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誰敢欺她,我滅他九族
天漸漸的亮了,天香閣的大門緩緩的開了半邊,有兩個身著青衣的小廝邊說話邊從門裏走出來。
“公子讓你買什麽了?”
“公子喜歡吃的古風齋早點,你呢,給公子買什麽了?”
“我去給公子買一套衣服,公子之前一直沒有住在這裏,所以沒有準備什麽衣服。”
兩個人邊說話邊往街上走去,恰在這時,天香閣門前的街道邊走過來幾道身影,為首的男人臉戴銀製的麵具,內裏穿一件白色的繡紋錦衣,外罩黑色的披風,在微明的天色之中,說不出的妖治冷魅,令人心驚膽顫的。
兩個小廝望了一眼後,急速的離開。
可惜那妖治冷魅的男人身形忽地一動抓住了兩個青衣小廝中的一個,而他身後的手下也抓住了另外一個人。
兩個青衣小廝嚇了一跳後尖叫了起來。
“你們,你們幹什麽?”
他們兩個人一說話,抓著他們的男人便看清了她們的麵容,原來竟是兩個女子,還是兩個丫鬟,根本就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蕭煌根本不認識這兩個丫鬟。
看到這兩個丫鬟,他不由得暗叫一聲不好,身形一動閃身往天香閣的樓裏飄去,而身後的幾個手下抓著兩個丫鬟一路帶進了樓裏。
蕭煌直奔二樓蘇綰住的房間而去,待到他奔到二樓的房間裏,果見房間裏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同時他聽到樓後麵守著的手下驚呼著叫起來:“不好了,有人逃了,快攔住。”
蕭煌奔到窗前張望,果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身穿一件青色的小廝服,一路迅疾的直奔前方而去,而他派出去的手下一路急追而去。
蕭煌一看心急了,身形一飄閃身從窗戶飄了出去,直追前麵的人。
而他身後的數名手下生怕自個的主子有事也閃身追了上去,當然有人帶著那兩個丫鬟緊跟上前麵的人。
一眾人眨眼的功夫閃身不見了,直追前麵的人而去了。
待到他們消失不見,天香閣最上麵的三樓小閣樓裏,三道身影如貓似的悄悄的閃了出來,一路輕手輕腳的從小閣樓走了下來。
這三人正是蘇綰和紅玉紫玉,三個人俱是小廝服打扮,而且臉上還微微的化了妝,讓人一眼看去就以為是三個男人/
三人中為首的蘇綰鬆了一口氣,沉聲開口:“快走,若是讓他們發現那人卻是假的,一定會追回來的。”
紅玉忍不住蹙眉問道:“公主,那董無傷為什麽追著公主不放,他的膽子恁的如此大,竟然膽敢追著公主不放,讓奴婢們收拾收拾他。”
蘇綰嗬嗬笑,如若是真正的董無傷,她早就收拾了,可那是她這世上的冤家啊,怎麽收拾啊,也收拾不了。
蘇綰此時心中是既甜蜜又心煩。
看到蕭煌對著她緊追不放的,又是扮小倌,又是追著她,他滿足了自己所有的驕傲。
蕭煌身為靖王府的世子,竟然為了她做到了這一步,她此生已知足了。
若是可以,她是想原諒他,並和他在一起的。
可是她們根本沒辦法在一起,所以見麵做什麽,見麵隻是徒增煩惱罷了。
這一刻蘇綰說不出憎恨蕭燁,也憎恨自己前世遇到的人竟然是他。
可是命運就是如此,她也沒有辦法。
一行三人很快的出了天香閣,一路往天香閣門前的街道上急奔而去,眼看著幾個人便要融入街道的人流之中了。
蘇綰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可同時心裏又有些愁悵,這一次分開,以後怕是再難相見了。
她打算前往青霄國,她若進了青霄國,蕭煌在沒有人帶領的情況下,要想進青霄國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也許,他們此生再也不會相見了。
蘇綰心裏想著,說不出的難受,可是難受也隻能這樣了。
蘇聯綰正胡思亂想著,根本沒有看前麵的路,所以完全沒有看到街道一偶有人急速的閃身飄了出來,眨眼的功夫攔住了她們的去路,蘇綰因為低頭想事,所以一下子直直的撞進了來人的懷中。
一撞之下,腦袋說不出的疼,蘇綰忍不住抬頭發火:“哪個混一一一。”
那罵人的話嘎然而止,因為攔住她們去路的是那個她以為被她調虎離山計給調出去的蕭大世子。
他竟然就這麽如幽靈似的出現了,直直的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蘇綰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眨巴眨巴了眼睛,她雖然身著小廝服,還化了妝,可是本來生得極萌的人,配上這軟萌的神容,說不出的嬌麗,看得對麵的男人心軟軟的,恨不得伸手撈了她狠狠的親個夠。
不過在眼下名未定身為正的狀況下,他還是隱忍了下來,抬眉輕輕的一笑。
“蘇公子這是打算去哪兒啊?”
