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坐飛機,讓那隻肥貓一路跑過來?”
塗山蠻蠻很好奇的問。
“是的。”
周陸給出肯定回答。
“噗……哈哈哈……”塗山蠻蠻翻了個白眼,笑得天真爛漫。
周陸攤了攤手:“沒辦法,他怕坐飛機,據說對飛機有心理陰影,我想問的是,如果它到了,你同意它進來嗎?”
“不行,”塗山蠻蠻果斷拒絕,“讓你這隻公的進來,已是最大破例,公的貓妖更不行!”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讓它在外頭等著。隻是,下次說到我的時候,可不可以別說‘你這隻公的’?聽起來很別扭。”周陸撇了撇嘴。
“可以,下次我說,你這隻母的。”塗山蠻蠻開心笑道。
“你很皮哦。”
周陸哭笑不得,但拿她沒辦法,因為欠她一個大人情。
有了建木果實,塗山蠻蠻設置並啟動太陰昊血陣,幫助司空飛燕化解身上的大荒地靈之力。
而讓周陸沒想到的是,太陰昊血陣除了需要建木果實,還需要塗山蠻蠻的血。
一個瓷娃娃般的天真小蘿莉,當著自己的麵,咬破手指,滴了許久,這畫麵實在令人難以忘懷。
“嘻嘻,”塗山蠻蠻見周陸略顯鬱悶的表情,很是得意,“快把衣服脫掉。”
“脫衣服?”
周陸眨了眨眼睛,一時沒領會塗山蠻蠻的意思。
塗山蠻蠻收斂笑容,認真的說:“我想再看看你身上的神之路引,按道理,你進入大禹水道,穿越到大明,又能轉回來,神之路引會給出啟示才對。”
原來是想幫忙啊。
“哦,好好好。”
周陸一把脫下上衣。
塗山蠻蠻湊上去,用小手輕撫在周陸身前皮膚上,口中恬然道:“你該不會以為,本女王是對你有別的想法吧?”
周陸一臉燦笑:“不會,當然不會,我內心可純潔了,不可能亂想,何況你這麽小……”
“誰說我小了?”塗山蠻蠻不滿的在周陸胸口掐了一把。
嘶……
周陸呲牙咧嘴:“疼……疼啊,你不小你不小,你很大。”
塗山蠻蠻的小手,繼續輕撫在周陸胸肌上,捏住他某個點,口中問:“我哪裏大呢?不許撒謊,否則……”
“別,別亂來,”周陸感受到“巨大”威脅,但實在看不到塗山蠻蠻大的地方,靈機一動,“你年紀相對我來說,大很多,我十八歲,你一百多歲。”
人類與白狐族成長係數不同,普通人類活一百多少歲,算非常長壽的老人,而白狐族一百多歲,還是塗山蠻蠻這樣的小蘿莉。
又由於她一直在世外桃源中生活,從未踏出一步,沒經過什麽事,隻依靠書本或別人帶回的信息了解外麵世界,因此內心保持純真無邪,卻喜歡裝作老成,很介意周陸小瞧她。
“嗯嗯,這還差不多。”塗山蠻蠻喜歡這個說法,放開手,擺出傲然姿態,“躺**去。”
什麽情況?
這個木屋房間是給司空飛燕專用,她正躺**,鼻息均勻,但還沒醒。
這小狐狸是有什麽特殊癖好?
周陸怔了怔,沒有馬上行動。
“快點啦,你太高了,躺**我才能看得仔細。”塗山蠻蠻催促道。
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周陸心頭一鬆,躺到司空飛燕身邊。
塗山蠻蠻開始認真觀察周陸身上圖案的紋路。
她的鼻息,噴在皮膚上,溫暖小手這裏戳戳,那裏揉揉,癢癢的,周陸隻能忍著。
身上的“紋身”,隻有塗山蠻蠻一個人看得懂,她願意幫忙看,算是極其幸運的一件事了。
曾經身上是巫王寶藏圖時,也有不少女生幫忙看過,情況差不多,隻不過她們都是成年人,感覺不太一樣。
過了一會兒,
塗山蠻蠻口中叫道:“呀,我懂了。”
周陸沒說話,等待她說出個一二三四。
“你答應我一件事,我才告訴你。”塗山蠻蠻關鍵時候,提出了要求。
“請講。”
周陸巴不得她提要求,不喜歡欠太多人情。
“你猜。”塗山蠻蠻俏皮的偏了偏頭,水汪汪清澈大眼睛眨巴眨巴,注視周陸臉上。
蛋疼……
最怕猜女孩心思了。
周陸想起一事,試探道:“你要我答應,等你長大後……在我身上求種?”
第一次見麵時,塗山蠻蠻曾提過這事。
“不對,這事你已經答應過了。”塗山蠻蠻頭搖得像撥浪鼓,兩條長長的發辮,甩來甩去。
周陸一愣:“我……答應過了嗎?”
“嗯?你不承認?”塗山蠻蠻柳眉一豎。
周陸摸了摸腦袋,強顏歡笑道:“不是,我承認,隻是一時沒記起來,可能是時差沒倒好,畢竟穿越幾百年剛回來,對了,我有陰陽合體術,如果與我**,會自動吸收你道行,你忘了嗎?”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生出個妖怪咋辦。
“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到應對方法了,嘿嘿。”
周陸:“……“
我去,還以為隻不過說說而已,她當真了。
以後不能再欠人情了,尤其是塗山蠻蠻這小狐狸的人情。
好在她要五十年後才成年。
塗山蠻蠻嘟了下嘴:“笨笨的家夥,看你也猜不到,我宣布答案了,你要答應,做我爹!”
呃……
周陸訝然失笑:“做你爹?”
神轉折啊!
還以為是多難的要求。
居然是想認我做爹,這個比要求長大後求種,容易一萬倍,等等……認我做爹的話,又要求種,到時候……
周陸心頭泛起特別奇怪的感覺。
“對!”塗山蠻蠻一臉認真的解釋,“靈氣複蘇了,我準備提前離開青丘,到外頭曆練,到時候就去找你,你做我名義上的爹,要負責照顧我,寵我,帶我去遊樂場玩,你答應嗎?”
周陸從塗山蠻蠻渴求的眼神中,讀懂一些信息。
她缺乏父愛,不,她是從未得到過父愛,她根本不知道父親是誰,因此她提出一個要求,希望自己扮演她的父親,讓她感受到一些父愛。
這點上,周陸能夠感同身受,因為有幾分同病相憐。
他在福利院的九年來,也曾極度渴望過有個叫做父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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