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好厲害。”

此時,岩漿潛水器已經進去了岩漿之海當中,並且還一路向下,潛了進去。

能在岩漿當中潛行,這個手段,說實話,不說驚天動地,那也是足夠讓人驚訝了。

就算是赤炎和水靈兒這種活了千年的人物,對此也是震驚不已,自從進入了岩漿潛水器之後,便是讚不絕口。

尤其是水靈兒,她可以說是被這個岩漿潛水器給救命了。

“太厲害了,竟然能讓我在岩漿當中潛行,我這種水屬性本源的,還有這一天啊哈哈哈。”

水靈兒開心的笑道。

之前她就算最害怕岩漿的那個,現在問題解決了,她自然也是最開心的那個。

其實不止是她,其他所有人,全都是一副大難不死的輕鬆感。

楊帆讓眾人服下複靈散,然後一邊好好恢複靈力,一邊坐在一起。

“魯班大師,你為什麽會在梵天道場當中,而且還從岩漿底下出來呢?

我記得,這梵天道場,從來沒有人來啊。”

赤炎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他一直想問,終於可以在這時候問一下了。

楊帆也是想問這個,他得先弄明白這魯班的來曆。

經過魯班剛才的手段,赤炎等人已經被折服,所以現在他們都是一口一個魯班大師的叫著。

“哈哈哈哈,梵天道場沒有人來?

誰和你們說的沒有人?”

魯班忽然笑道,一句話,直接就把赤炎給問住了。

梵天道場傳送陣就在五行域山穀當中,在五行殿異空間當中,也有一個傳送陣。

千年來,也就是五行之源們順便看管這梵天道場,這麽久了,他們還真的沒見過有什麽人來呢。

如果不是這一次夏雲曦失蹤,疑似和這梵天道場有關,這裏可以說就直接被廢棄不用了。

這裏有人沒有,赤炎還不清楚嗎?

好吧,在遇到魯班之前,他是清楚的。

但是現在,他又不清楚了。

畢竟一個活生生的大叔就在他麵前的啊,還說這裏沒人,那不就是打臉麽?

“那這梵天道場是啥情況啊?

是隻有你一個人?

還是有很多?

如果有很多,為什麽我們找遍了,都沒有?”

楊帆問道。

他現在,對於這個梵天道場的情況,也是頗具好奇心。

“陛下,實不相瞞,這個梵天道場當中,確實是有很多人的。”

魯班的聲音,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

“那我們為什麽找不到?

已經幾乎把整個梵天道場都找了一遍了,陛下還差點出事,就特麽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呂布問道。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

魯班笑了笑,示意呂布淡定。

“其實,你們剛才找的,隻不過是梵天道場的外層,那裏麵確實是沒有人的,隻有不死火龍,平時在外人眼中,那小小的外層,也就是梵天道場的全部了。”

“但是,真正的梵天道場,是在岩漿之下的內層,就在岩漿之下,裏麵的空間,可比外麵多了十倍。”

嘶……

在場眾人全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梵天道場,竟然還有內層和外層之分。

他們剛才找的,竟然隻是一個外層,而內層,竟然是在岩漿之下!

怪不得,怪不得自始自終,他們都什麽都找不到,原來真正的東西,全在岩漿之下啊。

像這種岩漿,五行之源當中,除了赤炎,誰進去都是死。

赤炎又不會真的沒事幹,進去岩漿裏麵玩。

所以他們千年以來,竟然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說起來,有點細思極恐啊。

這個梵天道場,分了內外兩層,肯定是為了隱瞞外人。

而且,貌似,除了五行之源外,能進來這梵天道場當中的,也就沒什麽其他人了。

那這個梵天道場是為了隱瞞誰?

不就很明白了?

“天哪!

難道我們是陷入了一個什麽陰謀當中?

好刺激啊。”

赤炎有點激動的說道。

“那你們在底下有那麽多人,都是幹嘛的啊?”

聽到赤炎的這一句問話,魯班臉上的笑容稍微變了一變,不過也並沒有表現出來。

“底下人確是很多,但是,我們,包括我都是被抓來的,隻不過我跑出來了罷了。”

魯班說道。

“被抓來?”

眾人又是一起心驚。

“沒錯,是被抓過來的,至於為什麽被抓過來,大家進去了,也便可以知道了。”

“好吧,那你們這些被抓進來的人當中,有沒有一個大概和本帝一般年紀,特別會使用火,並且也能召喚八荒火龍的女人?”

楊帆沒有多少觸動,他對梵天道場的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麽興趣。

他這一次來,隻不過就是為了找夏雲曦。

既然知道了,這裏有人,都是被抓進來的,那夏雲曦的行蹤,也便有了些許眉目。

說罷,楊帆便把夏雲曦的一些外貌特征說給了魯班,想要從中知道些什麽。

“這個人啊,我好想有點印象,是最近剛被抓來的吧。”

魯班再次語出驚人。

“對!”

楊帆瞬間站了起來。

“就是最近剛剛失蹤的,看來,我們終於找到她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楊帆等人乘坐的岩漿潛水器,在這岩漿當中,潛的越來越低,越來越深。

終於,在一聲巨大的響動發出之後,楊帆他們,來到了岩漿之下的空間,梵天道場的內層。

砰!

眾人從岩漿潛水器當中走出,瞬間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

抬頭看去,竟然是一片由岩漿構成的天空,大概有幾百米高,岩漿當中還時不時有不死火龍在翻湧。

也不知道是用了哪一種手段,竟然能把這岩漿之海放在空中!

簡直是恐怖如斯!

楊帆他們的岩漿潛水器,很顯然是從天上的岩漿之海上掉下來的,從幾百米高空之上掉下來,已經是殘破不堪。

至於地下,除了是紅色的土壤,以及在遠處還有很多恐怖森然的建築之外,倒也還算正常。

“陛下,剛才我們掉下來,弄出了不小的動靜,這裏一會就有人來了,我們快走。”

魯班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