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近,那麽遠(八)

想起那次吵架他的質問,讓她此刻像極了出來幽會的妻子。舒殢殩獍

誰說不是呢,結婚後,兩次和同一個男人用餐,居然好死不死的給自己的丈夫撞見,這樣的運氣,估計不比那買彩票中了五百萬要差吧,她發現更讓讓人無語的是,解釋吧,他不一定會肯聽,不解釋吧,倒有些欲蓋彌彰之嫌。

“亞丹!”這是付惟行第三次叫她了。

亞丹愣愣的抬起頭來,“額,你說什麽?”

付惟行搖頭笑了笑,體貼的問:“怎麽了,上個洗手間回來,魂不守舍的?”

亞丹張嘴想要說什麽,目光卻落在了那邊餐桌上的男人身上,他們選的位置正好和他們的相對,其實隻要稍微一眼就能看到對方,可她卻在最後才發現他,換做以前,隻要有他的地方,她準能第一時間捕捉得到他的身影,那個印在她心上的男人,可如今······

是她變了,還是他們都變了?起那給居用。

歐子西應該來了有些時間了,因為餐桌上的食物吃得七七八八了,他靠窗坐著,窗外明媚的光線直直的落下來,把他那欣長的身子裹得密密實實,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瀲灩著流光的光線將他那英俊的輪廓勾勒得淋漓盡致,他半低著頭,注視著手裏的紅酒,似是在思考著什麽,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擦得發亮的高腳杯,一下一下的,晃得裏麵的****起了一層細小的波紋。

坐在他對麵的中年男人手裏捧著文件,一臉小心翼翼的述說著,說的什麽聽不太真切,但從他那緊張的神色看得出,他定是有求於歐子西。

她差點忘記了,他的公司也在這附近。

歐子西突然沒預警的抬起眼來,直直地和亞丹的視線相撞,她心下一驚,放在桌上的手一抖,竟打翻了付惟行剛遞給她的果汁,可她像是毫無知覺般,連對方男人的驚呼他都沒聽到。

歐子西平靜的和她對視,像是在欣賞她的狼狽,又似是在探究她眸底的緊張,亞丹沒有動作,隻是凝著他,隔著稀薄的空氣,兩道視線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氤氳起一層層曖昧且熾熱的流光,誰都沒有移開眼。

這種讓人心悸的心跳,牽動著整個心髒都在發緊的疼,那種痛就像是火山爆、發迸發出來的岩漿,炙烤著整座森林,那般熱烈,那般強勢····

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到底有多久沒有感受過了,三年?五年?還是七年?

她已經記不清,她隻覺得自己整個眼眶莫名的濕了,幾乎酸澀得發疼,大顆大顆的淚珠已經彌漫了整個眼,模糊了那道視線,那道人影,眼前晃過的都是七年前在海灘上的那一幕幕。

時光宛如倒回了一般

她那般真切的看到了不遠處的男人站了起來,大步朝她走了過來,一如七年前那般,他踏著陽光,踩著雲彩,朝她走來,每一步都是那般用力···

直至他近乎粗魯的扯起了她的手臂,屬於他的氣息鑽進了鼻尖,逼得她的淚越湧越凶,終是在起身的那一刹那,淚落了下來。

亞丹不知道自己是被他的野蠻弄痛哭的,還是多年來積累的委屈讓自己哭了。

歐子西漠然的牽著她的手不由分說的往外走,付惟行從震驚中回過神,出手極快的拉住了歐子西結實的胳膊:“放開她!”

簡單的三個字,從他的齒間脫落,帶著十足的威懾力。

“放手!”歐子西從鐵青的唇角擠出這麽兩個字,頭也不回的警告。

牽著亞丹的手不免又多用了幾分力攥緊,像是用力握著什麽寶貝,怕她從指縫中溜走似的。

“該放手的人是你!”付惟行倒也不怕他,一語雙關的說。

不料

失去耐心的歐子西反手一拳就揮到了付惟行的臉上,付惟行被他這無預警的一拳生生的逼退了幾步,堅毅的嘴角頃刻間落了紅,可想而知,歐子西這一拳力道下得不輕。

“你······”亞丹瞠目結舌的看著暴怒的歐子西。

想要過去看看付惟行是傷勢,卻被歐子西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亞丹掙紮:“歐子西,你發什麽瘋。”

“你閉嘴!”歐子西低喝一聲,亞丹嚇得噤了聲。

很快,兩人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

隻剩下整個餐廳的人都錯愕的看著負了傷的付惟行,好在很快經理出來化解了這一場尷尬,不管是付惟行還是歐子西,都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人。

“付先生,先去醫院處理下傷口吧!”經理顫顫驚驚的說。

付惟行嘴角含笑的搖了搖頭,清潤的眸底不易察覺的劃過一絲狠厲,隻抬手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依舊溫和的說,“不用了,小傷而已,這餐記在我的賬上。”

說完,便見他優雅的拿起自己的外套和亞丹落下的包包離開了。

“停車,我要下車!”亞丹極其平靜的再次要求。

歐子西置若罔聞,隻是把車速又提高了一圈,看著他玩命的在這車水馬龍的路上穿梭,亞丹怒了:“歐子西,你想死別拉著我!”

