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收入二百萬
“咦,這是什麽?怎麽花瓶中好像有東西。”
蘇牧之所以買這個花瓶可不是為了起了善心,而是他居然在花瓶周圍看到了比剛才那一塊玉石濃烈十幾倍的青氣,出於對自己望氣術的信任,他這才決定買了過來,如果是假的,就當是買了一個教訓好了。
“拿來我看看。”鄭大師迫不及待的揍了過來,“我怎麽看不到,不會是你小子眼花了吧!”
“有東西,絕對有東西。”蘇牧肯定的說道。
因為他仔細觀察,發現青氣正是從花瓶內部散發出來的。
“鄭大師,你看我能不能再你這裏……”
“砸吧!要是裏麵真有東西也說不定。”鄭大師說道。
“啪。”
蘇牧舉起手中的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啪的一聲花瓶碎裂,一個卷軸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還真有東西。”
蘇牧彎腰把卷軸撿了起來,隨手打開。
“這是……”
鄭大師全身一震,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是董其昌的山水畫,而且很有可能是真跡,不行我的好好看看。”
鄭大師激動的渾身顫抖起來,接過蘇牧的手中的卷軸,平攤在桌子上,仔細驗證起來。
“不錯,果真是董其昌的畫作很有可能是他早期的作品,至少兩百萬。”鄭大師一臉欣喜的說道。
“多少,兩百萬。”蘇牧一臉震驚,“還有董其昌是誰,他的山水畫居然如此值錢。”
鄭大師搖搖頭說道:“兩百萬還是保守估計,不過你小子,居然連董其昌都不知道。”
“董其昌字玄宰,號思白、香光居士。鬆江華亭人,明代書畫家。萬曆十七年進士,授翰林院編修,官至南京禮部尚書,卒後諡‘文敏’,他擅畫山水,師法董源、巨然、黃公望、倪瓚,筆致清秀中和,恬靜疏曠,用墨明潔雋朗,溫敦淡**青綠設色,古樸典雅。以佛家禪宗喻畫,倡‘南北宗’論,為‘華亭畫派’傑出代表,兼有‘顏骨趙姿’之美。其畫及畫論對明末清初畫壇影響甚大。書法出入晉唐,自成一格,能詩文。”
“其存世作品有《岩居圖》《秋興八景圖》《晝錦堂圖》《白居易琵琶行》《三世誥命》《草書詩冊》《煙江疊嶂圖跋》等。著有《畫禪室隨筆》《容台文集》《戲鴻堂帖》(刻帖)等。”
“虧你還是大學生了,連董其昌都不知道。”鄭大師一番白眼說道。
蘇牧苦笑道:“大師,我可是理科生,再說了他一個明朝的人,我怎麽會知道。”
鄭大師搖了搖頭歎息說道:“果真應了那一句,好人有好報,你小子一個善心,竟然讓你撿了這麽大的漏,現在想來,那個年輕人的父親當時命在旦夕,口齒不清,應該說的是花瓶裏麵的話,卻被他聽成了花瓶,現在便宜了你小子。”
“怎麽樣,兩百萬賣給我。”
“兩百萬就兩百萬。”蘇牧一想,立馬答應了,自己現在可正缺錢,而且還有一個一個月一百萬的任務,有了兩百萬,任務還不輕鬆搞定。
“還是轉賬。”
看著手機上到賬提示,蘇牧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滴,宿主完成任務三,獎勵積分100。”
“滴,宿主身為一個吊絲,一百萬隻是一個開始,任務五,宿主必須在半年內賺取一個億,成功獎勵200積分,失敗扣除200積分,積分不足抹殺。”
“不會吧,半年一個億,你還不如殺了我。”蘇牧呻呤道。
“滴,宿主麵對邵大海一再挑釁,已經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任務六,宿主必須在一年之內,打擊報複邵大海,報複程度由本係統絕對,積分根據報複程度,進行獎勵,失敗抹殺。”
“又是抹殺。”
蘇牧對於任務失敗的懲罰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了還有一百積分。
係統進行抽獎。
“滴,宿主抽取獎勵成功,抽取寶物,掌天瓶(殘)。”
“滴,升級係統開啟。”
緊接著一大段信息出現在了蘇牧的腦海中,看的他一番白眼,原來,無論是望氣術,還是一星體質,又或者這個掌天瓶,都可以通過積分升級,不過升級所有的分數卻是抽獎所用的積分的兩倍。
比如說要想把一星體質提升到二星體質,如果抽取二星體質,隻需要花費200積分,而升級二星體質,卻需要400積分。
不過有利也有弊。
還有一項福利存在,如果不依靠係統升級,一星體質自己升級到二星體質,不但不扣分,還獎勵400積分。
“選擇領取,對了,還有掌天瓶是什麽東西。”
蘇牧心中默念道,掌天瓶立馬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伴隨著一段信息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這不是法寶嗎?”
掌天瓶每一天產生一滴靈液,一滴可以讓生物一天相當於一年,這有什麽用,難道種人參,三個多月就是一株百年人參,一株百年人生最多也就五六百萬,半年一個億,也隻能想一想。
蘇牧搖搖頭,占時把掌天瓶收起來,至於用法以後在說。
可惜,帶在身上真不方便,要是有個儲物空間就好了,蘇牧心中不由想道。
一趟望仙橋之行,一下子收入了兩百多萬,蘇牧不由兩眼放光,這是他第一次得到如此一筆巨款,有了這兩次撿漏的經曆,他反而不忙著走了,幹脆在望仙橋攤位麵前四處轉悠。
可惜,運氣好像是被用光了,硬是在沒有發現一件值錢的東西,眼看著天色漸暗,正好乘著天黑,趕緊摸回宿舍。
回到宿舍老大他們還沒回來。
一直到了十點多鍾張子豪三人這才有說有笑的走了回來。
“靠,老大,老實交代,你們今晚幹什麽去了,你們看看時間,都快十點了才回來。”蘇牧一看到張子豪,楊浩和王威立馬撲了上去。
“老三,還好意思說,你小子,現在成能人了,我們學校十幾個人,包括白勝在內,都被追上你,白勝是誰,我們學校有名的短跑能將,你什麽時候成了這麽能跑,說,是不是早有預謀,我就說,怎麽每天早上就你起的最早,原來等的就是今天。”王威大聲吆喝起來。
蘇牧急了,“你們這是惡人先告狀,我還不是被逼的。”
對就是被逼的,被係統逼的,要不是係統逼我,我能不小心冒犯了李婉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