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奇妙的想著她 第十一更

……

深夜——

大**,兩具身影正瘋狂的交-纏著……

“小蘋果,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景榮西抱著慕允果嘶吼著,發泄著心裏那從未有過的空虛感。

滿腦子的,卻全然都是蘇菓諾那張哭花的小臉蛋!

那個女人,愛的男人,是白牧晗吧!!那些眼淚,統統都是為他流的吧!!

越是想著,他越發覺得孤寂而空虛……

從身,一直到心!!

所以,此時此刻的他,隻想要從慕允果這裏得到安慰,得到充實感,從肉體,到心靈!

“愛!!愛……”

身下,慕允果大聲嬌喊著,“榮西,我愛你!!我愛你……”

慕允果的叫聲從來都是嬌媚的,讓男人無從抵抗的。

卻偏偏,今日聽進他的耳底,卻是那般的無聊,甚至於……讓他一瞬間性趣缺缺!

莫名其妙的,他又想到了那天那夜……

自己與那個女人在大廳裏chan綿的感覺!

那麽緊致,那麽瘋狂,還有她那般隱忍,不願服輸,不肯為他叫出來……

每一個隱忍表情,每一道壓抑的聲音,對於他而已都像是一種gou魂的mei-藥,讓他根本無從抵擋!!

他想她!想要她!!而且,是那種瘋狂的衝動!!

而腦海中的這個她……竟然是,蘇菓諾!!

“shit!”景榮西罵了一句,還來不及做,就從慕允果身上爬了起來,興致低迷。

“榮西,怎麽了?我表現得不好嗎?我們都還沒開始……”

慕允果有些擔憂。

景榮西倚在床頭,點了支煙,抽了兩口,搖搖頭,“今兒沒什麽興致。”

“怎麽了?是不是酒店出了什麽事啊?”

“沒……”

他淡淡的應了一句,又抽了口煙,寥寥的煙霧至唇間吐出來,陰掩著他的側容,越發深邃而迷人。

“榮西,怎麽回事啊?心情這麽不好?”

慕允果整個人又朝景榮西黏了過來,小手兒不停地在他結實的胸前打著圈圈,盡情you惑著他,“人家想要……”

說著,她的手就往景榮西的下腹遊離而去。

在到達禁ji之地的時候,被景榮西給抓了過來,“安分點……”

他的聲音,有些沉啞,驀地,起了身來,直接往浴室走去,“今晚不睡這了。”

“為什麽?”

慕允果一下子從**起了身來,追在景榮西的身後,“榮西,你不是說今晚在這睡的嗎?為什麽突然又要回去?”

景榮西不說話,進了浴室,將玻璃門闔上,沒再理會外麵的慕允果。

心裏煩得打緊。

慕允果站在外麵,怔怔的看著玻璃門內那道模糊的健碩身影……

一顆心,變得慌亂無比……

這個男人,自己費了如此多的心思隻想要抓住他,而如今……自己真的還抓得住嗎?

現下,讓他與那個女人保持距離的唯一辦法是什麽?那就是……讓他們離婚!!

蘇菓諾,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把這個男人……再次交出來的!

兩年前可以,兩年後也照樣行!!

…………端木火火…………端木火火…………端木火火…………端木火火…………

菓諾的方案終是被落實了下來,酒店預備試營一次見見成效,這對她而言,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因為她是第一策劃人,所以很多事情她希望自己能夠親力親為,以至於,她變得越發忙碌起來。

這樣的狀態正合她意了,忙起來才可以讓她的腦子更充實,那樣自己也找不出空餘的時間去想那些渾渾噩噩的事兒,心情或許也會好轉一些。

夜裏八點——

酒店一樓的酒宴會客廳。

婚慶公司的員工們早已下了班去,菓諾一個人還在廳內忙著布置。

對於花藝布置她根本不在行,不過裝裝彩燈,紮些紙花她還是懂的。

當然,這些本不在她的工作範圍內,但現在的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忙起來,而且,越忙越好!

菓諾站在三角樓梯上,給上麵的彩帶燈換小燈泡。

剛從辦公樓層下來的景榮西路過宴廳的時候,一偏頭就見到了此刻正站在樓梯上的蘇菓諾。

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視線,落在那道倩麗的嬌影上,深邃的眼潭凹陷了下去。

就見樓梯上的她,此刻正努力的舉高雙手,試圖將手中的小燈泡放入燈座之中去,而這樣的動作,無疑讓穿著製服短裙的她,幾乎快要露了底去,但,梯上的女人顯然還不知。

暗潮,至他幽深的眼底掠過……

他邁開長腿,走進宴會廳,順手將門掩住,落鎖,悄無聲息的往樓梯上正專心忙碌的人兒靠了過去。

直到站定在菓諾背後的樓梯邊上,她都還沒有發現景榮西的存在。

景榮西雙手懶懶的兜在褲口袋中,仰起頭,視線直接落定在菓諾的短裙底下。

涼薄的唇瓣微微上揚,掀起一個邪肆的弧度……

眼底下,一片豔麗春光……

黑色蕾絲底褲……

嗬!想不到這女人,外表長得如此純淨,裏麵卻藏著誘人的**……

而且,還在這種赤luoluo的情況下,公然you惑眾人!!

如果現在站在這裏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男人呢?這個女人是不是也打算給別人看個精光?!

“蘇菓諾,這就是你you惑男人的招數?”

他仰頭,問她。

視線卻還赤luoluo的落在菓諾的裙-底下,黑色的蕾絲底褲包裹著她的jin區,周邊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更是you惑至極……

景榮西突來的聲音讓梯子上的菓諾一驚,嚇了一大跳,身形顫了一下,趕忙伸手回來,扶住梯子,不解的看著梯子下的男人,“什……什麽意思?”

景榮西不解釋,隻微微仰了仰下巴,比了比菓諾的裙底,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邪肆的笑來,“要不要下次直接改穿丁-字褲得了?”

景榮西的話讓菓諾瞬間了然了過來,小臉兒‘刷’的一下就紅了,慌慌張張的抓著三角梯就要下來。

她的羞窘,毫無遺落的全數落盡了景榮西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