“怎麽,怕了!”歐子西不冷不熱的譏笑一聲。

“怕,當然怕!”亞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對他說話不再客客氣氣,唯唯諾諾,倒多了幾分決然:“停車!”

歐子西怔了怔

“停車?讓你倒回去和那男人繼續陪吃陪笑?然後接下來再陪睡?”他扯出一抹懾人的冷笑,胸腔裏的那股怒火,來來回回,早就把他的理智給燒沒了。

亞丹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似是覺得這樣的話不會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你說誰陪吃陪笑,你把我當什麽呢?”

“三陪小姐!”他偏頭,幹脆的說,眼裏的那份凜然和嘲弄,像極了一把把冰刀,鋒銳得讓人心驚。

亞丹攥緊手指,忍著想要扇他巴掌的衝動,咬緊牙根,將喉頭的那點酸澀硬生生的逼回肚裏,反而一笑:“三陪小姐,你還真看得起我,怎麽樣,勾搭的這個主還不錯吧!”

歐子西有些訝然,並不曾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更別說用這樣的口氣來和他交涉,他眯了半分眸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見她嘴角那自嘲的笑意更濃。

“看你這樣倒讓我覺得你在是吃醋,嫉妒。”亞丹像是故意要惹毛他,每個字都說得額外的嘲諷,心底的那份痛楚,讓她不得不豎起那早已八光的刺,即使會將彼此刺得鮮血淋漓,可這次,她也不想再退縮了。

“夏亞丹,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伶牙俐齒,能說會道啊!”歐子西偏過身子,直直的看著她。

亞丹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有關心過我嗎?恐怕你連我長什麽樣都記不得吧!”

“你這是在控訴我對你的不關心麽?”歐子西輕笑一聲,看著她那吃味的小臉,心頭的那點煩悶頃刻間,煙消雲散了。

“不敢!”她別扭的把頭扭到窗外,不想看他,卻驚訝的發現,車是什麽時候停下來的,而且還是在自家的院子裏。

等她驚愕的轉過頭來時,溫熱的唇瓣那麽準確的對上了歐子西湊過來的薄唇,她隻覺得頭腦裏嗡的一聲,便沒了知覺。

歐子西好笑的看著她呆愣的傻樣,壞壞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亞丹痛呼一聲,卻是更方便他的靈舌躥了進來,那麽的霸道,那麽強勢的闖了進來。

亞丹揪著他的衣領,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反剪壓在了頭頂,身後的座椅驀地被放了下去,她嚇得瞪大了眼睛,過往的記憶紛至遝來,她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歐子西卻沒有感知到她的變化,順勢把身子壓了下來,密密實實的貼在她的身上,本就窄小的空間,此刻顯得更加擁擠,要命的是,他那火熱的氣息像一張密實的大網,完完全全的籠罩著她,無孔不入的鑽進她的四肢百骸,她本來就對他沒有什麽抵抗力,這會,更是讓她手足無措。12IEC。

他的心跳聲沉穩有力,一如那晚,她伏在他心口聽著他的心跳節奏睡著的那晚,可此刻,她卻不敢在沉淪下去,一點都不敢···

明知是沒結果的追求,她怕自己最後會傷得體無完膚,甚至連全身而退的勇氣都沒有。

那樣的她隻會狼狽得無所遁形而已。

眼前的男人,她看不懂,也猜不透,他的忽遠忽近,他的模棱兩可,他的若即若離都像個致命的漩渦,稍不留心,她都會墜入那萬丈深淵,萬劫不複。

“你別碰我······”亞丹扭著頭,艱難的開口。

“我為什麽不能碰?外麵那些野男人就能碰你?好像沒人更比我有資格碰你吧!”歐子西的語氣平靜卻是帶著無盡的諷刺,諷刺她剛才的反抗,嘲笑她的矜持,他故意又把自己的身子壓下來的幾分。

像是一座巋然不動的大石,重重的壓在她身上,不給她留有一絲喘息的間隙,他自上而下的凝著她,眸子裏盡是盛怒過後的淩厲,他淺笑,那笑像是一條毒蛇,裹著滿滿的毒液。

“你不讓我碰,我今天還偏要碰,我倒要看看會怎麽著。”歐子西無賴似的開始不老實起來,粗糲的大掌粗魯的掀起了她的裙擺,探了進去,觸及到她那嫩滑的肌膚,他幾乎是僵硬了身體。

他狠狠地低咒一聲。

該死的,這女人肯定是妖女!

