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想都別想

可是她的沉默,卻讓他眼中的陰霾更甚,他那還滲著血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顎,“琪琪,婚禮絕對不會延期的,你如果還想和葉南卿在一起的話,那麽現在就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以後想都別想了!”

血的腥氣,在她的鼻尖蔓延而開,夏琪掙紮這扭動著道,“謹言,你的手還在流血,先把血止住……”

他的黑眸,似深沉又似空洞,“你還關心我嗎?”

“你是我愛的人,我當然關心你。”她看著他回答道,隻覺得鼻尖那股血腥的氣息,在變得越來越濃烈。

他的血流得更多了嗎?

“那你為什麽還要見葉南卿?為什麽又突然想要延期婚禮了?”他問著。

她啞然,他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她一個也回答不出來。

“琪琪,你別想了,我不會答應的,不管你找多少個借口,我都不會答應的!”他猛地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瓣,“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別……唔……”她吃痛地喊著,卻被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所有的痛呼聲,他輾轉吮-吸著她的唇,像是要吞滅著她所有的聲音。

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被他的手指扣著,高舉過了頭頂。他的吻,越來越狂烈,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咬。

她的唇,腫腫的,脹脹的,不知道被他咬了多少下,他就像是刻意地要她疼痛似的。

夏琪扭動著脖子,想要避開君謹言的唇,可是根本沒什麽作用,當他的唇離開她的唇時,她猛喘著氣,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撕扯著她的衣服。

老天,他這是要做什麽?!夏琪忙道,“謹言,你先聽我說,我……”

“可是我已經不想聽琪琪你再說什麽了。”他扯開了她的衣服,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膝蓋有技巧地分開了她的腿,掀起了她的裙子,把他已經揚起的yu望,猛地頂進了她的花-心中。

“唔……”夏琪悶哼一聲,插-入的疼痛感伴隨著酥麻的感覺,頓時在身體中蔓延著,她整個人已經掛在了他的身上,隨著他每一下的撞-擊,她的脊背都會摩-擦著身後的牆壁。

她的臉上遍布著紅潮,貝齒死死地咬著唇。她身上的衣服都沒褪盡,而他的全身,更是穿戴完整,隻除了那地方……

現在這樣的姿勢,讓她全身的重量都往他的身上壓,也讓他的那-話-兒更加深地插-進著她的體內。

他的手還在流著血,一滴一滴,滴在了地板上。而他的雙眸,從頭到尾都死死地盯著她。

這樣的目光,讓夏琪覺得難受。她的身體在疼痛著,可是她知道,也許他在更痛著……

“對……對不起……”她的手摟著他的脖頸,喘著氣,壓抑著自己身上的那股顫栗感,對著他說道,“我隻是想著延期……結婚,並不是要離開你,也不是不愛……愛你,更不是還對葉南卿有什麽想法……”

他卻依舊隻是沉沉地凝視著她,一言不發。清雋的臉龐上,混合著冰冷與迷戀,額頭沁出著一層薄薄地汗珠,低落在她潔白的胸上。

“謹言……唔!”她猛地哼了哼,隻因為他的手突然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圈在他的身上,然後邁動著腳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雙腿本能地環住了他的腰,他每一下的走動,他的那-話-兒就會或深或淺的抽-插著,讓她的身體泛起一陣陣的顫栗。

就好像身體的快-感已經快要攀升到了頂點,卻又硬生生地被打落下來。一次一次,對她而言,不啻是一種折磨。

“嗯……”她再度咬緊著牙關,壓抑著口中即將要溢出的呻-吟。

他抱著她進了臥室,把她放在了**,他的身子緊接著覆蓋了上來。從頭至尾,他的硬-挺都沒有離開過她的幽-穀。

“琪琪……”他的薄唇緩緩張開,“我現在什麽都不會聽你的了,結婚的日期不會變的!如果你真的愛我,哪兒都不許去。”

什麽意思?!夏琪一愣,可是還沒來得及問個明白,君謹言的身體已經開始律-動了起來,不斷地撞-擊著她的敏-感-點,讓她被那股突如其來顫栗的kuai感衝擊得近乎眩暈過去。

當一股熱流隨著他最後的一個猛烈撞-擊而衝進她體內的時候,夏琪身體已經酸得連手指都動不了了。

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整個人攤在**,喘著氣,半閉著眸子,腦海中一片空白。

恍惚間,有人把她溫柔地抱了起來,溫熱的水流衝刷著她的身體。

是謹言嗎?隻是她太疲憊了,眼簾變得越來越沉重,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那隻手在擦幹了她的身體之後,又抱著她,把她放回到了柔軟的**。

頭發,癢癢的,是他在撥-撩著她的頭發嗎?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到了那熟悉的清冷聲音,在低低地說著——“琪琪,我們會結婚的,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如期結婚的。”

如期結婚……不,不可以!

一旦如期結婚的話,那麽那些照片會……

當夏琪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躺在臥室的**,周圍卻已經空無一人了,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如果不是身上的那些痕跡,她恐怕會以為之前的那一切,隻是自己的想象而已。

謹言他……生氣了嗎?又或者是憤怒了?

夏琪穿戴好了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卻愣住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她熟悉的人——黃華華。

夏琪還記得,當初君謹言不讓她吃避yun藥,就是派了黃華華來監視了她72小時。那麽現在,黃華華又出現在了這裏,又代表著什麽?!

黃華華在看到了夏琪出來後,馬上站了起來,恭敬地道,“夏小姐好!是君三先生讓我來這裏的。”

君三先生,指得自然是君謹言了。

“他要你過來做什麽?”夏琪問道。

“看著夏小姐,在你們舉行婚禮前,君三先生說,夏小姐不能離開這裏,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告訴我,我會讓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