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你這個流氓

?傍晚時分,俞璿在渾渾噩噩中醒來。

睜開眼,發現室內一片漆黑,透過窗外射進來的霓虹燈,她推斷出應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隻是稍稍挪動了一下身體,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疼得她冷汗直冒。

特別是下身那撕裂般的昭示著她被魔鬼蹂|躪的有多慘,回憶在一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她記得昨晚跟女兒發生爭執之後,獨自開車出來兜風,而後她因為思想不集中怕出車禍便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之後,她看見一間似曾相識的酒吧,就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然後,她始料未及的在那裏重遇了命中的魔星,接著就被他蠻不講理的扛來了這裏……

後麵的事情,俞璿不想去回憶,太不堪,也太肮髒。

她多希望昨晚的遭遇隻是夢一場,可摟在腰間的那雙手臂那麽真實的存在著。

那麽緊箍的力度,那麽灼燙的溫度,分別提醒著她,她有多不知廉恥,一把年紀了還跟男人做了苟且之事。

哪怕不是她願意的,但她終究還是再一次背叛了丈夫,在他死去之後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被單下,兩個人的裸|體那麽緊密的相擁著。

她的背貼在他健碩的胸肌上,男人灼烈的呼吸均勻的噴灑在她的脖頸深處。

如此親密的側躺姿勢是她和丈夫雷漢森都不曾有過的,而他的某個物體還深埋在她的身體裏……

漢森,我對不起你……

一雙失焦的眸子呆呆的望著黑暗中某個不確定的方位,俞璿咬著唇瓣流下了悔恨和屈辱的眼淚。

感覺到懷裏有輕微的顫抖,才將睡去沒多久的唐緯侖倏然睜開眼睛。

猜到她可能是在哭,他微微蹙了蹙眉。

沒有開燈,而是上半身稍稍脫離床麵,他伸出一隻手就霸道的把她的臉轉了過來。

透過窗外灑進來的月華和霓虹,唐緯侖可以清晰的看見身下的女人此刻有多無助和傷心。

凝著她淚流滿麵的樣子,他深諳的黑眸裏倏然間便騰起了一份難以言喻的自責和心疼。

薄唇低下去,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唐緯侖墨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進俞璿絕望的瞳孔裏,嗓音暗啞的跟她道歉,“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絲絲入扣的聲音自耳邊傳來,俞璿一個激靈,意識漸漸轉醒。

視線對上上方那雙眩惑的眸、眸子,一看他居然捧著她的臉在吻她,昨晚那些不堪的畫麵瞬間便活躍在腦海裏,她下意識的閉了閉眼,一副後悔莫及的抱頭痛哭起來,“不……不……”

片刻之後,俞璿突然用力的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她條件發射般的坐起身,拉過被單就死死的護住了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

趁著男人一個趔趄朝床尾跌去,俞璿單手攥緊身上的被單,抬起另外一隻手就毫不客氣的朝著他的一邊臉打了下去。

一雙溢滿了淚水和憤怒的眼睛怒不可止的瞪著唐緯侖,口裏逸出咬牙切齒的嘶吼,“你這個流氓?畜生?”

唐緯侖被她推開之後,整個人便後仰著跌坐在了床尾。

人還沒緩過來,就被她扇了一個狠戾的耳光。

雖說有點氣,但是看見她抱著雙肩伏在膝蓋上抖肩痛哭的樣子時,心裏更多的還是不忍和心疼。

跪著爬到她麵前,霸道的將顫抖不止的女人用力的抱進懷裏,唐緯侖掌心柔柔的摩挲著俞璿細如白瓷般的美背,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誘哄,“抱歉,我好像對你太不溫柔了。你知道嗎,此番我回來完全是為了你。我本想把事情處理好再去找你,沒想到你居然自己出現在了我麵前,你說我怎麽能不激動,怎麽能不失控?”

俞璿惱怒的掙紮著,掄起拳頭死命的想要推開她,奈何她越是掙紮,他就抱的越緊。

到最後,她實在是沒力氣了,隻能由著他把她的頭死死的按在他胸口上,她無助的捂臉痛哭,任由他在那裏喋喋不休的將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前不久,我在一個朋友那裏看到了你跟她的合影,才知道你叫什麽,住在哪裏。你都不知道,當時我有多開心。老實說,這些年我一直忘不掉你,我常常會去當初跟你邂逅的那間酒吧,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遇見你,可是你一次也沒出現。”

攫住俞璿的下巴,把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抬起來,唐緯侖懇切的對上她滿含憤怒和怨恨的眼神,深情的對她說,“雖然當初我們說好隻歡不愛,也不問彼此的姓名,可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愛上一個人往往就隻是那麽一瞬間,何況我們在一起呆了整整一周。在遇見你之前,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如此瘋狂。和你分開之後,我發瘋一樣的思念你,期間也找過不少和你神似的女人,可她們再像,那也不是你。璿兒,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反正你現在是一個人,我也是孑然一身,嫁給我,可好?”

