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話說的是真的,那老不死的居然舍得製定黃花梨木的棺材。”
陳小虎心中憤憤不平自己,每日在賭場流連,輸的傾家**產也未見老不死的給自己支援一點去翻本。
死亡之後卻給本人製定的一副黃花梨木棺材,真是狼心狗肺。
“我覺得自己沒有這麽個爹,這麽有錢也不知道給我這個做兒子的支援一下,老子在賭場輸得連褲子都快沒有了。”
陳小虎一拍桌子顯得相當生氣,仿佛自己父親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陳小龍此刻心中也有同樣感覺,他和弟弟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可不是嗎?幸虧當時我們沒給那老不死的拿錢,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現在他把我們給騙成什麽樣子,這種人沒資格做我們的父親。”
陳鳳凰老公掙錢雖然不行,卻也是知書達理之輩,聽到自己妻子如此詆毀老丈人,心中有所不滿,上前一步說道:“這就是你們幾個人的不對了,怎麽能這麽說?”
這話還沒說完,陳鳳凰站起身來,隨即給了自己老公一耳光,然後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
陳小龍兄弟二人又豈非善類走上前去,給自己這個窩囊廢姐夫又打又踢,陳鳳凰丈夫叫做劉安生。
你外甥感覺這些內部快要被劈裂,一般緊接著陳小龍一腳踩在他的鼻子上,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陳鳳凰,又拿著自己手中的錐子不斷的追著自己老公腰杆。
劉安生自從結婚之後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生日子,這茶水不完全是自己一人操持,媳婦兒喜歡打麻將,終日和別人挫在一起。
據說還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隻是迫於已經有了孩子,所以才不離婚,從內心深處來講,這種日子他一天也不願意維持下去。
“我們三姐妹的事情,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趕快給老娘滾,我告訴你要是在叫你胡說八道,老娘把你給殺了。”
劉安生對於妻子萬分畏懼,知道對方所說並歸玩笑,很有可能真的落到實處,這個女人蠻橫霸道沒有什麽不敢做。
陳鳳凰有一次和別人打牌,就因為別人耍賴,結果就把那女人的腿給打斷,最終在牢裏麵呆了半年才出來。
“我們幾個人必須要把老頭子的那筆遺產給弄到手,這就讓這麽多年來他欠我們的。”
鳳凰現在日子過得不順心,如意從來沒有歸結於自己的好吃懶做,所有的責任都是源於父親的不作為。
其他兩人想法也都如出一轍。
“姐姐,我覺得你說的話實在太有道理,可是我們兩個人,到底怎麽把這筆錢弄到手呢?”
陳鳳芳用手摸著自己下巴,在屋子當中走了幾圈,突然之間計上心頭說道:“這個辦法還不簡單,我們直接去找小凱,把他給綁了,威脅他,看他交不出這錢。”
劉安生呆在裏麵,房間對於自己妻子提出來的主意聽得一清二楚,想上前阻止,後來一想為了人身安全,還是作罷。
兄妹幾人一拍即合,覺得姐姐所說,的確行之有效,於是就趁著天黑朝著陳凱家走了過去。
陳寒這一天幫小凱把家中一些事務給仔細打點,到了晚上要回家,看著漆黑屋子當中隻有小凱一人,擔心對方害怕。
“你跟我一起回去怎麽樣?小凱。”
小凱看著屋子當中的爺爺搖了搖頭,眨著一雙大眼睛,相當認真的說道:“叔叔您先一個人回去吧,你放心,我不會害怕的。”
小凱決心堅定,不久之後爺爺將會下葬,對方雖然是個死人,但並不阻礙兩者之間的感情有何減弱。
“那好,記住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什麽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知道了嗎?”
小凱認真點頭。
陳寒打了一輛車回家去了,屋子當中隻剩下小凱一個人。
小凱晚上待在房間,看著躺在**的爺爺悲從中來,兩人彼此依偎相伴十多餘年,爺爺轉眼之間就已離開,接下來的日子到底該如何是好。
小凱始終不願入睡,獨自一人坐在**看著窗外的明媚月色,想起以前跟爺爺相處的點點滴滴,更加傷心難過。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小凱從悲傷當中緩解出來。
“是誰呀?”小凱獨自一人年紀輕輕呆在家中,有些擔心害怕是壞人,所以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小凱是我呀,是大伯,我來看你來了。”
對於大伯雖然沒有好感,畢竟是陳凱在這世界上僅存的幾個新人之一,她從**下來,把門給打開,陳凱並未想過大伯他們要對自己非作歹的事情。
剛剛把門打開,大伯等人迅速衝進房間當中。
在屋子裏麵翻箱倒櫃到處找了起來,陳凱看著這一幕心中有所不解,不知道他們在屋子當中找些什麽。
不一會兒陳小虎進入爺爺,擺放屍體的房間居然直接一腳把屍體從**踢了下來,陳凱看到這一幕,心中萬分生氣。
衝上前去抱緊陳小虎的大腿,對他又咬,又打,對方到底是成年人,自己不是對手,陳小虎一腳踢在陳凱胸口上。
陳凱跌倒在地,緊接著陳小虎衝上前來,給了陳凱兩耳光,剛剛十多歲的少年哪裏能承受得住,這種擊打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陳凱感覺自己頭暈耳鳴,鼻血不斷落下,他整個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姐弟三人在房間當中找了接近一個多小時,始終一無所獲,沒有看到一點值錢的東西,讓他們大失所望。
“我說大姐那做棺材的棺材匠,是不是騙我們的?怎麽屋子裏麵,根本就沒有值錢的東西?”
陳小龍失望過後,提出這樣觀點,看著自己姐姐,顯得有幾分怨恨。
“再仔細找找這麽著急幹什麽,再不行我們就去問一下那個棺材匠,看看他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姐弟三人又在房間當中找了很長時間,仍舊沒有收獲,於是深更半夜就去到棺材匠的家中。
棺材將此刻已經入睡。
聽到外麵有人敲門,棺材匠心中有所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