蘇綰總算反應過來了,這家夥根本沒有被她的調虎離山計給調走,他隻是將計就計罷了,事實上他早就等在這裏了。
蘇綰一下子惱了,冷瞪著蕭煌一眼。
“關你什麽事,本公子沒事出來逛逛街不行啊。”
“行,蘇公子先前不是邀本公子加入天香閣嗎,本公子已經答應了,現來找蘇公子就是為了好好的商談這件事的。”
他說完抬手摟住了蘇綰嬌小的身子,一路拽著她往身後的天香閣而去。
紅玉和紫玉一看這小倌竟然膽敢對自家的公主動手動腳的,一張臉早黑了,轉身朝著前麵的蕭煌冷喝:“住手,賤男人,快放開我家公子。”
蕭煌猛的回頭,一雙深邃嗜沉的瞳眸摒射出凶殘如狼的煞氣,那眼神嗜血得可怕,絕非是一個青樓小倌能散發出來的,紅玉和紫玉齊齊的一呆,停住了腳步,因為她們兩個人從這一眼裏,認出了這人的身份。
靖王世子蕭煌,媽呀,這人怎麽來了寧夏,還假扮成了寧夏第一名倌,他可真是能裝啊。
那公主這是發現了還是沒有發現。
想想之前公主急急要離開的樣子,按理應該發現這件事了,所以才會要走的。
想到前麵摟著自家主子進天香閣的人是蕭煌。
紅玉和紫玉鬆了一口氣,倒沒有再阻止。
事實上最近一段日子,她們看得很明白,主子有些想蕭世子了,雖然她嘴硬什麽都不說,但是她們可是看得很清楚,她總會在一個人的時候,露出思念之情。
而且她們也知道當初蕭世子之所以那樣做,也是為了自個的主子。
所以不要說主子,就是她們也原諒了蕭世子了。
後麵紅玉和紫玉放慢了腳步,前麵蘇綰卻惱火的跳腳:“董無傷,放開我,立刻放開我,信不信我毒死你。”
蕭煌聽了她的話,懶洋洋的一笑,看她沒有承認他的身份,也不急著捅破,隻慵懶的收手,魅惑的開口說道:“本公子主要怕你逃跑。”
“逃跑?笑話,我好好的逃跑做什麽。”
蘇綰堅決不承認,然後一路上二樓,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不過待到她一跨進自己的房間,便迅速的去關門,不過一隻手快速的伸了進去,夾在了門縫裏,若是蘇綰大力的推門,肯定能夾傷這隻手。
而蕭煌連一絲一毫的功力都沒有運,就那麽夾在門縫裏,他才不相信這丫頭能狠心到夾傷他的手。
門裏蘇綰望著那隻伸進來的手,火大的在裏麵叫道:“快把手收回去,否則我非廢了你這隻手。”
蕭煌唇角是玩味的笑,如若她真的舍得夾傷他的傷,就不會這樣咋呼呼的叫了,早直接的廢了他的手了。
蕭煌一邊想著一邊憂傷的說道:“蘇公子,這隻手可是賺錢的手,你確定要夾傷它嗎?如若你夾傷了它,我就沒辦法賺錢了,那以後恐怕就要你養著了,如果你願意養我,我不介意你夾傷它的。”
蘇綰在裏麵一聽,直接的臉黑了,心裏暗罵,無賴。
蘇綰望著那隻手,真想一門板子下去夾廢了它,可是也就是想想罷了,最後打開了半邊門,伸出一隻腿攔住了門,一臉認真的打了一個哈欠說道:“董公子關於我們合作的事情稍後再談,我要休息一會兒。”
“我不會影響你休息的,你盡管休息,我等你。”
蕭煌一把推開了房門,大刺刺的走了進去,身後的蘇綰無語的望著門,最後轉身望向裏麵,便看到那家夥慵懶的歪靠到房間一側的軟榻上,邪魅的望著她,那眼神說不出的熾熱,仿若燃燒起來的火焰,似乎恨不得隨時撲上來咬她一口似的。
看著他燒灼如火焰似的眼神,蘇綰一個頭兩個大,僵硬著頭皮走進去。
很快小臉上布上了嚴肅,認真的坐在房間的另一側,沉聲說道。
“董公子,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好好談談我們的合作。”
