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顏宛如(24)甜蜜

江宛如沉默了一陣,才道:“我能幫你什麽?”

“你隻需要在平顏的耳邊吹吹枕邊風,平顏一定會出麵幫助我爹地的,你也知道,平顏的勢力都快與日月同輝了。”趙欣茹在一番婉轉加誘導再加陷阱之後,終於說出了她的目的。

江宛如的心一震,她想起上次海關的事情來,趙欣茹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隻是跟裴平顏和她吃一頓晚餐而已,可結果呢?卻成了鴻門宴,她最後是被裴平顏如此殘酷的懲罰。這一次,趙欣茹再要她去求裴平顏,她哪敢做這樣的事情。

“趙小姐,對不起!我對趙行長的事情深感抱歉,我確實幫不上任何忙,而且裴先生做任何事情,我都從來不會給予任何意見。”江宛如拒絕了她的條件,說她怕裴平顏翻臉的冷酷懲罰也好,說她不想陷入趙欣茹的家事中也好,她不會再答應她了。

趙欣茹沒有想到江宛如會拒絕,她望著江宛如遠去的背影,隻是若有所思,並沒有追上去再說什麽。

而江宛如回到了公司之後,在整個下午上班的過程之中,她都嚴重走神,雖然她當麵拒絕了趙欣茹,但是在心底裏又渴望著趙欣茹能提供女兒的下落給她。可是,一旦涉及到跟裴平顏有關,她就會望而怯步,因為她有自知之明,她絕對絕對惹不起裴平顏,也不敢再將他拿來談判交易做為籌碼。

江宛如又將米蘭服裝展的後續工作安排好後,將給了跟進國外銷售單的員工們,再三叮囑他們注意事項之後,在晚上八點鍾後才下班回家。她回到了家中,裴平顏還沒有回來。她換了一雙舒服的拖鞋,脫掉大衣,就來到了裴樂樂的房間,詢問了醫生和護士關於孩子的情況之後,才回到了房間。

江宛如洗好澡,倚在了陽台邊,看著還沒有完全停下來的冬雨,這場冬雨,自從入冬以來就一直下,也不知道還要下到什麽時候。她想念女兒了,非常想念。可是,她去不了英國,父母不準她去,裴平顏也不會準她去,因為現在的英國,雪下得正濃,天氣最為寒冷。

她曾一度以為趙嘉嘉那裏斷掉了線索,可是趙欣茹卻令她又峰回路轉,但卻麵臨的是懸崖絕壁,稍不留神就會摔落下去跌得粉身碎骨。趙欣茹雖然這次提出的要求和趙嘉嘉不同,但裴平顏對於封塵奇的事情並沒有明確表態,她也猜不透裴平顏會不會幫助趙欣茹。

就在江宛如想來想去也拿不定主意時,她忽然聽到了傭工房裏的電視傳出晚間新聞:不明原因的兩個幫派今天晚上在打架,雙方都有死有傷,目前警察正在處理當中……

她還想仔細傾聽時,主持人已經開始播報天氣預報了,主持人說,最近的陰雨天氣還會維持一段時間,希望市民們都注意保暖,而且多多鍛煉身體以提高免疫力,謹防流行感冒的侵襲。

打架?死傷?裴平顏還沒有回家,江宛如不禁想到,會不會是他和別的幫派之爭,上次他雖然衣服上有血但身上沒有傷,但不是每一次都是這麽幸運的,況且他已經中過一次槍了。她這樣想著時,不禁心裏更加的煩躁了起來。

江宛如從陽台走回房間,又從房間走到了陽台,她停不下來,似乎隻有這樣不停的走來走去,她才能稍微的緩解心裏的煩憂。終於,她拿起手機,撥打了裴平顏的電話號碼,上次在英國被凍傷之後,裴平顏就將他的號碼存進了她的手機裏,並且按優先順序排列在了第一位。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手機裏傳來這樣的話語時,江宛如簡直快瘋了,她不敢想象事情究竟會是怎麽樣。他受傷了,還是被抓了?

江宛如頹然靠在了牆壁上,然後看著時針指向了午夜十二點鍾,就算裴平顏加班,他也不會超過午夜十二點鍾回家。她這樣一想,連忙打開房門向樓下衝去,正當她衝下去時,卻衝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裏。

江宛如抬頭一看,正是傑克渾身濕漉漉的跑上來,她向樓下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裴平顏的身影,她的心越來越冰涼了。

“傑克,裴先生呢?他怎麽沒有跟你一起回來?你平時不是都跟他一起的嗎?怎麽現在分開了呢?你告訴我,裴先生究竟怎麽了?他現在在哪裏?”江宛如著急的問道。

傑克甩了甩頭上的水珠:“裴先生?我今天晚上沒有跟裴先生在一起呀!我也不知道裴先生去了哪裏?少奶奶,要不你先睡吧!”

