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醫院內。
宋雨晨推開了高端病房大門,屋內有中年男人,默默的守護在病床邊。
病**,躺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身上插滿了管子,臉色蠟黃又慘白。
“戴總……”
宋雨晨輕聲開口:“小豆好點了嗎,我們本來想去公司等您,但還是想順路來看看孩子……”
戴總一臉憔悴的抬頭,聲音嘶啞:“宋總有心了,可我兒子的病……”
後麵他不想說了,隻是眼神中露出的悲痛,常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絕望。
文雪走到床邊,親了一下對方的額頭,小聲道:“小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加油。”
“真是一個好爸爸啊。”
忽然,葉浩開口,可他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宋雨晨驚了一下,趕緊道:“你這什麽語氣,趕緊給戴總道歉。”
“小子,你什麽意思,嘲諷我?”
戴總怒聲道。
“也不算是吧。”
葉浩笑了笑:“你很擔心兒子的安危,我能看出來,隻不過你用錯了辦法。”
他打量這個房間一眼,開口道:“從我進來,就覺得這裏的家具擺設都有問題,我猜你應該是請了風水先生過來。”
“他弄的是四季回春陣法,可惜用錯了一樣東西,反而害了你兒子。”
聞言,戴總眉頭緊鎖,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也懂風水?”
“他不懂,他什麽都不懂,戴總你別聽他瞎說。”
宋雨晨連忙道歉:“他是我老公,什麽都不懂,戴總你別聽他瞎忽悠。”
“什麽?”
戴總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憤怒道:“原來他就是宋總的入贅女婿,那個大傻子?”
“你帶這種人過來做什麽,你還嫌我不夠倒黴是不是。”
“滾,你們都給我滾,合作沒戲了。”
宋雨晨臉色大變,趕緊賠禮認錯,可戴總已經氣的想打人,什麽話都聽不進去。
“完了完了,早知道不帶這個傻子進來。”
文雪氣憤道:“我就知道這個廢物做不了人事,本來咱們拿下這個合同,這個月的業績就能達標了。”
“老婆,我沒說錯話,這裏確實有問題。”
葉浩開口道。
“你閉嘴!”
宋雨晨氣哭了,喊道:“你害的我沒了合同,你還在這裏胡言亂語,你什麽都不懂,瞎說什麽啊。”
說完,她氣哭的跑出去。
“宋總,宋總你等等我。”
“葉浩,看看你,你不知道你老婆最近壓力有多大。”
“為了戴總的合同,宋總都求爺爺告奶奶了,你真是個掃把星。”
文雪惱火離開。
葉浩皺起眉頭,看來自己確實多嘴了,要是不把這個戴總處理好,回家估計得睡地板上了。
隨後,葉浩走到床邊,一把撤下小男孩脖子上的玉佩。
“你敢搶我兒子玉佩,你找死嗎!”
戴總怒喝道。
“這是死人陪葬的東西,一股屍體腐臭味,帶著它,隻會讓你兒子死的更快。”
葉浩又一腳把書桌踢開,破掉了房間內的風水陣,開口道:“這下你兒子就能好了。”
戴總卻誤以為葉浩故意找麻煩,怒吼起來:“你個入贅的傻子,敢在這裏胡言亂語,我弄死你!”
“來人,給我把他扔下樓摔死!”
聲音落下,幾名保鏢衝進來,要對葉浩動手。
“爸爸……”
突然,病**的小男孩睜開眼睛,戴總喜極而泣:“小豆,小豆你醒了,你怎麽醒了。”
“爸爸……我沒那麽疼了。”
小豆露出牽強的笑容。
“不疼了好,不疼了好。”
戴總喜極而泣,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麽,回頭看著葉浩,震驚道:“難道是你……”
“就是我。”
葉浩淡淡開口:“這個風水加上玉佩,隻會讓你兒子病情加重,今天要不是我,你兒子晚上得死。”
“大師,大師求求你出手救救我兒子。”
“你要什麽我全都給你,我把我所有的家產都給你。”
戴總撲通一聲跪在低聲,苦苦哀求起來。
“戴總別客氣。”
葉浩把人扶起來,麵對這麽好的父親,他怎麽會舍得要對方全部家產。
“戴總,你兒子的病不重,我能治好。”
“隻是希望戴總,可以繼續給我老婆簽合同……”
“沒問題,以後我公司所有的項目,全跟宋總簽。”
戴總激動點頭。
葉浩鬆了口氣,能簽合同,就能治病。
這對他來說葉簡單。
來到病床旁,葉浩讓醫生拿來銀針,隨後開始治療。
玄龍真氣體內遊走,順著手指灌輸銀針內,隨後進入小男孩體內。
他的玄龍真氣,有極強的療傷功效,堪比神藥。
噗!
突然,小男孩噴出一口黑血,戴總剛欲開口,卻看到兒子痛苦的表情,變的舒緩很多。
片刻後,治療結束,小男孩慘白的臉色肉眼可見,恢複了很多血色。
機器上顯示,對方的指標都接近正常標準。
“神了,神了。”
“太神奇了。”
“葉神醫,你的醫術太厲害了。”
戴總再次激動落淚,又一次跪在地上。
“戴總起身,別這麽客氣。”
“我……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他母親難產死的,臨終時候讓我照顧好自己的兒子。”
“要是兒子死掉,我還有什麽臉麵麵對我死去的老婆。”
戴總流著淚道:“葉神醫,以後有任何吩咐,您盡管開口,我兒子的命是你救的,讓他認你當幹爹可好。”
葉浩道:“幹爹就算了,我年紀也不大,當別人爹挺怪的。”
“我想問問,這個玉佩是誰給你的?”
“一個風水先生,還要了我兩千萬。”
戴總提起對方滿臉怒容:“那人肯定是個騙子,別讓我抓到他!”
“他倒不是騙子,就是水平造詣還沒入門,害了你兒子。”
“至於這個玉佩……”
葉浩聞了聞,上麵的味道,跟那次劉康送給奶奶的手鐲差不多。
這個東西,估計跟手鐲一起從墓裏麵挖出來的。
想要弄清楚玉佩的來曆,隻能去問問劉康了。
此時,宋雨晨坐在醫院樓下,輕輕抽泣著。
“宋總,別哭了,都怪那個傻子。”
“就不該帶他來,他攪黃了這次的合作。”
“真是晦氣。”
“我們再去跟戴總說說好話。”
文雪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