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還人情,薑歲心裏還打著算盤。

畢竟自己想要攀上江硯聞這條線。

她在腦海回憶著網絡上看到的如何搭訕富二代的語錄。

然後,記住了一句話。

一般像總裁見過很多女人,比起矯揉造作,他們更喜歡直接一點的方式。

薑歲輕咳一聲,說:“那你讓不讓我占?”

聞言,男人狹長的眸子閃過詫異。

似乎還有一閃而過的激動。

不過很快消失不見。

江硯聞眉梢微微一挑,嗓音很低道:“看來我這衣服算是白換了。”

薑歲:“……”

江硯聞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從客廳處前往了裏麵的臥室。

薑歲捏緊手上的東西,呼出一口氣,緊跟上去。

她剛進臥室,一股力量襲來,男人直接將她橫抱起來。

薑歲雙腳離地,驚呼一聲。

男人大掌禁錮在她腰間,掌心的燥熱體溫,令薑歲耳尖一紅。

江硯聞低笑道:“這便宜還得是我來占吧。”

薑歲對這方麵很陌生,也就上次和江硯聞有過一次,而且都是男人掌握主動權。

她乖巧地‘嗯’了一字。

接下來,屋內一片燥熱。

翌日,薑歲在男人的臂彎中醒來。

一夜的迷亂,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懵。

睡了六七個小時也沒緩過來。

她身上已經覆蓋上了男人身上的雪鬆香味。

而且好疼。

腰疼。

大腿根疼。

薑歲迷迷糊糊之中想到昨天晚上她是怎麽睡過去的?

好像是在浴室?

結束完,男人抱著她去了浴室,在兩人沐浴期間,年輕男女互相接觸,難免會擦槍走火。

然後,她就累的在男人懷中暈倒了。

再次清醒,她已經是在**了。

薑歲歎氣。

為自己的不節製煩躁。

忽然,一隻修長的胳膊搭在了她腰間,男人手指帶著的燥熱在她皮膚間遊走。

薑歲混身一僵。

緊接著,男人翻身壓住她。

深邃的眸子含著些許欲望,嗓音沙啞道:“醒了。”

“嗯。”

薑歲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份荒唐。

但是已經發生的事,隻剩下接受,再順其自然。

人都是有生理欲望的。

薑歲被男人這麽一撩撥,喘氣急促。

緊接著,男人啞啞的嗓子異常勾人,說出的話缺極度直白:“再做一次?”

雖然是問她了,可也不等薑歲點頭,他已經開啟行動。

幸好今天是周末薑歲不用上班。

她在酒店待了一天,自己又睡過去了。

等清醒時,身邊已經不見男人身影。

但是房間裏已經有人擺好了餐食。

她起身去洗漱一番。

因為她在,保潔也沒過來打掃。

薑歲低頭看著垃圾桶那些東西,一張臉很紅。

她趕緊抽了些紙扔了進去,蓋住這些。

薑歲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她微信多出了一個驗證通知。

點開一開,驗證消息寫了三個字,江硯聞。

薑歲點了同意。

剛同意,對方就給她秒發了消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我便讓酒店把所有菜都做了一遍。

薑歲看著一桌子精致的菜,陷入沉默。

好浪費。

這是薑歲的第一想法。

不過肚子已經很餓了,她捏著筷子的手都在抖。

可見昨天晚上再加早上的運動,已經消耗了她大部分精力。

薑歲太餓了,所以隻顧眼前的飯,意念回複了江硯聞的微信。

而這邊。

江硯聞正在處理合同,麵前放著手機,界麵一直停留在聊天框上麵。

而隻有他自己的消息。

合作人站在他麵前,提心吊膽的。

畢竟江硯聞這會目光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修長的手指根本沒有節奏地敲著桌麵。

這讓合作人一顆心髒七上八下的。

合作人等著江硯聞的話,忽然,男人沉吟道:“一個女人睡了我,又不理我,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可能是她不太滿意?”

合作人脫口而出,等說完就後悔了。

江硯聞卻不惱,自言自語道:“不滿意?”

合作人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借口還有事開溜。

江硯聞從小到大,雖然說不是很自信,但也不會自卑。

但此刻,他陷入了長久的自我懷疑。

周一,薑歲和攝影師已經出發去薑氏集團的出事地。

因為這個地方距離市區比較遠,到達目的地已經是深夜。

兩人隻能先找個地方住宿。

這裏酒店都是那種招待所,連個像樣的酒店也找不到。

他們隻能將就住下。

薑歲進到房間,看著簡陋破舊的屋子,整個人陷入了沉默。

床單被罩都已經發黃,上麵還有一點不明**的痕跡。

連帶窗戶都是壞的。

頭頂的燈也忽閃忽閃,像是壞了一樣。

薑歲捏了捏眉心,自我安慰,睡一晚而已,不要太在意。

怪不得沒人願意接手這個采訪,看來都比較了解過程的艱難。

很快,薑歲調整好心情。

隻要熬過,她就有可能是副主編。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薑歲帶著手機準備洗個澡,進了洗手間。

她關上門,洗澡洗到一半沒了熱水,趕緊草草衝了頭發,準備出去。

可是,她手放在洗手間的門把上,忽然門推不開,無論她如何用力,也是沒有點作用。

薑歲再次嚐試開門,手已經發紅,門依舊絲毫未動。

衛生間很小,再加上剛洗完澡,立馬熱氣騰騰,還沒有排氣扇,空氣很是稀薄。

幸好進洗手間時帶了手機,她忍著呼吸不暢,顫抖著手將手機解鎖,給跟她一起來的攝影師撥通了電話。

可是彩鈴響了很長時間自動掛斷。

她又打了幾個,依舊是無人接聽。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左右,估計攝影師倒床就睡了。

她很著急,想著要不報警吧。

薑歲也不知道招待所的前台電話,隻好想著用報警解決。

就在她手足無措時,手機彈出來一條消息。

是微信響了。

江硯聞發了一條消息。

隻有簡單了兩個字:睡了?

空氣越來越稀薄,薑歲頭有些暈沉。

感覺連簡單的思考都很難。

她顫抖著手打了兩個字:救命。

也不知道有沒有發送成功,她意識暫時失去,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