“好,談吧。”
蕭煌慵懶的點頭說道。
他一點不擔心她不認他,隻要他守著她,就不相信她憋得住。
蕭煌眉眼瀲灩的輕笑,眸光越發的溫柔如水,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他心裏別提多溫暖柔軟。
蘇綰惡劣的說道:“既然你來,說明你是誠心合作的,那三日後你就要在我們天香閣正式掛牌,你確定你沒有問題嗎?”
她就不相信他身為靖王府的世子,真的會在天香閣掛牌當小倌,若是日後這樣的事情泄露出去,他可就丟臉丟幹淨了。
三日後掛牌,和之前在畫舫上私下見一麵完全不一樣,私下見麵,根本全無影響,但若公開掛牌,對他可是有極大影響的。
蘇綰不相信他真能做到那一點。
可惜她這樣想,不代表蕭煌這樣想,他竟然麵色坦然的點頭:“好,本公子三日後便在天香閣掛牌,你可以發消息出去。”
蘇綰怔了一下,望著他。發現他的麵容說不出的認真,一點也沒有看玩笑。
這倒讓她說不出話來了,反倒是對麵的男人一臉認真的說道:“蘇公子怎麽了?有什麽不妥嗎?”
蘇綰搖頭:“沒有。”
她想罵人,可以嗎?她現在是既高興他在,又火大他在。
高興他在,甚至於感動他為她所做的,可是一想到兩個人沒有明天的結局,她立馬便想罵人。
所以臉色說不出的難看,最後掉轉身往床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睡覺。”
她是真的挺累的,一夜都沒怎麽睡,現在這貨還賴著不走了,她就不相信自個找不到機會開溜,所以還是先睡飽了喝足了然後開溜,總之她是不打算承認他的身份的,就這樣也不錯。
蘇綰想著爬上床,蹬掉足上鞋子,鑽進被窩裏,眼一閉睡覺。
本來她還以為自己睡不著,可是合上眼後,一會兒的功夫便睡著了。
房間一側的軟榻上,蕭煌深邃瞳眸中溢出一波一波的柔情,滿滿的落在她的身上,隨之慢慢的閉上眼睛,就這樣守著他,他便覺得幸福,所以這一回他是絕不會讓她再有機會逃掉的。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裏,蘇綰一直不承認蕭煌的身份,當他是寧夏第一名倌董無傷,而她在中間找了好幾次的機會潛逃,可是每次都沒有成功,每次都被蕭煌或者他的手下給逮到了,而三天的時間便在這樣的打打鬧鬧中過去了。
眼看著天香閣要開張了,整個樓裏都熱鬧了起來,那些被蘇綰網羅過來的小倌已經陸續的住到了樓裏,再加上侍候小綰的下人,整個人樓裏都熱鬧不已。
蘇綰和蕭煌等人住在天香閣最後麵的小樓中,這最後麵的小樓,正好靠近後麵的街道,從後麵另開了門,進出十分的方便,和前麵的樓隔了一段距離,並沒有多大的幹係。
這後麵的小樓中,除了住了蘇綰外,還住了蕭煌。
蕭煌此時正慵懶無比的歪靠在房間的軟榻上看書,臉上依舊戴著他那枚銀色的麵具,另外半邊臉上塗著濃重的眼尾,畫著粉紅的桃花,整個人說不出的妖魅華貴,仿若槐麗無比的上等畫作一般。
恰在這時,門咚的一聲被人狠狠的踢開了,有人從外麵奔了進來,雙手叉腰的怒瞪著蕭煌,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你,你說什麽意思,為什麽我如個廁還讓人跟著我。”
蘇綰一想到那畫麵便覺得惡心,她想方便都方便不出來,想想自己四周有數名高手隱著監視著她,她能方便得下來嗎?