“那我們出去找他吧!他的手機關機,而且我聽新聞上說,今晚有兩大幫派在街上打架,有死有傷的,現在警察還在處理之中。”江宛如望著他。

傑克馬上拿手機出來給裴平顏打電話,果然是關機的狀態,他臉上的神色也凝重了,因為他知道,裴平顏不會是個在外濫情不回家的男人,傑克今晚上來愛琴海灣住,他的車子拋錨在附近了,所以他淋著雨回來這裏的。

“少奶奶,你回房間換衣服,我去車庫開車出來。”傑克也擔心著裴平顏。

江宛如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穿著的是睡衣,她馬上回到了房間去換衣服。

傑克也顧不得自己淋到雨濕漉漉,他一邊走一邊還不停的撥打裴平顏的電話,剛走到了樓下,就見裴平顏上樓來,他馬上興奮的道:“裴先生,您可回來了!少奶奶正急著出去要找您。”

裴平顏晚上去了郊外的生產基地,裴氏玩具廠最近在趕貨,白天晚上輪班倒沒有休息,他去了之後廠裏很多事情要處理,於是很晚才從郊外開車回來。他聽傑克說了剛才的事情,他點點頭,然後叫傑克去休息,他則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房間。

此時,江宛如正脫下睡衣。

裴平顏一推開門就看到了這幅血脈賁張的畫麵,她背對著他,長長的秀發披在了光潔的後背上,小小的兩隻手臂伸手進衣櫥裏,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被黑色的絲質底褲包住,修長的雙腿像兩截嫩滑的蓮藕。她並沒有發現他,而他則是像獵食的大灰狼一樣,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江宛如自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而且裴平顏故意控製了腳步聲,她隻是心裏焦急如焚,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彌足深陷了,她隻是在聽到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擔心著他為什麽沒有回家。正當她急急忙忙的拿出衣服來穿時,背後卻被人抱住!

“啊……”江宛如毫無預兆的大叫一聲,但很快就認出了直接抱住她肌膚的大手,她手上的衣服掉落在了地上,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裴平顏抱著她軟軟的身子,聞著她馨香的味道,所有的疲憊所有的困倦在這一刻全都消煙雲散,他精神抖擻、他蓄勢待發、他熱情依然還在。他將頭擱在她的頸側,高大的身子將小小的她從後麵圈住,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圈著她腰的大手,卻是越來越緊。

他知道,她無論平時有多麽不在乎,但在她的心底裏,他已經成功入住,並取得了綠卡獲得了居留權了。所以,他在這一刻是異常高興的,在抱著她的時候,心情也就飛舞了起來。

江宛如的心在顫抖著,當她知道他沒有回來時,那顆心一直忽上忽下,當他抱著她的時候,她雖然也有些顫抖,那卻是激動的顫抖,與那種沒來由的擔心是完全不同的。她在他的手臂圈裏轉過身,然後火大的瞪著他。

裴平顏則馬上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大手卻移到了她的後背,大力的摩挲著,柔軟的指腹帶給她的是火一般的熱情,而吻也是ji情綻放,從一開始就霸道的撬開了她的唇線,一入主題的進行攻城掠地。

“你……”江宛如還在生氣呢!他居然開始“暴行”……

江宛如隻能瞪大眼睛,她的唇被男人吻住,整個身體也被他圈在了懷裏,她隻感覺到了越來越火熱的趨勢要將她燃燒,他不僅攻城掠池,還放火燒她……

裴平顏昨天晚上沒有要她,是因為她昨天晚上還在猶豫,那份徘徊在走廊外沒有決定的她,讓他暫時放過了她,隻是抱著她睡了一夜,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軟玉溫香在懷,哪有不吃之理!而今天晚上她不僅等他回家,還要和傑克出去找他,這一份感情,就算她心裏還有劉新成,就算她不想承認她心裏戀著他,他也能測得出來。所以,此刻,見著了她的美妙身軀,焉有不吃掉之理?

