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顏宛如(27)我女人
股東這邊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但在玩具廠燒死了的死者家屬卻跑到了工廠裏哭鬧,父母不接受金錢的賠償,隻是要回自己的兒子重新活過來,兩父母跪在工廠的門口大哭,並將此視頻傳到了網上,一時之間,關於玩具公司nue待員工對員工及其家屬不負責任的帖子多不勝數。
傑克和張恒是麵麵相覷,他們昨晚連夜和死者父母協商好了賠償的金額,為什麽一早卻有這樣的視頻瘋狂的在網上轉載?這樣損害裴氏玩具公司的名聲,對於死者安息、生者節哀一點用處都沒有。但是,如果有青風幫在後麵操縱著這一切,針對性又完全不同了。
裴平顏看了看視頻,然後報了案,並調出了裴氏玩具公司門口的錄像,並及時的召開了記者發布會,他沒有親自出席,都是傑克代表著公司,以他的應對方案來對付萬千不明真相的民眾對於裴氏玩具廠的誤會。
傑克和派出所的民警們一起,由警方證實過事情的真偽後,傑克道:“對於昨天晚上六點鍾發生的火災案,傷者全部送醫院,目前已經全部脫離危險期,而死者,我們深表哀悼。但關於賠償事宜在昨天晚上已經達成了一致,對於今天在網上瘋狂轉載的父母跪訴工廠一事,也被警方證實是剪輯拚湊過的視頻,而工廠門口一直有24小時攝像頭,根本就沒有父母跪訴工廠一事,那隻是好事者搬弄是非,愚弄民眾而已。我們現在請出父母,對事情做出解釋。”
這時,死者的父母被請上了台,所有的鎂光燈都對準了他們,他們本是本分的工人,對於兒子被燒死一事,作為父母都很傷心,可是,他們卻還麵臨了青風幫人的威脅,這讓他們對救了自己的張恒特別感謝。
此時,一輛跑車開到了記者會現場,從上麵走出來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男人,他手上有一根高級雪茄,氣勢恢宏的站立在外場。裴平顏從監控室錄像一見到他,臉色一凝。
裴平顏雖然沒有親臨記者會現場,卻一直在監控室注意著記者會的一舉一動,此刻他見到了來人,正是青風幫的大當家羅伯特,當年和他的父親裴之將明爭暗鬥著市場份額的人,隻是裴之將已經英年早逝,而羅伯特還在青風幫裏呼風喚雨。
但是,羅伯特下車之後,隻是擺了一個囂張的姿勢,並沒有發表任何言論,當然,記者會現場仍然是在繼續。
死者的父親對著話筒說道:“我兒子十六歲就不肯讀高中,然後也整天不在家,直到他十八歲時,我讓他去工廠當工人,他卻說他不願意,他在外麵有工作有錢花,所以他具體做一些什麽,我們也不知道。直到昨天晚上傑克先生來找我協商賠償的事情,我才知道他已經燒死了……”他說到了這裏時,死者的母親泣不成聲,整個現場沒有人說話。
稍稍停留之後,傑克接著說:“人事部有資料顯示,死者是前天辦的入職手續,昨天第一天上班,他上班之前毫無工作經驗,但我們並沒有調查他的背景。”
派出所的工作人員道:“我們今天一早接到了報案,趕到了報案現場時,死者的父母被綁在家中遭到了威脅,而那份賠償協議書亦撕毀在地上,我們從攝像頭中迅速找到了作案人,並經過這對父母指證,正是他們威脅父母不準接受裴氏公司的賠償協議,我們調查了作案人的身份和背景,正是青風幫的人所為,而死者,也正是青風幫的成員之一,但目前青風幫還沒有回應整件事情。所以,我們覺得,從昨晚的裴氏玩具公司火災案到今天的死者父母跪訴工廠一事,都屬於案中案,是不是幫派之間的仇怨,我們還有待進一步調查。但在這裏我們都有證據證明,裴氏玩具公司是證件齊全、且合法經營的公司。”
此時,由警方、死者父母和裴氏公司代表共同召開的記者招待會,澄清了裴氏玩具公司虐dai燒死員工的事情。青風幫的負責人羅伯特在記者圍向他之前,邁進了跑車,並向著攝像頭向裴平顏做了一個挑釁意味非常濃的手勢,意思很明顯,他不會就此罷休的。
從江氏公司趕過來的江宛如也目睹了整個記者會現場,她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看著羅伯特的手勢,和記者們邊追邊喊之中,也聽出了他就是青風幫的當家人,她看著那個男人囂張的離去,知道這一場戰爭還沒有結束,但是能證明裴氏玩具公司是清白的,比什麽都重要了。