房間裏的人,慵懶無比的抬頭,魅惑的勾出一抹笑,暗磁的聲音不客氣的響起來:“主要是蘇公子身上的事情太惡劣了,劣跡斑斑,所以本公子不敢再相信蘇公子了,隻能讓人看住蘇公子。”
蕭煌說完後,仿若蝶翅一般華麗的鳳眸,還輕輕的眨了一下,說不出的奢華。
“蘇公子可是我的衣食父母,若是蘇公子真的逃走了,我可怎麽活啊。”
蘇綰翻了一下白眼,抬腳走到蕭煌對麵的桌邊坐下來,伸手倒了一杯茶來喝。
這三天來,她一直在想辦法悄悄的離開,她把天香閣的事情交到了紅玉的手裏,本打算讓紅玉來操辦這件事的,可是沒想到努力了三天,她竟然沒有逃出去,人沒有逃出去,反倒是差點累死她。
現在她知道,要想從蕭煌的手上逃出去是不可能的,這家夥擺明了和她耗上了,他這樣一個人若是一心和她耗上,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
所以她認命了還不行嗎?
蘇綰又大口的喝了一口茶,抬眸望向對麵的蕭煌,不滿的冷叫起來:“蕭煌你又騙人了?上次明明說過不騙我的?這一次還是照樣騙我,竟然膽敢偽裝成青樓第一名倌,你太可惡了。”
那本來懶散歪坐在軟榻上的男人,抬眸幽幽的望著她,好半天沒有移開,慢慢的幽幽的開口。
“璨璨,你終於還是願意認我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認我呢。”
他說完抬手摘掉了臉上的銀製麵具,露出了本來的麵容,他從軟榻上下來,大步的走到蘇綰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蘇綰。
蘇綰盯著他那半邊畫得濃重筆墨的麵容,站起身不滿的伸出手點著他的胸膛,沉著臉說道:“真是醜死了,離得我遠點,每次都騙人,事後說不騙我,我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相信你說的話。”
她說完推開他,轉身便欲往一側走去。
蕭煌伸手撈住了她的身子,緊抱著她往房間一側的軟榻上走去,隨之兩個人同時坐到軟榻上,然後他毫不客氣的俯身吻住了蘇綰的唇。
蘇綰直氣得翻白眼,她問他話還沒有說呢,便這般沒臉沒皮的霸道吻她,太可惡了。
她用力的推蕭煌,一邊推一邊嗚嗚的說道:“還是來好好的算算帳,不要以為每次騙了我,事後來一通吻,我就不計較不生氣。”
蕭煌放開她,頭抵在她的臉蛋上:“璨璨,這一次我不是為了故意騙你的,隻是我若是貿然的出現,你肯定不會見我的,我隻有這個辦法才可以見到你,總之我騙你是不對的,你要打要罵都隨便你,不過要想讓我放開你,不可能。”
說到最後,蕭煌霸道的表示著自己的態度,堅決不會放開她的。
蘇綰臉色黑了黑,這家夥和她分開三個月,似乎比從前更霸道了。
蘇綰想著正想說話,門外,忽地有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隨之還伴隨著急急的叫聲:“公子,不好了,出事了,外麵有人帶著人打上門來了。”
門外稟報的人是紫玉,蘇綰一聽,臉色立馬不好看了,哪個混帳竟然膽敢打上她天香閣的門啊,這是找死嗎?