亞丹驚得睜大了眼睛,顫抖著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臂,“歐子西,不要···你別讓我恨你!”

“恨我,丹兒,你剛不是說我不關心你麽,我現在隻是在履行義務而已,放開手!”歐子西眸底噙著笑,語氣確是霸道得瘮人。

他不想傷了她!

可顯然她沒有領會到這層意思。

窗外的光線駐足在他那寬廣的背脊上,衍生出一條一條讓人心悸的弧線,亞丹輕喘著,卻是執拗的抓緊他的手臂,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歐子西被她那含水美眸弄得心猿意馬,張唇,再次吻住了她那嬌嫩的唇翼,大掌蠻橫的撫開她的手臂,遊離在她的大腿內側,他重重的輕捏了一下,他是個情場高手,隻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卻早已讓亞丹潰不成軍,他咬著她精致而又顫栗的耳垂,喘息著質問:“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思緒早已紛飛,身體裏的那股子憤怒漸而被一股惡心所代替。

“三陪關係!”亞丹迷離著醉眼,依舊嘴硬的說。

這樣的回答,卻是惹來了他更凶殘的懲罰。

他近乎殘忍的撕扯著她的紗裙,隻聽到嘩啦一聲,薄薄的布片變成一條條慘厲的碎條,紛揚在車廂裏,突來的涼意,讓亞丹的顫栗越發明顯。

她揚起下顎,依舊倔強的反抗著他的無情,他的殘暴。

“這麽說,這裏也被他碰過?”歐子西的手指隔著削薄的布料,近乎殘忍的指著她的私密處,他猩紅著眼,先前那一撥消散的憤怒漸而又被她的倨傲所挑起。

“是,碰過,我全身每一處都被他碰過。”亞丹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會引來什麽的後果,但她都不怕,她隻想任由著那絲憤恨攥著她腦子的每一根發疼的神經,大膽的發泄著,她揚起臉,對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道:“你介意嗎,我被別的男人碰過你介意?”

這樣的質問,好比淩遲一般侮辱著她自己。

介意?他介意嗎?

這個問題讓歐子西一震,看著眼下那一眼淚痕的女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絲把持不住的慌亂由心而生。

他的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紮著馬尾追在他身後叫哥哥的女孩,那般清麗可人的嬌顏,任憑那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可他卻不能動心,不能愛,他用盡了所有的方法,想要將她從他的生命驅逐出去,可她頑強的一次又一次披著滿身的傷痕靠近他。

這一刻,她問他,他介不介意她不再屬於他一個人,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玩了很多年的玩具,突然之間,被告知那是從別人手裏拿來的一樣,玩具身後,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寫著別人的名字,而他隻是個小偷而已。

他驕傲的俯下唇來,粗暴的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撚轉在她敏感的耳廓處,直至最後纏綿在她的脖上,頸上,所到之處,都留下他的印記,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證明身下的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亞丹掙脫不了,滿眼的淚光暈化了窗外的陽光,如碎了一地的水晶,女孩白希的肌膚,顫抖在明亮的光線下,楚楚可憐。

歐子西輕喘著,呼吸炙熱綿長,他輕抵著她的額,撫了撫她的嬌顏,發笑:“丹兒,口是心非的後果可不好承受。”

他到底還是掠過了那個話題,那個敏感而又沉重的話題。

“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還有什麽痛不能承受。”亞丹推著他的肩,絕望的說。

“是麽,那生不如死呢?”風刮過玻璃,像是割斷了他的聲音,亞丹辜辜的看著他,看著他眼裏那墨一般濃稠的恨意和殘酷,他俯下頭,親昵的撫著她的臉頰,一寸一寸烙下他溫柔的印記,他笑,笑得異常的寵溺,“丹兒,記住,在我們還沒離婚之前,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也隻能是我的女人,就連鬥嘴時的氣話,你也沒資格說你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懂嗎!”

