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階妖獸根本承受不了陸地神仙大圓滿境界強者的威壓。
才感受到威脅,那幾隻對著東方不敗和憐星意圖不軌的妖獸慌亂四竄。
身後,看到這一幕的獨孤求敗和張三豐都鬆了口氣。
“兩位天女未免也太亂來了吧!”
張三豐苦笑,獨孤求敗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明擺著是認可他的話的。
雖然以他們的實力,就算在妖獸突到兩位天女麵前,他們也能成功將人救下。
但!
這種刺激的感受,太令人膽戰心驚了啊!
要是獨孤求敗和張三豐自己麵對這樣的險境,他們還會覺得刺激,然後和妖獸酣暢一戰。
但要是傷到兩位天女,那就真的是把他們的心提到半空中去了!
畢竟跟隨這兩位天女外出曆練,可是他們的第一個任務。
要是這個任務完成不好,天人勢必會懷疑他們的能力。
給他們的獎勵也會打折扣。
往後還能不能拿到本源之氣,還難說。
獨孤求敗和張三豐可都是為了尋求突破天人境界之法,尋求了好幾百年的人。
現在好不容易讓他們找到方法了,要是希望就這麽毀了。
那感覺,堪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所以他們一定要好好保護東方不敗和憐星。
隻是天人給他們的命令中,是要他們督促兩位天女完成試煉。
最主要的,還是測試一下天女自己的能力。
而他們,隻需要負責在見到那條五階白蛇之後,保證天女的安危。
通常情況下,他們是不需要出手的。
畢竟,要是一路走的太平坦,也就失去了鍛煉的意義。
隻是照東方不敗和憐星這招搖的模樣,渾身上下都寫著“妖獸快來吃我吧,我真的很好吃”。
怕是等不到走到西湖中心,見到五階白蛇妖。
就會被其他等級的妖獸吃掉!
獨孤求敗和張三豐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發生?
他們隻能用自身的威壓,來給兩位天女開路。
不過,獨孤求敗和張三豐看著前方東方不敗和憐星那悠閑的姿態,又糾結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兩人是來西湖中心看風景的呢!
“兩位天女能在如此年輕之際,就能突破到陸地神仙境界,定然有她們獨特的才能。”
“隻是身為師尊,宗主難免會溺愛她們一點。”
“兩位天女若是不需要出去千辛萬苦的尋找機緣,在應對這種事的時候,難免會有所不足。”
獨孤求敗和張三豐看似在幫東方不敗和憐星開脫,實際上心裏有多酸,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修煉的時候拜個好師父,至少能少走一半的彎路。
但要是能拜得宗主這樣強大的,底蘊還深厚的師父。
那就根本沒有彎路可以走!
隻是,這樣的運氣不是誰都有的。
同樣身為武者,他們能不酸嗎?
不過酸完之後,獨孤求敗和張三豐還是正色起來,商量應對之法。
畢竟一直讓東方不敗和憐星這麽散漫下去,也不是辦法。
在西湖中心,他們兩人還能壓製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妖獸。
就算是西湖中心的霸主五階中期白蛇出來,以張三豐和獨孤求敗的修為,兩人也能與之一戰。
但下一站黔山就不一樣了。
黔山上麵危險重重。
就是他們兩人進去了,也得小心翼翼的。
這種大張旗鼓的走法,怕是還沒進入到黔山中心,就成了高階妖獸的盤中餐。
“宗主的命令,是讓我倆暗中保護兩位天女,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都不得隨意出手,改變兩位天女的鍛煉結果。”
“就算先前兩位天女借助宗主給的寶物,發現了我們的蹤影。”
“可我們雙方的修為差距太大,再加上你我都是老江湖。”
“隻要有心隱藏身份,別說是兩位天女隻是時不時的探查一番,就算是兩位天女專程來查。”
“也未必能將你我找出來。”
“所以,我倆現在還不能在天女的麵前直接現身。”
“要不然讓她們知道有我們兩個陸地神仙大圓滿境界的武者在,她們豈不是會更加肆無忌憚?”