她說完一把推開了蕭煌,抬腳往門外走去,不過走了幾步後回首瞪向那歪靠在軟榻上的男人。
“你給我記著,回頭再和你慢慢算這帳。”
蕭煌魅惑慵懶的輕笑,他不怕她算帳,就怕她不算帳,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蘇綰卻已經不再理會他,拉開門急急的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問同樣身著男裝的紫玉:“什麽人竟然膽敢到我天香閣來鬧事?”
明日天香閣才開張,今日竟然有人打上門來,如若處理不好,隻怕會影響到天香閣明日的開張。
紫玉飛快的說道:“外麵的人是醉夢樓的人,那些人聽說我們請動了寧夏第一名倌董無傷公子,所以帶著人來鬧事了,他們大概是怕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所以知道我們明日開張,今日便來打壓我們,恨不得把我們把攆走。”
蘇綰聽了紫玉的話,周身攏著冷霜,臉色說不出的陰沉。
醉華樓她是知道的,在自己決定要開天香閣的時候,她已經讓人把寧夏所有相關的青樓楚館,都調查了一遍,其中自然有這醉夢樓。
聽說這醉夢樓的幕後老板是寧夏知府第七房小妾的弟弟開的,因為和知府搭上了那麽一點關係,所以這醉夢樓顯得很牛逼,一直打壓其她同行業的人。
不過他們若是以為這樣她們就真的不開了,那真是想得太多了。
蘇綰正想著,人還沒有走到天香閣的樓門前,便聽到前門傳來碰碰的打鬥聲,這竟然打了起來。
蘇綰一出現,樓裏的管事叫了起來:“公子來了,快讓開,快讓開。”
樓裏此時圍了不少的人看熱鬧,當然這些人都是天香閣內的小倌,此時正圍在樓前看熱鬧。
這些人都是蘇綰從各地挖了過來的,不僅僅是單純的小倌,他們明麵上是小倌,暗下裏卻可以搜集各種消息,賣給樓裏專門負責這些事的人,每一條價格多少錢。
他們除了可以當小倌賺錢,還可以另多一條渠道賺錢,何樂而不為。
尤其是寧夏乃是南通北達的地方,南來北往的商人特別的多,相信他們定然可以挖到很多的消息,每一條消息可都是錢。
想到這些,這在場的人都有些興奮。
可是除了興奮之外,這些人還想看看天香閣的實力,如若是一個捧不起來的阿鬥,那麽他們豈不是白歡喜一場嗎?
所以雖然在場的人中有不少人會武功,但一個個都沒有出手,個個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注意著事態的發展。
不過天香閣管事一開口,那些小倌全都讓開了道,讓蘇綰和紫玉走了出來。
蘇綰沒理會身遭的人,一路往門外走去。
隻見紅玉正領著樓裏的幾個人在教訓那些前來搗亂的人,那些人沒想到天香閣的人竟然如此的難纏,明知道他們是什麽來曆,竟然膽敢對他們大打出手。
門前的街道上,除了那些被打趴下的小子,還有幾個管事模樣的人在跳腳,一邊跳腳一邊罵:“好啊,你們竟然膽敢和我們醉夢樓的人作對,分明是找死,你,你們給我等著,我們老板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們等著。”
那管事模樣的人領著人一溜煙的閃身跑走了,去搬救兵去了。
天香閣門前的紅玉抬腳一腳把門前的一個人給踢飛了出去,然後轉身直奔天香閣門前而來。
“公子,你看這事?”
蘇綰微微的點頭:“沒事,我倒要看看這醉夢樓的幕後的老板有多大的能耐,我等著他們。”
蘇綰說完後,領著人走進了樓裏,抬頭望向樓裏的各個美男子,或清秀,或妖嬈,或華麗,或迷人的男子們,沉聲說道:“好了,各位還是回自己的地方去吧,好好的準備明日的事情,明日便是我天香閣開張之日,你們還是好好休息休息為好。”
蘇綰一臉冷然的說完後,那些人望了她一眼後,紛紛笑了起來,轉身往樓裏走去。
紅玉和紫玉則走到蘇綰的麵前開口請示:“小姐,要派人去警告寧夏知府一聲嗎?”
