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這個殺手是美女 132 強硬之路

這是一條四五米寬的山澗,經過不知多少年的衝刷,山澗的地勢已經凹下去很多了,跟兩邊的叢林至少有兩米的落差。

現在是多雨的季節,流水有兩三米寬,嘩嘩嘩嘩地流得正歡。邊上是長滿青苔和沒長青苔的石頭,自然死亡的枯樹倒伏在山澗邊,有些已經腐朽,長一點的枯樹橫跨在山澗上,成為各種小動物來往的橋梁。

在易小刀的腳下,兩米落差之下,剛好是一個水池。說是水池,其實水裏麵和水邊上都是大石頭。可能在某次巨大的山洪爆發之下,一個人高的巨石隨著山洪滾滾前進,到了這裏,突然被卡住了。洪水衝擊這巨石下麵的泥土,泥土被衝走了,隻留下幾個大坑,後麵的石頭跟著停下來,又將坑填滿了。但石頭之間的空隙大,所以還是可以看到很多水坑。

看到水,易小刀就像是看到了生存的希望。水是生命之源啊。

易小刀大喜過望,背著百合從山澗邊上衝下來,趔趔趄趄地衝到了澗水裏,感覺清涼的水流從腳邊流過,真是舒服。

易小刀在水邊尋了一塊幹燥的石頭,將百合放在石頭上,然後解開傷口上的包紮,脫去她的靴子和長襪,將她的腿浸到澗水裏,小心地清洗起傷口來。

過了這麽長時間,清洗傷口對解毒來說已經沒有什麽作用,隻能將傷口分泌出的黏稠**洗掉。也許是解毒草的功效,傷口周圍的水泡竟然逐漸消失了,紫斑也淡了很多。

易小刀不禁鬆了口氣,看來百合這條命是撿回來了,隻是不知何時才會醒過來。

將傷口清洗幹淨之後,似乎也不再有黏稠**流出來。易小刀又在山澗邊采了一些解毒草,在澗水裏細細洗淨,然後嚼碎,再次敷在百合的傷口上。百合的右腿褲管早已被撕得支離破碎,易小刀破罐子破摔,幹脆從傷口上麵一點的位置將整個褲腿都割下來,洗幹淨之後,用來包紮傷口。

之後,易小刀再到上遊掬來一點水,緩緩滴在百合的唇上,讓她幹燥的嘴唇得以濕潤。

弄完這一切,易小刀看到百合的臉色也恢複了一些紅潤,再探探鼻息,也比之前強了一些。澗水清涼,但易小刀不敢讓百合的腳一直泡在水裏,於是幫她洗幹淨腳,穿上長襪和靴子,將百合往上挪一挪,讓她躺在大石頭上,才開始清洗自己一身的汗漬。

久旱逢甘霖的易小刀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脫得精光,赤條條地跳進最深的水池裏,頓時感到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暢。在清淩淩的澗水裏狠狠紮了幾個猛子,將身體表麵的一層汗漬都衝刷了一邊,方才濕漉漉地鑽出水麵。

回頭看到百合就躺在旁邊的石頭上,而自己這樣一絲不掛地洗澡,覺得有些不妥,萬一百合醒過來,還以為他想耍流氓。但他又不敢躲到百合醒來後看不見的地方,怕萬一有什麽野獸出來,將百合給叼走了。

於是隻能折衷一點,不再肆無忌憚地紮猛子,露屁股露腿的,找了一處水淺的地方,坐在水下的石頭上,慢慢地搓著身上的汗泥。

易小刀的目光看著從上遊嘩嘩流下來的澗水,不禁有些出神。自從遇到百合之後,他就一直沒有放鬆過,輾轉那麽多地方,死了那麽多人,事態的發展卻越來越糟。他的腦海裏也一直在想著,是真的要展開複仇的行動嗎?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足以顛覆世界最大的殺手組織嗎?如果將其他的人牽涉進來,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災難?

