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 父皇
此時,場中央的永璂體驗得最是清楚,隨著越打越酣,他的眼眸越來越亮。第一次單獨與人對戰,尤其是他的敵手還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強者,但永璂心中卻無所畏懼,一方麵有賴於他的心性沉穩,另一方麵則是他對弘曆的信賴,相信弘曆絕對不會讓他置身險地而不顧。雖然一開始永璂略落下風,但他天賦驚人,邊戰邊學,剛開始還有些生疏的劍法,慢慢變得順手,甚至永璂還在其中對劍招加以改良,去除了那些看似華麗實則無用的招數。喇嘛達爾紮的風格與他截然相反,永璂反而從中體會良多,取之精華,去其糟粕。
喇嘛達爾紮卻是越打越心驚,老辣的眼光令他看出了永璂的武功雖高,但技法青澀,所以他才會對永璂不屑一顧。可他低估了永璂的潛力和天賦,兼之他輕敵自大的心態,這點就遠遠比不上永璂的心無旁騖。若是執意分出勝負,喇嘛達爾紮的落敗是注定了的。思及此,喇嘛達爾紮眉毛倒豎,大喝一聲:“看招!”陡然變成大開大合的招數一時間分散了永璂的注意力,弘曆怒不可遏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屏息!”永璂反射性的照做,但是距離太近,即使隻是兩三秒的時間,永璂還是吸入了一些無色無味的粉末。
待永璂回過神來,便看見弘曆眼角眉梢都是憂慮和擔心,捧著他的臉仔細觀察,口中喃喃道:“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弘曆說話間的熱氣,噴灑在永璂臉上,莫名的令他感到一股燥熱。永璂活動了一下四肢,確定無礙,搖了搖頭。弘曆又想起前世他悲催的終局,趕緊問:“那,真氣運轉怎麽樣?”永璂隨之運轉了一下真氣:“運轉的很好。”
弘曆這才鬆了口氣,想著還好他出聲及時,永璂大概沒有吸進去。不過,望著滿眼迷茫,顯然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的永璂,弘曆還是氣不過去,在他頭上捶了一拳,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他陡一變招,你就該想到其中有詐,提高警惕。居然還傻乎乎的不知道反應,真是沒有乃父的風範。我在旁邊看見他從懷裏掏出個東西撒了出來,以為是什麽毒藥,差點嚇個半死,你果然還是江湖經驗太少了。”
永璂定睛一看,才發現遠處躺著喇嘛達爾紮的屍體。咋了咋舌,第一次發現弘曆原來也這麽有暴力傾向。
喇嘛達爾紮被火冒三丈的弘曆一巴掌拍飛,那一掌含了弘曆十成十的功力,以至於喇嘛達爾紮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連一句遺言都來不及說就咽氣了。不知道這個死法鄂蘭巴雅爾泉下有知,會不會含恨而笑了。不過,坑爹的事情還遠遠不止……
就在弘曆想要帶著永璂出去時,他才發現自己放心的太早了。不過片刻之間,永璂臉色潮紅,額上布滿了一層汗。弘曆心驚的同時,已然明白永璂到底還是中了招,隻是喇嘛達爾紮到底撒的什麽藥,這個症狀怎麽看起來這麽奇怪呢?
永璂在發現自己下麵迅速起了反應的某物,便清楚意識到他中了什麽藥。一想到喇嘛達爾紮撒出來的居然是春/藥,永璂便感到哭笑不得,對方這打的是什麽注意啊,難不成想要強/上?即使在藥性如此凶猛的一刻,永璂火熱的大腦裏還是閃過了一縷清明,隻因他忽然想到也許是喇嘛達爾紮撒錯了藥,但他竟然懷揣著春/藥,再加上之前他對弘曆的心思,也許喇嘛達爾紮就是打著強/上的主意呢?這麽一想,心底的妒火來勢洶洶,本來還能守得一方靈台的永璂,突然不想再忍耐了,為什麽他不能順水推舟,借機吃了某人呢……
其實,喇嘛達爾紮真是冤得很,這都是文盲惹的禍啊。若不是他識不得漢字,又怎麽會拿錯了藥粉。不過,他的杯具奠定了永璂的洗具,所以,大汗一路走好啊喂。
就在弘曆絞盡腦汁去回憶永璂的症狀時,卻聽到永璂說:
“還記得你在這裏欠我一個要求嗎?”
