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謝你冒死過來給我們報信,這可是大功一件,我們一定會盡快派出援兵過去支援的。”
“你這一路上曆經艱辛,九死一生,想必已經累的筋疲力盡了吧?來人呐,帶這位士兵到旁邊休息一下。”夏延淡淡的說道。
那位士兵受寵若驚的在旁人的帶領下走出了營帳。
“白衣,你怎麽看?我們要馬上過去支援嗎?”等到那士兵離去,夏延猶豫了片刻,緩緩的問道。
“那位士兵從天津府趕到這邊,最起碼也有一天的路程,我們這支部隊如果要去那邊,肯定無法做到像他這麽快,哪怕全力前進,也最少需要三天。”白衣回答道。
“你說這話是何居心?白總兵,我原來可是非常敬佩你的。可是你今天所說的話語,我實在不能夠接受。”一個軍官站出來反駁。
“天津府,可是我們大夏國東部地區的大城市,那裏不止安插了20萬的守兵,更重要的是,那裏還有幾十萬的百姓。”
“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們來不及趕到那邊,就要放棄支援了嗎?”
“你這麽做和草管人命有什麽區別?”這位軍官非常不服氣。
然而,麵對這位軍官的質問,白衣顯得非常的平靜,而且也沒有生氣。
“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嗎?那裏的百姓和士兵,都是我們大夏國人,我又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敵人摧殘。”
白衣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是根據我的推斷,就算是我們快步向前,不知疲憊的進發,到了那個地方,天津府也已經被五國聯軍拿下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這支大部隊剛剛經過長途跋涉,路途勞頓,如果再碰上勢頭正盛的五國聯軍,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
在白衣看來,他們這支部隊才打了勝仗,應該盡可能的將這份士氣保持下去。
如果遇到一次潰敗,那便是毀滅性的打擊,很可能將會為未來的作戰帶來持久的負麵影響。
“你們先不要打斷,白衣也有他的道理,讓我們聽聽他接下來打算說什麽。”夏延緩緩的說道。
“我覺得既然天津府的敗局已成,我們就要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規劃,看的更加長遠一些。”白衣得到了陛下的支持,自然變得更加有恃無恐。
“那天津府應該怎麽處理?”夏延問道。
“天津府那邊還是要去的,不過我們用不著快速前進。盡量讓士兵們保持最好的狀態。”白衣說到。
其實還有些話,白衣覺得說不太合適,他心裏更想讓這支部隊前往南澗城駐防,因為這座城池就位於天津府的北方。
天津府一旦被五國聯軍拿下,他們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這座南澗城。
他之所以沒有把這些心聲說出來,主要是因為在場的這些將領們都更加在意天津府的得失。
自從五國聯軍到來之後,他們還沒有拿下任何一座大夏國內的城池。
如果天津府淪陷,這就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而且裏麵的士兵和百姓也很多,其中還有許多這些將領的好友。
“就按照白衣所說的,我們今天中午先整頓一下隊形,照顧傷員,等到傍晚黃昏的時候再出發。”夏延當即做出了決定。
其他幾個將領聽到這樣的命令,心有不滿,因為他們都很想早一點趕到天津府進行支援。
他們正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夏延直接就派人把他們轟了出去,根本就不給他們說話的時間。
與此同時,天津府。
西門城牆的守兵們也開門和敵人進行了交戰,最高將領呂虎前自然是首當其衝,拎著一把長劍在戰場上衝鋒。
很快,他就遇上了敵軍的兩位將領,也就是那兩位先鋒軍的首腦,劉海和薛貴。
能夠當上先鋒軍軍官的都不是些簡單的角色,他們可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那樣的狠人。
“圍著你們的城市等了這麽多天,你們終於舍得出來和我們麵對麵較量了。”薛貴衝著呂虎前大聲的叫道。
“之前大門緊閉不出,那是因為不想這麽快將你們趕盡殺絕,給你們逃跑的時間,可沒想到你們卻執迷不悟,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再對你們客氣了。”
呂虎前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會實話實說,而是要放一些狠話。
不過是轉眼間的功夫,他們三個人就戰到了一起,呂虎前明顯更加的勇猛,他以一敵二,而且絲毫不落下風。
所以說,作為一名將領,呂虎前在一些地方都還有欠缺,比如說之前的衝動就造成了手底下那支部隊的全體陣亡。
不過他的武藝值確實相當的高,本來身手就不錯,後來再加上白衣的特訓,幾乎鮮有對手。
“想不到你這小家夥竟然還這麽能打。”劉海一邊甩動著自己手中的兵器,一邊說道。
“今天這裏就是你們兩個人的墓穴。”呂虎前不再繼續跟這兩個人交談,而是全神貫注的戰鬥。
他昨天剛鑄就了大錯,要不是因為正值戰鬥時期,恐怕早就已經被夏總兵給革職了。
所以現在的呂虎前心中還懷揣著昨日的愧疚,他勢必要在今天發揮出色,立下赫赫的戰功。
眼看著形勢不對,劉海和薛貴兩人對了一下眼神,一起揮動著兵器,朝著呂虎前砍了過去。
兩人的力量合二為一,不斷的壓迫著呂虎前。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天你就會為自己的自大而買單。”劉海說到。
呂虎前的長劍橫著阻擋著兩人的攻擊,即便他同時能夠應付他們兩人,可是在他們同時出招的時候,也會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眼前的這兩個也都是五國聯軍的猛將,所以說論名氣遠遠比不上馬哈水這樣的將領,可是也都是勇猛之士,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比得上的。
“我看死的人是你們兩個。”呂虎前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喊道。
下一秒,呂虎前直接縱身一躍,跳到了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