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

風水輪流轉,羅彥的得意來得快去得也快,他暴怒:“劉書寧,你就不能表現得痛苦一些嫉妒一點嗎?”

“我也想,可是這種事情我沒辦法撒謊啊!”

“夠了,我一定記得不會忘了收你的大紅包的。你敢封少現金就死定了!哼!”

“老板,埋單!”

不耐的叫著,老板娘屁顛的過來,看兩人還剩一半的菜,說道:“菜不合胃口嗎?”

羅彥臉黑,說:“跟你的菜沒關係,是一起吃飯的人倒胃口!”

老板娘同情的望著書寧,收了羅彥的錢,然後接了個電話。

回身看羅彥兩人要走,急忙過來攔截,說道:“等等,先生,你們是要回市區嗎?”

“是啊!”

“走不了了,剛剛打電話來了,青洞堤壩塌方封橋不能通行了。”

“啊?那怎麽辦?”

書寧擔憂,羅彥卻還淡定。

老板娘說:“要不你們就留在小店留宿到明天早上再走吧。這麽晚了,你們走小路也不安全,現在治安不好,昨天夜裏還發生劫財奸殺案了,根本沒人敢走。”

“但是……”

“好!就留一晚吧,給我們兩間房!”

羅彥很幹脆,老實說開了這麽久的車,他也累了。再者,難得無事一身輕,他也不想那麽快回去。

老板嘖嘴,一副難以置信的說道:“現在這種時候,你還兩間房哩,給你們一間已經要我們一家老小騰地方了。而且待會兒肯定還有別人來投宿,我得給別的客人留房子休息一下!”

“那不行了,我跟他……”

怎知羅彥卻順著她的話接下句:“我跟她一間房就一間房吧。”

書寧瞪他,住一起,要是有記者拍到,肯定要鬧緋聞了,到時候就算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他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小姐,你男朋友很不錯哦,很會替人著想。你們等一下,我馬上給你們騰房間!”

老板娘笑嘻嘻的去騰房間了,書寧和羅彥僵持了一陣子,才過去。

房間不隻簡單,簡直可以用簡陋來形容,除了床,連張多餘的椅子都沒有,而且床還是單人的木板床。

羅彥皺眉,有點後悔住這種地方了。

“羅彥,要不我們從小路回去吧?”

單單是獨處一室,就讓她心跳加速渾身發熱了,尤其是這屋子沒有空調,悶熱得很。

“不是說小路不安全嗎?你想找死我還不想死!”

羅彥冷冷的把原話還給了劉書寧。

“我隻是說說嘛!怎麽辦,隻有一張床,又沒有換洗衣服可以洗澡!”

吃飯吃得一身熱,汗粘粘的,她沒有本事睡得著。

羅彥沒有說話,出去了一趟,一會兒之後他拿了個袋子回來,扔到她麵前。

“將就一下穿我的襯衣吧。我看了一下,轉角那裏有浴室。”

書寧抱著他的襯衣,“你怎麽帶了衣服來?”

不會是故意騙她住下來的吧?

如果是的話,也太“黑心”了吧!

“你以為就你這樣的菜式還值得我拐騙?放心,衣服是我備在車上以便進工地之後可以換的。”

“哦!”原來是這樣,她放了心,拿了襯衣去洗澡。

大熱天,她還洗了個熱水的,全身的汗意在熱水的衝刷下皮膚得到了清新的呼吸,舒爽!

擦幹身子,雪白的肌膚氤氳著一層好看的粉紅之色,尤其是套上他的襯衣之後雙腿更加的亮眼迷人。

收拾衣服出來,羅彥不知道去哪兒洗了個澡回來。

他的頭發滴著水,隻裹了一條短浴巾,滴水的身軀,肌肉紋理分明,說不出的性感**。

見到彼此,兩人的腳步均是一頓,然後又搶著開門,結果都杵在了房門口。

感覺到他的目光上下的盯著她,書寧心急的想躲進房間找個遮蓋物安全點。

可是她越是想靠近門口,他也越是上前,結果兩人的身體接觸了,他的手也覆蓋在她握著門把的手上。

“你……”

抬頭,“你想幹什麽”不用問出口,她已經從他暗色的眸子裏看到了男人的。

她急忙鬆手,身子往後靠。

羅彥打開了門,書寧躊躇了一下也跟著進去。

滿臉不自在的繞著視線,不小心瞧見了床頭櫃上的小鬧鍾。

“天,淩晨十二點整了!”

“你這才知道!睡吧!”

“不是,”她都忘了,她出來的時候沒想過會被他“劫走”,她還特地叫羅伯特和傑克遜要等她回來再開動吃飯呢!

所以,她當時手機和錢包都沒有帶出來。

“羅彥,你有手機嗎?借我!”

羅彥大方的把手機給她,問:“要打給誰啊?”

“打給羅伯特,讓他不要……”不要等了,她今晚回不去。

焦急的撥著電話號碼,羅彥一聽羅伯特這名字,頓時怒火中燒起來。

惱怒的搶走了手機,再把電池拔掉然後狠狠的一甩,手機碎成了幾塊,怒道:“跟我在一起,還想著給別人打安慰電話?劉書寧,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內啊?”

話才說完,羅彥就衝上前來,箍住她的脖子,那眼神既嫉恨又無奈。

“羅彥,你放開我,別碰我!”

他卻發狠了似的堵住了她的嘴巴,用力的**,纏著她躲閃不及的小舌掠奪她所有的香甜和呼吸。

本來他也不想動她,但當看到他的襯衣裹在她身上顯露襯衣**的時候,他意料到今晚有些不一樣。但他還不打算用強的,偏偏她提什麽羅伯特,激怒了他,一切變得更加的失控了。

固定她的後腦勺**著她的嘴巴,另一手從襯衣下擺沿著脊背曲線往上遊走,不穿任何內衣的身體,觸感嫩滑溫暖,讓人一發不可收拾的流連了許久之後才迫不及待的繞到她的胸口。

“唔……不要……”

她試圖出聲,卻又被他推倒跌到**,硬硬的木板,硌得她呼痛。

“噗啦”兩聲,她的襯衣落地,他的浴巾也早在她掙紮蹬腿的時候不見了蹤影。

想到他即將要結婚,她迷離的神智便清醒了幾分。

“羅彥,不……不可以這樣的,……”

無奈,男人已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她越是掙紮抗拒他便越凶猛。

原本該有的耐性和溫柔頃刻變為粗暴,在她的呼喊抗拒中他不顧一切的占有了她。

疼痛是她唯一的感覺,一切都亂了,世界坍塌了,理智走失縱情之後,該如何麵對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