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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無責任惡搞番外

今天,是個豔陽高照的好日子!

一大早,日上三竿,秦天成睜開眼縫,用手擋著映射進來的陽光,他把腦袋一低,下巴就頂到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是祁青,還在睡呢。

他不由會心一笑,正當他想伸手,撫摸祁青的頭發時,卻愣住了,他驚愕的發現,自己的家,四周的擺設,全部變了樣子。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宮殿,宏偉壯觀、富麗堂皇。

麵前是一截鑲著金邊的*床帳子,隔著半透明的床帳,可以看到高大的屋脊,*的琉璃瓦,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整個宮殿為青白色底座,到處是龍的圖案,並飾以金壁輝煌的色彩。

他驚了一呆,昨晚睡覺前明明是在自己家呀?怎麽現在……

他在看低頭看著自己的衣飾,黃袍加身,衣裳華貴,尤其是衣服的紋理,一隻五爪金龍繡躍在胸口處,這好像是古代皇帝穿著的衣服?

在翻開質地柔滑軟膩的被沃,祁青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懷中。

秦天成眯起眼,沉吟了一會,若有所思。

他想:也許是那幾個小混蛋,不滿被自己冷落,所以合起夥來整整自己?

這樣一想,秦天成便輕輕的捏了捏祁青的小鼻子,祁青睡意正濃,被他這樣一捏,嘴唇不滿的嘟了起來,而後小口微張,呻/吟了一下,睫毛輕顫了幾分,緩緩轉醒。

祁青一醒,就看見皇上正拰著他的鼻尖,一臉的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他麵上一紅,不知所措的看著秦天成。

“醒了,嗯?”秦天成眼含笑意的問道。

“皇上,對不起,祁青貪睡了……”祁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秦天成覺得自己肯定是幻聽了,他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坐了起來,再次俯視躺在**的祁青時,卻發現對方也在害羞的偷偷瞅著自己。

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祁青?你沒和我開玩笑?”

“什麽開玩笑?”祁青茫然的看著秦天成,一臉的無措。

見祁青表情不像是作假,而且平時最乖的就是祁青了,他不可能會騙自己,秦天成一下就聯想到了一個可能——他不會是穿越了吧!而且穿到了一個類似於現代的平行古代世界?

但秦天成還是不死心的追問祁青:“你知道我是誰嗎?”

祁青這個時候也感到有些不太對勁,他手上拎著被沃,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乍泄,有些擔心坐了起來,指尖輕撫秦天成的額頭,微微的蹙起眉,道:“皇上是怎麽了?皇上不就是皇上嗎?”

果然……是穿越了嗎?

秦天成感到一陣的無所適從,似乎是一時還消化不了這麽大的信息量,看著眼前的祁青,他忍不住把頭埋在祁青的肩膀,合上了眼,緊鎖住眉,一臉的愁眉不展。

祁青雖然看不到秦天成的表情,但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此刻他似乎也感覺到了對方那種孤獨無助的心情,內心一軟,指尖輕撫皇上的發絲,像哄鬧別扭的孩子,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

一陣靴子踏在地磚上的聲音,卻硬生生的破壞了這種溫馨的氣氛。

隻聽一個尖銳的公鴨嗓叫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祁青小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秦天成一下把頭給抬起,隻見一個體型有些臃腫的奴才,穿著太監總管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給秦天成跪拜。

秦天成見狀一愣,下意識的回道:“平身。”

“謝皇上!”那名太監連忙跪謝,就見他叩首過後,站立起身,不過頭還是低著的,似乎是顧忌到祁青身上片縷不掛,不敢抬頭。

不過秦天成看著這名太監,卻越看越覺得眼熟,他趕忙命令道:“你抬起頭給我看看?”

那太監不敢怠慢,連忙應道:“喳!”然後就把頭給抬起,隻是目光不敢直視皇上和祁青小主。

這、這、這!!!

