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夏紫言薑書雅回來了
夏離臉色陰沉下去。她早顧不得自己此時的形象,打開車門下了車,幾步走到司機麵前,生氣地質問:“我一個多小時前打電話讓你去接我,你為什麽還在這裏!”
司機看到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夏離,而且她還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
心虛地錯開目光,不敢與夏離對視:“我……我……”
“你什麽你,你不想幹了就明說,我們夏家不養閑人。”
司機越發委屈了,他說:“大小姐,我也不是故意的要拖著不去接你的,可是夫人和二小姐還有姑爺也說要出去,需要我開車,我也……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夫人?二小姐?”夏離喃喃說著,腦子裏一堆問號。
她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家的‘夫人,二小姐,姑爺’是誰的時候,身後立即傳來一聲妖俏的笑聲:“姐姐,你不會忘記我還有我這個妹妹了吧!”
夏離一轉身,便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亭亭玉立的夏紫言。
夏紫言一身超級大牌的衣服,臉上化妝精致的淡妝,臉上更是帶著得體的淺笑,她在夏離看到自己後,微微一歪頭,笑著說:“姐姐,我回來了,你驚喜不驚喜啊!”
夏離心裏吼道:“驚喜個屁啊,這他媽的是驚嚇好嗎?”
夏紫言在說了剛才的那句話後,臉上立即露出震驚的表情:“姐姐,你這是怎麽了?瞧瞧你這一身的狼狽,你不會是被什麽人給欺負了吧!”她看似吃驚,其實心裏早就高興瘋了。
“哎呀姐姐你也真是的,你要早點告訴我你被人欺負成這樣,這麽狼狽,我肯定會讓司機早點去接低的。你當時打電話回來,什麽也不說,我以為你又在無理取鬧呢。”
你夏離也有今天,真是老天開眼啊,連老天都看不慣你,要收拾你了。
夏離懶得理會夏紫言的明嘲暗諷,隻冷聲問她:“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
夏紫言笑眯眯地說:“我們回來也才十來天,沒有多久的。不過我們回來時,你一直在住院,出院之後也不回家,就直接去了野男……嗬嗬。”夏紫言這尖酸刻薄的功力真是見長啊。
看來子出國這幾個月時間,令她成長了不少。
原本夏離以為把夏紫言送出去,想回來起碼也得一年,卻沒想到這才一個季度不到的時間,夏長青就把他接回來了。
難怪她住院那幾天,夏長青虛偽的來噓寒問暖,原來是為了夏紫言。
嗬——他為了夏紫言,還真是夠放得下身段的。
夏離看著夏紫言那一臉虛偽的假笑,他也毫不示弱地微笑起來:“夏紫言你還真是不懂禮貌,你從國外回來,姐姐生病住院,你難道就不應該去醫院探病嗎?反而一直躲著不見我,你不會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吧。”
夏紫言臉上的假笑崩不住了。
夏離用挑大白菜的目光在夏紫言身上來回逡巡了幾圈兒,然後說:“你不會是懷孕了吧,孩子還是薑大全的,哈哈哈哈……”夏紫言,你敢在我麵前耍花招,看我不氣死你。
夏紫言偽裝出來的表情瞬間崩塌,她憤怒地瞪著夏離:“你住嘴!”
夏離挑眉,一臉的無辜:“紫言,你生什麽氣啊,你沒懷薑大全的小孩就沒懷嘛,幹嘛像被人踩到你尾巴似的這麽激動啊!”她本就圓圓的眼睛,瞪得更圓了,指著夏紫言誇張地把嘴張成了‘O’形,“你不會是被我說中了,真的懷了薑大全的種吧!”
“夏離你這個賤人給我住住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撕爛你的嘴。”夏紫言徹底崩潰了,她憤怒得五官都扭曲起來,她憋了一肚子的氣,就像一隻圓鼓鼓的氣球,突然被人紮了個大眼子一樣,‘嗖嗖’地就釋放出來了。
“紫言,你在外麵瞎吼瞎叫什麽,你現在可是孕……”薑書雅嚷嚷著從屋裏走了出來,但她看到站在門口的夏離後,將說到一半的話生生咽回肚子裏。
她看到夏離後,臉上溫和的表情猛地一僵。
但很快她又恢複了淡淡笑容,熱絡地迎向夏離:“小離,你可算回來了。”然後看到她這一身的狼狽,立即心疼地道,“小離,你這是怎麽弄的?怎麽這一身的雞蛋啊,你告訴薑姨是誰欺負你了,薑姨去幫你報仇,討個說法。”
薑書雅這股子親熱勁兒,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都會以為薑書雅有多疼夏離,隻有夏離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善於偽裝,有多麽令人惡心。
她真是越來越會偽裝了。
夏離在她的手握過來的一瞬間,把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後,臉上仍然帶著親熱笑容:“薑姨,我的手好髒的,就不要傳染給你了。”話外音卻是,你的食物惡心,不要碰我。
薑書雅臉上一點異色都沒表現出來,強拉過夏離的手:“不過是些雞蛋菜葉擺了,薑姨不怕。”
夏離沒忍住,差點吐出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幹。
夏離卻用隻有兩個人都能看到的角度,對她露出挑釁的眼神。
夏離可不怕。
你想惡心我是嗎?那我也惡心惡心你好了!
她立即對薑書雅一個熊撲過去,將她緊緊摟在懷裏,用自己的臉在她有個用力地蹭了蹭:“薑姨,你對我我真好,這世界上你都是對我最好的人,以後等我有本事了,一定要報答你,你對我的我都要十倍報答給你。”
薑書雅,你丫兒不是要跟我裝親熱嗎?那好啊,那就來啊,誰怕誰!
她摟著薑書雅,把自己身上的雞蛋液啦,菜梗啊之類盡數往她身上蹭去。
薑書雅再會偽裝,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龜裂。
她惡心地想推開她:“好孩子,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以後一定要相親相愛的好好生活在一起。”
夏離激動地點頭,把她摟得更緊:“嗯,我們是一家人,永遠都是一家人。”膝蓋從她雙腿間插過,她將腿上的蛋清全部擦在她昂貴的裙子上。
薑書雅快要惡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