總裁,敢動我試試 第2卷 你這是哀求我嗎?

“放心吧!”她笑著站起身。

這時,邵欒晟洗好手,從洗手間出來了。

邵欒晟深邃的眸子凝望著尚莞,一臉冰冷。

劉嫂見狀,泛個笑臉:“先生,你送送啊莞吧!”

“我走出去就好。”尚莞婉絕,朝劉嫂微笑。

“劉嫂,要不是她的車子擋住我的種,你以為她還能夠走進這裏嗎?”邵欒晟冷若冰霜的吐了一句。

劉嫂,無奈的搖了搖頭,先生真是夠悶騷的。明明心裏還想著啊莞,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能接受。

尚莞一臉無色,嗡嗡嘴,她清楚,他恨著她。

恨就恨吧!現在這種情況,無法改變的。

接著對著劉嫂說:“劉嫂,我走了。”

“慢點開車。”劉嫂笑應著。

“好。”接著往大廳門口走去,快要到門口時,掃了一眼邵欒晟。

看著他一臉冰冷,無話,直接走向門口。

邵欒晟亦是一語不發,也跟著走出去,但是走前向劉嫂說了一句。

“劉嫂,我去開車。”

言外之意,是告訴大家,他隻是出去開車。

別扭的性子,這一刻又出來了,劉嫂搖了搖頭。

尚莞一直往前走去,步伐不緊不慢,臨近大門口時,傳來邵欒晟冷淡且帶著責備的聲音:“你把豆豆撇下,自已一個人出去開心快活,有你這樣為人母親的嗎?”

尚莞滯住腳步,接著解釋了一聲:“我今天特殊點,但我有先跟豆豆說的,家裏有人會幫忙照看他。”

說完邁開步子,邵欒晟已經追上她,依舊說:“借口誰不會找,但是你這樣就不行。”

尚莞深呼吸一口氣,“難道你就沒有晚上讓豆豆一個人在家?”

“但是家裏有劉嫂,劉嫂就如豆豆的奶奶般。”

“我家也有福伯,福伯對豆豆也疼愛。”她邊走邊說。

“豆豆隻是到你家幾天而已,熟悉程度自然沒我家好。”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也有幾天了,豆豆已經習慣了。”

“尚莞,我讓豆豆跟你住,不是讓你找理由把豆豆放在家裏,而自已出去快活的。”邵欒晟突然停住腳步,厲聲責備。

尚莞現在不想跟他吵架,壓下氣憤道:“我以後晚上盡量不出去,這總可以了吧!”

其實,以後她可能還有應酬,怎麽可能不出去呢?所以她隻能用盡量。

“我要的不是盡量,而是一定,如果你不能做到,那豆豆以後都不可能跟你住在一塊。”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尚莞一聽,停下腳步,滿眸的不悅:“邵欒晟你這分明是刁難,我多少也會有應酬,怎麽可能不出去,你都不能做到,為何要來要求別人呢?”

走著的邵欒晟,突然也停佇腳步,轉身,眸裏盡是冷冽,“應酬?你說的是工作應酬。”

尚莞憤剜一眼:“對。”

“那麽今晚你跟一個男人出去,是工作應酬?”聲音帶著幹燥的冷冽。

今晚跟宋世傑見麵,如果不是他步步緊逼,她也不至於要跟宋世傑在默浮見麵。

所以這算是工作應酬。

“沒錯,我跟宋世傑見麵是工作應酬。”尚莞應答著。

“工作應酬?你當我是瞎子。”邵欒晟冷笑一聲,剛才在默浮,兩人親密的樣子,此刻浮現在他腦海中。

“你愛信不信。”尚莞不想跟他廢話,說了一句,再次往前走去。

隻是剛她經過邵欒晟身旁時,卻被他扯住,冷若冰霜追問:“如果要我信,你說出一個讓我信的理由,如果不能讓我信服,豆豆我不會讓他跟你一起住的。”

這生生的威脅,尚莞知道邵欒晟一定做的到,壓下怒火,應道:“好,你需要知道是嗎?我找他借錢,你不是要尚氏一周內還二十五億嗎?我找他就是為這事,現在也隻有宋氏有這個能力幫助尚氏。”

邵欒晟冷盯住她,燈光下美麗又帶著疲憊的臉孔,如一根針,刺進他的心窩,一顫一顫的痛。

他想恨她,為何在看到她為錢四處奔波時,他卻有心疼的感覺,這是不能的,一定不能心軟,當初她給他的傷比這要重過一百倍。

尚莞迎上他的冷眸,卻在他的眸子中看到一抹昔日的溫柔,心中一顫,楚澀瞬間襲上她的美眸裏,薄薄的一層霧即時鋪在眸潭裏。

她擔心無法控製住情緒,於是移開了視線,手掙紮著,從他手中移開了。

突然一陣風掠過,吹動著兩人的衣角,同時也吹動著兩人的心,但是誰也沒有移動腳步半分。

“邵欒晟,你真的不能放過尚氏嗎?”半響,尚莞開口打破這沉靜的氣氛。

邵欒晟如默般的深眸一沉,透出一股淩厲,那張冷酷的臉孔即時染上寒氣。

“不能,你當初對我做的事比這更重,尚莞,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收回的。”邵欒晟心一橫,陰冷的喧誓著。

尚莞憤然吼了一聲:“如果你沒派人把天一看住,沒用他來威脅我,天一就會逃跑,他會好好的在學校裏讀書,也許就不會死,天一是我的親人,你間接害死了他,我怎麽還能安然的跟你結婚呢?我那樣做,你為何不能體諒呢?”

他亦也吼了回去:“可我媽的死,你父親不也是間接害死他的凶手,為何我能原諒,你就不能原諒?你知不知道當時你那樣拋棄我,就等於把我的心賤踏至死,所以,尚莞,我們再也沒有什麽情份了。”

邵欒晟句句如刀子一般銳利,往尚莞的耳膜裏插,生疼生疼。

但尚莞還是軟聲哀求一句:“看在豆豆的份上,難道你就不能先暫緩對尚氏債權的追討?”

“當初你又何曾看在豆豆份上,不賤踏我的心。”邵欒晟冷嗤一聲,冰冷的麵容上,卻閃過一抹悲痛。

她閉了閉眼,帶著微傷的語氣問:“那你要怎麽樣才願意不馬上追討?”

“你現在是想要向我哀求嗎?”突然,雕刻而成的輪廓泛上一抹邪佞之笑。

“就算是吧!”她那小巧而蒼白的臉閃過難受。

這樣哀求,總比嫁給宋世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