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顏宛如(38)

“你這樣子求我,我更想狠狠的要你……”他還沒有說完,已經比剛才更要剛烈三分,帶著積壓了七天的火氣,在這一刻燃燒紅了江宛如的整個天空,將她完全吞噬。

江宛如不敢再說話,她越是求他,他就越要折磨她,還好,早期還生硬的女體,此時已經變得異常柔軟,完全能夠承受他的強大,她暖暖的包圍著他,疼痛也愈來愈少,取而代之的是如煙火般的快樂,還有玩衝浪時的ji情。

她嘴裏發出的不再是求情聲,而是一聲高過一聲的銀唱之聲,他每一次的推進,都很深,讓她尖叫,而每一次的退出時,她又不舍,雙腿緊緊的纏繞著他,像兩條雪白的緞帶,裝點著男人勁瘦的腰肢,在他微微古銅色的膚色上劃出耀眼的曲線。

裴平顏也迷醉了,為江宛如雖然不傾城傾國但卻獨一無二的尤物般的身體,雪白的嬌軀柔得像水,他在**來激去時如乘風破浪般舒爽,嬌啼的聲音清甜,多一絲則太嫵媚,少一絲則太清冷,裴平顏打定主意,這一生,她都要承huan於他,隻承huan於他。

古銅色的皮膚**起的是剛勁的曲線,而雪白的膚色則漾起水般柔情的線條,上下兩條線緊密的契合在一起,在清晨裏演繹著一幅男剛女柔的絕世之畫。江宛如在這種快樂裏盡情的呐喊,明明是氣溫並不高的冬天,她和他都出了一身汗,兩人的身體被這種潤露粘在了一起,男人的霸道、女人的清香,久久不散。

“宛如,喜歡嗎?”

“喜歡……”

她隨著本能答他,男人一個翻身,將她移到了他的上麵,她像古代的女騎士一樣,騎在了他的身上,雙膝跪立於床麵,雙手為了維持平穩撐在了他的胸膛上。

“喜歡就繼續動!”他引導著她主動,讓她學會取yue男人,既然妻子不想做,那就做別的吧!

江宛如此時正處於巔峰時期,他的突然不動,令她異常難受,她嗚咽著不滿的望向了他,可男人並不動作,她胡亂的移動著,卻還是解釋不了身體裏還沒有消散的炙熱。

裴平顏見她沒有章法的亂動,伸出雙手,從她的腋窩下膚著她,兩根大拇指卻抵在她跳動的小白兔上,間或的擦過早已經硬了的珍珠,引來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抖。他扶著她身體一上一下,要她記住今天是怎麽動作的……

江宛如第一次做這樣的動作,快樂早已經代替了羞恥,跟隨著他的教導,完成了他要的作法,當然自己也領略到了從未有過的感受。

裴平顏在最後的關頭釋放之際,坐起了身,將她抱入了懷裏,“宛如,我們生個孩子吧!”

江宛如先是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然後聽清楚了之後,是猛的搖頭,她不要再生孩子了,第一個孩子都下落不明,再生一個也不歸她怎麽辦?

裴平顏見她搖頭,握著她腰的手一緊,然後將她推出了身體之外。“既然不想,你就走吧!”

江宛如的身體並沒有得到最後的滿足,她被他炙熱的暖流噴灑,更是激起一陣顫栗,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起身,穿上了衣服和褲子,她也掙紮著爬了起來。

當她走向浴室時,裴平顏已經穿戴整齊,他隻說了這句話:“宛如,記住我說的每一個字。”

江宛如隻想離開,她不想記住他說的任何一個字,她沒有回頭,直接去了浴室,打開了蓬蓬頭,淋著自上而下都有的他的味道,她的淚水和水流一起翻滾著……

等她洗好了澡,走出來之後,男人已經離去,她去衣櫥裏找到職業裝穿上之後,雙腿發軟,而且全身都還在火la辣的疼痛著。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她自從進屋到現在,已經和他耳鬢廝磨了三個多鍾,她歎了一口氣,然後隻是拿著自己的手提袋出了門,她沒有去車庫開車,那是裴平顏配給她的車,她要走了,還開來做什麽!