弘曆立即想起幾年前兩人在草原上賽馬的情景,點了點頭,奇怪於這個時候永璂突然提起此事的原因。
永璂的鼻息加重,努力保持著頭腦的清醒,冷不丁說了一句:“我不想傷害你。”在弘曆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弘曆的周身大穴。弘曆四肢立刻變得癱軟,身子後仰,倒在了永璂的臂彎裏。
永璂沉默的抱起弘曆,繞過山洞一處不起眼的石柱。眼前驀然一片豁然開朗。因為被點了啞穴,弘曆隻能用睜大眼睛的方式來表達他的驚奇與疑惑,麵前熱氣蒸騰,猶如仙氣渺渺,原來這裏別有洞天,日經月累竟形成了一處天然溫泉。
可是,永璂怎麽會知道此處有溫泉?弘曆心裏還縈繞著疑問,永璂將弘曆靠著一塊石頭輕輕放下,自顧自的脫去身上的盔甲。
盔甲跌落在弘曆身側,刀鋒一般的鐵色盔甲,映襯著弘曆精致妖孽的五官,一剛一柔,一凶一豔,像是落在刀鋒上的一抹雪花,又像是開在懸崖邊搖擺的花朵,極致的對比,如此美色,可以令任何一個人血脈賁張。
被強製壓抑的藥性漸漸浮上心頭,永璂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撕扯著兩人的衣物,過於劇烈的動作,使得本就迸裂的傷口更加被撕扯開,流下的一滴血順勢落在弘曆白皙的皮膚上。好似被火灼到一般,弘曆的身體猛地一顫。
這麽大的反應很快便被永璂發現,衣衫淩亂,血腥的氣息刺激著永璂的神經,渾身燥熱,一雙沉似深淵的黑眸,在洞中石頭的反射下,竟好像泛出了狼一般的熒熒綠色。
——想把他弄哭,想讓他在自己麵前狠狠的哭泣。
——想看他隱忍的模樣,動情的媚態,想讓他在自己麵前一覽無餘。
——想從裏到外,從上到下,讓這個人身上填滿自己的味道,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想聽到他那雙紅唇中吐露出無力的呻/吟聲,想看到他打開全身,在自己的身/下顫抖迷離,讓他腦中一片空白,隻能全身心的依附著自己。
想讓他的身上沾滿自己的血液,永璂索性將傷口撕扯的更大,將指尖上沾的血液抹在弘曆的唇上,來回撚揉,紅豔豔的唇微腫,透著一股凋零而殘敗的味道,如同腐朽的木頭裏飛出的色彩斑斕的蝶,詭異的美感,香/豔無邊。
若是弘曆再搞不清楚永璂到底中了什麽藥,他才真的是蠢到死了。隻是弘曆想不通的是,永璂為什麽非要點上他的穴,一動不動的搞比較有意思,不覺得這像是在奸/屍嗎,弘曆喘息著轉身,努力抬了抬手,示意永璂解穴,既然兩情相悅,**而已,他也沒說不可以啊。
已經陷入了欲/望漩渦的永璂並沒有把弘曆的掙紮放在眼裏,反而助長了他的征服欲。低沉沙啞的聲音擦過耳際:“我喜歡你多掙紮一些。”這種帶著赤/裸/裸殘忍意味的話語令弘曆不知怎麽也陡然興奮起來。
永璂唇舌並用,細致的吻遍弘曆全身,輕輕用牙噬咬著喉結,又麻又酥又癢,調皮的指尖輕撫蜜/穴,將每一個褶皺都耐心的撫平。
濕噠噠的舔吻,稍顯粗暴的動作,汗涔涔的後背,隱忍的喘息,灼熱的呼吸,整個畫麵色/氣滿滿。
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永璂抱著弘曆進了溫泉,即使是在如此凶猛的藥力下,永璂還是記住了他的承諾,不能傷害到弘曆,在水裏做,對第一次的弘曆來說應該比較輕鬆。
其實,永璂早就看中了這裏的溫泉,也早就盤算好“一百種吃掉弘曆的方法”,勢要留給弘曆一個記憶深刻的第一次。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兩人的第一次在喇嘛達爾紮的陰差陽錯下匆匆開始,不過,確實是記憶深刻了……
隨著兩人體溫的上升,溫泉裏的水仿佛也在升溫,汩汩灼燙的泉水,順著頂入的力度,被帶入身體裏,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同時滾燙的溫度也使得內壁猛地一收縮,引得永璂不可抑製的悶哼一聲。每一下凶狠的頂入,甚至讓弘曆產生出頂到了內髒的錯覺。一縷黑發黏在臉上,黑與白的分明,如雪中紅梅,若隱若現的斑斑吻/痕,嬌豔欲滴,糜色風情。
氣息紊亂,眼神渙散,弘曆軟而無力的雙手不經意的搭在永璂的後背上,似乎是鼓勵,又像是推拒,永璂對此的回應則是把他狠狠的壓製在石壁上,修長有力的雙腿架在肩頭,奮力的進出,瀕死的快感,至死纏綿。
這邊,兩人在山洞中逍遙;隻是苦了外邊的人,兩人的失蹤可把永璜累的人仰馬翻。
作者有話要說:**抽了,存稿箱現在更不了文,章名錯亂請大家原諒,新章節以後都可能是從66往後。
PS.河蟹期間,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