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等人頓時被押上督查車。

楚清雪現在都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他們就這麽被帶走了?”

“嗯,不然呢。”

葉辰態度淡淡的。

“那個陸白還有楊超在本地都挺有勢力的。”

“這下子你們可是要結梁子了!”

楚清雪一臉擔心。

“要是明麵上的,我們家可以幫你,就怕他們暗地裏使絆子。”

葉辰擺擺手,開口道:“沒事。”

“我就自己一個人,能怎麽搞我。”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楚清雪都是不得不佩服葉辰的心態是真好。

“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葉辰提醒道。

“走吧。”

楚清雪跟葉辰兩個人去了包間。

楚清雪看著菜單,主動詢問,開口道:“葉辰,你想要吃點什麽?”

“我?”

葉辰點了不少菜。

楚清雪把菜單遞給一旁的服務員。

服務員的動作速度很快,這就把菜一一端上來。

葉辰對於火鍋倒是不感冒,但是來都來了,不多吃點說不過去。

他一直悶頭吃飯,連頭都不抬。

楚清雪的眼神幽怨。

她跟葉辰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忍不住懷疑自己的魅力。

葉辰風卷殘雲很快就吃光了。

“我吃飽了。”

葉辰擦擦嘴。

“好。”

楚清雪吃的不多。

“我去結款。”

她把錢付好。

“你送我回去嗎?”

楚清雪脫口而出。

“不送。”

“你自己家有車。”

葉辰才懶得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楚清雪歎了口氣。

平日裏那些男人都是巴不得送她回家。

但是在葉辰這裏截然相反。

如果不是認識葉辰有一段時間。

她都覺得葉辰是想要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那開車順帶送你回家呢。”

葉辰點點頭,開口道:“謝謝。”

楚清雪:“……”

“好。”

兩個人出了火鍋店,等在馬路邊。

路邊不少小情侶在那買奶茶。

楚清雪下意識的往那瞟了一眼。

葉辰隨後走向奶茶店買了兩杯奶茶。

“給。”

葉辰把手中的一杯奶茶遞了過去。

“給我的?”

楚清雪都是忍不住一愣。

“對。”

“看你想喝。”

“你請了我一頓,我請你一頓。”

葉辰用習慣紮開塑封紙,開始喝了起來。

楚清雪根本就不喝這種東西,但是她也還是紮開塑封紙跟著喝起來。

“甜。”

她雙手捧著奶茶,手心暖暖的。

“刷拉!”

一輛寶馬停在兩個人的麵前。

“大小姐,上車吧!”

王叔拉開車門。

“好。”

楚清雪看向一旁的葉辰,開口道:“走啊,上車了。”

王叔聽見這話,都是好一會沒反應過來。

這還是他印象當中那個高冷自持的大小姐嗎?

“嗯。”

葉辰拉開後車門,坐在後麵的位置。

“你往裏一下,我坐在外麵。”

“你不是可以坐副駕駛嗎?”

葉辰有點不解。

“位置壞了。”

楚清雪說到這裏,也是把葉辰往裏推,自己坐在外邊。

她挨著葉辰的位置比較近。

葉辰甚至都可以聞到楚清雪身上淡淡的體香。

楚清雪暗自咬著下嘴唇,她覺得自己太主動了。

葉辰肯定可以看出來自己的小心思。

她微微側過頭。

葉辰靠在後車座小憩起來。

楚清雪徹底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切!”

沒多一會!

“葉辰……”

楚清雪剛要開口。

“我到了。”

葉辰開口。

王叔把車停在道館門口。

葉辰拉開車門走下去。

“楚同學,再見。”

“再見!”

楚清雪笑顏如花。

她眼睛彎成月牙形。

楚清雪在車內擺擺手。

葉辰看著楚清雪的車揚長而去。

“女人心海底針。”

明明在車上察覺到對方好像是不太開心。

但是葉辰一打招呼。

她又笑出來。

葉辰搖搖頭自顧自的回到道館當中。

小路等在門口。

它見到葉辰來了,也是模樣乖巧。

不過,他此刻則是有點小委屈。

葉辰頓時有點懊惱。

“不好意思,沒給你留存糧。”

他摸了摸小路的腦袋。

葉辰回到廚房,拿出兩塊生肉遞過去。

小路頓時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他的眼睛笑眯眯的,回到自己的窩內。

葉辰吃飽喝足開始繼續研究符籙。

一晚上過去。

葉辰看向手中的一張轉運符,也是逐漸陷入沉思。

轉運符隱約閃爍著金光,看起來十分神聖。

葉辰把符籙收好。

他算是明白了,急功近利根本化不出自己滿意的符籙。

一晚上就出來這麽一張符籙。

葉辰看著時間還早。

這就前往學校附近的古玩街,看看能不能買到新奇的玩意。

因為現在是早上,所以來來往往的人數也算不上多。

基本就幾個擺地攤的。

葉辰到底還是跟著師傅學了點本事,對於辨別這些東西,還是有著自己的獨到的理解。

“不好意思啊!”

一個農民工裝扮的人背著一個背簍急匆匆的走進店鋪當中。

“沒事。”

葉辰擺擺手。

他看向眼前的這個店鋪名叫天啟古玩店。

這裏的裝修古風,讓人心平氣和。

農民工聲音粗獷,問道:“老板,你這裏需要不需要畫啊?”

“俺這裏有一個。”

“你瞧瞧不?”

老板打量了一眼農民工,推了推眼鏡,他長的賊頭賊腦的,不太像是好人。

“那我看看吧。”

農民工從背簍當中把自己的畫作拿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展開,放在櫃台的上邊。

葉辰饒有興趣的看了過去。

這畫卷不小,足足有一米多,寬約三十厘米。

上邊是一幅花鳥圖。

這畫風獨樹一幟,筆墨娟秀,風格不凡。

至於畫的右下角還有一個小篆書寫的印章。

但是根據年歲的問題,顯然是有點看不清了。

老板瞥了兩眼,又拿出一個放大鏡,這才看了一遍。

他仔細思索一會,又擺擺手。

“還真以為是什麽寶貝。”

“就是個高仿,不值錢。”

“要我說你就去別地方看看吧。”

農民工聽見這話,也是頓時急了。

“老板,這不可能,你再看看!”

“我這可是祖輩上下來的。”

“您是不是看錯了啊!”

“你說什麽?”

“我看錯了?”

老板頓時笑出聲來,“開什麽玩笑,你這個作品是薛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