聽著張三豐的分析,獨孤求敗覺得很有道理。
但隨後又皺起眉頭,“那你說該怎麽辦!”
他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放任東方不敗和憐星繼續這麽隨意下去吧!
“急什麽?我這不是還沒有說方法嗎?”
張三豐有點無奈,這獨孤求敗也太沉不住氣了吧?
不過他也知道事態緊急,於是沒有怎麽賣關子,而是直接開口。
“你沒有世家培養,也沒有加入過宗門,所以不知道這些很正常。”
“其實,不管是世家大族,還是宗門。”
“在培養弟子的時候,就為了防止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弟子膽大妄為,隨意去招惹妖獸,最後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所以在他們外出曆練之前,就會給他們準備一份妖獸大全的書籍。”
“那上麵,涵蓋了大部分的妖獸等級,以及習性,還有凶殘度。”
“有的宗門,甚至在弟子出宗曆練之前,會要求弟子將這本書背的滾瓜倒流,就怕他們遇到危險。”
“而宗主在兩位天女外出曆練之時,雖然找了我們兩人為天女保駕護航。”
“但相關的妖獸圖冊,估計是沒有給兩位天女的。”
“而兩位天女日子一直過的順風順水,就算離開了武俠聖地,身上也有不少天人給的保命的東西。”
“所以她們也沒有事先看看圖冊的打算。”
說白了,還是武俠聖地這個宗門比較奇葩。
明明從師父到弟子,都是九州大陸之上天資最為縱橫之輩。
師父甚至還是九州大陸的第一人。
但大概就是自身太強了。
所以對這些身外之物才這麽不在乎。
張三豐甚至隱隱有種猜測。
雖然他們這些人去黔山,還需要小心翼翼。
但像宗主那般的修為,哪怕是去黔山,也能來去自如吧!
這麽一想,就又有點想酸了。
好在張三豐及時想起正事,把酸意按捺下去。
“雖然我也沒見過市麵上還有宗門中流傳的妖獸圖冊,不過,咱們的經驗和見識,可都是在實戰中實打實的給摩挲出來的。”
“難道,還能比不上那些不知道傳了幾首的信息?”
他說的很是傲然,獨孤求敗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
“那這編寫圖冊的事,還是交給你來編纂吧!我給你放風。”
“等編寫完了,沒準還能拿回去給宗主,讓他給其他的徒弟用呢。”
到時候,沒準宗主一高興,還能多給張三豐一點賞賜呢!
就算不多給賞賜,但能讓宗主見識到他的能力,那也是很不錯的!
張三豐顯然也想到這一點,爽快的應了下來。
“那行,你給我放風。”
“我看兩位天女的路線,是要直接朝著西湖中心進發。”
“我可要趕在她們到達之前,將圖冊編出來,然後趁著她們與那些妖獸糾纏的時候,將這些圖冊放進自成空間的妖獸的肚子裏麵去。”
“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暴露了!”
見他已經安排好了,獨孤求敗就沒多說什麽。
而就在他們商議對策的時候,東方不敗和憐星離西湖中心的位置,又近了些許。
此時,東方不敗和憐星已經完全收起了玩鬧的心態,一臉嚴肅的盯著前方。
“憐星師妹,你發現了嗎?咱們越往西湖中心走,妖獸就越少,尤其是高階妖獸越少。”
“這不太對勁!”
按理來說,西湖中心,應該是重地。
大部分的妖獸,都應該守在這裏才對。
怎麽她們遇見的妖獸反而越少?
憐星向來是個心思細膩的人,此時,她的臉色也是一片嚴肅。
“我覺得,這些妖獸定然不敢玩忽職守。”
“所以我猜測,它們也許是被更高級的妖獸給召喚過去了!”
“隻是去做什麽,又會不會對我們接下來的測試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
東方不敗皺起眉,“更高級別的妖獸?”
“難不成……”
“是那條五階白蛇?”
