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動我試試

崔滌榆身子一僵,敢情這嘶躲在暗處看著她所做的一切,臉上轟的紅了,羞憤從腦門中竄了出來。

“滾出去,見你這人模狗樣的,竟也是個偷窺狂,我笑,就代表我喜歡麽?你還真是不知廉恥,也敢往這方麵想。”

崔滌榆氣壞了,想著她當初有點心動的**漾,此刻被安振北的囂張蓋了下去,雙目噴火般狂烤著安振北。

安振北見崔滌榆氣的不輕,才斂了斂輕狂,也自知說錯話了,想出口解釋,但又不知從何解釋,急的直搔頭。

一旁的尚莞見兩人樣子,歎氣直搖頭,冷盯著安振北:“安振北,我一直還以為你對榆榆真心,沒想到竟也是這種人,以後你還是別打擾榆榆了,你繼續你的花花世界吧!”

本就混亂的安振北,此時聽見尚莞這責備,隻覺的莫明其妙。

“尚莞,我做這麽多,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的心意嗎?什麽叫我是這種人呢?”他擰著濃眉反問。

崔滌榆此刻完全不想聽安振北巧舌如簧的話,不管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她都不想再多衍生一絲希望。

於是趕在尚莞說話前出口:“安振北,不管你真心還是假意,我崔滌榆不稀罕,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看見你,我就想吐。”

安振北隻覺腦中一陣怒浪,不斷翻滾,將他最後的一絲理智給湮滅了。

大步走到崔滌榆跟前,大掌快速的握住她的纖臂,咬牙切齒說:“崔滌榆,我吻你的時候你怎麽不說你想吐呢?”

崔滌榆腦子一片混亂,氣的直想剜他一巴,但又被他鉗住著,而且還傳來生疼生疼,小臉不由的皺在一起,氣憤的辯駁著。

“你有毛病是不是?你別無恥了,是你強吻我的。”

“對呀,是我強吻你的,但事後也沒見你吐。”安振北一改輕佻本色,森冷著臉。

可饒是這樣,崔滌榆也沒有半點懼怕,怒吼的眼剜著安振北:“神經病,放手。”

安振北卻突然低首,接著雙肩抽了抽,看不清他是在笑還是怒的表情,但卻說了一句讓人猜不透的話:“我TMD碰上你後就是一神經病。。。。。。”

崔滌榆冷眼睨著他,哼一聲:“難為你還有些自知,那麽你知道自個有病,請去神經病醫院好好治療,別在這兒發瘋。”

安振北抬首,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漠如水,嘴角帶著諷刺之笑說:“我說你何必假裝清高,欲擒故縱的手段過了反而讓人生厭。你其實知道跟了我有享不盡的榮華,要什麽有什麽,想吊我胃口是吧!”

崔滌榆心裏那個怒呀!恨不得將他的臉撕個粉爛,深呼吸著氣。

一旁的尚莞看見兩人煙火正濃,一直插不上話,但是聽到安振北最後的那句話,實在看不下去,出聲說著。

“安振北,你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自以為是了是吧!別說你是個副總,就算是正總,就你這樣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劣性,榆榆看上你,我也會拆了你們。”尚莞滿臉氣憤的說著。

安振北將平靜如水的視線轉向尚莞,瞬間是一臉凜然,“尚莞,你說清楚什麽叫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緩過氣來的崔滌榆突然一個甩手,甩掉了安振北的手,“莞莞,不用跟這個神經病廢話,把他趕出去。”

一臉如憤怒小鳥的表情。

被甩開的安振北,死死的不甘心,大步跨到尚莞跟前,盯住尚莞。

“尚莞,就算要判我死刑,也該讓我知道我什麽地方該判死刑吧!”他一臉無比的認真。

尚莞在他臉上搜尋著她想要找的表情,看見他一副完全懵懂的樣子,又瞧了一眼崔滌榆,崔滌榆憤恨的表情。

崔滌榆也看出了尚莞的意思,便道:“莞莞,別管他,總之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會看上這種爆發戶的男人。”

安振北聽見這翻傷自尊的話,氣的直瞪眼:“你。。。。。。”頓了頓又說:“我上次說過,這輩子你隻能跟我了。”

尚莞聽見安振北這沒有承諾的話,鼓著兩腮問:“好了,安振北,我問你,你心裏把榆榆放在什麽位置?”

