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稍顯粗魯的吻(文)

蔣天丞反被動為主動,將自己對郭愷的羨慕嫉妒,都化在了這個稍顯粗魯的吻裏。

因為被撩撥而升騰起來的yu望,讓他的嗓音略帶沙啞,卻也迷人,“郭愷,都沒有教會你,該怎麽接吻的嗎?”

本被吻得天旋地轉,沉迷在陌生而又愉悅的感觀的阮淩,在聽到郭愷這個名字的時候,所有隱藏在心底的悲傷再次蔓延到五髒六腑,四肢百骸。

清醒時靈動的大眼睛,此刻卻是焦距漫散。阮淩努力的睜大著自己的眼睛,是誰說過,想要哭得時候,努力的睜大眼睛,淚水就會被逼回去,可淚水,淚水還是不受她控製的噴湧而出。

蔣天丞心疼的吻去她不斷往下掉的淚珠,“想哭就哭吧,隻是從今以後,我不允許你為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流淚。而你為我流的淚,也一定隻有喜極而泣的淚。”

很美的情話,蔣天丞也發誓,從未對人說過。隻是,他清楚,此刻的阮淩,醉得,根本就聽不懂他所雲。

阮淩在哭了一會兒後,竟然抽咽的停下了哭泣。隻是情緒不但沒有穩定下來,反而比之前更加的激烈。

激烈就體現在她對蔣天丞的上下齊手上。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個男人拆吞入腹,才能稍許平複一下她心底對郭愷的恨。

阮淩的小手摸索了半天,也愣是沒有解開他男性皮帶的扣。懊惱的她放棄了,將陣地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即使是醉酒的她,也就隻花了三五秒的時間,就將自己的上身脫得一絲不掛。在她企圖去解除下邊的屏障的時候,蔣天丞握住了阮淩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阮淩生氣了,口齒不清楚的控訴,“為什麽連你也要拒絕我,我就真的這麽不好嗎?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蔣天丞搖頭,“你很好!”,也希望她願意要他負責,這是他的肺腑之言。

拿過一旁的毯子包裹住她,“越是好的東西,就越要珍惜。懂嗎?”

蔣天丞的話音還未落,阮淩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她的嗓音哽咽,“知道嗎?郭愷以前也是這麽說的!”

“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別說發生關係,就算舌吻都未曾有過,最多,他也隻是親親我的臉頰而已。他說,有些東西就該留在新婚之夜。”

“那時候,我還會心存甜蜜與感激。”即使現在說起這些的時候,阮淩的嘴角仍是上翹的。

“可是,我到現在才明白,是我自己太傻!他說那些並不是因為在乎我,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我,他根本就不愛我,也許,說愛,都太奢侈,他是連喜歡我都不曾吧。”

“明天是我們婚禮的日子,可是他卻喝得伶仃大醉,嘴裏呼喚著他一直深愛的女人的名字。在一起三年多了,我從未見過他哭,可是他剛才卻哭了。他明天就要娶我,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他一定很絕望,痛苦吧。不然怎麽會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阮淩難過而又自嘲的笑,有幾顆淚珠再次滑落。

之前郭愷喝醉了的事,蔣天丞知道,隻是他卻不知道將人送回房間之後的這些事。

阮淩的一番醉言醉語,蔣天丞明白了她為什麽會不顧郭家人在後邊的喊叫,沒有任何回應的獨自衝出了家門。

“我雖然喜歡他,愛他,可是,隻要他明說,我並不會強迫他娶我,我不是死纏爛打的女人。”,她迫切的眼神盯著她,很是渴望有人能理解她的為人。

蔣天丞愛憐的拍著她的背,安撫她,“我知道,我都知道!”

阮淩突然笑了,妖嬈嫵媚,“那你,要我,好不好?”,她要斷了自己的所有的退路。就算一醉醒來,她在心裏仍舊放不下叫郭愷的那個男人,但是她出了這樣的事,即使並不愛她的郭愷,也不可能重新接納他。這是男人所謂的自尊心作祟。

阮淩心裏的盤算,蔣天丞一目了然。

溫軟的薄唇堅定的落在她的額頭,“乖,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都會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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