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rou(一)
帛湛怔怔地看著她:“可你跟那些人不一樣……”
他憎惡那些見錢眼開紙醉金迷賤女人,也憎惡四處拈花惹草父親,可是這些都是很久遠以前記憶。他心中隻有對母親懷念、不平、痛惜,卻沒有報複能力。因為父親終於隻乎他一個,那些女人也滾得遠遠,再怎麽恨,母親也不會回來。但他不甘心,麵前這個讓他第一次動心女人,居然會是大哥情人。
他期盼她是不一樣。
如果這樣,他心中罪孽感也許會稍微減輕一些。
但白非衿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不,你錯了,我們是一樣。”白非衿站起來,姣好麵容,凹凸有致身材,暖暖馨香隨風而散:“這世上所有情人都是一樣,各取所需,可悲可恨。”
“各取所需?你想從我大哥那裏得到什麽呢?”
白非衿沒回答,指尖搓磨,染了點點綠色。她心裏想什麽,說出來隻怕帛湛會嚇一跳。她什麽也不想要,隻想逃。逃得遠遠,再也不見麵才好。
此刻帛湛看著她溫柔神色,心裏翻滾起一波又一波激動lang潮。自從從大哥口中得知白非衿是遊戲裏師父“白玉糖”之後,他態度忽而變得異常欽佩起來。他一直想見師父一麵,沒想到師父就眼前。
白非衿注意到他欲言又止樣子:“帛湛,你怎麽了?”
帛湛漆黑眼珠轉了轉,長長睫毛臉上落下一道厚重黑影,一個男孩子長成他這麽雪白清秀摸樣,實屬難得。因為長期患病,所以倨傲神色中添了些許羞怯,矛盾卻惹人疼惜。
白非衿催促幾次,帛湛才吞吞吐吐開口:“你……認識‘白玉糖’嗎?”
白非衿微微吃驚,“白玉糖”這個人名再次鑽入她耳中,好似悠長悠長時光倏忽一下飛逝而去。這是她遊戲裏代號,可是,帛湛怎麽知道?
她凝神直視,隻見麵前少年白淨麵皮浮上羞赧顏色,薄薄耳朵,透著微紅陽光,別扭地將目光落別處,脖子耿直,這幅傲嬌樣子,不恰好是那個儍徒兒“雪月冰靈”嗎?
“嗬,是你。”白非衿歎了口氣,絕對沒有想到會這種情況下師徒相認,但她壓抑住激動,很平靜地問:“你是怎麽知道?”
“大哥告訴我。”帛湛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帛寧又是怎麽知道?
大概看到白非衿臉上疑問,帛湛又補充道:“有一次大哥看我玩遊戲,你也線上,大哥就多問了幾句……”
她線那麽多次,誰知道帛寧什麽時候問她?會不會早就發現她真身了?
“算了,反正我再也不會上遊戲了,他知道又如何。”白非衿冷哼。這些都是小事,不足掛齒,她早就落入帛寧陰謀,根本沒有絲毫秘密,猶如脫光了站他麵前,隻要他不靠近,那就是安全。
帛湛不管,站起來,拉著她手就走:“既然你承認了,這次我就不想放過你,來幫我升級!你這個史上不負責任師父,平時自我獨行,任性妄為,要麽失蹤多月突然出現,要麽教到一半想丟手,我不會同意!”
白非衿扶額,剛才不還是一副苦大仇深滿臉別扭小孩麽,怎麽一轉身,就變得這麽霸道不講理了……
——————————————————————晚上突然刮風閃電,傾盆大雨即刻而至,冷颼颼,慘白閃電劈開夜空,憤怒淩厲,悶雷一聲接一聲,連番而來。這樣雷雨天氣實不宜出門,白非衿自作主張,把帛湛留了下來。
吃過晚餐,白非衿陪帛湛玩了一會兒遊戲,意興闌珊。帛湛剛開始玩得很興奮,漸漸倦意浮上來,雙眼皮開始打架。白非衿派人將他送到客房,伺候他睡下,才收拾了書房,回到自己房間。
她今天實很累,外麵雷聲一個接一個,可她並不害怕,脫掉衣服進入浴室,好好泡個澡,等一會兒好入睡。
近睡眠不好,她晚餐多喝了一點紅酒,泡浴缸裏時,渾身酥軟,簡直想立刻就睡下。白色泡泡堆鎖骨處,遮住那柔軟傲人部位,長長玉臂撩動著白色泡泡,春光無限。她慵懶呻吟了一聲,頭枕浴缸上,眼睛慢慢閉上。
好累……
累不想動。
紅酒酒勁兒上來,麻麻酥酥如同電流,從頭頂到腳底,爬滿全身。她睫毛輕顫了兩下,微啟檀口,嬌嫩麵容露出舒服神色。
好熱……
浴缸大約開啟了按摩模式,水流緩緩衝擊著她身體,撫慰著她急需溫暖部位,進入私密之處,熱流湧動……白嫩肌膚,淡淡芳香,吹彈可破。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渾身濕漉漉地走進來,單手解開領帶,脫掉上衣,扣子滾落一地。他臉很冷,就算做世上壞事時,也是冰冷無情神色。她似乎要躲,可是渾身軟綿綿,無法動彈。
是酒緣故嗎?暖暖熱氣衝上腦門,她繼續仰著,不曾睜開眼睛。
那人伸出手她臉上輕輕撫摸,熱燙額頭,雪白肌膚,胸前傲人之處……
好像火,一路點燃,無法熄滅。體內**不平,她輕輕喘息,努力想睜開眼,卻感覺有什麽東西進入體內。
好熱……
她聽見自己哀求道:“不要……”
可是那隻有力大手卻不放過她,揉捏那兩團豐滿柔軟,捏變形了,繼而順著r溝滑落,肚臍眼處打了個轉,來到雙腿之間。
她深吸一口氣,難耐地搖了搖頭,還沒開口,那雙手就將她大腿撐開,大大張著,架浴缸兩邊。這是個羞辱姿勢,她拚命要合攏雙腿,帛寧卻不允許。
雪白泡泡四處彌漫,圓溜溜,帶著水汽,輕悠悠飄起,優柔燈光打上麵,五彩斑斕,浴室裏到處都是華麗泡泡,夢境一般華而不實。
她大腿上落滿了泡泡,一簇簇猶如花團,時而遮蔽,時而暴露,那美色令人垂涎。可似乎為了讓她放縱一點,那隻手輕輕挑逗著她私密之處,撥開她嬌羞,一伸一出地試探著。白非衿深深皺著眉頭,伸出手要擋住,卻製止,隨即手腕一痛,好似被領帶綁住,別一旁管子上。
她很不習慣這個姿勢,身體如美蛇一般扭動起來,那人靠近她,她耳邊吐出灼熱氣息:“別動,乖,很就好。”
這動聽低沉聲音,讓白非衿打了個寒噤,猛地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