雖然這西湖中心肯定還有其他五階妖獸。
但是那條五階中期的白蛇,無疑是西湖中心龍頭般的存在。
也隻有她有這樣的號召力,能將其他的妖獸聚起來。
憐星滿臉嚴肅,“有可能!”
“不管如何,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才行!”
“不過經過剛才的測試,那兩位前輩雖然沒有直接出麵,但是態度很明朗,他們明顯是來保護我們的。”
“能請動這樣的強者,怕是也隻有師父能做到的吧!”
“有他們在,我們也能沒有後顧之憂了。”
聽到這話,東方不敗臉上不由露出一個笑容。
“其他宗門的徒弟出去曆練,師父和宗門都是指望徒弟回來的時候,能給宗門帶來一點意想不到的東西。”
“大概也隻有我們宗門,和我們的師父,才會在我們外出曆練的時候,擔心我們受到不測。”
“所以特意找高手來保護我們吧!”
憐星抿唇一笑。
“師父就是太關心我們了!”
居然如此,她們也不能辜負了師父對她們的這番情誼!
憐星和東方不敗對視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真實的念頭。
隨後,她們更加堅定的走向西湖中心!
而西湖中心,一條渾身都散發著威嚴的白蛇,正守在一株散發著靈氣的蓮花旁邊。
她的尾巴,在急躁的甩來甩去。
而她看向蓮花的視線,熾熱無比!
等待了千年的蓮花,終於要結果了!
也正如東方不敗和憐星猜測的那樣,那些高階妖獸,是被蛇妖召集過來的。
千年蓮子,她已經等了太久。
這一次,一定不能出現意外!
……
庭院之中。
李銘誠仍然守著他的煉丹爐。
雖然他還是悠閑的躺在躺椅之上。
但是在丹爐的底部,卻有幾顆散發著靈氣的丹藥,滴溜溜的成型。
這,就是強大的靈魂力,還有充足的靈氣的煉丹師的恐怖之處。
哪怕是不全身心的投入到煉丹之中,煉丹的成功率,也能比一般的煉丹師高的多。
“五顆三階中品回靈丹。”
李銘誠隻看了一眼煉丹爐中的丹藥,就興致缺缺的將丹藥收了起來。
三階中品的回靈丹,雖然能為武者快速恢複一半的靈氣,於曆練和決鬥的武者而言,是必備之選。
甚至在某些特殊的時候,擁有回靈丹的武者,還能靠著這一枚小小的回靈丹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過,這玩意對擁有係統作為作弊利器的李銘誠來說,就有些雞肋了。
更何況,不過是三階中品的丹藥而已。
李銘誠可是武王大圓滿境界的武者。
哪怕是要用回靈丹,丹藥的等級也太低了一點。
緊接著,李銘誠又看了一下係統麵板中,自己已經練成的丹藥。
血蓮丹……
冰心丹……
大部分,都是三階中品的丹藥。
偶爾有幾顆四階的丹藥,就連三階上品,或者極品的丹藥,都少的可憐。
足以看出,李銘誠的煉丹技術,確實不咋地。
見狀,李銘誠不由有點頭疼。
“看來腦子裏有再多知識也沒用,想要把這些知識轉變成能實際運用的東西。”
“還是太難了!”
“看樣子,我還是得更加努力煉丹才行!”
“要不然等幾個徒弟出來一看,她們的修為進展了不少,而我這個師父的煉丹技術還在原地踏步。”
“到時候,我這個師父的臉麵往哪裏放?”
“就是不知道,東方不敗和憐星的試煉進行的怎麽樣了。”
“她們可是我派出去的第一批曆練的弟子。”
“我還特意派了兩名陸地神仙大圓滿境界的武者,要是都這樣了,她們的試煉還失敗了。”
“那我可就要好好反省一下我的教習方式了!”
“不過,怎麽說她們也是係統選中的弟子人選,本身又是陸地神仙境界的武者,按理來說,是不會那麽廢物的才對。”
隻是李銘誠習慣性的把事情往最差的方向想。
這樣之後的事情發展的好,也能當做驚喜。
發展的不好,也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放在腰間的令牌突然紅的發燙。
這是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