歐子西霸道的要求完,不等她回答,便翻身起開,車門關緊的聲音,打斷了亞丹呆愣的思緒,她怔忡的看著他欣長的身子繞過車頭,披著橘黃的光,走到她這邊,拉開車門,瀟灑的脫下自己的外套,係到她的腰上。

身子一輕,他攔腰抱起了她。

而她順勢摟上了他的脖子,動作那麽自然,絲毫沒有一絲尷尬。

他不看她,隻是漠然的抱著她進屋,從亞丹的角度望去,隻能看到他性感的下巴,有青色的胡渣生出來,深不見底的黑譚裏沒有一絲光亮,那種近乎黑洞的暗,透著一股子讓人窒息的悶。

眼眶潮濕了一片,她逼著自己仰起頭去看那刺目的太陽,等著那焦灼的溫度炙烤掉那點淚痕。

心底還是劃過了一絲暖意,至少他沒有那麽無情的讓她光著屁股出來。

“開門!”歐子西的開口,再次打斷了她的沉凝。

回過神,她才驚醒,自己的包包沒有拿。

“我包忘記拿了,鑰匙在包裏麵。”她心虛的低下頭來,不敢和他直視。

恍然間,她似乎聽到了他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忙不迭又加了一句:“是你拉我出來,我才忘記的。”

明顯的推脫責任,卻意外的聽到頭頂有笑聲傳出。

亞丹震驚的抬起頭來,果然,看到了他彎起的半分嘴角,意識到她的驚訝,歐子西很快的收住了笑,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你的意思,那還是我的錯?”

“當然!”亞丹茫然的點了點頭。

“夏亞丹,我看你是怪我打擾了你的私會吧!要不我再給你送回去?”歐子西瞥了她一眼,故意說得吃味。

抱著她站在自家門口鬥著嘴,心裏卻是納悶,才幾天不見,這個女人怎麽瘦了這麽多,抱起來直鉻手。

“你有病吧,我這樣能出去嗎,回頭又說我勾三搭四,當什麽三陪小姐!”亞丹看著自己未著寸縷的下半身,又把他的外套拉攏了幾分,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殺了他,好端端的幹嘛和她的裙子過不去,她才穿一次呢,就這樣被他給撕碎了,她不甘心的低著頭嘀嘀咕咕。

歐子西看著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隻覺得無比可愛,咳了咳,擺出老公的樣子,“算你還有點腦子,包包咱不要了,以後也不準再去見那個男人,聽到沒!”

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兩眼刷刷的直冒綠光,典型的一色胚像,歐子西在心裏暗暗誹腹著。

“那不行···”亞丹下意識的接口,卻被歐子西的眼神震住,硬生生的噎住了後麵的話,他把人家給打了,怎麽著也要去道歉吧,況且她的工作還有求於人呢。

“你再說一遍!”歐子西瞪著她,厲聲威脅!

亞丹看著他那生氣的樣子,隻好住了嘴,她對這個男人了如指掌,她知道若是現在和他說這件事,他一準又得和她翻臉了,這一下弄不好,還真就這樣把她扔大街上去了,算了,還是忍一忍,等他心情好點再解釋吧。15424646

她低著頭不說話,隻是扯著他的外套,像是用無聲反抗他的暴力。

歐子西見她難得的乖巧下來,心情舒暢,“賠你一條裙子就是,犯得著把嘴撅那麽高麽。”

亞丹“切”了一聲,對他的話不以為意,心裏卻是甜滋滋的。

真是奇怪,前一秒兩人還吵得水火不容的,這一秒,怎麽就搭上話了呢。

“你不是有鑰匙嗎?”亞丹眨了眨眼,看著他。

“我的鑰匙···”歐子西尷尬的頓了下,“不見了···”

他大老爺們似的說出這三個字,還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亞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指著門上麵的密碼鎖,問“那你記不記得家裏的電子鎖密碼。”

密碼

他還真的沒有印象,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走了過去。

“200520試一下這個!”歐子西沉了沉眸子,半晌才說出這串數字。

亞丹摁了密碼,哢噠一聲,門居然開了。

“開了”她驚喜的叫了一聲,目光觸及到歐子西那張已經冷下的臉後,嘴角的笑意有些諷刺的隱了下去。

他麵色有些難看,近乎發白的臉頰,透著幾分心疼,那是一種沉痛的慘白,令她想要伸手去撫慰他,疼惜他,可每一次她靠近一些,他都會防備式的豎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來將她無情的阻隔在那厚厚的泥石後麵,她力不從心,隻能在他那心如磐石的心房外徘徊。

隻是她也不知道這樣無助的等待,能讓她堅持多久,七年?十年?還是一輩子?

歐子西緊抿著唇角,一言不發的把她抱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