他的吻從唇舌裏移出,然後來到了她雪白的頸項,像天鵝一樣優美的頸正展現在他的麵前,他火熱的唇一路印下他的烙印,烙到了她蝶形一樣的鎖骨旁,在那裏短暫的停留,並輕輕的**著……

江宛如的唇一旦得到了自由,她就火大的吼道:“裴平顏,你幹嘛一回來就抱我?這麽晚了你去了哪裏?你為什麽手機關機?還有你為什麽要跟別人打架?”

裴平顏不理她的大吼大叫,而是唇片再向下移。

江宛如羞得舉起雙手敲打他的胸膛,她沒有感覺到冷,反而被他撩**得越來越火熱,而此時,男人的大手移到了她胸**後麵的扣子處,正要將之剝落。

“你說話啊?裴平顏……你不準對我動手動腳……”江宛如掙紮著,哪有這樣的男人,回來之後不聲不響的就對她亂來,她想起了上一次他生氣時要她的情景,她有些害怕了:“你是不是在警察局受了氣?還是那個什麽幫惹到了你?你要回來對我發泄?”

裴平顏正澎湃燃燒的熱情被江宛如給暫停了,他的大手也沒有再解扣子,而是從背後處收了回來,伸出雙手托著她的小臉,唇角翹起了微微的笑意,而深邃的雙瞳裏,則印下她又氣又怕又嬌又羞的模樣。

江宛如凝視著他,他不像是受了氣惡狠狠的樣子,也不像生氣時的冷酷如冰,更沒有要將她撕碎的那種感覺,她不禁疑惑了,他回來一個字都沒有說,為什麽直接就要來吻她?

裴平顏先一步一步的消解了她的疑慮,見她不再害怕他時,他才正色道:“我去了廠裏處理事情,廠裏生產線是24小時三班工作製,正在趕年前的貨物。手機我忘記充電,所以自動關機了。”

那就是說,他既沒有去打架,也沒有發生危險了,那她還急急忙忙的跑去找他做什麽?江宛如明白了過來,她馬上說道:“你沒事就好,我冷了,要穿衣服。”

可是裴平顏卻抓住她的腰不給她去揀地上的衣服,她去拿睡衣手也不夠長,江宛如羞怒道:“放開我!”

“今天晚上都不用穿了!”他啞聲說道。

江宛如一聽臉上暴紅,她馬上伸手敲打他的手,怒道:“你說不穿就不穿!你想晚回家就是回家!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裴平顏任她捶打,反正她的力道也是給他撓癢癢一樣,他讓她捶累了,才握住她的小手:“宛如……”

江宛如一震,她凝眸瞪他,眸子裏有水霧,不知道是生氣的怒氣,還是盈出來的淚水,她一時間忘記了語言,隻是這樣望著他。

“如,今晚你要完全屬於我……”男人叫了她一個單字,語聲雖然輕,但卻暗含不可抗拒的霸道。

如此直白的要求,江宛如又怎麽會聽不懂,可是她還在生氣呢!她生哪門子氣,她也不知道。她依然怒道:“幹嘛要這麽叫我?越南人才叫最後一個字,你是越南人嗎?反正我不是越南人!”

裴平顏還不知道江宛如扯歪理的時候這麽可愛加搞笑,她越是生氣的直嚷嚷,他的心情就愈好,於是逗她的心也就越高漲了:“如……如……”

他在叫她時,將兩個字中間微微斷了一斷,江宛如當即道:“什麽如如,還程程呢?又不是拍《上海灘》!哪兒來的程程?”

裴平顏懶得跟她瞎扯了,直接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就往他們的大床走去。

江宛如一見男人居然不理會她心情不好,她被他攔腰抱著,雙手再次去打他的胸膛。“哪有你這樣深更半夜回家,還要強取豪奪的?”

裴平顏見她的小脾氣還沒有鬧完,他將她抱上了床,並壓在她的身上。“你是我的妻子,何來強取豪奪?”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怎麽做丈夫的?晚歸也不告訴我去了哪裏?手機也不充好電讓我找不到你?而且回來賠禮的方式這麽奇特?”江宛如一見他提妻子,她馬上爆發出了丈夫的不是來。

裴平顏一點一滴的融入進了婚姻生活之中,當家裏始終亮著一盞等你的燈,亦有一個人為你牽腸掛肚,那個人會質問你什麽什麽什麽,卻也要在深夜時衝進雨裏去找你去了哪裏?凡事都有正反兩麵,隻是看婚姻之城裏的那個人如何去想罷了。