一連幾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一個人在生活了,她沒有回父母家,因為父母肯定會問她為何要回家住,她也不會再回裴家,那已經不再是裴太太了,她自己租了一層公寓來住,簡單的生活,簡單的日子,簡單的她。

隻是,早上醒來時,會習慣性的望一望枕畔,卻發現沒有那個人在身旁,她會想念他的好,也會生氣他的惡,相比之下,她覺得這個沒有可比性。

裴平顏盡然發現,她單獨在住,她沒有去找劉新成,她每天的生活就是早上上班,天天加班,然後下班回家,看書睡覺,周而複始。她沒有了他,依然是簡單而寫意,他原以為,她會迫不及待的撲入劉新成的懷抱裏。

這樣的江宛如,讓裴平顏真的有些意外,在周末的時候,她會提著水果買了糖果還會去圖書館買一些少兒讀物,帶去孤兒院分發給孩子們,她會看著孩子們的笑臉而笑,她會和他們一起玩遊戲,也會幫孩子們洗手洗臉,這樣的她,看上去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天使,而不是一個笨得要他敲的女人。

其實,江宛如在看著這些孩子們時,不僅會想念自己的女兒,她也會想念著裴樂樂,她一早就將他當成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當她在裴樂樂放學後,在門口向他招手時,裴樂樂飛奔著跑向了她的懷抱,江宛如將他抱了起來,“樂樂……樂樂……”

“媽咪,媽咪怎麽瘦了?”裴樂樂也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現在流行骨感!”她哄著他,然後撫著他的頭發。

一輛高級商務車停在了旁邊,裴平顏從車後座上下來,江宛如先看到了他,他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冷酷。

“爹地,我放學了!”裴樂樂招著手。

裴平顏走了過來,語聲分不出悲喜:“樂樂,先上車!”

裴樂樂親了親江宛如的麵頰,然後跑上了車。江宛如的麵頰還留有孩子的餘溫,她慢慢的從蹲姿站了起來,然後看著麵前的男人,暖暖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冷。

她沒有說話,隻是想轉身就走,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他,她隻是想來看看裴樂樂而已。

“一起上車走吧!”裴平顏給了她台階下,也給了自己台階下,言下之意還是在叫她回家。

江宛如一震驚,她好不容易才從他身邊離開,哪還肯再回去,她搖了搖頭,非常堅決的。

裴平顏馬上就怒了,他低聲冷斥:“那你來看什麽?樂樂是我兒子,不是你的,下次再敢出現在他麵前,我對你不客氣!”

“是!裴先生。”江宛如咬著唇,恢複了對他的稱呼,然後從他身邊大步的走開,她走開之後,才讓淚水滑落眼眶,打濕了微涼的臉頰。

裴平顏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如果不是她這幾天以來的潔身自好,他會在這裏出現,然後叫她回家嗎?

江宛如隻管往前麵走,她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眼淚什麽時候不再流,她不讓自己停下,似乎隻有這樣,她才沒有那麽心痛。

前麵是一個公園,她聽到公園裏有女孩子的聲音傳出來,女孩子在一邊說一邊哭一邊捶打著男人,男人的身影非常的熟悉。

公園裏的女人正是劉家的大女兒劉佳琪,她哭泣得非常傷心:“新城哥,現在可怎麽辦?你倒是說句話呀!”

劉新成像一棵白楊一樣站立得筆直,任劉佳琪哭泣和捶打,他都是沒有任何動作,漫畫般的臉龐在冬日的夕陽西下,有一幅淒然的絕美。

江宛如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她的心也越來越酸痛,是她自己闖下的禍,現在卻連累了劉家和劉新成,理應是由她來承受罪過的。

劉新成本是背對著江宛如,他不想跟劉佳琪再糾纏,他轉過身要離開公園裏,劉佳琪卻從他身後抱住了他的腰:“新城哥,陪陪我……”

劉新成一抬眸,就看到距離他大約五米開外的江宛如,他看到她眼圈兒紅紅的,於是馬上推開了劉佳琪,急步走了過去:“宛如……”

“新城……”江宛如點了點頭。

劉佳琪也跑了過來,然後站在劉新成的旁邊,滿含敵意的盯著江宛如,江宛如自然也收到了她的訊息,她輕輕的向劉佳琪點了點頭,“劉小姐,你好!”

劉佳琪哼了一聲,根本不搭理她,江宛如明了劉佳琪喜歡劉新成,所以對自己敵視,小女孩的心思,就是這般一目了然。

江宛如沒有計較,而是轉向了劉新成:“新城,玲姐姐和劉先生都還好嗎?”

