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笑(6)奪她初次

她掛了電話,然後來到門口偷偷的看,她要先確認有兩個女人似乎有走進3016號房裏,過了不多一會兒,兩個風情萬種妖嬈多姿的女人敲開了3016號的房間門,而張恒也讓她們進去了。

該死的男人。見到了這些風月場上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讓自己先開心個夠。

裴笑笑不由罵著張恒,他會對她這樣,肯定對別的女人也會這樣,真是氣死她了。

這時,黎姿也從劉宏的房間裏看攝影圖片回來了,她見裴笑笑氣鼓鼓的,“怎麽啦?誰又惹你生氣了?”

“還不是那個……”裴笑笑本來想說張恒,可轉念一想,她是讓張恒主動犯大錯的,她應該全力支持他去搞別的女人才是啊。

可是為什麽,一想到他和另外兩個女人玩,她的心裏又堵堵得難受呢。

可能是剛才喝了酒,她現在頭腦不清醒,才會覺得堵得難受了,嗯,一定是這樣了。

“沒什麽,我先洗澡了。”裴笑笑先美美得洗了一個澡,然後等待著張恒和兩個女人的戰事正在上演之際,所謂捉賊要捉贓,捉要捉雙,她問過藥店的老板,老板說這藥的持效力很久,所以她不急著去捉。

而3016號房裏,張恒知道她會主動來喝酒時,還不覺得有什麽意圖那麽明顯,當他去拿了披風回來看了看房間的布局,她的照相機隱藏在桌上,而那杯紅酒的顏色微微有變,而他在搖晃時還有些沉澱物時,他就知道這小女人今晚一定會玩把戲了。

所以,他將計就計,且看她如何收場。

當她羞澀又無奈的叫他“恒”時,他似乎更是期待她今晚的算計了,當她學著回吻他時,他才覺得,這個假期是從未有過的美好。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後,他唇角的笑意逐漸擴大,而身體裏的熱氣也在不斷上升,她居然給他下藥,而自己又跑得飛快,他倒要看她弄了誰來。

當兩個ji/女走進來要玩雙飛時,張恒自然明白了她的意圖所在,他於是讓兩個女人進房間。

“先生,我們姐妹是最好的搭檔,我們一起服侍您,保證讓您飛起來。”兩個女人擺動腰肢款款而來。

“站住。”張恒沉聲道。

兩個女人互看一眼,然後又嗲聲道:“先生……”

張恒從錢包裏拿出厚厚一疊錢給她們兩個女人:“我不需要你們服侍我,這錢先拿著。”

兩個女人一看紅紅的鈔票一疊,馬上叫道:“難道是服侍別的男人嗎?”

“也不用。”張恒道,“你們兩個在客廳裏互相為對方表演就行了。”

兩個女人似乎還不明白,然後瞬間笑道:“原來先生隻喜歡看而不喜歡做呀,好好,我們兩姐妹互相表演就好了。”

老天。看在錢的份上,隻要不要她們的命,什麽樣的條件她們都會同意的。

於是乎,客廳裏,兩個女人開始上演一場“百合大戲”,而張恒則去了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可是身體還是發熱,他於是就躺在冷水浴缸裏,閉著眼睛等待裴笑笑的光臨,他料定了她一定會來驗收成果。

果然,在他聽到開門聲後,裴笑笑來了。

裴笑笑過了一個小時後,想著要快點過來了,如果張恒跟這兩個女人玩完了之後,她不是就抓不到證據了。

她將耳朵貼在了門上,聽著裏麵傳出女人不斷的銀唱之聲,她臉上不由一紅,原來還正在進行時,恰好門沒有鎖,她順利的就開門進來,可是,誰來告訴她?

為什麽在客廳的地板上是兩個女人白花花的扭成了一團?男人呢?男人去了哪裏?莫不是已經完事了?她是不是還是來遲了呢。

“張恒,你給我出來。我要告訴爺爺和大哥知道,你居然背著我召ji,怎麽?做完事了就不敢承認了嗎?”裴笑笑在房間裏喊著。

可是,根本沒有張恒的聲音。而兩個女人見有人進來,於是也就停了下來。

裴笑笑看著兩個女人慢條斯理的穿衣服,根本不為剛才的事情而感到羞恥,她都覺得臉紅著呢。

然後,她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照相機,她馬上拿過來一看記錄下來的鏡頭,時間從她還在房間裏開始,張恒開門讓兩個女人進來,再然後給錢她們,讓她們自己表演。

可是,男人呢?飛天還是遁地了?

