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在聶政的腦海中怔怔的看著這一切,好像是有些明白了聶政為何會如此這個叫荊衣的女孩子是主人的老婆麽?

看著主人如此模樣,一定是非常非常非常愛她吧,這個卷軸是和她有關的技能麽?不管怎樣她真的好幸運啊!

白狼現在十分的羨慕荊衣,能被聶政如此的在乎。

聶政此時自然是沒有心思查看白狼的小心思,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欣喜若狂之中,忽得,聶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

終於將目光移開了刃櫻絞殺亂,他看向了這山洞周圍。

“這刃櫻絞殺亂怎麽會在我這裏?是誰給我的?”聶政心中疑惑不斷,這實在是他有生以來過的最有懸念的一個早晨。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聶政現在迫切希望知道關於荊衣的一切,對於“荊衣”這個名字,聶政本人實在是壓抑了太久太久了,所以他平時各種開心無所謂,做別的事情。

但是也許隻有九步大人知道,這個年紀並不算大,但心理卻十分成熟的少年,每天恐怕都有想過那個叫做“荊衣”的女孩。

也許沒有荊衣,聶政還沒有那麽大的決心,一定要做一個最強者。如果沒有荊衣,也許聶政現在就不會這麽冒險的再做這麽多事情,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完全可以在“九界”中混出個人模狗樣,不需要再做這麽多需要冒險的事情。

可是聶政卻做了,他擊殺執法隊,惹上黑院裏的大BOSS,與那南陽城前幾大勢力結仇,擊殺莫家老怪,還深入在危機四伏的暗黑祭壇。

甚至還擊殺了那牧家的三人,那牧家聶政心裏知道,這絕對是比南陽城第一勢力令狐家更強的實力。

他都去惹了他本可以完全不必要這樣做,以他現在的實力,拋去易容的醜陋效果,他長相即使不算帥氣,也絕對可以稱得上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