裴平顏也攝像頭裏看見了江宛如,他走出了監控室,來到了已經散了的記者會現場,江宛如一看到他,也走了過去。
“我剛才看到了青風幫的當家人,然後記者們追了過去,我想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你也要做好迎戰的準備了。”江宛如連忙說道。
裴平顏點了點頭,兩人一起上了車,裴平顏開車離去。
暫時平息下來的玩具廠火災案,依然是正常的投入到了生產之中,而青風幫方麵也沒有正麵回答記者的追問,張恒得到了裴平顏的同意,暗中聯係了較好的媒體朋友,時事評論了青風幫因為陷於洗錢案中,所以就將矛頭對準了裴氏的產業,並且自導自演一出火災案來,讓裴氏產業也受到影響,從而達到他奪回市場份額的目的。
一時之間,所的輿論都跑去議論了青風幫,而裴氏玩具廠的形象也逐步恢複,江宛如為此也感到了高興,她和裴平顏兩人雖然一直忙著各自的事業,但心卻也越來越靠近了。而裴樂樂的身體也恢複得非常之好,他也可以回學校去上課了。
一日,裴平顏和江宛如兩人早早歇息,江宛如靠在他的身旁,忽然問道:“還有一個多月,公主是不是就要回來了?”
裴平顏慵懶的靠在床頭上,至從上次裴歡歡在英國被她生母追尋,雖然近段時間沒有了消息,但他還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很想她回來?”
“當然,你也會想她的嘛!”江宛如嘻嘻笑著。
“還是你特別喜歡女兒?”裴平顏將她抱到他的身上,然後握著她的小腰。“我們來生女兒……”
“呃……”江宛如一怔,她以為裴平顏有了一雙兒女,就不會再有生兒育女的計劃了,沒有想到他會提這個出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開始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衣擺裏,順著嫩滑的肌膚向上移,然後強硬的從文胸邊緣伸進去,將似乎一觸即化的柔軟捏在了掌心。
“還痛不痛?”他撫著那隻被他咬過的嬌美。
江宛如滿頭黑線,這都過了幾天了,現在才問她痛不痛,她不滿的眯著眸兒不作聲。
他輕啄了啄她的杏眸兒,然後一隻手解開了她的睡衣扣子,露出冰雪一樣晶瑩的肌/膚,他正要解開她的胸衣扣子時,江宛如掙紮了起來:“平顏,我……我……”
“你不是想生個女兒嗎?”男人誘著她。
“想……”江宛如點著頭。
裴平顏不禁笑了:“不這樣的話,怎麽生呢?”
他雖然說得輕聲細語,但手上的動作卻非常的麻利和快速,看著她完好的身子,這恢複能力還挺好的。
“可是我今天不行……”江宛如連忙說道。
“為什麽?”裴平顏不解,但卻知道她在這方麵還有些小別扭,於是已經開始調晴。
這個床第之間最具有融化劑的動作,馬上讓江宛如繳械投降,她輕聲的喘著氣,並感覺到了身體裏的氣流在流動,濕濕的粘粘的正從私mi處溢出來。
她的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臉頰紅豔勝火,她喘著氣道:“平顏,我……我來那個了……”
裴平顏抬起頭,凝視著她俏美的小臉,染著紅暈,他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褲裏,從tun部摸下去,然後摸到了墊著的東西,他眯了眯眼:“這不是才二十多天嗎?”
江宛如有兩個答案可供選擇,一就是對他撒謊,說自己的生理期不準時,有時候會提前有時候會延後,然後就騙過他這一次。另一個選擇就是實話告訴他,上次墊了abc是因為她撒了小謊騙了他。究竟要說哪一個答案,她咬了咬唇沒有吭聲。
如果是第一個答案,那這個謊就得一直講下去,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如果是第二個答案,他現在知道了會不會生氣?他生氣了之後會不會原諒她當時的這個小動作?