秦天成刹那間感到如五雷轟頂,一種幽幽的蛋疼感向他襲來,下巴都要驚掉了!這貨不是李燕嗎?他在古代成了太監?

祁青在一旁見皇上表情不對勁,便小聲的問道:“皇上,您怎麽了?”

秦天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搖了搖頭,又咳嗽了一聲,借此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等他恢複過來後,便逮著李燕問道:“咳,我、朕,想考考你幾個問題。”

李燕忙討好笑道:“皇上,您說,隻要是小燕子知道的,都會如實稟告!”

小燕子……秦天成覺得不會在*了,尼瑪被雷的外焦裏嫩啊有木有!!!

他又咳嗽了一聲,才開始追問起李燕、嗯,應該叫他小燕子,這個朝代的事情,他身邊有什麽親近之人,又有哪些平時頗為器重的王公大臣,等等。

從小燕子口中得知,他是秦天成最為器重的太監,也是整個太監房的太監總管頭頭(也不知道這貨有沒有添油加醋),然後說到祁青,是丞相唯一的犬子,而最最令人噴飯的是!!

祁青居然是被他以“強搶民男”的方式拐來的!

現在已經跟了他有一個月了,在小燕子的隱晦暗示下,秦天成也了解到……

這貨是個昏君啊!有木有!360天從不早朝!天天縱欲!而且性取向還是男啊!

後宮裏有男有女!

女的是大臣們給硬塞的,男的就是他網羅民間,朝廷,隻要是漂亮一點的男人,都逃不過他的魔掌啊!

大臣們為了他的子嗣,個個操碎了心,不過他每天隻會關顧男的!男人!男**!

於是小燕子說完後,便安排奴才們進來,為皇上漱口洗手。

一排的男太監進來了,而且個個都長得頗為清秀可口……

在一種已經被雷到麻木的狀態下,秦天成任祁青和這群下人的擺布,渾渾噩噩的被人用布巾擦拭麵額,又被人裏三層外三層的穿上繁瑣華貴的衣袍。

當小燕子請示道:“皇上,今天是和祁青小主用膳,還是傳召其他小主,或者是去民間微服私訪?”

“啊?”秦天成這才回過神,他不禁納悶的問:“這一大清早的,不是該上早朝嗎?”

“啊!?”此話一出,整個屋子裏的奴才都驚歎出聲,就連祁青都不例外。

秦天成見眾人這麽驚訝,就連祁青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頓時覺得特別的尷尬,音量也減小了許多:“怎麽?不能上早朝?”

眾奴才連忙低頭,小燕子也僵笑著一張**臉道:“皇上要上早朝,是萬民之福!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祁青也反應過來,莞爾而笑,也跟著道:“皇上終於想通了,上早朝是好事呀!”

秦天成這才偷偷抹了把汗,威風凜凜的在眾人的擁簇下,氣勢洶洶的走向淩霄寶殿。

朝堂上——

眾位大臣不是昏昏欲睡,就是個別小聲的交頭接耳,議論昨天碰到了什麽新鮮事兒。

“皇上駕到——!”小燕子扯著公鴨嗓叫道。

即刻間,昏昏欲睡的驚的睡意全無,交頭接耳的寂靜無聲,都直愣愣的盯著殿上那抹*的身影,都是一臉的見了鬼的表情。

秦天成大搖大擺的一坐,旁邊的小燕子又喊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底下一片的鴉雀無聲,眾臣子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麵麵相覷,似乎都為今天皇上的不按牌理出章而感到震驚,個個都默不作聲,像是在屏息等待第一個“吃螃蟹”的大臣。

而與此同時,禦史大夫沈飛憶卻是一臉的驚訝和欣喜,皇上終於肯聽他的話,來早朝了?

於是他一臉的眼開眉展,嘴角帶著高興而滿足的微笑,向前走了一步,微微拱手道:“臣有事啟奏。”

秦天成又愣住了,今天一下子給他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下麵那位,好像是沈飛憶?