“關你什麽事!”劉佳琪馬上答她。

“劉佳琪,馬上給我滾!”劉新成身上寒氣一凝,立即吼道。

劉佳琪一向是官家大小姐,她倒追劉新成已經是好了不起了,現在被劉新成這樣罵她,她麵子當即放不下去了:“新城哥,你為了這個女人吼我!你欠我爹地的拿什麽來還?”

江宛如臉色一白,劉宏笙是因為劉新成才丟了官,還要吃官司,但主要原因是她。

劉新成厲聲,一個字:“滾!”

劉佳琪再也受不了,她哭著跑開了。

“新城……對不起……”良久之後,江宛如歎了一聲。

劉新成望著她,冷厲的神色,逐漸變得柔和起來,“宛如,不關你的事,不要覺得內疚,所有的事情我一力承擔。”

江宛如望著他,“我和你一起承擔,好嗎?”

劉新成明顯對這話一愣,他搖了搖頭:“宛如……”

“就這麽說定了。”江宛如打斷了他的話,“我們一起去看看玲姐姐和劉先生好嗎?”

“好!”劉新成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一起上了出租車,向劉宏笙住的地方去。

到了劉家,劉玲玲正在照顧著劉宏笙,而劉宏笙則冷酷著一張臉,這是他們劉家欠了他的。

“姐姐、姐夫……”

“玲姐姐,劉先生……”

劉新成和江宛如前後叫著,劉宏笙根本理也不理,跟劉佳琪的態度差不多,而劉玲玲見到他們到來,她雖然再生氣,畢竟劉新成是她的親弟弟,而江宛如是能幫到她的人。

“宛如,快進來坐。”

江宛如和劉新成走了進來坐下,江宛如打量著劉宏笙,然後拿出手上的補品:“玲姐姐,我想來看看劉先生,劉先生,好些了嗎?”

劉宏笙沒有說話,劉玲玲打破了尷尬:“宏笙他有些不舒服,宛如,謝謝你,我們到隔壁房間坐吧,給宏笙休息一下。”

劉玲玲說完就拉著江宛如的手走向了另一間房,然後臉色焦急的問:“宛如,你有沒問過?”

江宛如看著三十多歲的劉玲玲,突然之間像老了好幾十歲一樣,她心裏更覺愧疚:“對不起,玲姐姐,裴先生他說他幫不上忙,我是不是很笨,什麽也做不好……”

“裴先生權大勢大,他怎麽就幫不上呢?”劉玲玲喃喃自語,然後她醒悟過來:“宛如,他是不是不想幫?”

“玲姐姐,對不起!是我沒有用!”江宛如低著頭。

“傻丫頭,他對你好嗎?”劉玲玲拉著她坐下。

江宛如再聽她問起,她的淚珠兒在眼眶裏滾了幾滾,終是掉了下來,劉玲玲一看這光景,心裏也明白了幾分,“如果你和新城沒有錯過,新城定會將你寶貝一樣的疼著,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意新城去廉政科上班,都是我的錯……”

“玲姐姐,是我的錯,是我讓……”

江宛如話還沒有說完,劉新成推開了房間門,打斷了她的話,“姐姐,姐夫發脾氣了!”

“我馬上過去。”劉玲玲趕忙站起身,“玲玲,你送宛如回家,今天不能再陪你們了。”

“玲姐姐,對不起,是我……”江宛如坦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劉玲玲已經離開了房間,劉新成搖了搖頭,“宛如,不要說了,我送你回家吧!”

“可是我會心裏不安的,這明明就是我的錯,卻讓你和劉先生來背負責任,新城,你叫我如何心安?我怎麽能不說出來?”江宛如含淚凝望著他。

劉新成微微的一笑:“傻丫頭,我們先走吧!姐姐要照顧姐夫,她沒時間聽你說的。”

江宛如隻得和他一起離開,兩人走出房間,卻看到劉佳琪正紅著眼圈兒瞪著他們兩個,劉新成看也沒有看劉佳琪,直接離開。

兩人一起離開了劉家,江宛如和他慢慢的在街上走著,劉新成也聽到了劉玲玲問江宛如的話,他一直以為裴平顏會善待她,可是,當得知這一切時,他忽然恨起自己了,非常非常的恨自己了。

“新城,你怎麽啦?”江宛如見他神色不好,“你也在擔心劉先生嗎?”