裴平顏已經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了究竟,他瞄了一眼她腿jian微微有些滲出的紅色**,然後靜候著她的答案。
“對不起,我當時騙了你……我不想破壞氣氛,於是就墊了abc,所以……”江宛如還是坦白從寬,她不想對他說謊話,謊言終有一天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推全部就倒了。
裴平顏眯了眯眼,“你騙我?”
“我……我……”江宛如確實騙了他。“對不起……”
“江宛如,你除了會做背叛我的事,還耍些小把戲來騙我!你在我的身邊就如此的不甘心嗎?”裴平顏有些受傷。
江宛如沒有想到說實話的後果這麽嚴重,她紅著眼圈道:“對不起,平顏……我……”她有她的苦衷,卻是那種不能言說的苦衷,亦沒有任何人能夠分擔的苦衷。
裴平顏沒有說話,也收回她身上的大手,然後枕在了他的後腦勺處,那是他們第一次睡在這張床的時候,他在第二早上去和裴樂樂練功時,想和她進行**,手指卻觸到了她的abc邊緣,於是被她騙了過去。
江宛如見他又恢複了不說話的時候,她尷尬的從他身上滑下來,然後默然的穿上了睡衣,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她也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些什麽了。
此時的氣氛有些凝固,裴平顏正在生氣,而江宛如卻在暗自垂淚,她不知道這麽小的一件事情會引來如此不可收拾的後果。
“既然你的心裏還有別人,既然你還沒有想好要和我共度一生,從來沒有規劃過我們的銀婚、金婚和鑽石婚姻,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裴平顏從大床起身。
江宛如急了,她從後麵抱住他的腰:“平顏,我心裏沒有別的男人,我和新城真的隻是年少歲月裏的青蔥,我不是不想和你一起過,我隻是害怕,我害怕有一天會失去和你的這些幸福……你知道嗎?幸福是來之不易的,當失去的時候,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我也渴望著銀婚、金婚和鑽石婚,鑽石婚姻啊,不是人人都活到鑽石婚姻的年齡,永恒不變的鑽石婚姻,哪個女人不想,可是我怕……”
她一邊說一邊哭,淚水通過淺藍色的襯衫流進了男人的後背,她想要幸福,卻又害怕失去,而且明知道會失去,她最後還是一頭栽了進來。
裴平顏感受著背後她不停震顫的小小身體,她的小手緊緊的環著他的腰,她害怕失去他,害怕就會患得患失,就會胡思亂想,她也渴望幸福,卻又忘記不了自己心裏的牽掛,永遠的牽掛。
裴平顏歎息了一聲,然後轉過身,看著她快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是因為我沒有給你承諾?還是因為你覺得我是朝三暮四的男人?你才會害怕失去?”他自認不是沒有擔當的男人,也從來不亂情風liu。
“不……都不是……”江宛如凝望著他:“是我不好,平顏,是我想得太多……”是她害怕失去,所以就不敢去擁有。
“宛如,你有心事?”他站在床邊,凝視著她越哭越肝腸寸斷。
江宛如聽他一說,淚水更是像決堤的洪水般泄了下來,她抱著他越哭越傷心,她的心中有事,已經五年多了,每一個午夜夢回的夜裏,她也會想起生產的那一天晚上,她沒有能看上一眼的女兒就這樣眼睜睜的消失在了她的生命裏,可是,那卻是一場不得不履行的交易,她擁有了母親的健康,卻也永遠失去了女兒的消息。世間沒有安全法,不可能做到不負如來也不負平顏!
“有什麽事?說給我聽!”裴平顏輕撫著她顫抖不已的後背,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
江宛如透過淚水望著他,然後輕輕的笑了笑,非常的悲涼,她的心事不能說給任何人聽,一旦說出來,夫妻之間麵臨著瓦解,母親一定會為了當年的事而傷心不已,父親也會責怪自己當年入獄而未能照顧好母女,所有的一切將會被打亂,平靜的生活不會再有。所以,這痛,這傷,她一個人背負就好。
“我很沒有出息,我擔心我配不上你,擔心你會跟我離婚,擔心你會娶別的女人,所以就會在心裏害怕,害怕這些事情會變成現實。”江宛如不好意思的眨了眨還閃著淚珠兒的眼睫毛,“平顏,我很自卑……我想愛,卻怕愛,我不敢和你靠得太近,隻因為我不敢接受有朝一日你不要我……”
江宛如這話也不全假,她說得是半真半假,她是相信他在婚姻中會是最佳男主角,隻是當那件事情砸向他時,他還能接受她嗎?就算他接受,兩人的婚姻也會是錦袍上沾惹了一粒跳蚤。
裴平顏聽在心裏,女人愛男人的心思他一向都不怎麽了解,江宛如的這番話,他也沒有過多的推測,何況這東西,從來就沒有道理,也沒有邏輯可尋,他想推理也無從推起,所以,他選擇相信她說的話。
他低頭吻著她的臉上的淚珠兒:“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要不?我們聖誕節的時候,出去遊玩幾天,散散心,拋開工作上的事,隻有我和你兩個人,在陌生的地方盡情的遊玩,怎麽樣?”