不過他現在不必再去想個問題了,因為他已經將七顆子彈射進了軒轅的心髒。是的,直到現在,他才有時間來想這個問題。那時軒轅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如果他不殺軒轅,軒轅也可能被隨後趕到的泰信府的人殺掉,但是,他卻開槍打死了軒轅,這是遇到百合之後他殺的個人,也表示他選擇了軒轅說的條路,做好和獵頭公司交鋒的準備。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是一個正義也無能為力的社會,和平早已無法通過謙讓來實現,必要的時候,武力才是通向和平的惟一途徑。天下之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隻有經過一場徹底的混亂,世界才會歸於最初的平靜,才能看到和平的曙光。一個國家要想崛起,必須走強硬發展之路,一味地謙讓和非暴力不合作隻會讓某些超級大國得寸進尺。一個人也是如此,逃避、退讓,隻會讓對手變本加厲,隻會多出很多無辜的犧牲者。

想通了這點,易小刀感到身心都放鬆了,這裏遠離人煙,他可以完全放鬆下來,可以坐在清澈的澗水裏,可以靠在冰涼的石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了。因為走出這片叢林,迎接他的將是無比激烈的爭鬥與殺戮,直到和平的出現。

易小刀靠在身後的石塊上,半眯著眼睛,將目光轉向了三米之外的百合。她還是毫無動靜地躺在那裏,隻有胸脯在微微地起伏,表示她還活著。她的右腿著,雪白而細膩的肌膚展現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她身上的黑色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更顯得肌膚晶瑩剔透,香滑誘人。

看到百合,易小刀想到了一個更現實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到底能不能走出這片叢林。也許真的是天意,事情都因為他們兩人而起,現在又剛好是他們兩人被困在杳無人煙的叢林裏。如果他們走不出去,死在這叢林之中,那麽這個事件是否就能到此結束了?可是,若就這樣結束,那麽,師姐、師兄、九叔,不就白白犧牲了麽?

易小刀搖搖頭,還是先不想這些事情了,現在,他隻想坐在這水裏,好好地睡一覺。一整天的跋涉,實在是太累了。

因為不放心百合,易小刀遊到百合身邊,坐在水裏,將頭枕在百合的腿上,然後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易小刀被臉上的刺痛驚醒了,睜眼一看,竟然是下雨了。天已經快黑了,烏黑的天空看起來要下一場大雨了。

易小刀頓時睡意全消,從水裏站起來,察看了一下百合的狀況。百合還是沒醒,但呼吸已經好很多了。易小刀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帶齊隨身物品,然後背起百合鑽進叢林,沿著山澗向下遊走去。

跟著山澗走,一定可以走出去,而且山澗邊上的叢林沒有那麽茂密,走起來也輕鬆一些。但是易小刀不敢走在山澗裏,因為現在是多雨季節,一般雨都會下得比較大,水量多,山澗裏很容易爆發山洪。

此時易小刀隻想趕緊找一個山洞,可以躲雨過夜。實在不行找一棵大樹,有個樹洞也好。

也許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易小刀跟著山澗走了沒多遠,在雨點嘩嘩地落下時,山澗邊上的叢林裏竟然出現了一座小木屋。

易小刀想也沒想,加快速度走到木屋前。木屋的門窗都關著,門上沒有鎖,隻有一個門閂,是從外麵閂著的,看來裏麵是沒有人。易小刀騰出一隻手,打開門霜,闖了進去。剛剛走進木屋,外麵的雨就下得稀裏嘩啦了。

易小刀摸出手電筒,打開來一照,心中大喜過望。木屋裏麵很簡陋,但也很整潔。屋子裏隻有一張木床,一個桌子,靠窗的地方有一個台子,上麵放著簡單的炊具。地上鋪的是黃泥夾雜圓形的鵝卵石,看來是就地取材,從山澗裏拿來的。屋子的一角,還掛著幾塊幹肉,不知是什麽動物的肉。