“對不起,宛如,對不起,是我在六年前沒有保護到你,如果不是我離開了,你也不會……”劉新成還沒有說完,江宛如就搖著頭。

“新城,我和裴先生之間,跟你沒有關係的。”江宛如微微一笑,有著淡淡的淒涼,換作是劉先生、厲先生、黃先生,她一樣會離開的。

“餓不餓?我送你回家了。”劉新成知道自己也給不了她幸福,才倍感無力。

江宛如眨了眨眼睛:“我好懷念高中學校門前的酸辣粉,我們現在過去吃,好不好?”

劉新成點了點頭,隻要是江宛如喜歡的,他都說好。

兩人搭車去到了高中學校的門口,學校沒有多大的變化,還和以前一樣,隻是門口的小店越來越多,他們找了好一陣,終於找到了讀書時候的那家酸辣粉店。

老板一看他們都已經脫了稚氣之色,馬上道:“一定是回來看母校,然後還忘不了我的酸辣粉了吧!兩位請坐,馬上就好。”

江宛如和劉新成相視一笑,這個老板的店開了很久很久,但生意一直都很興旺。學校的青春歲月,是每一個人都會懷念的歲月,他們也不會例外。

很快,酸辣粉上來,江宛如正去拿筷子時,劉新成已經將一次性筷子給她扯開了外麵封住的那一層薄膜紙,再分成兩邊,遞到了她的手上。江宛如甜美的一笑,以前每次吃飯時,他總會細心的為她擺好碗筷,她則享受得那麽心安理得。

江宛如也拿了一雙一次性筷子,細心的剝去了薄膜紙,然後分開,她沒有做過這些,結果將一隻掰斷了,她看著手上的筷子,不由感歎裴平顏罵她的話,她真的好笨!

“快吃吧!不是在叫餓了嗎?”劉新成見她還愣著,趕忙催促著她。

“一起吃吧!”江宛如不再去想那個人說過的話,而是強裝笑顏開始吃酸辣粉。

“好辣……”江宛如馬上被辣得淚水滾了出來,六年多沒有再吃了,原來已經適應不了原先的味道了,她狼狽的直呼氣。

劉新成拿了紙巾,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他始終帶著春風拂麵的微微笑,但手指卻在輕不可微的顫抖著,以前他為她拭的是嘴角的湯汁,現在卻變成了淚水。

“太辣了,就不要吃了,我們去吃甜品。”他看著她難過的樣子。

江宛如笑著搖了搖頭:“不,我一定要吃,我要征服它。”

她一邊笑著吃酸辣粉,一邊流著淚,劉新成默默的看著她,他知道她心裏苦,如果他還能健康一生,他一定會將她留在身邊,用一生的歲月來寵她來疼愛她,可是他沒有。

“新城,你也快吃!我們比賽,看誰先吃完!”江宛如被辣得嘴唇紅紅的,她反過來催他了。

劉新成寵溺的一笑,然後開始吃酸辣粉,他眼角微微一濕,不知道是被辣到,還是心痛得想流淚了。

“啦啦啦!我先吃完了。”江宛如滿意的看著自己碗裏,剩下最後的湯汁,樂嗬嗬的望向了劉新成。

兩人吃完了酸辣粉,臉上都紅撲撲的,眼角都還濕潤濕潤的,沿著校園外的林蔭道慢慢的走著,曾經熟悉的小路,但心境已經完全不同。

劉新成送江宛如回家,到了樓下,兩人揮手再見,江宛如上樓,劉新成離開。

她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沒有開燈,靠在門上盡情的流淚。但,卻聞到了客廳裏有淡淡的煙草味,她敏感的一望過去,豁然看到那個男人坐在她客廳的沙發上,一雙如狼般狠厲的雙眸正射向了她。

江宛如為自己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她慌忙在背過身開燈之際抹了抹眼睛裏的淚水,當燈光亮了時,她瞪著他:“你怎麽在這裏?”

裴平顏正坐在沙發上,旁邊的玻璃杯裏還有他彈落的煙灰,江宛如租住的公寓,沒有煙灰缸,他就拿了喝水的玻璃杯來用,他淡然的看著女人的質問。

“原以為你真的隻是清靜的生活,我差點被你騙了,結果還是耐不住寂寞,回到了劉新成的懷抱裏。江宛如,你還真夠水性楊花的。”他薄唇一勾。

江宛如依然是防備的瞪著他,“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你怎麽知道我和新城……”她瞬間明白過來:“裴平顏,你跟蹤我?”