江宛如見他相信了她說的話,並且還有這麽好的提議,她也就順勢的點了點頭,然後將他拉上了床,不給他離開房間,她也再次的依偎了過去,她有心和他過日子,但日子卻總不會一帆風順。可是無論如何,從這一刻開始,她願意靠近他。
裴平顏從來就覺得感情是個麻煩的東西,所以和女人解決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事情,若要談情說愛則是一項複雜的工程,他此時就深切的感受到了感情帶給他的煩惱。但是,感情上的煩惱又和甜蜜混合在了一起,時而煩惱,時而甜蜜,他認為那也隻是青蔥歲月裏感受罷了。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所以才會患得患失活在的酸酸甜甜之中。
江宛如緊緊的抱著他,她雖然沒有再哭泣,可是他卻感受得到她還在微微的顫抖著,她在害怕,她似乎害怕得很多,他伸也手撫著她的頭發,安撫著她脆弱的小心靈,不由輕笑道:“宛如,你是怎麽長大的?”
“我當然是吃米飯長大的。”江宛如悶聲哼道。
裴平顏歎道:“你一定是生活得一帆風順,然後偶遇挫折就會無從應對,伸手出來我給你看相。”
“你會看嗎?”江宛如抬頭疑惑。
裴平顏拿起她的右手,看了看道:“你的無名指短過中指一個指節,說明你的抗壓能力很差,你一經受外界的壓力時,就會精神緊張無所適從。”
江宛如當然不信,她拉他的左手來看,“哇,你的無名指真的很長呢!跟中指就差那麽一點點了,那是不是說明你的抗壓能力極好呀?”
裴平顏修長的手指任她擺弄著,他微微笑著點了點頭,江宛如翻來覆去的看著,看完了他的左手又看他的右手,然後眨著亮閃閃的眼睛望著他。
“我還會看你能生多少個孩子?”裴平顏逗著她。
“呃……”江宛如臉紅了,也有些害怕了。
裴平顏沒有去看她的手相,而是伸手去拍了拍她的翹tun,啞聲道:“你起碼能生一個足球隊!”
“壞人……”江宛如不依他了,他哪裏會看什麽相,分明就是在調侃著她逗弄著她,她伸出拳頭去砸他的胸膛,但是卻沒有用力,也隻是像棉花一樣。
裴平顏凝視著她,眼睛裏的神色非常認真,一點也不像是說笑:“我奶奶說的,翹tun好生,而且好能生……”
“你就欺負我……”江宛如又嬌又羞,她鑽進他的懷裏不看他。
裴平顏修長的手指依然撫在她的翹tun上,手指像在琴鍵上一樣彈奏,他輕笑道:“三年生兩個,這樣下去,你要生到四十歲……”
“那你就快五十歲了,拜托,你都到了抱孫子的時候了好不好?還要養子女,你這跟舊社會有什麽區別,我小時候一個讀書的同學,她的小姑比她的大堂姐還要小好幾歲……”江宛如越說越樂了。
兩人關於孩子的話題越說越開心,江宛如也不再悲傷,而是慢慢的睡在了他的懷中。裴平顏看著她安靜的睡去,他伸手撫了撫她的後背,也一起相擁而眠。
第二天,江宛如快樂的上班,她中午在外麵吃完飯後順便在街上的報刊亭裏買了一份雜誌來看,她拿著書邊走邊看,沒有走上幾步,卻被一輛麵包車上下來的人往車上拖了去,她嚇了一跳,書也跌落在地上。
“救命……救命啊……”她趕忙向四周求救,現在街上的人群也不少,馬上有人打報警電話,而跟在江宛如身後保護她的人李澱,也就是裴平顏派來的人也馬上行動了起來,直衝向麵包車上的作案人員。
這時,一輛炫亮的跑車從後麵衝上來,跑車的加速時間非常之快,而瞬間動力也是超強,跑車“砰”一聲撞上了正在作案的麵包車,江宛如頓時被撞飛了出去,李澱馬上飛上去將江宛如接住,而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江宛如被摔得驚魂未定,又加上眼冒金花,她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然後看著被她壓在身下的李澱,她爬了起來:“你怎麽樣?”