雖然他說的至情至深,可俞璿卻一句也聽不進去,她隻知道這個男人昨晚用卑劣的手段強製姓的占有了自己,她恨他?

歇了一口氣,俞璿又開始奮力的掙紮,她一邊推搡他,一邊閃著淚光直瞪他,眼露凶光,“滾開,我不要聽你說這些?唐緯侖,你這是,我會告你的,你就等著吃牢|飯吧?想讓我嫁給你,你做夢?我情願去死,也不要嫁給一個犯?”

雖說她的態度讓他很受傷,不過她能記住自己的名字,這一點著實讓唐緯侖有點意外。VExN。

昨晚到剛剛,他變換各種姿勢的折磨她,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灌輸自己的名字,看來效果還是有的。

她是個骨子裏熱情如火的女人,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這是二十幾年前兩個人翻雲覆雨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的。

也許,她跟他丈夫在一起的時候不一定這麽奔放,她的熱情需要氣場相合的人來點燃,而他顯然就是那個人。

哪怕二十幾年過去了,他依然清楚她的敏感點,兩個人的身體也還是那麽的熟悉。

他隻是稍稍撩撥了一下,她就化作了一灘春水。

一個晚上,她連連求饒,他愛極了她被逼急之後在他的誘哄下叫的那一聲聲銷魂至極的“緯侖”,他發誓那絕對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聲音。

有過一段情緣,唐緯侖還是比較了解這個女人的,而且也從朋友那裏知道了這個女人很強勢,有個有錢的老公卻不願意靠男人擁有自己的事業,他最喜歡這種有個姓的女人了。

既然上天讓他們重逢,那麽他必然不會再放過她。

當初其實已經在歡愛的過程中愛上了她,隻因為知道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他才故作灑脫的允許她離開,其實過後他就後悔了。

“是嗎,你確定我是犯?”鉗住揮舞在胸口上的那雙小手,唐緯侖一個翻身就再度將俞璿壓在了身下,把她的手臂轉移到一隻手上,他邪惡的把手伸向了她那裏,壞壞的望著她笑了下,他邪佞的往她耳邊嗬了一口氣,“如果我進去你保證不濕,我承認昨晚是我了你,可如果你濕|了的話,那麽……”

說著,唐緯侖勾著一臉的壞笑邪肆的深入……

“……”俞璿沒料到他會這麽無恥,雙眸憤恨的瞪著他的同時,整個熱下意識的一陣。

一番動作時候,唐緯侖收手,把帶有她動情證據的手往她眼底晃了晃,邪魅的笑道,“寶貝,看看這是什麽,嗯?”

“要不要嚐嚐自己的味道?”壞壞的把證據送到她嘴邊,唐緯侖眯著眼眸笑得邪肆。

俞璿又羞又惱,自知不是這個無恥男人的對手,她也不跟他狡辯,咬著唇瓣隱忍的把臉別向另一邊,暗暗在心裏罵自己|**,居然對他動情。

她不嚐,唐緯侖自己倒是吮的一幹二淨,還故意把聲音弄得很大,像是故意寒磣她一樣,讓俞璿羞赧的恨不得去死。

逗了她一會兒,唐緯侖覺得適可而止,便捧過他的臉,一本正經的問她道,“璿兒,說真的,有件事我要問你。當初我走的時候,戴在你脖子上的那條金鏈子你沒扔吧?那條金鏈子雖然不值錢,可卻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當時你睡著了,是我偷偷幫你戴上的,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我的心已經連同那條金鏈子一樣給了你。”

俞璿冷眼相向的等了他一眼,啐了口唾沫就朝唐緯侖臉上吐過去,“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誰允許你叫我璿兒了?”

氣急的咬咬唇,俞璿口是心非的繼續衝他吼道,“那種一看就不值錢的東西,你覺得我會留下嗎?”

其實當年約好分手的那天清晨,他走的時候她其實是醒著的,也就是說他給她戴鏈子的時候,她都清楚的很。

他喃喃自語的那番話她也聽見了,說什麽希望她留著金鏈子做個紀念什麽的,當時她就猜到這男人八成是愛上她了。

可她心裏隻有丈夫雷漢森,對他,頂多就是喜歡跟他做而已,丈夫是個斯文人,兩個人在一起都是墨守成規的姿勢,可他不一樣,他總是能折磨的她夠嗆,卻又是那麽的刺激。

兩個人分開後,她好幾次都想把那條金鏈子扔了,可是每次到最後一刻都心軟了。

後來她懷了孕,才頓悟,原來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於是,她便把金鏈子留給了女兒,當做她父親留給她的禮物。和心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