“他呢?”裴笑笑沒有想到他居然不碰這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一看,馬上想溜之大吉,害怕是男人的家人,再將她們倆給打罵,於是趕忙道:“小姐,他沒有跟我們做什麽,真的,隻是我們在這裏表演,可是他卻進了浴室,一直沒有出來。”

裴笑笑看了照相機的錄影,當然知道什麽也沒有做,於是道:“好了好了,你們走吧。”

“謝謝小姐,謝謝。”兩個女人馬上跑掉了。

裴笑笑放下了相機,然後來到了浴室,她一推門卻看到張恒浸在浴缸裏,閉著雙眼沒有任何動作。

“張恒?”她站在門口叫了一聲,男人卻沒有反應。

裴笑笑又站了一會兒,還是發現他沒有任何動靜,她有些害怕了,會不會是藥效過量,他已經沒有呼吸了呢。

一想到這裏,裴笑笑也慌了,她馬上跑過去,也顧不得張恒沒有穿衣服,她搖著他:“張恒,張恒,你怎麽樣了?”

可是,睡在浴缸裏的張恒依然是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裴笑笑馬上去抱他起來,可是他身體太重,她力氣小根本抱不動,反而是一個跟頭栽進了浴缸裏。

與其說她被反作用力栽進了浴缸裏,不如說是腹黑的男人拉了她進去,軟玉溫香的抱在懷中,他滿足不已。

“好冷……”秋天的山腳下的氣溫比城市最少要低十度以上,現在隻有十幾度左右的常溫,裴笑笑單薄的身子哪裏受得了,她趴在了張恒的身上直顫抖。

“張恒,你醒醒啊,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裴笑笑嚇得快哭了,雖然她一直想著退婚,但也沒有想過要他死呀。

她現在應該是去打求救電話,希望醫護人員趕來時,還能救活他了。

一想到此,裴笑笑馬上從浴缸裏要爬出去,可她一剛爬到了浴缸邊上,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腰,她回頭一看,張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張恒,你醒了?你沒事吧?”裴笑笑馬上開心的又哭又笑。

張恒看著她,冷著一張俊臉不說話,她估計是他已經知道她做了什麽了,她馬上就想跑:“那個,你沒事了就好了,我……我要回去了。”

可是,這個時候她哪裏走得掉。送上門來的小羔羊還有逃得了的道理嗎?

她手腳並用的想爬出浴缸,可是,男人的力氣更大,一下子就將她撈了回來,重新跌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偷眼悄悄望他,卻發現他的雙眸都在生氣,就快噴火了。

她動了幾下,都是被他的雙手握得牢牢的,而她身下有硬物頂著他時,她知道事情的嚴重了。“好冷……我好冷……讓我起來,好不好?”

可是,男人哪會放她起來,反而是雙腿一撥開水時,將她的雙腿牢牢的圈住不能動彈,這時的她,與他貼……合的更加緊密了。

她一動也不敢動,隻是冷得發抖的望著他,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而小手也勉強撐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幹嘛一直不說話呀。

張恒看著她,她也小心的看著張恒,忽然,他一抬頭,吻上了她的唇,這一次的吻,猛烈而又急促,似乎要將身體裏的熱量完全的轉化到她的身上去。

“唔……”她躲避不開,隻得承受,而身體也漸漸發熱,跟著他的吻而上升了溫度。

他一麵吻著她,一麵用大手扯掉了她身上的障礙物,讓她和他第一次絲……無寸縷的相對著,她感受著他身上的熱量,然後可憐兮兮的道:“不要這樣好不好?”

張恒凝視著她此刻美麗的模樣:“笑笑,為什麽要玩火?”

