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明天大結局

“祝福我們?”尹櫻微訝後,緊張道:“難道你就是因為想祝福我們,所以才和斯韋爾走的近嗎?”

“嗯。”許俏妮輕輕地點了點頭:“小櫻,我不想因為我而阻止了你們難得在一起的機會。”

“哎,你真的多心了。即使沒有你,我和尉遲宇也不會走在一起的。我這一生,隻愛龔景聖一個人,又怎麽會接受別的男人呢?尉遲宇對我來講,隻是尊敬重要的兄長。”

反握住了許俏妮的手,尹櫻語重心長地說道:“俏妮,你盡早和尉遲宇說明沒有懷孕的事情,我相信以尉遲宇的性格,是不會怪你的。至於你和斯韋爾之間的關係要不要繼續走的近,我隻想明確的告訴你,我和尉遲宇絕對不可能,謝謝你的好心。”

“我……”許俏妮既高興又尷尬道:“看來是我多心了。”

“好了。”尹櫻摟上許俏妮的肩膀,笑著道:“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走吧,我們早點休息。”

“小櫻。”許俏妮輕聲地喚道。

尹櫻疑惑道:“嗯?”

“你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難怪宇和龔景聖以及雷洛都那麽愛你。”

尹櫻苦澀地笑了下:“我隻想,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嗯,我懂。”

倆個將心結解開的女人紛紛躺在**,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尉遲宇、許俏妮以及尹櫻仨人便一同前往各地尋找小帥,然而仍舊是找到天黑也沒有小帥的任何下落。

相比昨天的心情,尹櫻沒有那麽失落,畢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吃過了晚餐,獨自回到總統套房,尹櫻洗了個冷水澡,?混淆在一起的浴水與淚水不斷劃過優美弧度地脖頸。

想到去逝的龔景聖,想到失蹤的小帥,那種通徹心扉的感覺便再次襲上心頭。

努力壓製住這種痛楚,尹櫻告訴自己要堅強,隻因不堅強,也沒有人能替她勇氣。

洗過澡後剛來到臥室,就聽到放在床櫃上的手機作響,她走了過去看著顯示著雷洛的來電,猶豫著接聽道:“什麽事?”

“沒什麽事,隻是想問你還順利嗎?”雷洛溫聲道。

尹櫻不冷不熱地回道:“還好。如果沒什麽事,我掛了。”

“等等。”雷洛急道:“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而生氣嗎?”

“已經不氣了。”尹櫻淡漠地回答:“我沒有必要總因為別人的誤會來懲罰我自己。”

“你一定要用這樣冷淡的語氣,把我和你變成陌生人嗎?”雷洛沉聲,隱著怒意地話語又有些失落。

“我們之間應該是較為熟悉的陌生人吧。好了,我要睡了。”不再給雷洛講話的機會,她便掛斷了通話。

對於害死了龔景聖的雷洛,她隻能采取疏遠的態度,就現在而言,別無選擇……

身處法國,雷洛克集團總裁室裏的雷洛緊蹙了眉,一雙金色地眼眸眺望著遠方。

小櫻,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不能將你盯的太緊,擔心你會逃走。

但就是這樣放任你和尉遲宇在一起,即使有個許俏妮,也還是會讓我隱約擔憂。

其實我是愛你的,不然,又怎麽會這麽在乎你的感受,害怕你會逃走,嫉妒可以陪在你身邊的尉遲宇呢?!

“你說的沒錯,我的愛是愚蠢的,如果能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殺了龔景聖,一定會用兩顆活著的心公平競爭你。”自言自語地說完,雷洛由落地窗前轉身走到轉椅前,優雅地落坐,煩躁地用手指按壓著眉心:“小櫻,不要逼我為你上一副枷鎖。”……

美國。兩天後的夜。奢華的酒店裏正舉行著一場隆重的商業聚會,全球富甲均著盛裝出席。

尉遲宇攜許俏妮以及尹櫻一同出現在宴會廳時,無疑地成為一道亮麗地風景線,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尉遲宇以及一套白色燕尾服顯地如王子般優雅帥氣,而許俏妮則一條白色的抹胸長裙挽著尉遲宇的右手臂。

尉遲宇的右手臂則是穿央一條又白漸變成淺藍,餘肩長裙的尹櫻,倆個女人均化著精致地妝,麵帶得體地淺笑,氣質非凡,不禁使得在場的男人將羨慕的目光看向尉遲宇。

莫名地,尹櫻感覺到一雙犀利眼眸地注視,那種略有如芒在背的感覺令她環視四周,不期然地對視上一雙冰藍色地狹眸,那雙狹眸的主人唇角噙著邪魅地弧度,一套冷色地黑色西服穿在筆挺地身材上,舉手投足盡顯王者之氣。

“他怎麽也會在這裏?”尹櫻心頭一緊,不禁輕喃出聲。

“誰?”尉遲宇不解道。

尹櫻收回對視著男人的視線,尷尬地笑了下:“沒誰。”鬆開了挽著尉遲宇的手臂,笑道:“你照顧下俏妮,我先過去坐下。”

“也好。”尉遲宇看著尹櫻腳下的高跟鞋道。待尹櫻離開後,他又看向許俏妮,關切道:“累不累?要不你也坐一下?”

“我不累,我穿的是平底鞋。”許俏妮勉強地笑了下。

那晚後,她還是沒有和尉遲宇坦白自己並沒有懷孕的事情,她真討厭這樣膽怯的自己,或者說是太在乎尉遲宇的自己。

看著走過來和尉遲宇攀談的三個商場精英,許俏妮安靜地站一旁聆聽,目光欣賞地看著話語犀利卻又能表現的風淡雲輕地尉遲宇。

除了麵對小櫻的事情,他總是能將事情表現的風淡雲輕,就好像那晚她和斯韋爾吃飯,他後來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不滿,她倒情願他發發脾氣,至少證明,他有那麽一絲的在乎她。

尹櫻還沒等落坐,身後就有男人道:“尹總,越來越漂亮了。”

尹櫻扭頭,澈眸看向年約三十歲出頭身穿暗藍色西服的男人,隱約記得這個男人是什麽翼集團的總裁,她陪龔景聖曾在一次商業聚會上遇見過他,隻是他叫什麽她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