他沒有否認,對江宛如來講,那就是承認了。她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對她,她清靜了一個星期,今天第一次和劉新成見麵,他就馬上出現在了她的公寓裏。

她生氣的打開了門:“裴先生,請你離開!”

裴平顏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低頭凝視著她:“你不問我怎麽進來的?”

“你……”江宛如漲紅著臉瞪著他,“請你離開!”

他唇角一彎,一抹冷笑揚了上來,他迅速的一把拉過她,將她抵在了門框上,“耐不住寂mo的身體,為什麽不留下我?我比任何男人都能滿足你!”

“裴平顏,你答應放了我的!”江宛如被他濃濃的威脅味和壓迫味嚇住了,她趕忙搬出這一句話,“你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你說話要算話的!”

裴平顏冷哼一聲:“不用拿這句話來提醒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倒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江宛如推不開他偉岸的身軀,他將她貼得嚴絲合縫,而且將她抵在門框上的背烙得生疼,她無路可退,又前進不得,她好聲好氣的道:“裴先生,我真的隻想安靜的生活,麻煩你離開,好嗎?”

她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又被他的強硬闖入而變得一團糟糕,她不想,她真的不想!

裴平顏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要他走,他惡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江宛如被他的動作氣得直伸手捶打他的雙肩,嘴裏的話全部被他吞進了嘴裏,她越是掙紮,他就咬得越是痛。

最後,江宛如實在是無力掙紮,她早知道他是個說話不算話的男人,還指望能逃離他的陰影嗎?

他見她安靜了下來,於是吻得更深了一些,幾天沒有嚐過她的味道,這一嚐下去,竟然有些彌足深陷的感覺。

江宛如悲哀的發現,他根本就是她的魔,她見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投入,於是狠狠的一張口,咬上了他的唇片。血腥味,馬上彌漫在了兩人的口腔裏。

裴平顏見她的不掙紮隻是在積蓄著力氣,給他狠狠一咬,他的大手撫上她,風衣的腰帶被他扯開,他隔著毛衣著她的柔美,非常用力的著各種形狀。

江宛如見他越來越過份了,她像小野貓一樣拚命的掙紮,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粗bao的對待,他膝蓋抵在她的兩條腿兒中間,一隻大手抓著她胸前的柔軟,另一隻手控製著她的後腦勺,逼她和他繼續親吻。

她咬了他,他亦咬她,不知道是誰的血,反正混合在兩人的嘴裏,不停的攪來攪去,江宛如的手去抓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痕,他終是移開了唇。

“放開我!否則你是強bao我!”江宛如指責著他。

“強bao?”裴平顏冷笑一聲,“你不知道法院宣判說戴著避yun套進入女人身體不算強jian嗎?我還就拉你上車,開到警察局門口去做,做完了之後拖你進去報案,你去不去?”

“你……”江宛如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這種事情他也絕對做得出來,她不想惹事生非,她真的隻想安靜的生活。“你究竟想怎麽樣?”

“我還想問你想怎麽樣?你鬧夠了沒有?”裴平顏大喝一聲。

江宛如身體輕輕的震顫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睛,慢慢解釋道:“今天偶遇新城,我去看了劉先生,然後新城送我回家。我真沒有再回新城身邊,我也跟你說過,是我害了劉先生和新城,我心裏不安,我想贖罪……”

“你是在用你的身體向著兩個男人贖罪吧?”裴平顏譏諷的眯了眯眼。

“我沒有……”江宛如搖著頭,“我真的沒有……”

“諒你也不敢!”裴平顏狠聲道:“既然你想一個人生活,就不要給我看到你跟劉新成在一起,不要給我看到你跟任何男人在一起生活,否則別怪我利用手段,逼你乖乖就範。”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江宛如馬上承諾,她離開他的身邊,從來就沒有想過再跟哪一個男人去過。

裴平顏哼了一聲:“不用擔心我會強bao你,我若真要強bao你,你也躲不開,你也告不了我,因為被qoamg暴的那個人是最為享受的表情,將那種表情取證之後交給法官,他會信嗎?”