照這麽簡陋的擺設推斷,這裏可能是某個獵人的木屋。屋子裏的灰塵並不多,看來主人離開也沒多少日子。

易小刀將手電筒放在桌子上,然後把百合放到木**。木床隻有床板,沒有任何被褥。

易小刀看看自己身上,還好沒有淋濕,於是到窗邊的台子下找出一些木材,卻沒有找到爐子,仔細一看屋子中間的地上,擺著幾塊石頭,還有些許灰燼,明白這屋子的主人就是在地上燒火做飯的。於是用手電筒上的打火機點著了木材,在屋子中間燒起了一堆火,順手推開了窗戶。外麵早已大雨傾盆了,隻聽到屋頂劈啪作響,外麵山澗裏的水聲嘩嘩地變大了很多。

易小刀不客氣地從屋子一角取下一大塊不知名的肉類,插在匕首上,然後烤了起來。自從進了叢林,兩天來全是吃的果子,現在看到肉,易小刀的口水早就流了出來。

沒多久,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飄了出來。易小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的百合,隻看到一灘水從床邊流了出來。

易小刀將匕首放在一塊石頭上,拿起另一塊壓在刀柄上,讓肉繼續烤著。走到床邊,把百合翻了一下,一看就明白怎麽回事了,原來自己一直背著百合,雨點落下來,自己的身上當然沒有淋到雨,百合的胸前因為貼著自己的後背,也很幹燥。但百合的背後就慘了,雨點全落在背上,一路走來,後麵一邊早就濕漉漉了,躺在**一壓,水就流了出來。

易小刀一邊暗罵自己粗心,一邊著手給百合脫衣服。易小刀曾經有幸目睹過百合的,但都是一閃即逝,自己不敢多看。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之後,當易小刀再次有幸可以脫掉百合衣服的時候,他卻感到心跳的厲害。

易小刀深呼吸幾次,讓情緒穩定下來,然後脫掉了百合的緊身衣。春光再次乍泄,讓易小刀心如鹿撞。在易小刀的背上顛簸了一天,百合的內衣完全不在原來的位置,兩個不安分地從內衣裏突圍出來,四處張望。

易小刀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將百合翻過來,將內衣脫掉了,忍住正常男性的某種原始衝動,將百合移到床裏麵幹燥的地方放好。然後拿起百合的緊身衣和內衣,坐回火堆前,一邊烤肉一邊烤衣服。

還好內心的饑餓感很快重新占據了他的意識,一心隻盼著肉快點熟。很快,幹肉開始冒出油來,易小刀拿來幾根木材,將百合的衣服掛在上麵,向著火,自己開始享用晚餐。幹肉之前已經加了鹽,所以吃起來味道很好。隻是咬掉外麵一層,裏麵還是生的,於是再繼續烤,邊烤邊吃。

一塊肉吃完,雨下得更大了。易小刀站起來,意猶未盡地看著屋角剩下的幾塊肉,最後又取下一塊,繼續烤。

百合的緊身衣也差不多幹了,內衣較厚,還沒幹透,易小刀將肉放在火上烤著,拿起百合的衣服走過去,目光定定地在百合那對高高聳立的上看了一陣,吞了吞口水,然後狠心將她的衣服套了上去。

給百合穿好衣服,易小刀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感覺有些冰涼,於是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蓋上。

接下來易小刀俯身去解百合的褲子,褲子後麵的一半也濕了。這是個很考驗定力的任務,同時還要戰勝腦海中認為自己很流氓的念頭,因為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容易讓人往某個方麵聯想了。易小刀靈魂出竅,剛剛解開扣子,正要往下扒,突然聽到嚶嚀一聲,百合的身體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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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補昨天的一章。最近周末的更新太不正常了,接下來可能還會延續幾周。

昨天早上9點出門,晚上12點回家,奔波了幾個家私城,收獲甚微。下午開始自己刷牆,兩麵牆刷三遍,到10點多才完成,回到家已近淩晨。

宜家的沙發送到了,鬆木茶幾卻是凹的,說好上門換貨,但願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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