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用你影後級表現,我為你的哭戲點讚。”
周陸口中說著,眼睛不再看柳沐顏,他在地下室翻動查找線索,關於他身世的線索,以及有關魔姬一脈的真實內幕。
很明顯柳沐顏是個特別聰明的女孩,特別聰明的女孩有個特點,特別不信任別人,特別高傲。
因此,如果自己嘴巴說兩人有血緣關係,她估計不會相信,說不準又搞出幺蛾子。
自己目前也拿不出確切證據,隻有等血液鑒定的結果。
世事難料,先摸一摸柳沐顏的底再說。
她家世優渥,享受一出生便盡享榮華富貴,成為大明星,眾星捧月如女王似的。
而自己在可能是棄嬰,記憶中的九年也相當辛酸,福利院長大,上高中要靠自己賺錢。
而她以前追著我,要我跟她結婚,以為隻是為巫王寶藏圖,居然還特麽有草死我的目的……
讓我這種純潔純粹純自然的五好學生,瞬間覺得世道好黑暗、好凶險,看一年新聞聯播都補不回來了。
想想就好氣啊!
周陸越瞧柳沐顏越不爽,見她被打了一下後,止住淚水,不再表演裝可憐的哭戲。
他反手又是一掌,重重打在她後麵渾圓上。
“繼續哭!眼淚不能停。”
柳沐顏吃痛,再次淚水汪汪。
這回不是裝,是她想到自己一路順風順水,金枝玉葉,高貴優雅,冰清玉潔,大腿、臀等從沒男人碰過,表演吻戲、**也是叫替身,億萬粉絲視她為女神,數不清有多少掌握權勢和財富的男子,拜倒裙下,大獻殷勤,而她不屑一顧,從未吃過半點虧。
如今,卻被周陸控製,隨意粗暴抽打,之後還不知要承受怎樣的虐~淩。
周陸惡這魔般表現,肯定是在找強女幹她的辦法。
如果他找到辦法。
但她會生不如死,而她想死都不能,真個是無處話淒涼。
於是,她悲從中來,淚流滿麵。
哭著哭著,柳沐顏眼前一黑,哭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柳沐顏幽幽轉醒。
她第一個意識是冷,徹骨的冰冷。
知覺如潮水般灌入她腦海,記起昏迷前的遭遇。
她美眸大睜,陡然清醒!
然後她發現,身體浸在浴缸裏,手被綁在身後,腳也被綁住,簡直是五花大綁。
浴缸水是滿的,水麵上浮著許多冰塊。
冰冷,正是由於冰塊的作用。
她現在手指可以動,頭可以轉。
柳沐顏掙紮了一下。
毫無用處。
體內真氣被限製,無法使用,震不開身上繩索。
失去真氣,她力量與普通女孩沒有多大差別,對寒冷的抵抗也是一樣。
柳沐顏心頭安全感**然無存,又被凍得瑟瑟發抖,驚懼、悲苦、淒慘等情緒交織在心頭。
她想喊救命。
但她知道,不能喊。
柳沐顏注意力轉移到下麵,沒有疼痛,也沒有異樣感覺,說明還沒有被周陸強女幹。
但她依然提心吊膽,現在沒被周陸強爆,不代表等下不被周陸強爆。
她大口喘氣,心髒怦怦大跳,緊張的轉頭張望,沒有發現周陸身影。
她苦不堪言,又不清楚周陸把她丟冰水裏的動機,但能確定的是,周陸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是個記仇的人,而她想做一輩子努力,甚至要他死。
驀地,
“嘩啦”
大浴缸水波翻騰。
有個人從她麵前冰水中,冒出了頭。
周陸抹了下臉,笑眯眯的說:“嗯嗯,能同影後大明星洗鴛鴦浴,感覺真好,你家浴缸也確實夠大。”
柳沐顏嚇一跳,沒想到周陸躲在浴池水裏。
他在偷窺自己的反應?
柳沐顏不是普通女孩,腦中飛轉開。
目前形勢是,她被周陸控製,隻能任他宰割,偽裝全部撕下,周陸想對她做什麽,或者在她身上所欲為,她都毫無反抗餘地,沒有人能幫她。
她後悔,沒有找家族援助。
叫來姐妹或母親,可能形勢就不一樣。
柳沐顏隻希望周陸給個痛快,不要過分玷汙羞辱她身體。
她對自身能力太自信,認為自己絕對不可能失手。
殊不知,周陸連自殺機會都不給。
周
看情形,他已經開始行動,隻是不知他後麵想怎樣。
她剛才在周陸清醒的狀態下,又是抽血,又是想切一段經脈檢驗。
不用想也知道,周陸會用更殘忍的手段,來報複她,羞辱她,絕對不會讓她有半分好過。
所以,她目前最大的願望是,隻求痛快一死。
柳沐顏強裝鎮定,冷聲怒叱:“本姑奶奶對鴛鴦浴沒興趣,你個變態神經病!”
“讓你能說話,開口就罵人,有潑婦潛質。”周陸撇了撇嘴。
“罵你又怎樣!早知先草死你再說,該死的煞筆混蛋!來啊,跟我來一炮啊,看你死不死!你還是男人嗎?有種殺了我,你個狗雜種!”
柳沐顏越罵越大聲,聲嘶力竭,聲色俱厲,真就轉變成潑婦,高貴優雅人設,瞬間顛覆。
“啪!”
周陸結結實實一巴掌打在柳沐顏臉上。
“狗雜種”這句,觸到周陸逆鱗。
即便是柳沐顏可能是親人,也忍不住要給個耳刮子。
舞台上風情萬種,光鮮絕豔的小影後,眼下披頭散發,頭發亂糟糟粘在臉上,瞪目呲牙,表現出幾分猙獰,竟如同瘋婆娘。
柳沐顏眼中充斥倔強,周陸的巴掌,並沒有打怕她,她張開嘴,還想繼續罵。
“夠了,我清楚你想激怒我,讓我殺你。影後就是影後,潑婦也演不錯,但不要再來各種表演,否則,我會用比巴掌痛苦百倍的方法對你!”周陸心中暗笑,表情與語氣卻故作冷酷。
柳沐顏眼神一陣複雜,哀歎一聲,閉上眼睛,不再做聲。
她求死目的,周陸一語道破。
激將法,在周陸身上毫無作用。
他雖是個血氣方剛年輕人,但目光深邃,似乎能洞明一切。
周陸緩和下語氣:“這樣多好,我們用文明交流方式,隻要你能滿足我,我會更傾向於,讓你一輩子做我奴隸。”
他這句話,正是從柳沐顏此前的話,依葫蘆畫瓢。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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