“少奶奶,我沒事!”李澱雖然一身武功,可這一摔也夠嗆,他爬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江宛如見他奮不顧身的墊著摔下來的自己,不由感激的道:“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看看有沒有哪裏受傷。”
“少奶奶,您呢?”李澱望著她。
江宛如搖了搖頭,然後望向了衝上來解救他們的那輛跑車,現在跑車的主人正被彈出來的安全氣囊圍住,她連忙跑了過去,打開了車門一看,駕車人已經昏迷,“趙小姐?”
李澱馬上打了電話給裴平顏,江宛如也撥打了緊急120的急救電話,此時,被撞壞的麵包車停在一邊,而剛才作案的人已經逃之夭夭了。
很快,裴平顏趕了過來,醫院的急救車也到了,裴平顏握著江宛如被作案人員拖傷的手腕,“還疼不疼?”
“我沒事,倒是趙小姐可能有點嚴重。”江宛如歎了一聲:“還好她從後麵衝上來,將麵包車撞到一邊,李澱才能救到我。”
裴平顏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現場,然後詢問了李澱當時的情況,此時醫生檢查了趙欣茹的身體,於是道:“這位小姐隻是被突如其來的震動,震暈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我們現場已經對她進行施救,當然去醫院再全身檢查更好。”
很快,趙欣茹在現場醫護人員的救治下醒了過來,她用手撫了撫頭,感覺有點疼,然後看到了江宛如放大的臉,“宛如,你怎麽在這裏?”
江宛如望著她:“你剛才救了我,所以你被震暈了,雖然醫生說你沒有受傷,但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最好。謝謝你,趙小姐……”
趙欣茹搖了搖頭,“我趕著送一份文件去廉政科,也沒有看到是你在前麵,我在撞上麵包車時,有沒有撞傷了你,宛如,你怎麽樣?”
“我沒事!”江宛如聽她提起廉政科,她也曾經曆過父親入獄她四方跑動的時候,那時候的她孤立無援、孤立無助,她從未接觸過政府部門,她都是生活在象牙塔中,四處碰壁的滋味令人心酸難忍。
“你沒事就好,那我先搭出租車去了。”趙欣茹沒有再說什麽,然後起身望著江宛如身後的裴平顏,她望著他,輕輕的叫了一聲:“平顏……”
裴平顏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麽,他對於趙欣茹這麽巧出現在這裏,理所當然的懷疑,所以,他當然不會像江宛如那麽善良的相信趙欣茹是偶然出現,並救下了她。
對於裴平顏一如往常的冷淡,趙欣茹隻是苦笑了笑,然後道:“宛如沒事就好,我知道你心疼著她呢!”她說完,又望向了江宛如:“宛如,你好有福氣,逢凶能化吉,男人也是這般優秀。”
趙欣茹說完後轉身離去,她的腿似乎受了傷還有一點瘸,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江宛如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離去,她慢慢的望向了依然是一言不發的裴平顏。
裴平顏隻是叫醫生為江宛如處理了手腕上的一點淤痕,然後道:“我先送你回家。”
“我還是先回公司做事。”江宛如搖了搖頭,“隻是一點小擦傷而已,沒事的。”
於是,裴平顏送她去江氏公司,她出來吃飯回公司也不遠,很快,兩人就到了。江宛如見他這麽快的趕過來,她不好意思的說:“平顏,我沒事的,你這段時間也很忙,你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這次的事情,我會查清楚的。”裴平顏示意她上樓。
“好。”江宛如還想說什麽,可是她還是不敢說,今天在現場,裴平顏沒有對趙欣茹說一個字,也表示了他不會出手相幫的決心,她也不敢提關於趙欣茹的事情。
電梯的門合了上來,江宛如回到了公司,去繼續做事。
裴平顏轉身離開,李澱已經在著手調查今天麵包車劫取江宛如一事,很快,就有了結果。李澱道:“掌門人,我們已經查明,麵包車上的那幾個作案是青風幫的人。會不會是上次青風幫燒了我們的玩具廠後,再對少奶奶實施綁架?”