“我……我……我錯了”裴笑笑這時知道什麽叫做玩火自焚了,她點起來的火,現在男人不放過她了。

“你知道你錯了,我快死了。”張恒吻著她的唇,生氣的說。

裴笑笑現在是又冷又熱,她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和他這樣在一起過,而此時身上冷是因為水冷,而熱是他傳過來熱度快燒灼她了。

她現在就是在冰火兩重天裏受考驗了,可憐的她啊。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被他看光這也就算了,關鍵是現在會不會被他吃光了呀。

這個問題是裴笑笑最最最要考慮的大問題,她和他過招這麽多次,都還能夠全身而退,她知道他還是寵著她的,隻要不越了他的底限,他都不會怎麽她的。

可是這一次,她該怎麽全身而退呢。

“張恒……”她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你起來好不好?我泡在水裏真的好冷,你看看我,冷得發抖了……”

“我有讓你熱的辦法。”他坐起身,撈起她的嬌……軀,讓她完全貼著自己,自己體裏火熱的溫度馬上傳了過去,燙著她的雪膚,染著她的靈魂。

這確實是熱了她,可是她不想這麽被他熱呀。

裴笑笑被迫擠在他的懷裏,她的臉蛋通紅通紅,“我們離開浴缸好不好?”

“笑笑,你要去哪裏?”張恒抱著她,讓她離開冷水,他也不想她給凍感冒了。

“我們出去了這裏再說。”她試圖讓他放開她,“隻要不在這裏就行了。”

“我的火誰來解?”他啞著聲音,吻著她的耳垂。

“嗚嗚嗚……”她馬上裝哭了起來,他抱著她不肯放手,他的意圖那麽明顯,當然就是她了,她又不笨,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她繼續扮可憐:“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笑笑,做錯事後是不是該承擔責任呢?”他撫著她的後背。

裴笑笑點點頭:“是呀。我做錯事了,而且錯得離譜,我對不起裴家的列祖列宗,你像爺爺一樣,罰我去跪裴家的祠堂好了。”

“那就不必了。”他馬上否定這一個責罰的方法。

“哇。你比爺爺還要有度量呀。”她先給他戴一個高帽子,然後繼續假哭著道:“可是我害你這樣,你打我一頓出氣好了。”

“我的笑笑,我怎麽舍得打你呢。”張恒在她耳朵邊吹氣,她的誇獎還是受用,但責罰必須進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你就大人不計女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好了。”她馬上給出了他一個辦法,“我以後一定乖乖的,不再做錯事了。”

張恒又好氣又好笑:“笑笑,你要知道男人這樣的火,隻有女人才能解的,你在買藥下藥的時候,不知道嗎?”

才不完全是呢。裴笑笑還是清醒的,“我陪你上醫院,好不好?醫生一定是有辦法的。”

“笑笑,你就是我最好的醫生。”他狡猾的道。

說來說去,她都是逃不過今晚的了。裴笑笑欲哭無淚中,她睜大雙眸,楚楚動人的望著他:“你想我怎麽做嘛?”

“給我。”他啞聲誘著她。

“什麽給你?”她故意裝不懂。

男人的手忽的滑向了她的隱——秘之地,她馬上就驚慌的無所適從了,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感受著他的“侵犯”,上一次她畢竟有藥物的驅使,感受沒有那麽真切,可是現在,她是正常的,她是清醒的。

“就這裏。”他明明白白的說。

張恒忍著瀕臨爆發的渴望,先是挑起了她的絲絲情——動,他雖然想要她,但畢竟是不想強迫她,即使是她做錯的事情,他還是想寵著她。

裴笑笑這次想裝傻也裝不下去了,因為男人此時的舉動,帶著排山倒海的渴望,將她完全淹沒。

“可是,你說我們要留到新婚夜的。”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張恒一聽,隻得無奈的放開了她:“好吧。你走。”

裴笑笑沒有想到這一句話這麽有威懾力,這也證明張恒是一個傳統觀念極強的男人,她怔了好一陣才明白過來,然後馬上就從他身上分離出來,四肢並用的從浴缸上跳下去,可惜她的衣服都被他扔在了地上,都濕透了,她要怎麽穿?

