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絕寵千億孕妻

而她那身體直接輕顫的反應讓裴逸辰也有些錯愕,這個女人,竟然……隻有遭遇暴力一點的對待才會更有反應?!!!

嗬嗬……以後做那事應該更有情/趣了!!!

想到這,一抹邪笑在裴逸辰的嘴角成型。

“女人,你倒是挺享受的嘛?”

“啊?”

安木瑾對他突然的戲謔聲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一回神的時候,發現某男已經在開始咬她小巧的耳垂,更是惹的她渾身癱軟、身子發顫。

而且他的一隻手也慢慢的在她身上來回遊移著,直到來到那敏感地帶……

擦……

安木瑾差點被嚇的咬到舌頭,這個男人,竟然把手放到了她那裏?

媽呀,還讓不讓活了?

安木瑾正打算踢人的時候,卻聽見孫姐的聲音傳來過來。

“裴先生,飯做好了,您和……啊……呃?那我再去燒個湯,你、你們繼續……”

孫姐剛從廚房走出來,準備喊人吃飯,沒想到會看到這幅畫麵,錯愕了好幾秒。等一回過神,就再次往廚房裏鑽去。

安木瑾羞的滿麵通紅,一回過神就將頭埋在他懷裏死都不抬起來。單手猛的握拳,輕垂著男人的胸膛就開始怒吼:“裴逸辰,你丫的,看你幹的好事?”

裴逸辰被孫姐這麽一鬧,沒了興致。不過他冷臉習慣了,所以也看不出他臉上有什麽尷尬之色。隻是見趴在自己懷裏的小女人變成鴕鳥狀,他忍不住低笑出聲。

好半響都不見她抬起頭來,他這才調侃道,“這種事情以後還多著呢?難道你每次還打算這麽躲起來?嗯?”

“多個毛線啊,我又不是小醜,幹嘛表演這個給人看?”對於他的話,安木瑾十分不滿,抬起頭就瞪他。

“難道以後我們親個小吻還躲到房間裏去嗎?嗯?”裴逸辰滿臉黑線,若這個女人敢點頭,他肯定直接在沙發上做了她。

這麽不人道的事情,她怎麽能幹的出來?!!!

“那倒是不用了,隻是……”安木瑾也覺得自己是小題大作了,看裴逸辰臉色難看,她頓時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隻是什麽?”他挑眉,也鬆了一口氣。一想到以後要是想吻她還得去房間關上門,他那心情,就怎麽也順暢不起來。

“人家不是第一次嗎?你這麽吻我,我不自在了。”安木瑾鬱悶的說完,根本就不看裴逸辰的臉,忙害羞的再次將頭埋到他懷裏。

第一次?

裴逸辰錯愕了兩秒,一回神,笑意立刻浮上了嘴角。

原來這是她的初吻啊!!!

想到這,他收緊雙臂,抱緊她。這女人就是個珍寶,無時無刻都在給他的生活增添樂趣。

“要不我先讓你適應兩次?嗯?”

安木瑾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那/流氓的調調讓她滿臉黑線,怎麽一到這種問題上,這個男人就仿佛變了一個人。

真的……好、邪、惡、啊!

鬱悶了老半天,這才推開他的手,從他身上爬起來,整理整理自己被弄皺的衣服,接著安木瑾這才一腳踩到玻璃桌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個坐在沙發俊逸的男人道:“我說,裴逸辰,看你吻的那麽老練,是不是對很多無辜的少女下過手了?”

話一說出口,安木瑾也覺得自己說的沒錯,而且心口猛的鬱結了一口氣,恨的她想拿棒槌搗鼓搗鼓。

見裴逸辰翹著二郎腿,雙手搭在沙發上,一臉的閑閑在在,她更是火冒三丈,那踩在玻璃桌上的腳,瞬間轉移陣地踩在了沙發上。一手拉過男人的衣領,安木瑾與他對視,開始朝他猛磨牙。

“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吻過很多女人?”

看她此刻就像是個妒婦一樣逼問自己的丈夫,裴逸辰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就連那冷硬的線條都變的柔和起來了。

他什麽都沒說,隻是將她拉他衣領的小手輕輕一拉,安木瑾就這樣跌了下來,他順便將她抱了個滿懷,低頭就是一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他這才放開她,在她耳畔低笑道:“你是我第一個吻的女人。”

裴逸辰有輕微的潔癖,對於以前那些解決生理需求的女人,他隻上/床,不親吻。就連對輾天雅也是一樣,他最多也隻是在她的額頭上輕碰一下。

這麽久以來,由於以前的習慣,他就算在密室跟安木瑾有過第一次,他也沒打算吻她,而今天,隻是意外。也許……是他憋太久的原因。

想到這,裴逸辰啞然失笑。對於安木瑾這個女人,他現在是徹底放不開手了。

“第一個吻的?那你第一個上/床的呢?是誰?是不是輾天雅?”安木瑾眯眼,就算被吻的暈頭轉向,她也沒打算放過眼前的男人。

“……”

對於女人刨根問底的話,裴逸辰相當無語,那時候不是沒有她嗎?若他有她的話,他估計也不會幹那事。自從認識了她,他可是憋了一天又一天,衝了無數個涼水澡都沒有去找其他女人。想到這個,連裴逸辰本人都覺得很神奇,這麽讓步的事情,要是以前的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會為一個女人讓步到如此程度。

“是不是輾天雅?”見他不回答,安木瑾拉下他的頭,繼續追問。

裴逸辰見她那麽在乎輾天雅的事,心裏覺得甜蜜的同時也覺得很無奈。隻是,他的第一個床/伴,是空華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女人,根本就不是輾天雅。

“不是。”

裴逸辰本以為他這麽簡單的回答,安木瑾會繼續揪住不放,勢要問出第一個與他上/床的女人是誰。

可是,他沒想到,他話一出口,安木瑾就猛的在他嘴唇上吧唧了一下,接著就見她興奮的說道:“嘿嘿……隻要不是那女人就行了……”

裴逸辰鬆了口氣的同時滿臉黑線,這個女人,什麽邏輯?怎麽感覺她在乎輾天雅的程度比在乎他的程度還高?

此時,孫姐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裴先生,你們好了嗎?飯菜快涼了?”在廚房的孫姐根本就不敢走出來,怕又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隻是在廚房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