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段少爺您稍等,我這就去辦!”
飽餐了一頓後,南宮宇活動了一下,段飛羽也跟個小弟似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那個……你們天羽城有那種地方嗎?”
“那種?哪種?”段飛羽有些茫然的問道。
“都是男人,你懂的,就是美女比較多的地方的那種的!”
“哦,大哥你說的是……有是有,但是我沒去過那種地方啊!”
“你沒去過?”南宮宇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我真沒去過,我心裏隻有小靜一個,沒有其他女人了!”
“你一出生就癡迷了啊?和我裝純?”
“我真沒有啊……要不這樣吧,我有個朋友總去,要不我找他來招待大哥?”
“就你跟我一起去,你以為這是什麽風采的事啊?走!”
天羽城這邊的生意明顯比戰龍城要全麵的多,戰龍城那邊隻有歌姬,而這邊雖然名義上也是歌姬,但是隻要價格給足了的話他們也可以不止是賣藝,這就是兩邊歌坊的最大差距。
也因為這個差距段飛羽覺得這個地方太亂,所以並沒有去過,而且段家也不允許他去這種混亂不堪的地方。
這次礙於南宮宇的麵子,段飛羽隻能硬著頭皮跟南宮宇一起前往了天羽城內的傾城歌坊。
看著那一個個美麗動人穿著也有些露骨的歌姬後,段飛羽竟然臉紅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個老實孩子啊!
然而,南宮宇在這裏也沒有想要做什麽別的,隻是聽聽歌便跟段飛羽一起離開了,而且因為段飛羽是生麵孔根本沒法刷臉,所以還是南宮宇付的錢。
走出傾城歌坊後,段飛羽就好像重獲新生的一般,在外麵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說你至於嗎?”
“我……要是被我家裏人知道我來這種地方估計明天我就隻能在**躺著了,而且我感覺我有些對不起小靜……大哥,你真是坑苦我了!”
“走吧,你不說誰知道!”
二人前行一段距離後便看到了一個醉漢在怒打老婆的場景。
“臭娘們,趕緊把錢給我!”
“家裏真的沒有錢了!”
“沒有?那你就把你的玉佩給我!”
“不行的,這是我娘給我留下的唯一遺物,我……”
“所以要給我這個一家之主使用,有問題嗎?趕緊的!”
那人直接對著婦女刪了一個耳光,隨後將玉佩給搶到了手中。
“還給我!”那婦女直接撲向了男人,瘋狂的搶著手中的玉佩,而男人也是有些招架不住,最後二人一同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玉佩此時已經摔裂,便惱羞成怒的罵道:“你個死女人,摔碎了也不給我用?你給我……”
啪!
關鍵時刻段飛羽直接閃身上前,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瞪著他質問道:“你要她怎麽著?”
“我打我老婆幹你什麽事?”
“我想管閑事不行嗎?”
“你他媽……”
啪!
男人直接被段飛羽給扇飛,而就在男人飛出去的瞬間,段飛羽直接身手抓住了他手中的玉佩。
砰!
男子重重的砸在了對麵的小販的桌子上,段飛羽轉身蹲了下去,將手中的玉佩還給了婦女。
看著斷成兩截的玉佩,那婦女頓時泣不成聲,段飛羽好似有些同情她,便在身上摸索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現如今已經沒有錢了!
“那個……大哥,要不你借我點錢吧,給她讓她找個好點的巧匠把玉佩修上!”
“沒想到啊,這種閑事你居然也會管,這不像大少爺的作風啊!”南宮宇玩笑著說道。
“額……您還記恨之前您來的時候我說的那些話啊?那不都是因為我覺得我朝思暮想的小靜被一個素未謀麵的人給搶走而傷心嘛,大哥別介意啊!”
南宮宇蹲下身看了一眼玉佩後便說道:“交給我吧,我幫你修複上,明日你來孫府取!”
“您……您能修好?”
“當然!”
“多謝您了!”婦女將手中的玉佩交到了南宮宇的手中,千恩萬謝的在那裏磕頭。
“行了,你先回去吧,今天玩得還算開心,之後我要修複玉佩了,你在一旁反而會打攪我,明天再來找我吧!”
“是!可是我拿什麽理由去孫府啊?”
“廢話,就說還我錢被,你不說還清了誰知道?就你這腦子還想著泡妞呢!”
“嘿嘿,大哥說的是,那我先走了哈……”
段飛羽就這麽離開了,而那被甩飛的男子和父女都站起了身走到了南宮宇的身邊。
“怎麽樣,我找的演員到位吧?”司徒茂祥頓時從房子內走出,一臉笑意的問道。
“嗯,要不是事先得知我都覺得這是真的了,演的不錯,不過劇本有點差啊,誰寫的台詞?”
“我……我寫的台詞怎麽了?多貼切啊,而且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司徒茂祥不滿的說道。
沒錯,這一切都是南宮宇安排的,既然要考驗段飛羽的人品,當然要從各方麵的小事上觀察,所以南宮宇趁段飛羽恢複傷勢的時候便悄悄的聯係的司徒茂祥,讓他安排了這場表演。
至於吃飯和去歌坊也都是拖延時間,順便看看段飛羽其他方麵的人品如何。
就目前來看,南宮宇對段飛羽還算滿意,至少不會像很多公子哥那般感覺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也不是一個拿著家裏錢揮霍的紈絝。
“一天的考核結束了,你覺得如何?”見南宮宇不接茬,段飛羽便好奇的問道。
“還不錯!”
“我說你這哪是幫你剛剛結拜一天的妹妹選夫君啊,分明是在給自己的女兒選老公,你有必要這麽認真嗎?”
“如果我不拿好處的話或許沒必要,但是拿了好處的話就不一樣了,怎麽也要負責人一點。”
“好吧,看你忙了一天了,這裏距離傾城歌坊也不遠,要不我請你玩一玩?”
“你玩吧,我對那種地方的女人毫無興趣!”
“沒興趣?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問問我老婆們,他們都深有體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