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再起事端
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一行十多人浩浩****來到張三家,還沒等進屋,就聽張三在屋裏喊:“謝天謝地!老天保佑啊!”
我不禁皺起眉頭,難道張三由於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已經瘋了?這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急忙走進屋,結果發現張三竟然在屋內樂的手舞足蹈,簡直就有些語無倫次,“他爹?你這是咋了?你別嚇我!”三嬸子嚇的留下淚來。
我上去就給他扇了兩個大嘴巴子,吃奶勁都試出來了,希望這兩下子能給他打清醒,這勁道也真夠大,手都打麻了!
“小兔崽子,你打我幹啥!”張三捂著臉齜牙咧嘴地問道,再看他臉上已經出現清晰可見的指印。
“打的好啊!天佑,多虧你了,他爹清醒了!”三嬸子見張三停止了大笑,還責問我為何要打他耳光,應該是清醒過來了。
張三推了自己媳婦一把,罵道:“你也跟著瘋了啊?人家打我,你還叫好?”
“你才瘋了!剛才要不是天佑扇你兩個嘴巴,你都瘋過去了!看你那不正常笑的樣子就嚇人!”三嬸子也大聲說道。
張三愣了愣,又開始大笑。我以為這是又犯病了,便想舉起手再打,這次卻被張三一把攔住,說:“我沒有瘋,我是真的高興!俺兒子病好了!”
聽到這話,眾人的注意力才由張三身上轉移到炕上躺著的孩子,這個孩子剛出生不到十二個月,先前得病的時候我也看過,但現在再一看,完全兩個樣子,皮膚細嫩白皙,臉蛋上還泛著紅紅的奶光,一看就是一個營養十足的健康寶寶。
“這真的是我兒子,我兒子好了!?”三嬸子先是自言自語,然後喜極而泣,夫妻兩人抱頭痛哭。
看他們情緒穩定後才問:“三叔三嬸,剛才不是說孩子更嚴重了嗎?這?”
“天佑,那時候可不是嚴重了咋地,但等你三嬸走後沒多久,孩子呼吸變均勻了,容貌也慢慢的恢複過來,再一看才知道孩子已經好了!”張三擦著眼淚說道。
我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由於這些孩子的真陰真陽離開身體的時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並且孩子身體比較虛弱,當剛回到體內時,便會出現不適,必須得有一段適應的階段。
聽到這個消息,許多人也不再找我糾纏,都各自跑回家中看自己的孩子怎麽樣。
這時,我的手機也響了,是鎮長的。“喂,趙同誌,你太厲害了!各個村子上報,所有得病的孩子都已經恢複正常了,我真得替全鎮的老百姓感謝你啊!”
“那就好,那就好!”我很激動,心裏的大石頭也算是落地了,要真是出現什麽意外,不用別人追究我的責任,就是自己的良心也不能原諒自己。
這件事情終於處理完了,可以安穩的在家住上幾天,可是,這樣的日子也成為了一種奢求,幾乎每天都有鎮上來感謝的人,我們家忙的是不亦樂乎。
看著家裏人高興的樣子,自己也是由衷的開心,這樣又過去了半個月,我家的生活終於恢複了平靜。
在接下來的幾天,我都陪著姥姥打會牌或者陪姥爺下棋,享受下家庭的美好生活,但這樣的日子沒有過幾天就被一個電話給攪黃了。
“喂,師父,學校有事了?”我一看是師父打來的,以為是學校給我的假期滿了,要求我回校上課。
電話那頭好像很著急,“天佑,不是學校,是洲裏有點事,這幾天我和老禿驢要去北京開會,實在脫不開身,隻好讓你回來處理。”
“哦,明白了,那我明天就坐車回去。”我知道老爺子應該是挺急的,便回答道。
“明天?那不趕趟,你現在就得走,坐車去長春,然後我派人到長春接你,直接坐車回來,交代完這件事,我們就得動身去北京。”老爺子根本不給我多呆一天的機會,我隻好同意。
“什麽?現在就走?啥事這麽急啊,明天吃完早飯走唄?”姥姥一聽說我要馬上走,很不情願地說道。
經過我的再三解釋,才求得家人的同意,臨走前姥姥給我拿了好多吃的,說是路上的零食,爸爸媽媽囑咐了很多事,讓我在外麵一定要注意身體,照顧好自己。
全家人送我上車,但當我做上車從窗口回頭望的時候,發現姥姥和姥爺竟然掉下眼淚,在我印象中一直威嚴的姥爺是從來不哭的,看著姥爺擦眼淚的身影才發現姥爺真的老了...(祝所有老人身體健康!)
等我下車的時候,果然有個人走過來問我是不是叫趙天佑,我知道這是老爺子派來接我的人,便跟他坐上一輛停靠在路邊的奧迪車。
本來要六個小時的路程,結果做了兩個多小時就到了,不過這車速實在是快的讓人害怕,有時都給嚇的直閉眼睛,似乎這輛車也不怕交警罰款,根本就不在乎超速。
我一回到北山的別墅,就發現客廳裏坐滿了人,老爺子、大慈法王、劉鑫、胖子、剛子、徐教官還有鼠哥都在,但當我看到胖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個胖子本來就二百多斤,長的是肥頭大耳,恨不得一走道地都顫悠,現在竟然剃了個光頭,而且頭頂還有戒疤,十足一個大肚彌勒佛啊!
“你小子笑個屁!胖爺我很好笑嗎?”胖子見我笑成那樣,撇嘴說道。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招到了大慈法王的一個巴掌,正好打在他那錚明瓦亮的光頭上,“我都說多少次了!出家人要有出家人的樣子,給我老實點!”大慈法王訓道。
胖子馬上就不敢說了,但依然嘴裏嘀咕:“就知道說我,跟師伯吵架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有出家人的樣子!”
“你!”大慈法王指著胖子不知道說啥。
老爺子也不管他們,反而是問我:“天佑,蒙頭教那些餘孽處理的怎麽樣了?”
我詳細地把事情的原委講述一遍,然後問:“師父,到底讓我回來處理什麽事啊?”
“州醫院來電話一個病人不正常!”老爺子拉著我坐下說道。
我一聽就樂了,醫院看病咋還給這打電話,便說:“不正常就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啊,給咱們打電話有啥用?”
“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應該是中邪被妖物所迷惑,但我們要去北京一趟,隻能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老爺子搖頭說道。
我再看才發現,客廳裏除了鼠哥,都穿的很講究,原來人家集體去北京啊,“師父,你們都去?”我問道。
“不,鼠哥留下來陪你!”老爺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