他不確定的問道:“是沈卿家嗎?上來讓朕看一看!”

沈飛憶聽罷,平時在朝堂上一板一眼的容顏,逐漸露出了一種古怪的表情,但他還是應了一聲:“是!”然後走到殿前,恭敬地低下頭。

“快!抬起頭我看看!”秦天成興奮的站了起來,連朕都忘記說了,不等沈飛憶反應,他就先單手托起對方的下巴,看清麵容後,他眼前一亮:“飛憶,果然是你!”

卻見沈飛憶那一絲不苟的麵上,罕見的露出了幾絲為難,他低著聲哀求道:“皇上,朝堂之上,還請自重。”

好像又怕秦天成生氣,他扭捏了一下,還是小聲說道:“等下了堂,皇上要怎樣,臣都依了皇上,好嗎?”

小燕子也趕緊在一旁勸道:“是啊,皇上,等下了朝堂您在玩吧,這下麵可是有很多朝臣看著呢……有失體麵啊!”

秦天成聽罷,莫名其妙,往底下一瞄,眾大臣連忙四十五度角,或低頭,或望天,都裝作一副“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秦天成一臉黑線,無語的問:“朕隻是突然想瞧瞧飛憶而已,你們以為朕要幹嘛?”

“啊?”沈飛憶鬧了個大紅臉,他連忙又低下了頭,慚愧的自我反思:難道我真的想歪了?

見飛憶難得這麽可*,麵頰紅撲撲的,秦天成也不忍在調戲他了,便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剛剛要啟奏什麽?就在這直接說了吧!”

沈飛憶定了定神,一談起公事,他像是變了個人,剛剛的滿麵紅霞都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莊嚴肅穆,又變回了那個在眾大臣眼中不苟言笑的禦史大夫。

他莊重嚴肅道:“皇上,廖柯將軍與‘應國’一戰,不負眾望、凱旋歸來,還俘虜回‘應國’的應王,臣已經安排好幾位大鴻臚(古代外交官)去置辦了,估計在戊寅日之前能夠迎娶‘應國’應王。”

“額?什麽應王?”秦天成驚訝的問。

沈飛憶有些奇怪的抬起眼,不過他並未多問,隻是為他解惑提醒道:“就是您上次說偶然遇見的那位野性美男,名為應龍,是‘應國’的大王,您說想要娶他,但他不從,您一怒之下,就派了廖柯將軍攻打‘應國’,是幾個月前的事,您可能不記得了。”

秦天成從剛開始的目瞪口呆,到後來的大吃一驚,現在已經能很淡定的接受各種讓人很不淡定的信息了,就見他擺了擺手,示意沈飛憶接著說。

沈飛憶接著道:“緷太尉之子緷九緷托臣向皇上自薦,他說十分仰慕皇上的英姿,願與皇上共結連理,喜得良緣,隻盼君能與他夜夜鶯歌,好生快活。”

沒等秦天成消化完這則消息,他又接著快速念道:“戴尚書獨子戴明寶小主,近日有惡心、嘔吐的征兆,疑似懷有龍種,經太醫院院使黎晗允診斷,確有其事,在這裏,臣先恭喜皇上了。”

“最後,黎太醫托臣來問皇上,您什麽時候再去他那兒,自從上次那聚後,他心中常常掛念陛下,希望陛下能雨露並施,莫要忘了晗允。”

“嗯,還有一件事,是小燕子總管的……嗯,還是讓小燕子親自和皇上說吧。”

沈飛憶一說完,小燕子公公馬上在秦天成麵前跪下,有些麵帶激動的道——

“皇上,奴才與堂弟李翠嫻平日裏暗送秋波,早已暗生情愫,我與堂弟雖然有血緣關係,但請皇上念在我倆是真情實意的份上,小燕子在這裏跪求皇上賜婚!”

請聽下回分解!

無責任惡搞番外,頂著鍋蓋快速逃走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