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命令,前妻別想逃 沒資格驕傲的愛情

看著她這般失措的反應,紫馨在心頭嗤笑一聲,原來顧亦辰說的沒錯,五年前她真的和他關係匪淺。

不想讓籽言懷疑什麽,斂下心頭所有的情緒,捏了捏她的臉,“我就隨便那麽一問,瞧把你嚇得這樣!”

籽言很想回給她一笑,抽搐的嘴角像是被拉直的一根線,怎麽也彎不起來。

“說說你和皓然的進展吧!”紫馨又八卦了起來。

再次聽到這熟悉的名字,寧籽言臉上的神情又是一僵,無比晦澀的勾出一抹笑,“掰了!”輕盈的從口中溢出這兩個字。。

聽到紫馨耳朵裏卻是無比酸楚和心疼。

“什麽叫掰了?”她沒懂。

“我不喜歡他了,以後也不會再和他見麵了,所以,你以後也別把我和他拉在一起了!我和他沒戲!”籽言看著她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她和他根本就沒開始過,隻怕連掰了這兩個字都用不上吧!

“啊?”紫馨渾身一哆嗦,坐起了身子,直直的看著她,像是在分辨她說的話是真是假,這晚上兩人不是還好好的嗎?

對於紫馨那一副吃驚的表情,籽言隻是笑了笑,隨意的解釋了一句,“他有喜歡的人,但不是我!”

“皓然有喜歡的人?”紫馨有些不相信,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她怎麽沒聽他說過。

“嗯哼!”籽言點了點頭,“所以咧,我幹嘛要把自己的青春浪費在一個不喜歡我的人身上!全世界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

她讓自己說得無比輕巧不屑,但紫馨還是聽出了她話裏的不舍和痛苦。

還想安慰她些什麽,她卻把話又接過了過去,“好了好了,不說他了,不就一個男人麽!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就不信女人沒了愛情還活不下去了,放心吧!”

籽言本來就是個生性豪爽的女孩,做什麽事都是風風火火,一副敢愛敢恨的模樣,卻偏偏在愛情麵前驕傲不起來。

說到底,在愛情麵前誰也沒資格驕傲,更沒資格要求些什麽!

紫馨心疼的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麽終是沒在開口,隻是輕輕的將她摟入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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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黑

聒噪的蟬鳴停止了哼唱,絲絲透心涼的夜風拂過那一長串如柳枝般搖曳的樹枝,發出簌簌的輕鳴,天際那抹淡淡的雲彩勾勒著皎潔的月光,似是昭示著明天又將是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深夜的城市就像是座不?夜?城,對於一部分人來說,晚上從來都不是用來睡覺的,總有一些不安分的靈魂在躁動著。

燈紅酒綠的交織下映襯著那一張張如鬼魅一般妖冶的容顏,舞動著的那風姿迤邐的身姿,就像是一朵朵盛開得極其妖豔的玫瑰,散發出致命的蠱惑。

酒吧的音樂聲震耳欲聾,像是一股強勁的電流撞擊著你的耳膜,空氣中浮動著的是女人身上的沁香和那混雜在一起的濃烈酒香,兩者撞擊在一起的所形成的魅惑,讓置身在這裏的人,眼前所看到的全是一片似真似假的幻影。

一臉疲憊的羅茜站在人群中,隔著那層層霧靄看著對麵那左擁右抱的男人,慘白的容顏上找不到一絲血色,提著包包的手指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那如同一片凋零花瓣的身子,來來回回不知被多少喝的酩酊大醉的人群撞過。

閔蒔眯起半分眸子,嘴角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有力的大掌把玩著懷中女人那柔軟的發絲,薄涼的唇瓣似有似無的從她們那烈焰紅唇間劃過,耳後又放肆的大笑開來。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而她從始至終視線就沒有離開過他······

羅茜站這裏足有一個小時之久,小腿的酸脹讓她那羸弱的身子顯得越發搖搖欲墜起來,但從頭至尾她連眉都沒有皺一下,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個男人。

直到從那邊走來一個人,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她才邁動她那雙灌了鉛似的的雙腿,一步一步像隻苟延殘喘的小貓朝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走去。

走近她才看清,他懷中的女人簡直是美不勝收,阿羅多姿的身子,風情萬種的表情,任哪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

恍惚間,她的身子不知被誰從後麵輕輕的撞了一下,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是這麽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隻見,咣當一聲,耳畔響起的是酒瓶落地的聲音,接著便是一片倒吸氣聲。

呆滯的目光接觸到的是一雙被擦得蹭亮蹭亮的皮鞋,沿著筆直的褲腿往上,落入一雙漆黑的眼潭中,渾身止不住的一顫,稍一動,五髒六腑像是發生了乾坤大挪移般,疼得她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她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趴在了他麵前的酒桌上,而她的肚子甚至是整個上身像是被擱在了絞碎機裏,一股子劇痛從她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蒼涼的手指緩緩的摩挲至腹間,隻覺得一股濕潤腥濃的**在指尖暈開。

“五年後,你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和我見麵?”頭頂傳來他那冷得刺骨的嗓音。

羅茜咽了咽口水,一手撐著玻璃表麵,努力直起她的身子,顫顫驚驚的站定在他麵前,勉強的扯出一抹無比嚇人的笑容,“好久不見!”