就在她亂七八糟的往身上套衣服的時候,張恒說了一句:“笑笑,這是我最後一次原諒你,最後一次給你機會。”

“知道了。”她頭也不回的說道。

她當然知道這一次他能放過她,她也是求天求地的保佑她,先保住自己的小童貞啊。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嚇得差點跌倒在地:“我凍死在這裏,明天早上記得來給我收屍。”

裴笑笑一聽他這樣說,切。誰都知道那藥是死不了人的,他就會嚇唬自己,讓自己上當,乖乖的留下不走,她才沒有那麽笨呢。

所以,她穿上了衣服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她回去自己的房間之後,黎姿已經睡下,房間也關了燈,她萬萬慶幸自己濕漉漉的樣子不會被別人看到,她去浴室換了衣服之後,趕緊回自己的床去睡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躺在床就是睡不著,眼前總是浮現出張恒閉著眼睛躺在浴缸裏一動不動的樣子,她自己試過水溫了,確實又冰又冷,而且夜深之後,會冷得更加厲害,他會不會真的死掉了呢?

應該不會的,他那麽厲害。他是裴氏暗夜門裏的一把手呢。哪有吃了春啥藥的就給凍死了呢。

她還是安心的睡覺去吧。說不定明天早上就能看見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時,裴笑笑強迫自己入睡。

睡到半夜她忽然從床跳起來,然後看了看四周,她夢見張恒死了,然後吐著長舌頭來向自己索命,說是她害死了他,要她下陰曹地府陪伴他天啊。現在可是怎麽辦?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還沒有亮,會不會真的張恒已經死了呢。那個夢是預兆他會向她索命嗎?

其實,他待自己也不錯,她就這樣看著他死掉,是不是太絕情了呢。

一想到這裏,裴笑笑再也睡不著了,她馬上翻身起床,然後直奔同樓層的3016號房,去看張恒現在究竟怎麽樣了呢。

張恒在半夜聽見她重新回來的聲音,他在裴氏暗夜門一向是最心狠手辣的一個,對於敢向他挑釁的人,一直是出手不見血,但那人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可是,唯獨對她,他是寵了又讓,讓了又寵,即使她做錯事情,隻要不違反原則上的大事,他都是盡量去包容她,不過想想也是,她從不參與家族鬥爭,在外也不喜歡以權壓人,她其實隻想過簡單而快樂的生活,她能做什麽違反原則的大事?

唯一讓他不爽的,就是她不愛他。

所以,他不想以力氣壓人,強迫拿了她的第一次,如果在她大學畢業之後,兩人如果真的能走進婚姻的殿堂,那麽,再讓他們共同享受那一刻的美好。

所以,今晚他還是放她走了,讓她去過她想過的生活。

如果,她在明天早晨天亮之前再折回來這裏的話,他就知道她的心意了。

所以,笑笑,你現在深更半夜的跑回來,是擔心我,還是已經喜歡上了我而自己不知道?

無論是哪一種,他想,他不會再放她走出這一道門。

裴笑笑打開了張恒的房間門,客廳和房間都亮著燈,而男人還是沒有見到,她看著浴室的門依然是關著的,不由害怕的推開了門,果然見張恒一動不動的躺在了浴缸裏。

燈光下的他,身體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紫色,也就是被凍壞了的顏色,他會不會已經死了呀?

“張恒——”她叫了一聲。

男人沒有反應。

“我來看看你,你如果真的死了,可不要向我索命,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她低低的哆嗦著向他走來,然後去探他的鼻息。

張恒剛好閉了氣,她恰恰就探到的是沒有氣了。

“哇——”裴笑笑馬上就嚇得真哭起來了,“張恒,你不要死。”

她推著他的身體,好像也已經僵硬了,這可是嚇壞了裴笑笑,她馬上就六神無主了,“我不是要不管你了,我哪知道這藥會死人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走了你醒過來好不好,我在這裏呢。”

張恒睜開眼睛看她哭得眼淚鼻水都在流,他一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他的手又冷又冰,裴笑笑哭得更厲害了:“你不要嚇我。”

“笑笑,”他翻身起來,一把抱著她,回到了他的大床,並翻身壓著她。

他見她在哭泣不止,馬上低頭吻著她,而離開了冰水之後的男體,又馬上熱了起來,裴笑笑感覺到吻是熱的,壓著她的身體是熱的,那麽這個男人也是真的活著的了。

“張恒——”她趕忙抹淚兒瞧他。

張恒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他一直沒有得到緩解的渴望深深的抵在她最柔軟最溫暖的地方,正蓄勢待發一舉……引入。

裴笑笑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已經占據著所有的優勢,將她壓製住了,她完全的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渴望了。

“笑笑,這一次,你跑不掉了!”他繼續低頭吻著她,讓她情……動情牽。

“不要……”她猛搖頭,他根本沒事,她又上當了!