當你討厭一個人質問你這質問你那的時候,而你又會同時在心裏渴求著一個人思念著遠方的你,如果你將她的質問當成心疼,並及時解決掉吵吵嚷嚷的擔心方式,那麽你就會越來越喜歡被人想念的感覺。

裴平顏本就是思維邏輯嚴密之人,他想問題自然是不拘一格,他在麵對江宛如的質問時,沒有生氣,反而是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後眨了眨了亮閃閃的黑眸。“以後晚上超過12點鍾回家,我都會打電話給你,如果手機沒有電,我就用公用電話告訴你。”

江宛如心裏一暖,但嘴巴卻不肯饒人,她嘟唇:“關我什麽事?”

裴平顏的吻馬上落了下去,而大手也開始撕扯她的扣子,今天晚上,他會用行動告訴她,他的事關不關她的事,而她又是他的什麽人。

江宛如“嚶嚀”一聲,被裴平顏野蠻又霸道的方式撫得輕輕的顫抖,今天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她。而她已經開始喪失國土開始寸寸江河都淪陷於他……

她不自覺的開啟了柔軟的紅唇,琉璃般的杏眸欲語還休的流轉著,白到透明的皮膚上暈出的紅雲越來越深越來越紅,這是一幅嬌羞又飽含了女人媚態的模樣,一絲不落的讓裴平顏盡收眼底,他幽深的眼眸中立刻迸發出火熱的光芒。

“裴先生……”江宛如輕輕的叫著他。

裴平顏一聽她的稱呼,他決定今晚一定帶給她美好的感覺,讓她從此以後愛上和他的感覺。“宛如,叫我的名字……”

“裴……”江宛如叫了一個字時,男人握著她腰的大手一緊,她馬上頓下來,然後在他閃爍著光芒的雙瞳裏看見了自己的模樣。“平……平顏……”

她平時都是叫他裴先生,生氣的時候叫他裴平顏,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此時,被男人誘導著叫他,她仍然是不習慣,叫得結結巴巴,亦是有些羞澀。

裴平顏一聽,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幾分愛憐、幾分寵溺:“乖,宛如,再叫……”

“平顏……”這一次,她叫得順口多了。而他的獎勵則是大手溫柔的撫著她腰側的敏gan線,逗得她在他身下不可抑製的微微顫抖。

裴平顏感覺著她一點一點動情的變化,大手也移到了她的……,從邊緣向裏探近。“宛如,今晚要完全屬於我!”

江宛如不知道那枚硬幣最後是字還是花,她的心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依然是猶豫不決。

“你先去洗澡吧!”她暫以緩兵之計……

此時,裴平顏還全部衣服穿在了身上,而她已經是守不住最後的城池了,她想或許他洗了澡就不會想要她了呢!

誰知道,裴平顏根本不給她任何推諉的機會,飛快的起身,但不是去浴室,而是麻利的剝去自己的衣衫,然後像大灰狼一樣撲向了美味可口的小白兔。他啞聲誘她:“做完後我們一起再洗!”

大灰狼斷了小白兔最後的退路,身為小白兔的江宛如已經沒有辦法再躲避了,她凝視著男人覆蓋在她身上精幹的身軀,她隻感覺到他越來越火熱了,像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要將她燒為灰燼。

裴平顏微微的彎了彎唇角,細心的吻著她水靈靈的唇片,而柔軟的指腹卻從上至下、再由下至上的點燃她身上的火苗,他很用心的調著情,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的攻占她,他想他們今夜之後,是一個好的開始,從身心開始,都讓她喜歡。

江宛如見識過他的這方麵能力,她已經情動的身體,一寸一寸的完全為他打開來,而且那種毫無遮掩的相觸,讓她有了全新的感受。

而裴平顏也照顧著她的感受,先讓她不再防備,完全接納他,然後再慢慢的動起來,整個過程隻有甜蜜的享受,還有對幸福的展望,江宛如第一次感覺到了被疼愛的幸福,她的身心都開始投入進來,兩個人的眼中都隻有彼此。

臥室的燈光被裴平顏調成了鵝黃色,這種柔和的光線照射在兩人的身上,更加增加了一種美到極致的感覺。他身為男人的力量和健美,她身為女人的嫵媚和嬌羞,在搖搖晃晃的大**展現著永不落幕的午夜畫卷。

