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咬牙切齒,麵色陰沉!
可這幫家夥見他麵色不善,卻還有些有恃無恐,尤其是那個管家,那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表麵上恭恭敬敬,可心裏根本不服。
“殿下,我們這不是來了嗎,我們也想早點過來幫忙,可是我們王家終究隻是一介商人,家裏又隻有這些護院,將他們召集過來耽擱了一些時間,實在是快不起來啊,還請殿下恕罪啊!”
“好在殿下洪福齊天解決了這些作亂的山賊,不如就將這些山賊交給我們處理吧,我一定讓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這就用不著你們操心了,我自己的俘虜自己來處理!”
“好了,都別打了,薛勇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給你們開的門,誰放你們進城裏來的!”
薛勇嘴角流血,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他看向眼前的管家,隨後又看了看,滿臉是血的老大
後者強忍著疼痛,緩緩點了點頭,這時薛勇才啐了一口血沫,剛準備開口,這下一秒卻被那管家給打斷了
“好你個山賊,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密謀什麽,是不是想要密謀誣賴,我告訴你們,你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犯了國法,犯了死罪,現在死還隻是死你們一個,可若是在臨死之前汙蔑他人,胡亂攀咬的話,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的家人也別想活,你們可得想清楚了再回答!”
管家這話威脅之意不言自明,這是把葉凡當成傻子了,也不知道這王家都是什麽腦子,怎麽全是這種極品管家,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好家夥,頭一次見不打自招的!
可你別說這招還真有效果,他們這一番威脅下來,那些原本想開口的山賊還真就不敢開口了,一個個閉口不言,似乎是在忌憚著什麽
葉凡猜到了,肯定是王家控製了他們的家眷,這才讓這些山賊投鼠忌器不敢供出他們。
“王管家,這些山賊似乎是我的俘虜吧,什麽時候輪到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了,莫非你想取代我成為這荒城之主?還是說你要造反啊!”
此話一出,華雄明晃晃的大刀直接放在了這家夥的脖子上,好家夥,他可是知道這位爺的脾氣的,那是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的。
當即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連求饒
“哎喲,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
“哼,你最好沒有這個意思,不然的話老子要摘了你這個狗頭也是一句話的事。”
“帶著你的人給我滾!”
說完葉凡一腳將其踹倒在地,磕掉了他兩顆門牙,後者也不敢抱怨,爬起來就跑,跑得那叫一個快,身後的一群家丁也走了。
“行了,這裏的事兒也該結束了,華雄,把這些家夥全都給我押到牢房裏關起來,有什麽事兒老子慢慢審!我就不相信他們不說!”
這邊王家管家跑回去之後,就直接在王天德麵前哭訴起來
“老爺啊,老爺,我可真是太慘了呀,那葉凡真tnd不是個東西,他……您瞧這給我打的,我的牙都沒了,他這兒哪兒是在打我呀?他是在打我的臉……自從這個家夥來了荒城就處處跟咱們作對,簡直可惡至極啊!”
“廢物讓你幹這麽點事兒你都幹不成,還好意思在老子麵前受苦,我養你幹什麽吃的!”
王天德怒了,直接一腳將管家踹翻在地,後者強忍著疼痛趕緊爬了起來,一個屁都不敢放。
“我問你,那些山賊怎麽樣,有沒有把咱們供出來?”
“沒有,老爺這您放心,他們肯定沒有說出來,不過那幫家夥也真是廢物,居然被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泥腿子給幹翻了,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尤其是下山虎那個廢物,連嘴都被打爛了,話都說不出來!”
王天德點了點頭,總算聽到一個勉強還不錯的消息了
“嗯嗯,不錯,這還算可以!”
“可是薛勇那個王八蛋差點就說出來了,還好我及時阻止了他,反正他們有把柄在我們手裏,也不怕他們翻出什麽浪花來。”
“蠢貨,你怎麽不笨死?誰讓你隨便胡說八道的,你他媽這是不打自招啊,你要是不說話,那葉凡說不定還懷疑不到我們身上,你這麽一說,不擺明了告訴他山賊的背後是我們嗎!”
“王八蛋,你怎麽這麽廢物,你腦袋裏灌糞了吧,我讓你胡說八道!”
王天德氣急敗壞,直接抽下自己的腰帶,對著這管家就是一頓招呼
這腰帶上麵很硬,沒幾下就把這管家打得皮開肉綻,這管家一個勁兒地在地上打滾掙紮,血都浸透了外衣了
“我他媽讓你多嘴,讓你滿嘴胡咧咧……”
“我讓你胡說八道,你怎麽不去死啊!”
終於,王天德打累了,將腰帶丟到了一邊,自己躺到了軟榻上
“你氣死我了,不過葉凡啊,葉凡,你這家夥還真挺厲害的,我之前真是小瞧你了,這麽多山賊居然都不是你的對手!
不過你以為抓了幾個舌頭就能拿住我的王家,沒那麽容易!”
“廢物,你給我起來!這件事情你知道該怎麽做,記住了,處理幹淨點,別讓人再抓到把柄,這件事情做好了,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
要是在有什麽問題,後果你是知道的!”
那管家爬起來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很快他就聯係到了負責看守大牢的王家人,王家掌控著整個荒城對於城裏的一舉一動是了如指掌
很快他安排的人就來到了牢房門口。
而此時,葉凡正在給那些受傷的百姓包紮,由於今晚突襲實在太過突然,原本就受傷的百姓更是死了不少,剩下的也大多數都有傷掛了彩,此時歪七扭八地躺了一地,各種呻吟聲痛哭聲不絕於耳
孩子哭大人叫,宛如煉獄一般,葉凡看得揪心的疼,他雖然不是聖人,但這裏都是他的子民啊,是他發展起來的基礎,少一個,都能肉疼半天,更何況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