她清楚被糾纏的滋味,當初邵欒晟糾纏可是讓她煩不甚煩,她不想讓榆榆受到同樣的經曆。

要想讓安振北罷手,就要揪出安振北的痛處,隻有他無顏以對,才能夠放手。

現在趁兩人都在這兒,把事情攤開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不必把事情搞的那般複雜。

安振北突然搔了搔頭,一副為難的樣子,尚莞見狀,冷笑一聲:“安振北,榆榆跟你那些女人不同,如果你隻是想表現你的征服欲,算我求你,放過榆榆吧!她是我的好友,跟親姐妹般,我不可能看著別人欺負她。”

安振北聽完,煩躁的搔搔頭,又看了一眼崔滌榆,接著臉上做出一副篤定之色,道:“我也沒視她跟那些女人一樣。”

“那你說你對待榆榆是什麽心態?”尚莞契爾不舍的問。

“自然是真心的心態。”安振北說,接著又深邃的瞧了一眼崔滌榆。

崔滌榆迎上他的視線,冷笑一聲:“莞莞,你就別問這些了,被這般拷問,他也隻能揀好聽的說。”

“什麽叫我揀好聽的說,我追你這麽久,你一直都在給臉色我瞧,我有沒有半點退縮?”

“那是因為沒成功,所以才沒退縮,爆發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算盤,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傻子,老娘可是在男人堆裏打滾過來的。”崔滌榆憤恨著眸子道。

安振北一聽,剛平息的火焰眸間從心底竄了起來,“你說我打什麽算盤,崔滌榆,老子一生從沒在女人跟前栽跟頭,除了你外,要不是老子真心喜歡你,會這樣不依不饒嗎?”

“你這種話想必是在每個女人跟前都說過,對不起,我不是傻瓜。”

安振北氣的快要跳腳,尚莞見兩人這樣,煩躁的扶額。

她知道結症在哪兒,深呼吸一口氣問道。

“安振北,那你為何還要跟其他女人勾勾搭搭。”

安振北一怔,蹙眉問道:“我什麽時候跟其他女人勾搭?”

尚莞又是一怔,對這問題難以回答,轉對崔滌榆問:“榆榆你什麽時候看見他跟其他女人勾搭的?”

崔滌榆頓時內傷,她幹嘛要當著這個爆發戶麵說,說的好似她有多在乎似的。

可是已被問了,隻得硬著頭皮回答:“應該是前兩天,但是,我說這個並不是有其他心思,而是希望他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前兩天?”安振北皺眉思索,接著問道。

“那是一個晚會,我沒有女伴,就找了臨時女伴,你也知道這種晚會是需要女伴的,你又一直給臉色我,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我還會找臨時女伴麽?”安振北這話,解釋的合情合理。

崔滌榆臉上頓時染上些緋紅,極為難堪。

尚莞見狀,知道她是誤會了,一臉正色轉問安振北:“安振北,我暫時就相信你的解釋,那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願意為了榆榆從此不沾花惹草?”

安振北狂妄的臉孔此刻卻閃著無比的認真,脫口而出:“這個自然。”

崔滌榆聽著這番話,心頭說不上是什麽滋味,但是她知道並不壞,可是依舊不敢當回事,而是冷哼一聲。

“不管你什麽樣,那是你的事,我對你不感興趣。”

安振北又是一睹,對著尚莞說:“尚莞,你看到了吧!她一直就是這個樣子。”

“我就是這個樣子,你當初不是說我是交際花嗎?交際花你會真心?當我是傻瓜?”

說到這事,安振北即時氣勢低了下去,糯糯道:“這算我口無遮攔,不該那樣說你,我知道你不是。”

“不,我就是交際花,你還真沒看走眼,所以你別花費心思了。”崔滌榆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安振北聽見這話,心即時橫了下來:“就算你是交際花,我也認了。”

崔滌榆翻了個白眼,一副無力。

一旁的尚莞見狀,不由的抿嘴,心想,這兩個人前世一定是仇人,所以這世就成了冤家了。

“好了,安振北,你的心意帶到了,榆榆需要時間考慮!”

安振北有點遲疑,眸光落在崔滌榆身上,可是崔滌榆並沒有看他,而是低垂眼瞼,看不清她的情緒。

“總得給我個時間期限,什麽時候給回複?”安振北沉著臉問。

尚莞的眸光落在崔滌榆臉上,她卻半響沒有回應,尚莞搖了搖她的手,才回神過來,糯糯應道:“一個星期,不過這一個星期之內,你不能出現在我眼前。”

安振北騷眉一眯,透射出濃濃的思索,幾分鍾後應道:“行,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我給你充足時間好好考慮。”

“那你現在先回去吧!”尚莞說。

安振北也沒過多糾纏,聽從離開,隻是離開前,卻對崔滌榆說了一句:“如果提前考慮好,提前給我答複也是行的。”

尚莞跟崔滌榆狂翻白眼。

我好像又遲更了,捂臉,但還是更出來了。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