江宛如被他低首凝視,她的臉上又紅又嬌,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她從頭發到腳趾頭,都充滿了快樂的感覺,她從來不知道兩個人的huan愛生活,也能有這般心馳神往,她真的有一種yu仙欲死的感覺了。

“宛如,喜歡嗎?”裴平顏偶爾會停下來,讓她緩一緩神,他也超越了一種感官之歡,如果說以前都是身體的感覺,那麽現在,他的心裏也有一股愉yue的因子,正在點點滋生。

“喜歡……”江宛如沒有扭捏,而是很開心的答他。這樣的裴平顏,帶給她心靈的衝刷,還有身體的能動,她都是喜歡的,她的每一個細胞都願意為他打開……

裴平顏獎勵她一個濕吻,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然後快馬加鞭地一頂而入。如果說開始是春風細雨般的滋潤歡樂,那麽此刻則是夏天雷暴雨的霹靂節奏,這種閃電般的霹靂風雲般的動作,馬上讓江宛如尖叫了起來:“裴先生……”

慘!

女人忘記了男人要叫她名字的話,這一聲裴先生,讓裴平顏如脫韁的野馬,毫無顧忌的馳騁在她的幽幽草原裏,他懲罰的咬了咬她的唇,然後大灰狼的本性展現得淋漓盡致,將小紅帽吃得哭了起來。

江宛如被這種快樂的感覺給擊飛出去了,男人的健美和力量、速度和ji情,她快樂得沒有辦法去接受了,竟然……竟然哭了起來……

“宛如,叫我……”裴平顏沒有放緩節奏,而是吻著她的淚水。

“平顏……”江宛如不敢再叫錯了,她緊緊的抱著他,像是飛翔在雲端之上。

她邊叫邊哭,淚水滑落在頰畔,流進黑如緞帶的黑發裏。裴平顏不敢放肆,他慢了下來,他坐下來,再將她抱入懷中,“宛如,我弄痛你了……”

江宛如搖著頭,將小腦袋擱在他的頸窩裏,淚水滑落到他的頸窩,而雙手則依然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小小的身子不停的起伏著。

裴平顏見她仍然是哭過不停,他雖然有經驗,可是卻沒有哪一個女人在和他huan愛時還敢哭,他以為他弄痛了她,於是伸出一隻手,到了兩人結合的地方,輕柔的撚著……

江宛如忽然一震,然後哭得更厲害了:“平顏……平顏……”

裴平顏聽著她軟軟噥噥的叫著,忍不住又動了動身體,“宛如,怎麽啦?”

“我受不了……”她抬起淚眸兒望他。

裴平顏的臉色漸漸的失望,他想寵她,她卻說他受不了,但為何她的身體卻如此min感的顫抖呢?讓他處於一種一飛上天的感覺。他凝視著她淚水縱橫的小臉,江宛如見他不理解,她伸手一捶他的肩膀,然後狠狠的咬了上去……

裴平顏反射性的將身體向前一推,恍然大悟她說的意思,她不是因為疼痛而受不了他,而是因為他連連帶給她的快樂而受不了。女人的心思還真難測啊,他輕笑一聲,將她抱緊,一飛衝天……

“宛如,將你的身體交給我……”他咬著她的耳廓,像小蟲子一樣,惹得她癢癢難耐。“你什麽都不要想,什麽都不要做,隻是跟著我的節奏尖叫和動作就好了……”

明明是冬天的夜裏,裴平顏卻開始滲出汗水,他微濕的胸膛貼著她,兩人從上至下嚴絲合縫,而江宛如控製不住的哼唱之聲也成了最美妙的音樂,彈奏在兩人第一次完美huan愛的晚上。

裴平顏從心裏疼著她,不舍得她痛,卻又控製不住男人的野性,她後來叫得越歡,他就馳騁得越快樂,雖然有淚水滴落在他的身上,但那是快樂的淚水,亦是幸福的淚水。

江宛如被他榨幹了身體裏的最後一滴力量,她無力的偎在他的懷中,白皙粉嫩似雪的身體,映上了男人大大小小的痕跡,在鵝黃色的燈光下,羞澀得像一朵剛剛開放的花朵,還在男人的懷裏徐徐綻放。

這一場身心合一的愛戀,讓兩個人都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境,江宛如雖然又累又倦,但在做完之後卻非常的舒服,好像沒有任何的煩惱和憂愁一樣,隻有從頭到腳的快樂。

當裴平顏伸出手指去拭她還掛在腮邊的淚珠兒時,她嬌羞的躲進他的懷裏,男人輕輕一笑,將她抱了起來,向浴室走去。

兩人共同躺在寬大的浴缸裏,讓暖暖的水溫包圍著,江宛如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任男人拿毛巾為她擦拭著,她其實不想被他這樣,可是她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隻能由著男人幫她清洗,當滑過某處時,她馬上半睜眸兒瞪向他……

裴平顏打破了常規,他第一次去取yue一個女人,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洗澡,第一次在乎一個女人的感受。而這個女人正是躺在他懷中的江宛如,她此時還半睜半閉著柔媚的眸兒瞪他!