“要的……”他一邊吻她,一邊用手指挑起她的感覺。

裴笑笑知道這一次,他是認真的了,她不由控訴道:“你騙人,你明明沒事,你幹嘛說你會死,人家半夜三更的擔心你,跑過來看你的情況,你卻還要這樣欺負我。”

“這證明什麽,笑笑,你真的不知道嗎?”他耐心的開導著她,一邊撩起了火焰。

“我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他就是欺負她了。

張恒吻上她的鎖骨:“證明你的心裏有我。”

“阿貓阿狗在路邊受傷我也會去照顧呀,路人甲乙丙丁受了傷我也會去關照一下。”裴笑笑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我怎麽就心裏有你了,你別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張恒聽著她的咕噥,感受著她漸漸發熱發燙的少女之軀,他喜歡看著她高低起伏不斷,喜歡聽著她的純真的淺唱。

“你看,你的身體也是喜歡我的。”他拿出了最好的證據。

“我才沒有。”她這話顯然是底氣不足,因為男人這一次,比前幾次都要猛,她隻覺得全身像很多很多小蟲子在咬她一樣,她不知道怎麽擺脫這種咬——噬,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他。

張恒低聲一笑,知道她是第一次,於是更加用心的去馴服她的身心,讓她完全沉醉其中,他給她留下美好的一夜。

裴笑笑從未感受到如此大的衝擊,她難耐的扭著自己,然後見男人這麽認真,真的不肯放手了,她氣鼓鼓的道:“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對我,我也會有這種感覺的。”

“你說什麽?”正在奮力耕耘的張恒馬上就變了臉色,他冷酷的看著她:“不準說這樣的話!”

他會寵她,不代表會無限製的寵她,而且這種話最傷他的心了。

“那你放開我!”她惱巴巴的瞪著他。

“今晚你是我的,我不會放開你!”他幾乎是宣誓般的說。

“你想要女人解火,不懂去找別的女人啊!”她奮力的踢他,也口不擇言的亂說話了。

張恒的大手剛好停在了她的腰上,此時一用力,她疼得直皺眉,他咬著牙道:“裴笑笑,你自己做錯事情,還敢這麽囂張!”

“是呀!我做錯事了,你去跟爺爺告狀,罰我跪祠堂好了。”她反正就是不肯跟他魚水——之歡,她寧願是去罰跪。

“你想都不要想!”他撈起了她的腰,他頂著她嚴絲合縫,“如果今天不給教訓,你哪天還真翻天了!”

“你亂用私刑!”她隻得叫了起來,“我犯了錯,你讓裴氏暗夜門的審我好了,你憑什麽在這裏動用私刑?”

“憑我是的男人!”他這一次,沒有任何憐惜的一舉——頂入,“也憑我是負責審你的主審官!”

“疼……”裴笑笑隻感受有一件烈火般的長棍捅入了她,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般疼過,而唯一的罪魁禍首,就是在她上方的男人。“我恨你,張恒,我恨死你了。”

她就算沒有任何經驗,也知道她的童貞沒有了,而這個男人還板著臉,是她欠了他的一樣。

血水,染紅了床單,也染紅了張恒的眼睛。

他生氣了!他是真的生氣了!他居然想讓別的男人碰她,居然叫他去找別的女人,這樣將他置於何地?

所以,這一次沒有任何遲疑的,他要了她。

而此時看著她淚水橫流的小臉,還有眼睛裏折射出來的恨意,他伸手將她抱在懷中,然後低頭去吻她的臉頰,她卻偏過一邊不讓他親。

張恒身體一動,她馬上就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張恒,我疼你出去,出去好不好?我不敢惹你了。”

他暫時的停了下來,強忍著不敢動,然後固定著她的小臉,細細密密的吻柔情落在了她的額上、眉上、鼻尖、唇畔直到她震動減弱時,他才低聲道:“笑笑,女人第一次都會這樣的,乖,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裴笑笑當然不相信他,可是身體卻漸漸的有了反應,她在他的安撫之下,變得慢慢的不再僵硬了,而他極為耐心的輕柔的撫著她的情緒。

