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絕寵千億孕妻
軒轅夜一見南宮律看過來,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麽,於是輕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就是了。
“口說無憑!”南宮律緊盯著他。
軒轅夜一愣,隨即看了門口立著的沐陽一眼,沐陽一會意,立刻在五分鍾內草擬了份文件送了過來。
軒轅夜大方的在甲方落款處簽上名字,這才將文件推到南宮律麵前。
南宮律從頭到尾將這幾頁文件快速掃了一遍,發現合同草擬的滴水不漏,這才安心下來,問道:“什麽時候抽骨髓?”
“三天後,你來這裏。”軒轅夜說完,往椅背上一靠,做了個請得手勢。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叫南宮律趕緊滾蛋,三天後再來。
南宮律也不客氣,拿著文件轉身就走。
在他一出門後,沐陽再次拉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看來,消息來源沒錯,他還不知道那小女娃的事情。”蘇亦瑤若有所思的回頭走向落地窗。“不過,他還真能忍,就算龍騰雪的孩子是被做掉的,他也該對夜集團恨之入骨才對。”
軒轅夜知道她說的是龍騰雪生下的那個小女兒,眉頭瞬間皺了下來,“不管他打的是什麽主意,若日後對夜集團不利。我第一個就殺了他。隻是……那現在那女娃兒怎麽辦?”
“你先養著吧。”蘇亦瑤微微側身,回頭對他輕輕一笑,“反正軒轅家也要絕後了,你養著她當做你未來的繼承人也好。”
她話音剛落,軒轅夜濃眉皺的死緊,那鬼麵具下的絕世傾城的俊臉也出現了龜裂之態。
……
南宮律一出神集團大門,緊握的拳頭這才慢慢鬆開。剛才,他差點就因為控製不住氣憤上前找那個軒轅夜報仇。
他做掉了他的孩子,嗬嗬……他怎麽可能忘。但是如今,不是他報仇的時候,他怕他若有個閃失,那龍騰雪就真的隻是孤單一個人了。
未來,他是要她幸福的,而不是再次讓她為了他痛苦。
所以,這次,他忍!
看都不看神集團大廈一眼,南宮律開著車就直接回龍騰家了。隻是,才剛下車,就聽見龍騰家豪宅傳來吵鬧聲。
“喂,我說,白菁菁,白大小姐。你要是想未婚夫想瘋了,我不介意你去再找個……現在,你是想幹什麽?憑什麽來我家找人?我龍騰家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嗎?當我龍騰雪是死人不成?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蛋。”
龍騰雪不耐煩的聲音極有穿透力的傳了出來,南宮律一聽,趕緊衝了進去。
隻是,一走進大廳,就見一模樣靚麗,打扮幹練的女人站在大廳中央。不用想也知道這女人,就是龍騰雪口中的白菁菁。當然,他也知道,是他那勞什子未婚妻。
“嗬嗬……龍騰大小姐。看來外界說的沒錯,你還當真是賴上我未婚夫了。嗬嗬……想趕我走,那也得我帶著我未來老公一起走才行。”白菁菁雙手環胸,斜睨著坐在沙發上快要發火的龍騰雪。
由於兩個人舌戰戰得太過於投入,壓根就沒注意到南宮律正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過來。
仆人們一見南宮律冷下臉,都立刻低下頭,紛紛退了出去,就怕被戰火殃及。
“你這個女人……”龍騰雪被她激的從沙發上竄起,本想大罵,卻見仆人都往外走,火大的回過頭,當視線一看到南宮律的時候,秀眉立刻豎起,罵道:“南宮律,你這丫的,看看你幹的好事,女人都找上門了,趕緊給我處理掉,看著嘔死了。”
南宮律被她這麽一罵,沒有生氣,反倒咧開嘴笑了,讓一旁站著被忽視的白菁菁心情格外不爽,隻見她小跑過去,拉著南宮律的胳膊親昵的道:“律,說好等我一起回國的,你怎麽提前就回來了?”
南宮律捕捉痕跡的避開她的觸碰,走到龍騰雪旁邊,安撫道:“別生氣了,我這就打發她走。”
龍騰雪見他不理那女人,氣頓時消了大半了,又見他問聲細語的安慰,隻是來了個左哼哼,表示,隻要他打發那女人走,那她就不跟他鬧別扭了。
看到這一幕,白菁菁可不樂意了。一向直爽的她,壓根就不知道拐彎抹角,所以,直接拉著南宮律轉身麵對著她就吼道:“南宮律,你什麽意思?才幾天不見啊,你就有了新歡了?”
南宮律再次拂開她的手,冷著聲道:“她不是新歡。”
“不是新歡?難不成是舊愛嗎?”
白菁菁一想到這女人要真的是南宮律的舊愛,她頓時就火大。
從小家裏就安排了這門親事,所以,她也一心認定了這輩子她會嫁這男人為妻,可是,沒想到,出國回來準備完婚的時候,卻發現,這男人竟然外麵有女人。
問題這女人還不是別人,還是四大家族中龍騰家族的現任掌權人龍騰雪。論家世,雖然她白家在H市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但是與龍騰家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
更何況,當初訂這門婚時,她父母就是看中南宮律是南宮家成員,甚至不顧南宮律隻是南宮家一個義子的身份而幫她訂下這門婚事。如今,要是悔婚,她不僅會被H市人笑死,就連白家也會順帶成為笑柄。
南宮律是沒有白菁菁那麽多想法的,隻是,稍微打量了一下,他就可以肯定白菁菁是個幹練的女人,所以,隻要最後給足了白家麵子,那這門婚事就很好退了。
想到這,他這才直視著她道:“她既不是新歡也不是舊愛,她是我這輩子唯一喜歡的女人。”
“那我呢?”白菁菁瞪大了眼。以前南宮律對她雖然冷淡,但是卻不會出言中傷她,如今,她怎麽感覺這個男人比南宮律當初冰冷的表情還要危險上幾分。
隻是,才那麽幾天,人真的可以變化的那麽大嗎?
龍騰雪一聽到他那**辣的告白,心裏頓時甜得跟蜜似的。明明這男的早上還對她擺著一張酷臉,死臉,麵癱臉。但是,現在,他就這麽自然的說出口了,一種滿足感立刻充盈著她的胸口。
她頓時變的更加得瑟起來,隻見她站在沙發上,小腦袋擱在站在前麵的南宮律肩上,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幾圈,囂張的道:“嗬嗬……白菁菁,你夠笨的啊,沒聽出來嗎?你誰都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