他將她洗幹淨了撈起來,用大毛巾將她包住,“累了?”

能不累嗎?江宛如偎在他懷裏,咕噥著:“這可比跑馬拉鬆的路還要遠!”

跑馬拉鬆?這比喻……裴平顏不由笑了,就她的體能跑一萬米還吃力,不過他總算帶著她跑完了這場馬拉鬆,也算是一種進步了。

“再跑一次麽?”男人蠢蠢欲動。

江宛如馬上眸兒大睜:“你這還讓人活麽?”

裴平顏在她耳畔笑道:“我抱著你跑都不累,你就隨行一次,還累成這樣?”

江宛如真怕他再來一次,她的小手去抱他的腰:“等我鍛煉好了,再跟你一起跑吧!今天就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裴平顏抱著她相擁坐在了chuang上,她累得像小木偶一樣一動也懶動,而他卻還是精神抖擻,目光像兩粒黑鑽一樣一眨也不眨的凝視著紅潮未褪的她。

“我給你讀書好不好?”江宛如見他不答應,隻得退而求其次。

裴平顏輕輕一笑:“你真以為那些書能讓我入睡嗎?”

“那……”江宛如馬上懵了,“你是在裝睡?為什麽?”

“不裝睡就要吃你,你給我吃嗎?”裴平顏刮了刮她的鼻尖。

江宛如紅著臉怒道:“那你今天晚上為什麽又要吃掉我?”

“今天晚上給妻子賠罪,害妻子一個人在家擔心,出門在外太晚回家,然後又沒有電話留言,所以一定要想辦法讓妻子開心才行。”裴平顏說得行雲流水。

這算是賠罪?江宛如再累,也伸出拳頭去敲打他的胸膛,雖然像棉花一樣撫著他,他仍然是微笑不減,並且任她惱怒。江宛如生氣也拿他沒有辦法了,明明就是他想吃掉她,最後還成了她要擔當“惡婦”的名聲了。

裴平顏見她又氣又嬌,不由心情更好:“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若哪天太晚回來,又不接我電話,我也會生氣的,你也可以試著用這個方法跟我賠罪。”

江宛如快要被他逗得崩潰了,她伸手去掐他的脖子,卻沒有用力,“你還能再壞一些麽……你還要再壞下去麽……”要她主動去撲倒他,她才不要呢!她有自知之明,就她根本不是他對手,最後被反撲是定局。

裴平顏將她抱在懷中,順勢將她翻到了他的身上:“要在上麵試一試麽?”

江宛如馬上不動了,趴在他的身上就睡覺,她將頭枕在他的胸膛上,聽著耳畔傳來的心跳聲,滿足的閉著眼睛睡去。

不一會兒,就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裴平顏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蛋,她的頭發全部披散在他的胸膛,他微笑著也閉上了眼睛。原來,夫妻生活也能是這般美好。

第二天醒來時,江宛如一睜眼,卻看到了快十一點鍾,她不敢相信自己睡得這麽晚,正準備翻身起床時,門卻打開來。

“媽咪,您怎麽來了?”還好,裴平顏沒有現在睡在這裏,要不糗大了。

張英智今天一早打電話去江氏公司,想過來看裴樂樂怎麽樣了,結果江城民說江宛如沒有來上班,張英智一聽還了得,馬上就殺了過來。

張英智走進來時關上門,她走到了床邊,看著江宛如肩頭上的吻痕,明了的笑笑:“我來看外孫!”

江宛如一看母親視線落下的地方,她趕緊用被子遮起來:“媽咪,樂樂在三樓房間。”

她現在被單下什麽也沒有穿,昨晚和裴平顏的馬拉鬆之愛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全身又累又倦,那男人什麽時候起床離開,她根本不知道。

“不用遮了!媽咪是過來人!”張英智笑道,“要不,叫你爹地放長假給你?”

江宛如臉紅得跟西紅柿一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