裴平顏一聽,馬上開車衝進了羅伯特正在喝下午茶的酒店裏,李澱馬上打電話給大哥張恒,調集了裴氏暗夜的人嚴陣以待。
“大侄子,一起來喝茶呀?”羅伯特雙眸一閃舉了舉手中的茶杯。
裴平顏坐下來,李澱站在了他的身後,他江眸如刃般射了過去:“羅當家,搶市場份額燒我玩具廠這些事情,是江湖恩怨,不過,別將我女人扯下水,你不要忘記了,你也是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人。”
羅伯特和裴平顏的父親裴之將是同一輩人,當年兩人從年輕執掌兩個幫派,明爭暗鬥從來沒有少過,但都沒有涉及到家人。他此一時裴平顏的話:“大侄子,你這話什麽意思?”
李澱命人將抓住的其中一個用麵包車搶江宛如的男子推了進來,“就是他們一夥人下午一點鍾的時候綁架我們少奶奶。”
“什麽?”羅伯特確實沒有下個這樣的命令,他桌子一拍,茶水濺出,茶杯破裂。
男子叫馬鬆,他跪倒在地上馬上哭嚎道:“當家的饒命啊……饒命呀……”
他這一喊饒命已經無形之中承認了他犯下了這樣的罪,羅伯特一個箭步上去,一腳踢翻了此人,暴跳如雷:“誰給你們命令去綁大侄子的女人?”
“是我們兄弟賭輸了沒有錢花了,才會做錯這樣的事情啊,我們並不知道要搶劫的對象就是裴家少奶奶,如果知道的話,我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犯此錯。當家的,求求你……饒過我們這一次吧……”馬鬆被羅伯特一腳踢出了血,並歪倒在了一旁,還不斷的求著情。
羅伯特雙眼如鷹:“真是如此偶然事件?”
“是的,是的,當家的,我不敢騙你……”馬鬆馬上道。
李澱不緊不慢的道:“可是你那幾個同夥卻供出了另外有人指使作案,並不是偶然對我們少奶奶進行的搶劫。”
羅伯特再一腳踹過去,並將穿著軍靴的腳踩在了馬鬆的頭上,“你們背著我做這種事情?”
馬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已經被羅伯特踩到了腦漿迸裂開來,馬上就斷了氣,另外的幾人更是嚇得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全部驚恐的禁了聲。
羅伯特站在裴平顏的麵前:“大侄子,對於大侄媳婦不敬的人,我已經懲罰他了,我以你父親的名義起誓,我羅伯特是絕對不會授意手下人動你家人的男人!”
裴平顏沒有作聲,但臉色一往既往的冷酷如冰,以他的父親來起誓,簡直就是極其荒謬的笑話。
羅伯特見他仍然不說話,於是一望他們:“說:誰指使的?不說,下場就和他一樣!”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將我們賭輸了的錢全部還上,並且還給我們兄弟翻本的錢,說隻要幫她拉一個人上車,而且不會合涉及錢財命案之類,於是我們兄弟幾人就同意了,但我們真不知道她叫我們拉上車的人是裴家少奶奶……當家的,我們都說了,您饒過我們吧……”其中一個人顫顫兢兢的說道。
“哪個女人?”裴平顏雙目如飛刃的射向了另外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嚇得抖成一團,有些人搖頭表示不知道,也有人說:“很熟悉,像是在哪裏見過……對了當家的,裴掌門人,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大明星……大明星趙嘉嘉……”
“趙嘉嘉?”裴平顏和羅伯特同時哼了一聲。
眾所周知,趙嘉嘉成了植物人在醫院裏一直躺著,她什麽時候恢複了身體,如果是有恢複的話,媒體一早就會進行報道,為何沒有人知道她居然還起來實施了這一起綁架案?
羅伯特馬上說道:“大侄子,趙嘉嘉也曾經是你的女人,怎麽處置是你的事,這幾個人,敢參與這起事情,我一定會嚴懲不貸。”
裴平顏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李澱跟在身後,兩人走下樓來,張恒帶了大隊人馬早已經在此迎接。
“掌門人,羅伯特怎麽說?”張恒馬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