蘇綰則直接的搖頭:“醉夢樓樂意給我們打廣告,我們可以乘機拿他們免費用一下。”
因醉夢樓幕後的老板是寧夏知府的小舅子,平時沒有少欺男霸女的,醉夢樓除了有兩家小倌館外,還有兩家花樓,幾乎把寧夏最好的客源全都拉攏了過去,而他們樓裏的姑娘和小倌,基本都是那叫趙二蛋的家夥欺男霸女得來的,她本來就打算好好的教訓這家夥,沒想到他倒是送上門來了。
何樂而不為。
自己若是把這家夥狠狠的收拾一頓,相信不到明天,整個寧夏城的人便知道了,那她們天香閣還用做廣告嗎,明天一定會客源滾滾而來的。
蘇綰正打著如意算盤。
外麵醉夢樓的人已經到了,喲喝聲不斷。
“天香閣的小子們滾出來受死吧,你趙爺爺來了,快出來給趙爺爺磕三個響頭,讓你們留個全屍。”
蘇綰望了紅玉和紫玉一眼,然後抬腳走了出去,隻見天香閣門前圍了黑壓壓一圈的人。
個個張牙舞爪,凶神惡煞的樣子,就好像土匪似的,一看就是烏合之眾。
為首的男人胖胖的像個矮冬瓜,一對奸詐的小眼睛滴溜溜的翻滾著,一看就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看到蘇綰從樓裏走出來,這為首的矮冬瓜,眼睛都亮了,盯著蘇綰嘖著嘴巴,這可是個小鮮貨啊,若是弄到他們樓裏,絕對可以打造成頭牌。
矮冬瓜趙二蛋的眼睛亮了,盯上了蘇綰,指著蘇綰叫了起來:“你就是天香閣的負責人。”
蘇綰點了點頭,然後笑眯眯的問道:“你就是那顆蛋,果然很蛋。”
蘇綰話一落,四周響起了笑聲,矮冬瓜趙二蛋的臉色難看了,怒瞪著蘇綰:“你,你,你竟然一一一。”
趙二蛋就是寧夏的一個土霸王,什麽時候吃過這虧,一急說話都結巴了。
蘇綰臉上笑意越發的耀眼了,跟著趙二蛋學道:“你,你,你不但是顆蛋,還是個結巴蛋啊。”
趙二蛋這下真的怒了:“小子,你找死,本來還想給你個活路,你竟然找死,既然你找死,你爺爺我成全你。”
他說完朝著身後的手下喝道:“來啊,給我把這小子殺了,碎屍萬段,大卸八塊。”
趙二蛋一聲令下,那些土匪合成的手下全都湧了過來。
蘇綰一揮手,紅玉和紫玉以及天香閣的幾名手下,閃身直奔趙二蛋帶來的手下而去。
這些人根本不會什麽武功,所以落到紅玉等人的手裏,就跟砍菜切瓜似的,眨眼間倒了一大片。
那趙二蛋眼都紅了,氣得跳腳,沒想到這些人這麽厲害,而且還不怕他,這讓他很沒有麵子,他凶狠的怒指著蘇綰大叫:“好啊,你竟然膽敢傷本爺爺的人,你給爺爺等著,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天香閣的,這一次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他說著想跑,蘇綰哪裏給他機會,身形一動飄然而起,直奔那矮冬瓜趙二蛋,同時抬腳,一腳對著趙二蛋的心窩子踹了過去,一腳狠狠的踢了下去後,趙二蛋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上,然後他疼得殺豬似的尖叫起來:“殺人啦,救命。”
他的話音剛落,沒看到有人來救他,反而聽到有人拍掌喝起彩來。
“好,打得好。”
喝彩聲落地,眾人掉頭望去,看到天香閣裏眾星捧月似的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男子輕裘寶帶,華貴非凡,往門前一站,便恍然天上的謫仙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個個下意識的呆看著他,連那被蘇綰打趴在地上的趙二蛋,都眼露癡迷之色的望著人,心裏暗罵,奶奶個熊,這天香閣從哪兒弄來的這些絕色美男子,隻要他們明天一開張,還有別家的活路嗎?
