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驚的雲蕾瞪大了眼眸。
她滿臉戒備的看著捋,“你是誰?”
這人竟然能精確的叫出她的名字!
但雲蕾敢保證她沒有見過李銘誠,否則這般出色的男子,她怎麽可能會忘掉?
回應她的,卻是李銘誠急速掠過的身影。
隻是眨眼的功夫,都還沒等雲蕾反應過來,她胸口的穴道就被李銘誠點住!
“ 你,你想做什麽?”雲蕾花容失色。
李銘誠沒說話,在腦海中再看了一遍係統給的人物麵板。
【姓名:雲蕾。】
【身份:雲靖之孫,散花女俠。】
【資質:優秀。】
【修為:宗師中期。】
【符合收徒條件。】
隻有宗師中期修為……
這不就是送上門的工具人嗎?
李銘誠臉上不由**出一抹笑容,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過來啊!
雲蕾看著他“不懷好意”的表情,心頭更加驚恐了,“你不要過來啊!”
“你敢動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
她喊的義正言辭,看起來還有點威懾力。
但李銘誠壓根沒把她這點反抗看在眼裏。
他做了個和他形象完全不符的動作。
隻見李銘誠彎下腰,攬住雲蕾的腿彎,竟然就這樣把她抗起來了!
“你放開我!”
雲蕾的肚子貼在他的肩膀上,能清晰的感受到李銘誠的硬朗,她慌的更加厲害。
“無恥!混蛋!”
“你識相一點,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否則我要你好看!”
雲蕾全身的內勁被封住,也隻剩一張嘴能用了。
但任憑她叫囂的再厲害,都阻擋不了李銘誠把她帶進房間裏的腳步。
雲蕾不由感覺到絕望。
難道她今天就要栽在這裏了嗎?
庭院不大,雲蕾又喊的這麽大聲,別說有大宗師大圓滿修為的邀月了,就是才踏入修煉之道的江玉燕和王語嫣都能聽到她的喊聲。
但三女都裝作耳聾,誰都沒出來。
一來她們怕出去撞到什麽不雅觀的畫麵。
二來則是她們和這女子無親無故的,為什麽要為了一個陌生人去忤逆自己的師父。
沒準在那女子見識到李銘誠的厲害後,還想要倒貼呢!
她們就不出去壞兩人的好事了。
李銘誠扛著雲蕾隨意推開一個空的房間,將人放在**。
這姿勢,放雲蕾的時候,李銘誠的上半身也壓了下去。
胸膛處傳來一片柔軟的觸感,李銘誠的動作不由一頓 。
這麽近的距離,這麽危險的姿勢。
雲蕾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來。
她想反抗,但她拚了命都衝破不了被點的穴位,連手腳都動不了。
她隻能任人擺布了嗎?
雲蕾到底隻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她的眼中就泛起點點淚花。
她抬起一張小臉,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啊?”
“求你了!”
“你要是願意饒過我這一次,我什麽都能給你!”
聽到這話,正打算起身的李銘誠停下動作,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不愧是散花女俠,能屈能縮。
“你說真的?”
李銘誠挑眉,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那把你給我,怎麽樣?”
感受到李銘誠身上的氣息,雲蕾更加絕望了!
她爺爺之前就說總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她先前還不信。
現在卻是想後悔都晚了!
難不成命中注定要她今晚失神給麵前的男子?
雖說李銘誠周身氣度不凡,長相俊朗,若是睡一晚,她也不吃虧就是了。
可……
“哢噠”。
還沒等雲蕾糾結完,就見李銘誠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裏。
連門都關上了。
怔愣之間,李銘誠慢悠悠的還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來者是客,恰逢天晚了,雲蕾姑娘就先在寒舍湊合一晚吧。”
“明日,我自會來找你。”
……
李銘誠背著手,慢步走回房間。
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下,卻是已經動用天道演算大法將雲蕾看了個透徹。
雲蕾是女俠。
所謂俠,最常做的是當然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再劫富濟貧。
恰巧,雲蕾今日上門,為的也是劫他的富貴去濟城中的窮苦百姓。
隻是李銘誠這庭院是係統免費贈送的。
免費的能指望它包含多少名貴物品?
李銘誠嘖嘖了兩聲,“小丫頭就是沒見識過社會的險惡,隻會看表麵。”
“下次可要把眼睛擦亮了。”
嘴上說著可惜,但李銘誠的語氣中卻帶著股幸災樂禍的感覺。
金陵城那麽多富貴人家不去劫,偏偏要來他這兒。
看來他們這師徒緣,是天定的啊!
思考完後,李銘誠轉身就躺在了**,悠閑的閉上眼。
至於修煉功法的事,以後再說吧!
他現在有這麽多徒弟呢,修為隻會蹭蹭蹭的往上走。
能辛苦別人的事幹嘛要勞累自己?
一夜好眠。
有了昨日的教訓,今天李銘誠特意逼著自己比平日裏起的更早些。
才坐起來,就看到江玉燕興匆匆的推開門。
四目相對。
江玉燕訕訕的笑了下,“師父,你都醒了啊?我正說來叫你呢。”
“不勞煩你了。”李銘誠冷哼一聲。
他甩手走了出去。
院子裏,雲蕾經過一晚上不眠不休的奮鬥,終於衝開了穴道,能自由活動。
她正想趁著眾人不注意溜走。
突然,雲蕾心有所感似的,猛然回頭,就看到李銘誠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雲蕾姑娘一大早就這麽有活力。”
“是想逃走嗎?”
“那你可要藏好一點,不然再被我抓到,可是要受到懲罰。”
雲蕾的麵容頓時就僵住了。
她站在原地,躊躇了半響,還是沒按照計劃中那樣飛身逃走。
雲蕾深吸口氣,幹脆大步走近李銘誠,直接問,“你到底是什麽人?從哪知道我的名字?”
權衡之下,雲蕾還是沒選擇一走了之。
一來,麵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深不可測,她未必能在對方手上全身而退。
二來,這男人實在是太詭異了!
他看起來,似乎對她很是了解。
李銘誠沒說話,而是上下打量著麵前的雲蕾。
他昨晚雖然摸過了,但黑燈瞎火的,可還沒看清這小丫頭的真正長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