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紫瀲作品 總裁,敢動我試試 總裁,敢動我試試 第一卷 她一定還在這個世界

翌日,安振北在公司見到邵欒晟,坐在他對麵,一副深思。

正埋頭文件的邵欒晟,感受到安振北的怪詭,抬眸,見他心神不寧。

“昨晚在晚宴見到以往的紅顏知已,讓崔滌榆生氣了?”不鹹不淡問。

安振北回神,抬眼看著,“大哥,你怎麽這麽通透呢?”

“看你的樣子便知道了,而且你在美國這些年,勾搭多少女人,走個廁所都能遇見幾個,何況是那種晚宴?”

邵欒晟依舊低著頭,視線落在文件上。

“那你昨晚還提議帶她去?”安振北眯了眯眼,有種被設計的感覺。

在文件唰唰簽名的邵欒晟,麵無表情的說:“早晚都會遇見,晚遇見不如早遇見的好。”

“敢情你還是為我好?”語氣瞞瞞的質疑。

“想不到你眼這麽拙。”邵欒晟則是濃濃的調侃。

“對呀,我眼拙,看來我這條新線索應該沒用,眼拙看出來的,肯定沒用。”安振北突然得瑟的感歎。

邵欒晟瞬間抬首,深邃如海的眸光如激光槍般掃射過去。

“什麽線索?”語氣透著淩厲有焦急。

安振北看見邵欒晟興趣來了,整個人嵌進沙發,雙手一攤,大歎一聲:“這條線索肯定是錯的,還是別拿出來講,省的你又失望一場。”

“別賣關子,趕緊說。”邵欒晟臉色沉了幾分。

安振北心裏得瑟,現在已經知道邵欒晟的弱點了,隻要抓住這個,他占不了上風。

清了清喉,故做正經的說:“大哥,昨晚榆榆看見一位參賽者的設計,跟尚莞以前曾畫過一幅設計一模一樣。”

邵欒晟眉即時皺了皺,安振北又說:“而且那位設計者連主辦方都不知道是男還是女,可見那位設計者不想露臉,是抄襲還是……”

“給我把那位設計者翻出來,一定要知道他/她是誰?”邵欒晟打斷安振北的話,語氣有著急促。

“我已經有那位設計者的郵箱,已著手就去查了。”安振北笑了笑,一副奸詐。

邵欒晟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郵箱給我。”

安振北嗬嗬的笑了,然後很狗腿的跑過去,一手撐在桌上,一手看著拿過一旁的便利貼。

眼睨著邵欒晟:“大哥,是不是該放我幾天假。”

“放假?放假‘風影’誰管?”邵欒晟冷然的睹了一句。

安振北的臉即時垮了,“大哥,她好不容易來美國,你總該給點時間我去追她呀!”

“‘風影’現在是你管,我不過問,所以這種事,你別跟我說。”

邵欒晟的眼是盯著他的手,見他一直不動,崔促著:“趕緊寫出來。”

“大哥,我傷心到忘記了,你讓我想想。”安振北突然說。

“別給我裝,趕緊。”

“我真的是忘記了。”

邵欒晟凝望著安振北,那眸光透著風,透著電,透著冷,半響說:“先把這事打探好,我讓你去玩半個月。”

安振北一聽,臉上閃出笑意:“可當真?”

“再廢話,半個月假就沒了。”邵欒晟的冷眼射過去。

“不廢話,立即寫。”安振北拿過一旁的筆,唰唰的開寫。

“就是這個。”安振北寫完,撕下便利貼,遞到邵欒晟眼前。

邵欒晟一把接過,望著上頭的字母,皺眉說:“這個人叫什麽?”

“遺忘。”

安振北無比認真的盯住邵欒晟的臉。

“遺忘?”邵欒晟的眉突然皺在一起。

“大哥,你有沒有聞出一些蛛絲馬跡來?這個名字一看不是受過風傷的,尚莞不就是受過風傷的嗎?你說會不會是她?”安振北一手捂住頭,踱步的打轉著。

“郵件的是什麽地方發來的?”

“我昨天就查了,郵件就是田納西州發來的。”

邵欒晟抬眼看他,再斂眸,看著手上的郵箱,凝眉,似乎在沉思,片刻問道:“那邊的莊園幾時能買下來?”

“就這兩天。”安振北說。

“要暗中進行,尚天一也在暗中觀察著我們的動向,找個當地人,以他的名義買下來。”邵欒晟眯了眯眼。

“我知道。”

“趕緊把這些辦好,辦好了,我要住進裏頭去。”邵欒晟眯著眼,看著手中的郵箱。

安振北有些煩躁的掃頭,走到邵欒晟跟前:“不過大哥,你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尚莞是我親眼看著進火葬場的。”

一直壓在他心口的話,他終於還是說出來了。

邵欒晟低著首,安振北看不出他的情緒,但片刻傳來他幽幽的聲音。

“安子,尚天一是個極端的人,他對尚莞的感情別人體會不到的,而他活著就能證明什麽都有可能,雖然我不敢確定,但是我能感覺到,她一定還在這個世界上。”邵欒晟說完,抬頭。

眼裏染著不一樣的堅定。

安振北皺了皺眸子,嘴角泛起譏諷:“尚天一有心理病,敢情自閉症轉成心理變態了,自已的姐姐都能喜歡?”

邵欒晟暗下臉,一語不發,半響吐了一句:“總之,一定要找出寧靜莊園的秘密。”

“是。”

安振北離開了,邵欒晟望著手中的郵址,一臉深沉。

幾日後,田納西州的寧靜莊園旁邊,多了一座安頓莊園,裏頭正緊鑼密鼓的裝修著。

裝修聲異常大,隔離的寧靜莊園清晰可聞。

果樹下有兩位中國女子正在摘果子。

“nita(妮塔),你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一位長相平凡的女子朝著另一位女子輕笑。

“kirot(凱洛),我還好。”另一位亦是長相平凡的女子擦了擦額間的汗水說。

“你身子剛恢複,怕你吃不消。”凱洛邊說邊摘樹上的葡萄。

“我已經完全好了,現在需要多做運動。”妮塔說話,也不忘手中的動作。

“你不知道,tian每天回來,就是問你的情況,走時,也說不能讓你操勞過度。”凱洛邊笑邊說。

“他就是緊張過度了,我已經康複了。”妮塔臉上閃過無奈。

“難怪的,你生多重的病,要是我,也會擔心。”

妮塔聽完,朝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繼續手中的動作。

……

“旁邊那座莊園裝修真夠噪的,中午不讓人休息,著急也不至於中午都在趕工吧!”凱洛歎了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