“嗯……呀……”當她的小嘴裏哭泣後變為淺唱時,他知道她已經能接受他了。

當最初的疼痛化為了慢慢的享受時,裴笑笑也真實的反應著她純真的表情,張恒隱忍了一個晚上的渴望,在這個時候開始凶猛的爆發。

“不……”她初嚐情……動的身子,哪裏經受得住

“笑笑,乖,先讓我爆發一次,我已經忍得不行了。”他哄著她。

可是,裴笑笑畢竟年少不經事,而張恒本身對她的渴望就極強,再加上了中了極強的藥之後,這一發根本就不可收拾。

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他太想她了,根本控製不住自己,隻得在她哭喊聲中完成了她的成人禮。

當他滿足了第一次之後,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笑笑,笑笑,你是我的。”他吻著她,繼續安撫著她的情緒。

裴笑笑感覺已經死過一回了,她才知道這藥不是亂下的,她再也再也不敢去做這種蠢事了。

結果是害人害己,她現在是徹底的淪落為他的“三光政策”了,最後的最後被他吃光了。

“我恨你。”她終於有了一點點的力氣,然後就是哭著說了這樣一句。

張恒無奈的苦笑一聲,好吧,就算是恨他,他也不後悔。

裴笑笑想爬起來離開,可根本沒有力氣,張恒抱起來她,她伸出拳頭打他的肩膀,就像棉花拳一樣毫無殺傷力。

他抱著她來到了浴室,給她泡了一個暖暖的熱水澡,讓她緩解因為第一次的疼痛,再給她抹幹身體,用大毛巾包住她回到了床。

她邊哭邊睡,顯然為了這一晚的第一次還耿耿於懷。

張恒抱著她,看著她漸漸的入睡,他卻睡不著,隻是凝視著她的小臉,擦拭著她睡覺也還在流的眼淚,然後印下自己的吻。

裴笑笑第二天睡醒時,卻發現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黎姿正唱著歌在換衣服準備出去攝影了,她隻是感覺好累好累,然後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她昨晚是在張恒的房間,被他奪了第一次。

她輕輕的動了一下,雙腿果然疼痛難忍,證明昨晚的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發生了,那麽他是怎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還穿著睡衣的呢!

“笑笑,今天我們要去爬最高的山峰,你還不起床?”黎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裴笑笑垂了垂眼眸兒,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去爬最高的山峰,別從山上摔下來就是萬幸了。

“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你和劉宏去吧!”裴笑笑說完捂著腦袋繼續睡。

黎姿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裴笑笑側過身子,將頭埋在了枕頭裏,她本來要是去讓張恒主動犯錯的,沒有想到最後卻搭上了自己,還被他啃幹淨了。

氣死人了!真是氣死她了!

這時敲門聲響,劉宏走了進來,他來到了裴笑笑的床邊:“笑笑,怎麽啦?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去爬山的嗎?快起來了!”

裴笑笑睜開眼睛看著他,鼻音濃濃的道:“我不去了,你和小姿去吧!記得幫我多攝影一些風景回來。”

“沿途的風景如果沒有了你,即使再美麗我也沒有興趣。”劉宏凝視著她。

裴笑笑聞言不由一笑:“你還會作詩?”

劉宏認真的道:“我是認真的。”

裴笑笑苦笑了笑,“我的風景裏注定沒有你,你也不用等有我的風景了。”

她和張恒的婚姻是根本不可能改變的事實,而且這個男人提前將她吃拆入腹,動機已經很明顯了,爺爺站在他那一邊,大哥也是,爹地媽咪也是,她改變不了,誰也改變不了。

“笑笑,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啦?你不是說我們要一起度過一個快樂的假期嗎?”劉宏自然不會明白少女的心思。

“劉宏,我昨晚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今天又累又倦,我想休息了!”裴笑笑直接下了逐客令。

劉宏隻得站起身:“你先睡吧!中午吃飯時我再來看你。”

裴笑笑聽著腳步聲遠去,她知道劉宏對自己有心,而她的心呢?

她的心,早已經被酷吏張恒給撕裂了。她的心現在是支離破碎,她恨死他了!

是恨他不管不顧的奪了她的第一次,還是恨他為何會成了她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