所以他今天絕對要毀了他們。
趙二蛋正想著,蘇綰的眸光已從門前的蕭煌身上收回來,抬手一拳狠狠的對著趙二蛋的鼻子砸了過去,一拳把趙二蛋打得鼻血飛濺,半邊臉全腫了起來。
這家夥什麽時候吃過這虧,慘叫聲不斷,完全就是殺豬似的慘叫聲:“殺人啦,出人命啦,這天下沒有王法了,當街殺人。”
蘇綰抬起一腳把這矮冬瓜狠狠的踢飛了出去,這貨竟然還敢這樣說,自己欺男霸女,不知道幹了多少非法的事情,今兒個她就替天行道一回。
蘇綰一邊想一邊目露凶光的冷叫起來:“今兒個爺就替天行一道一回,殺個人試試。”
她剛說完,身後天香閣門前的蕭煌忽地叫了一聲:“蘇公子,來,刀給你。”
一把閃著銀芒的刀拋了出來,蘇綰一抬首接住了,那趙二蛋一看,臉都白了,這是真打算殺人了,這是從哪裏跑出來的土匪啊,比他還橫。
趙二蛋嚇住了,哭爹喊娘求饒命。
“小公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殺我,別殺我。”
蘇綰一步步的往前走去,遠遠的街道邊圍了不少的觀眾,一看到這場麵,頓時刺激不少,個個伸長脖勁了張望。
蘇綰拎著刀一步步的往趙二蛋麵前走去,趙二蛋嚇得臉色慘白,呼天嗆地的大哭著,哀求聲不斷。
可惜蘇綰並不理會他,抬刀一刀狠狠的對著趙二蛋揮了過去,不過下刀的位置卻不是趙二蛋的胸口,而是他的下身。
這個欺男霸女的家夥,就算死,也不能讓他死得那麽痛快。
蘇綰一刀下去之後,手指一動,手中的藥順利的撒在了趙二蛋的下身傷處。
她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殺人,隻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毀這人的下身,但若是這人傷重不治而亡,可就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了。
蘇綰冷冷的笑起來,她一刀下去,那趙二蛋撕心裂肺的吼叫了起來。
“啊啊啊。”
遠遠近近的百姓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高興起來,有人甚至於鼓起掌來:“大快人心。”
“太他媽的爽了。”
“明日天香閣開張,定然捧場。”
“對,肯定捧場。”
正在百姓痛快大叫的時候,忽地街道上響起了馬蹄聲,有兵將急速的騎馬趕了過來,眨眼間包圍住了天香閣。
這些人一出現,那被紅玉和紫玉打傷的手下便扯著脖子叫了起來:“夏捕頭,救命,這些人太狂妄了,不但打傷了我們,還打殘了趙二爺。”
夏捕頭乃是寧夏知府的手下總捕頭,先前接到趙二蛋派人送去的信,帶人趕了過來。
這些人平時也就是一丘之貉,吃吃喝喝之輩,這夏捕頭沒少拿趙二蛋的好處,所以此時一聽趙二蛋手下的話,早怒火萬丈了,陡的一揮手中的長槍,朝著身後的兵將命令:“來人,把這些人人給拿下,關進大牢去。”
“是。”
數人翻身下馬,直奔蘇綰而來。
恰在這時,那一直站在天香閣門前看著蘇綰發揮的數道身影徐徐的走了過來,為首的男子霸道的一甩華袍,護她於身側,狂妄血腥的開口:“誰敢欺她,本世子定然滅他家九族。”
“我們好像沒那麽好吧,”某女人認真的提醒某人,她這心裏還有帳沒算呢。誰知道身側厚顏無恥的家夥,忽地低頭用隻有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說道;“睡我的時候,怎麽不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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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月底了,有票記得投,不投會過期的啊,摸摸兜看看有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