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五百三十 虐待
很快珂珂就絕望了,因為她現自己的亂情術施展在狐仙身上時,宛如泥牛入海一般,絲毫沒有反應。
狐仙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裏,既不悲,也不喜。所有情緒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就宛如擦過臉頰的風,不留一絲的痕跡。
“亂情術,是嗎?”狐仙靜靜地凝望著滿臉怒意的珂珂,道。
珂珂一愣,哼了一聲,不作答。
狐仙臉上閃過了稍縱即逝的笑容,她緩緩地道:
“不容易呢。對於出生在這樣帝王貴胄般的家族裏,還能領悟到第三層的境界。”
這一次,珂珂終於露出了驚駭之色:
“你……怎麽看出來的?”珂珂不敢置信地看著狐仙。狐仙的臉上,卻依舊是保持著神秘而又恬淡的笑容。
狐仙沒有回答,但是在珂珂身旁的貓女卻是答話了:
“狐仙姐,你說這個大小姐到了第三層?和我一樣?不會吧。這樣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怎麽會渡那麽多的劫?跟我一樣。我可是從小吃了很多苦呢。這種渾身鍍金的大小姐憑什麽啊。”貓女的臉上露出幾分的不屑,同時也露出了一些憤懣之色。
狐仙沒有立刻回答貓女,隻是靜靜地端詳著滿臉羞憤的珂珂,半晌後,狐仙緩緩抬起頭來,望向了貓女,輕輕地道:
“誰都有自己的苦衷。富貴也好,永生也罷,都並不是一個人快樂與否的絕對標準。”
珂珂呆呆地看著狐仙,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狐仙似乎已經對珂珂失去了興趣,她輕輕轉身,挑起頭遙望著不遠處的九龍山,臉上的神情重新變得平靜而淡和。
絲絲秀緩緩地拂動著,顯得如此嫻靜而又典雅。
“小夭,我走了。”狐仙輕輕啟唇,空靈而細柔的聲音緩緩流瀉而出。那聲音很靜很靜,卻又宛若就在耳邊。
“走?狐仙姐……你要去做什麽?”貓女小夭不解地看著狐仙,問道。
狐仙緩緩回,明眸閃露著深不可測的光芒:
“去結束一些該結束的東西。”
語畢,狐仙緩緩地收回了視線,長裙的袖擺落在兩側,她緩緩地提起腳跟,一步一步,走向了被未散陰雲籠罩著的並不算巍峨的九龍山。
一圈又一圈的水波紋,隨著狐仙緩緩移動的蓮步,在後方不斷地顯形,然後又逐一化開,消散於無形。
貓女和珂珂同時呆呆地看著漸行漸遠的狐仙,看著那一道絕色的白色身影漸漸變小,緩緩走向了九龍山。
一種說不出的落寞與蒼涼氣氛,無形之彌漫在了天地之間。
……
薊縣,九龍山莊。
矮子跪在地上,他的胳膊被地上的盤子碎片給割裂了,正在不住地流血,矮子的半張臉都是血跡,身上幾處位置都有幾個駭人的豁口,新的血液正不停地從傷口之湧流而出。他的肋骨斷了一根,身體朝著一側側歪著試圖減少肋骨斷裂帶來的痛楚。
矮子全身被捆綁著,根本動彈不得,而在他的四周,則是一大片或是跪在地上,或是倒在地上的青幫成員,當然,在另外一邊,也有一些愛新覺羅家族的成員,但是對比起來,青幫成員和貴賓的數量占據了上風。
青幫敗了。
青幫的人都被擊暈或者製服,而其他的貴賓則被成功控製住,同樣陷入了昏迷狀態或是暫時束縛住了行動,再也不可能興風作浪。
在矮子的麵前,並肩站著兩個人。其一人穿著豔麗的紅色婚禮服,纖腰細肢,身材頎長,“她”的紅蓋頭已經取下來了,那是一張和席青梅有著極高相似度的臉。當然,不太一樣的地方也是有的,比如說,這張臉上化的妝很濃,化妝者本人顯然是塗抹了大量的粉底才掩蓋了自己易容時的某些缺陷。
而在“新娘”的左側,則是站著另外一人,此人臉上戴著一個撲克麵具,麵具上是黑桃k的圖案。
黑桃k的手拿著一個鐵鞭,他忽然間狠狠地揮動鐵鞭,抽打在了矮子的背上,痛得矮子的身體一陣抽搐。
“畜生……狗娘養的**……”矮子強忍著劇痛惡狠狠地衝著黑桃k吼著。
但是黑桃k卻是再次揚起了手的長鞭,狠狠地抽打在了矮子的身上,矮子背上的衣服已經裂開了,一條長長傷口出現在那裏。
“再說一次實施?”黑桃k冷冷地看著矮子,道。
“狗娘養的……”矮子惡狠狠地瞪著黑桃k,不屈地道。
黑桃k猛然提起了鞭子,再一次狠狠抽了下去,抽打在矮子身上,痛得矮子渾身抖,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繼續叫。”黑桃k冷冷地道。
矮子目眥盡裂地看著黑桃k,想要開口罵幾句,但是一開口,一口汙血卻是從他的嘴裏給噴了出來,落在地麵之上,染紅了一小片。
矮子重重一拳打在了地上,開始罵罵咧咧:
“這次真是被王小子給害死了……那個混賬東西……真不該替他賣命……娘的……”
黑桃k重重一腳踢在了矮子的胸口之上,矮子倒飛出去了數米距離,重重地撞在了一條圓椅之上,最後又屁股著地落在了地麵上,而那條圓椅則是被矮子給撞到在地上來回打滾。
黑桃k的身後,還剩下的七名愛新覺羅家族的成員臉上都露出了憤恨之色,那眼神,宛如狂的野獸。他們似乎恨不得當場上去就把矮子給撕成碎片。
“殺了他。”黑桃k的身後,一名身形高大的青年狠狠地道。
黑桃k看了身後的那名青年一眼,道:
“先不急,老板說,先留著他一條命。先掏出點信息後再把這些不成氣候的餘孽交給警方處理吧。沒必要弄髒自己的手。a組的人會對他們感興趣的。”
聽到黑桃k的話,其他人終究沒有再說什麽。畢竟其他人在家族的身份都不可能和金恒鍠以及金啟明相比,而黑桃k可以說是和金啟明合作最為緊密的人,既然金啟明這麽說了,其他人自然也沒有權力多說什麽。
黑桃k緩緩地走到了矮子的麵前,矮子狠狠地唾了一口,吐出了一口鮮血,半張臉上滿是血水。
“矮冬瓜,還有什麽話要說?我們倒是對你的那個主子很感興趣。隻是派你們來的那個人,當真是幼稚和無知到了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