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粵城啊。”

“在粵城哪裏啊?電話有嗎?”

“有啊。”

柳蓉收拾首飾。

“你快告訴我。”

“等著。”

柳蓉隨即拿了紙筆,寫了個地址和電話。

書寧拿了地址電話出來,馬上就撥打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她急忙又攔了車子按地址找過去。

是個民宅出租房,她拍了門。

“有人嗎?”

“誰啊!”

是個粗魯的男人聲。

開了門,是個俊秀的年輕男子,隻穿短褲的模特身材非常的性。感。

看書寧是個漂亮女人,他的語氣溫柔了許多。

“進來吧!”

他客氣的請書寧進去。

“那個,顧清阮是不是住這裏啊?”

書寧並沒有進去,以為這個男人可能是顧清阮的同居男友。

“顧清阮?”男人冥思苦想,皺眉,“我認識的女人很多,記不起來了。”

“呃,那……我打電話看看。”

男人有些不耐,抓了書寧的手腕,拉她進來,然後關了門。

“嘿,小姑娘,既然都找上門了,你還害羞什麽!”

“呃,你要幹什麽?”

書寧大驚,掙脫了男人的手,防備,感覺男人看她的目光太那啥了。

“嘿,你這女人找上門來的,不就是想我舒服你嗎?”

“什麽舒服啊?我來找顧清阮的,如果她不在這裏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我的原則就是讓每一個客人都滿意,我們都還沒有做呢,滿不滿意做了再說,要是沒有讓你舒服,我就當免費服務。”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我要回去了。”

“唉唉,就讓你這樣回去,以後傳出去說我不行,那我的招牌就砸了,誰還敢買我的體力勞動。”

男人又過來拉書寧,雙手熟稔的在她的脊背上遊走取悅。

“啪!”

書寧打了男人一巴憤怒的推開男人。

“臭流氓,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性騷擾?女人,你腦子有毛病嗎?誰不知道來找我的女人,都是要騷擾你們的性的,你不會是找錯門了吧?我這裏上。床是收服務費的!”

“什麽?”

書寧驚叫憤怒,難怪男人一副饑。渴又諂媚的看著她了。

柳蓉,竟然敢訛詐她!

“啪啪!”

拚命的擂著柳蓉家的門。

柳蓉還在客廳喜滋滋的看著那些珠寶,聽門擂得那麽厲害,她連忙把首飾放回盒子裏,去開門。

“幹什麽啊,……”

柳蓉一打開門,書寧就把她一推,衝進來。

“柳蓉,你收了我的首飾還敢騙我?!!”

“什麽我騙你啊,明明說好你給我首飾,我告訴你清阮在那裏。我不是寫給你了嗎?”

“你寫給我的地址和電話,根本就是牛郎的電話和地址,顧清阮根本就不在那裏。你根本就沒有顧清阮的下落還故意騙我的首飾?”

“哈哈,什麽牛郎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胡謅什麽。清阮以前的確是住在那裏,但那是半年前的時候了,可能她搬走了唄。那也不能怪我啊,你也知道清阮的個性,她說風就是雨,不想聯係我的時候就算挖穿地球也挖不出她來。”

“柳蓉,你這個貪婪醜陋的老妖物,我還相信我的名字倒過來寫,首飾在哪裏,還給我!”

書寧氣勢洶洶,先前有求於柳蓉所以卑躬屈膝低聲下氣,現在這個惡心的老妖物,她殺了她都覺得髒手。

“哼,野種,你想得倒是美,哪有那麽便宜的事?首飾已經是我的了,而且,我也已經把地址和電話寫給你了。我既不騙你也不欠你什麽了,清阮半年前的地址和電話的確是那個,她的人常常來無影去無蹤,我怎麽可能包你一定找到呢?”

“柳蓉,你個惡心的老妖物,你一開始就存心騙我你還想狡辯,我沒時間跟你瞎掰了,把首飾還給我,不然我跟你拚了。”

“我賣掉了!”

“什麽?!”

書寧大怒,那些首飾值很多錢了,她才不信柳蓉舍得賣掉!

“我不信你,你不給我的話,我自己找,找不到,我就燒了你這房子!”

書寧立刻到處去找,柳蓉防備她跟著,拉她打她,但都被書寧甩回去打回去。柳蓉實際年紀畢竟也有五十多了,力氣和靈活性自然沒有書寧好。

翻了一圈柳蓉的房間出來,終於看到了茶幾上的首飾盒了。

“在這裏了!”

“劉書寧,你個野種,那是我的首飾!”

書寧拿起首飾盒,柳蓉拚了老命衝過來抓書寧手臂,書寧一揮,喝道:“老妖物,滾開!”

實在是柳蓉訛詐的手段太讓她憤怒了,不然她還至於對柳蓉使這麽大的力。

哐啷一聲,茶杯跌碎在地,柳蓉順勢一屁股跌坐上去,屁股開花,鮮血模糊。

“哎喲!”柳蓉呼痛,憤怒的指著劉書寧。

書寧打開首飾盒,看首飾都還在裏麵,合上盒子,她收進了包包裏。

“柳蓉,念你曾經‘白養’我一場,這事情就這麽算了,我不告你詐騙。還有,如果你真那麽想要這些首飾,我還可以雙手給你奉上,但條件是我要你把顧清阮親自帶到我的麵前。不然一切免談。你好自為之吧!”

抬腳經過柳蓉,書寧憤怒離去。

“野種,你不許走,我不讓你走,你休想帶走屬於我的首飾,我咬死你!”

柳蓉趴在地上,抱住了書寧的腿,張牙就咬,憤怒的用盡全力,她美豔的嘴巴一股腥甜也不鬆口。

“柳蓉……”

掙紮著抽腿,抽不開,疼痛萬箭穿心的感覺。

“惡狗,你去死吧!”

終於用盡全力抬腳踹到柳蓉的臉上去,柳蓉眼冒金星,身體搖晃著撲到茶幾上,她整容又拉過皮的嫩滑臉蛋驚秫的砸在玻璃尖角上。

“啊喲”一聲慘叫,她的眼角血糊了,整容太多,臉上隱藏的手術刀口分外脆弱,血崩潰得很厲害。

書寧心裏一驚,有些心慌失手傷人了,心存愧疚,抬腳想上前替柳蓉止血,怎知柳蓉竟然潑婦發飆了。

她捂臉顫著手指指著書寧:“你個野種,你敢碰我,你死定了,我要告你故意殺人送你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