心在滴血,胸口泛酸,想哭,卻始終掉不出一滴淚來,仿佛她所有的淚水隨著那個孩子一同流幹了。

閔蒔嗤笑一聲,“看來這五年你連怎麽說話都沒有學會,甜心,你要不要教教她怎麽討好男人!”

後麵這句話他是對他懷裏那個女人說的。

“先生,討厭,人家才不教她呢!”女人嬌滴滴的聲音能化出水來,讓人渾身止不住的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小姐,能不能麻煩你暫時先離開一段時間,我有話和她說。”羅茜鼓足勇氣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說完,她看向閔蒔。瞧亦說我。

她知道如果他不開口放人,他身邊這些鶯鶯燕燕是不會消失的。

果然,隻見他低笑一聲,那笑意沒達眼底,反而透過那寒涼的眼眶沁出一股懾人的冰冷來,“把她們換走,你是不是想要作替補?”

替補?如今隻怕她連替補的資格都沒有吧!

羅茜沒有說話,隻是一瞬不瞬的緊緊的凝著他,大有和他相抗到底的氣勢,捂著小腹的手指間已經流出絲絲血絲來。

幸虧這裏的燈光不強,若不仔細看是很難發現的。

這次,閔蒔意外的勾了勾唇,擺擺手讓助理支走了其他人,幾名女子不服氣的瞪了羅茜一眼,經過她身邊時,故意撞了下她的身子,許是料到她們這樣做,羅茜早就做好了往後退的準備,這樣一來,沒能讓她們得逞,氣得那些個美女一個個花容失色的,她的心情也舒暢了些。

待那些人離開,一時之間本還顯得無比擁擠的包廂,瞬間變得寬敞不少。

他看著她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她皆無措的深凝著他,不知從何開口,說實話,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追隨著他一起來到這裏,她亦是不知道自己見到他要說什麽,是解釋為什麽孩子會離開的理由,還是為自己五年前的不告而別而辯解。

他在等她開口,開口求他!

“閔蒔,我·····”她吞吞吐吐,久久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怎麽樣?”閔蒔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卻是帶著巨大魔力般,她不受控製的朝他走去,在離開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喝住她,“像五年前一樣的勾引我!”

他命令,毫不留情的羞辱!

她愣住,傻傻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她知道他不再是五年前的他,但也從未想過他會變得這般冷血無情,甚至是殘忍至極。

“怎麽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羅大小姐忘記了你那風光的事跡嗎?當年你不是很自信的在我麵前賣弄你的風??騷嗎?怎麽五年後,你就不敢呢?我可是記得當年你是怎麽把鬱紫馨貶得一文不值的!”他開口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根根冰淩無情,殘忍的直抵她的心髒,重重的一擊下去直接穿透她的心口。

羅茜隻覺得眼前是一片白雪皚皚的山崖,隻要她再往前跨一步她便會掉入那萬丈深淵,萬劫不複!

滿目瘡痍的胸口被他再狠狠插上一刀,她已經感受不到那痛了,小腹處的舊傷卻是扯痛了她身體裏的每一根神經,隻有那個傷口才能讓她感受到一絲絲觸動,因為那是那個孩子留給她唯一的痕跡。

“閔蒔,我知道你恨我,不管你怎麽羞辱我,我隻想對你說一句對不起!”這一句像是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氣,說完,羸弱的身子直直的倒在了他身側,她像隻快斷氣的貓,嗚咽的看著他。

“恨你?哈哈!”他看著她大笑一聲,粗糲的手指狠狠的攥住她那沒有一絲溫度的下巴,雙目噴發出的寒光足以將她冰凍,“羅茜你有資格讓我恨你嗎?五年前你設計一切讓我背叛鬱紫馨,是,我不否認當初我是利用了你,可我真沒想到,原來那一切不過都是你算計好的。”

他越發發狠的攥緊她,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挫骨揚灰,“後來,你還那麽煽情的上演自殺的戲碼,當時我還信以為真我對你是真的有多重要,沒想到,你他媽的,不過就是為了不讓鬱紫馨好過,羅茜,你好狠,竟然敢拿我的孩子來作籌碼,你他媽的你還配做一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