江宛如羞恥的咬著牙,卻將他無可奈何,小臉也漲得通紅,她無論有多麽不情願,最後也得在他的攻勢之下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體之下。

裴平顏凝視著她,她羞澀的移開了頭不再看他,他看到她的耳根都通紅通紅,於是慢慢的放開了她,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江宛如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她好恨也好氣,但卻無濟於事,她反鎖了門,讓自己頹然的躺在沙發上,可沙發上卻是他的煙味,她皺起了眉頭,她要怎麽樣才能讓他死心!

第二天一早,江宛如去上班時,趁著江城民有空時,她走了進去。

“爹地,我想問一問,你認不認識人,能不能幫幫劉宏笙劉先生的?”她小聲道。

“劉宏笙,新城的姐夫?”江城民望著她。

“是!”她點頭。

江城民放下了手上的文件:“你想幫助新城?可是他們都涉及到了封塵奇一案,封塵奇是被民眾深惡痛恨的人,現在如果插手劉宏笙一案,似乎有些不妥。”

“可是劉先生是清白的,我可以給您保證,爹地。”江宛如渴望不已。

“你沒有問過平顏?”江城民有些奇怪。

江宛如低著頭:“我問過,他不肯幫忙。”

江城民歎了一聲:“宛如,我曾聽之將在我麵前提過封塵奇這個人,兩人似乎有些恩怨。平顏不肯幫忙的話,一定有他的道理。”

“什麽?”江宛如震驚不已,難怪她怎麽求他,他都對封塵奇這個人無動於衷,她想起那天,他打她的那一個耳光,他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可是那一次,他恨不得掐死她。“他知道這些事嗎?”

“平顏承擔責任早,他定然也知道些什麽。”江城民推斷,“他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嗎?”

“我們在家都不談論兩邊公司的事情。”江宛如搖了搖頭。

江城民想了想:“劉宏笙的事情我先問問別人,封塵奇的事情結案之後才輪到他,我們還有些時間,你也不要為了新城而跟平顏吵架,你現在是平顏的妻子,你的心要向著他,知道嗎?”

“我知道了,爹地。”江宛如乖巧的點了點頭。

“好,還有事嗎?”江城民看著她。

“沒有了,我也回去做事了。”江宛如說完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趴在桌上,理著自己的千頭萬緒,他最恨她的背叛,那一次趙欣茹設計陷害了他,他暴跳如雷,後來她暗中求劉新成幫忙,又站在他的對立麵,所以他才那麽凶,打了她又趕她走吧!

可是,如果她早知道趙家和裴家有恩怨,她一定不會聽趙欣茹的話,受趙欣茹的威脅,和他對著幹,甚至“背叛”他,可是,正因為這種無心的“背叛”,才讓她和他越走越遠,最後分手收場。

她和他,終究是無緣吧!就算她代孕的事情,最終沒有曝光,但是他終究會知道,那個時候,他一樣會忍受不了她,要她走了吧!

江宛如看著桌上的手機,她打開了發信箱,打了三個字:對不起!可是,終究是沒有發送,她再多的對不起,也不能彌補。就算她的心想向著他,她也已經遲了。那就算了吧!就這樣了吧!

裴氏公司。

傑克拿著文件進來:“先生,封塵奇之案明日開庭,各大媒體和電視台都會關注,我們該怎麽辦?”

裴平顏頭也未抬:“你明天跟我一起去。”

“是!我馬上準備。”傑克盯著他的頸畔有一道血痕,傷痕很新,像是最近留下來的。

“看夠了沒?”裴平顏抬起頭。

傑克收回心神:“少奶奶一向溫柔……”

“出去做事!”裴平顏語聲一冷。

“是!”傑克不敢再提,馬上走了出去。

裴平顏眼前浮現出江宛如昨天劇烈掙紮的樣子,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他還釣不上她這條美人魚?

她是他的,就隻能是他的,網已經鋪開,她還能掙紮到什麽時候?

今天是封塵奇開庭的日子,因為是首日開庭,吸引了很多民眾在法院外守候,電視台記者和媒體各界都全部在關注著此事的進一步發展方向。

裴平顏和傑克也參與了旁聽,他看著封塵奇戴著手銬站在審判台上,冰冷的眼神微微有一絲的釋放,他還就不相信封塵奇和父親裴之將的死沒有關係,所以,他會一直關注,關注到底,現在他是那個站在外麵的自由人,他等待的就是封塵奇先接受折磨,再接受審判,即使法庭不給,他也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