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哲學課

看著女孩的陰魂消失不見,一件心事也就了解了,我和剛子對於這樸俊毅瘋掉倒不覺得怎麽樣,這樣更好,世間少個敗類,給他留條命就不錯了。

這樸美香卻哭的很傷心,隻好留下剛子哄勸,我正好下午有課,就離開了。

這節課是下午三點半上,到教室的時候已經三點二十,但裏麵空空如也,不得不感歎大學生活就是美好。

這還是第一次上課,心情還是比較激動的,由於來的匆忙,也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麽課,洗了糊塗的就來了。

隨著時間接近半點,大批人馬陸續來到,看來應該是公共課,不然不能這麽多人,鈴聲也想了,人才來的差不多了。

這時在二百來人的注視下,走進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說不出的精氣神,兩隻眼睛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加而渾濁,反而兩眼如電爆出jing光!

我一看就樂了,為啥呢,因為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老爺子!

原來是哲學課啊,還別說,老爺子年輕時絕對是個大帥哥,以前沒仔細觀察,現在一看真是羨慕他身上那種仙風道骨的氣質。

老爺子明明看到了我也不搭理,先是做了自我介紹,這才知道人家還是正教授呢!然後便開始講課。

哲學,社會意識形態之一,是關於世界觀的學說。它是一種理論化、係統化的世界觀,是對自然知識、社會知識、思維知識的概括和總結,是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統一。

同時它也是社會意識的具體存在和表現形式,是以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質、共性或絕對、終極的形而上者為形式,以認識、改造世界的方法論為研究內容的科學。

老爺子濤濤不絕的講了,我一聽就懵了,這是啥啊,比和尚念經都難受,怪不得都說哲學課是最適合睡覺的呢。

當課講差不多的時候,老爺子說如果有什麽問題可以提出來,大家一起討論。

這時一個讓我看著就有火氣的人站了起來,就是軍訓時站我身邊壞我的那個小子,他中文名字叫徐誌銘,是個日本留學生,中文比我說的都好,要不是沒有深仇大恨,我都想揍他!

“老師,我是日本來的留學生,想谘詢您一個問題。”那個小子文雅地說道,這時傳來周圍女同學的議論聲。

“這男生好帥!”

“真有氣質!”

...

老爺子似乎有些疑惑,眉頭皺了一下便說:“你請講!”

徐誌銘似乎對周圍女生的反應很滿意,麵帶得意的笑容,然後瞪了我一眼才說:“我在日本就聽聞中國玄學博大精深,但來到中國感覺不是那麽回事,純粹是封建迷信,但為什麽中國人依然對此深信不疑呢?”

“玄學並不像世人所想那樣,其實玄學也是一種思想,是魏晉時期的主要哲學思潮,是道家和儒家融合而出現的一種哲學。是我們老祖宗的思想結晶,所以我們中國人會繼承和發揚。”老爺子依然很有風度的解釋道。

徐誌銘並沒有像剛才那樣彬彬有禮,而是嘴角上揚,甚至有些譏笑地說:“我看並不那麽回事,玄學中大多數都是欺騙人的,現在都是科技時代了,還依然有很多人信,是不是說明中國人迂腐呢?”

說完這話,周圍好多人都投來憤怒的眼神,中國人就這點最好,民族感強烈,就連老爺子都是不斷皺眉,我知道老爺子的難處,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沒有辦法辯論,要是傳出哲學老師課上宣傳玄學,就有事幹了。

這時老爺子看向我,示意我來反擊,這正合我意,本來就看不上這龜孫子,出氣的機會來了!

“徐同學,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首先,玄學注重的是思想內涵,而不是你想的表麵那麽膚淺,你都不懂玄學又有什麽資格來對玄學指指點點呢!”我站起身朗聲說道。

“好!”周圍響起激烈的掌聲,老爺子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你!”徐誌銘臉一紅,在哪你了半天也沒憋出啥話。

我一見效果不錯,便乘勝追擊,繼續說“最後,你說中國的玄學是封建迷信,難道你們日本的忍術就科學嗎?為什麽你們日本人也深信不疑呢?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日本人迂腐呢?”

再一次響起劇烈的掌聲,老爺子都鼓掌了,我很是得意,心想,讓你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著徐誌銘那漲紅的臉就一陣舒爽,在眾人的哄笑聲中,他氣的摔門離開,老爺子也沒有在意,反而在課堂上大肆表揚我。

下課後,老爺子喊我到辦公室,讓我跟他一起回家。

到家後,老爺子就愁眉不展,似乎對今天的事耿耿於懷,大慈法王忙詢問,我便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當然主要是渲染我如何口若懸河反擊徐誌銘。

聽完我的敘述,大慈法王便問老爺子怎麽回事。

“徐誌銘那小子沒有那麽簡單!”老爺子隻說了一句。

我是沒聽懂啥意思,但大慈法王卻雙眼泛光,問:“你的意思他可能與困煞局有關?”

老爺子點了點頭,並沒有回答。

這都哪跟哪啊?一個日本留學生怎麽又與困煞局有關了呢?

“師父,你怎麽看出他與困煞局有關呢?我沒有感覺他哪裏不對啊?”我不解地問道。

老爺子看著說:“我也沒看出來哪裏不對,不過我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不尋常,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跟困煞局有關!以後你要多跟他接觸,可能會有啥發現。”

“啥?讓我多跟他接觸?師父你可饒了我吧,我每次見他都有抽他幾個耳光的衝動!”我反對道。

但一看老爺子那怒瞪的雙眼,就知道反抗無效!

吃過飯和雲兒甜蜜了一會,便給導員打電話,詢問徐誌銘的電話號,沒辦法,再不樂意也聽老爺子的。

“喂?是徐誌銘大帥哥嗎?我是趙天佑啊。”我嬉皮笑臉地說道。

對麵傳來了不善的聲音,明顯可以聽出還在為課上的事生氣“你給我打電話幹啥?我不搞基,叫帥哥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