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麽感覺好累啊,今天不是還沒幹活嗎?”

獻祭台下,一個人忽然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他這麽一說,周圍人也感覺有點不對。

“是啊,我也感覺好虛啊,仿佛力氣被抽走了一般。”

“都說了,我們每天都要幹活,你們晚上就不要用手指縱欲了,看看現在,虛了吧。”

一個聲音嘲諷道。

然而他剛說完,卻發現自己也好像有點虛。

“安靜,沒聽到聖主之前說的話嗎?

她讓你們都安靜!”

“如果誰再說話,我就殺了誰!”

一個將軍惡狠狠的說道,他手下的重甲士兵們也四散而出的去維持秩序。

當然,是用刀子和劍維持。

因此,底下的那幾萬人,雖然有點疑問,但是卻沒有人再敢說話了。

這其中,還有那些屈服了梵天道場聖主,和李笑愁一樣的人,並沒有跪著,而是和重甲士兵們一起維持秩序,欺壓那些比他們弱小的人。

就比如,一分鍾前剛剛到場的一支六人小隊。

此時,他們正在一邊維持‘秩序’,一邊向著大前排,也就是離得獻祭台最近的地方緩慢移動。

因為他們的行動很是低調,再加上領頭的那個女人,是最早就屈服投奔梵天聖主的人之一,論實力地位,和那些比較低級的重甲將軍也相差不多。

所以也沒什麽人攔他,反正在那些重甲將軍眼中,這一支小隊,算是自己人。

沒錯,這一支小隊,便是李笑愁,以及楊帆等人組成的營救小隊。

此時除了李笑愁,其他人全部都進行了易容,此刻的他們,就和原來的李笑愁小隊一個模樣,一般情況下,大多數人是不會攔他們的。

當然,大多數人不攔他們,自然還是有人會攔的。

“呦!

這不是李笑愁麽,怎麽?

平時你不是最諂媚聖主的嗎?

今天竟然還遲到了?”

另外的一支小隊有意無意的,正好和李笑愁的小隊撞在了一起。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很是張狂的男人,一道刀疤在他臉上,曆曆在目,除了恐怖以外,更是給他的氣質增添了幾分狠厲。

“程覺厲,讓開,今天是聖主的獻祭儀式,我不想動手。”

李笑愁直接冷哼了一聲,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而且,這個時候,她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她後麵跟著的那些‘手下’,可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啊。

現在聖主正在釋法,進行獻祭儀式,就站在她後麵,那個年輕的皇帝離得她很近,隨時都能擊殺她一個已經失去了靈力的人。

所以她現在隻能順著楊帆的意思,盡快趕到那個獻祭台。

而不是在這裏,和這個自己討厭的男人對峙。

他們這些給梵天道場聖主做事的人,其實內部也有競爭,都是為了得到更多的獎勵。

所以他們真的是互相都看對方不順眼。

“呦呦呦,你今天怎麽這麽凶了?”

程覺厲冷笑道,並沒有讓開,反而是更靠近了李笑愁的隊伍。

“李笑愁,怎麽看起來,你的麵色很不好啊?

哈哈哈,難道是昨天上了太多男人?”

很顯然,這程覺厲,就是來找茬的。

現在的場景,獻祭台上的聖主雖然不讓那些跪著的人說話,但是對於李笑愁程覺厲這種為聖主辦事的人來說,還是可以小聲說話的,隻需要不打擾到聖主,一切就都沒事。

聖主正在進行獻祭儀式,一旦成功,必然會很高興,到那時候,離得她最近的人,極有可能得到賞賜和好處。

所以,除了李笑愁隊伍,其實還有很多小隊,正在有意無意的朝著獻祭台靠近,而程覺厲也並不想讓其他隊伍離得獻祭台比他還近。

李笑愁和他的隊伍,其實也算是這些隊伍當中,最有實力的幾個之一了。

“程覺厲,你是想死嗎?”

李笑愁臉色赫然流露出了一抹狠辣,有些人,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

但是她這樣,那程覺厲又怎會害怕。

“哈哈哈,你這戾氣很深啊。”

程覺厲絲毫不讓 ,眼神當中充滿了戲謔。

這一片的人都很老實,不會打擾聖主的,所以交給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去其他地方吧。

程覺厲已經開始了驅趕。

他本來的實力就比李笑愁強上一線,這次機會事關重大,聖主獻祭儀式,讓所有人都過來觀看,這麽大的排場,一會肯定是要賞賜很多東西,這可絕對不能讓給其他人。

“誰規定一片區域隻能有一支隊伍巡邏了?

我就要過去,你能把我怎麽樣?”

李笑愁的氣勢絲毫不減。

“嗬嗬,你可以試一試。”

兩方頓時劍拔弩張了起來。

但是因為李笑愁幾個小時前剛從重傷瀕死階段活過來,身體還很虛弱,一身靈力也被封鎖,所以這一次對峙,李笑愁是有點不利的。

看起來,程覺厲占據了上風,並且步步緊逼。

貌似李笑愁的小隊,今天必須退後。

一時間,李笑愁也有點急了。

她不能前進無所謂,但是後麵那些人,可是一定要去獻祭台旁邊的。

自己,相當於是後麵那些人的俘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可是前麵又有一個程覺厲,天哪,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李笑愁有點不知所措,即使自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刺客,對於目前的情況,也是不知道怎麽辦了。

而這時候,她後麵的一人忽然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她和程覺厲的中間。

“讓開!”

他僅僅隻說了兩個字。

一股猶如實質的威壓忽然放出,沒有四散,因為這個時候不能打擾聖主引起注意,所以這個威壓,被這人的精確控製下,全部朝著前麵的程覺厲去了。

“嗯?”

程覺厲臉色瞬間變化,一陣青一陣白。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橘川海?

你怎麽會有此等奇怪的威壓?

還這麽厲害?”

“我怎麽樣?

和你有關係嗎?”

忽然,這個橘川海發出了聲音,語氣非常不善。

“倒是你,趕緊給我讓開,不然我會讓你看到自己的腦袋和身體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