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警局特別行動隊編外支隊內,隊長蔣書文對犯人景百生德關係好像很密切,景百生對這裏或許也很熟悉,就連手銬也沒有了“怎麽了五十四,是不是身份暴漏了”

五十四是景百生任務時的對內代號“沒有吧,據我所知道的情報來看,嚴黃是想除掉我們八個,我們八個對他來講是有危險的”

景百生沒接觸程猛時,他們七個人是首沾,當然,首沾就一個,但就是這個砍人的也分三六九等,首沾就是率先砍人,當然就是程猛了,首沾的下級叫複沾,對付的是地方的次要人物,複沾就是摔景百生的二哥蔣砍,因為此人做事形色不流於表麵所以人稱笑麵虎,複沾的下級叫在沾,就是第二波衝出去砍人的,他叫郭禮,因為不出刀則以,一出刀便要血濺九天,有如下山猛虎,所以人稱下山虎。

在沾是跟在沾對付地方次要人物的,叫孔學文。

又沾,前沾,後沾與景百生的血沾都是負責打掃戰場的。

這是程猛做首沾後為首沾改動的製度,這樣就不至於被選舉的受眾範圍小了。

可是這無疑是隱形了的七票,最後的最後,以一千零五十票比一千零四十九票的以差之票程猛落榜,雖然嚴黃勝了但總覺得程猛與自己分庭抗禮,不除時為後患。

正在嚴黃頭痛不已的時候,笑麵虎蔣砍走進了他的視野,兩個人彼此心照不宣。後來嚴黃問他為什麽,蔣砍沒說什麽的,但嚴黃深深的感覺到蔣砍真的有什麽,隻不過“笑麵虎”罷了。

“哦,原來你們八個阻礙了嚴黃的**啊!”

“恩,沒錯”

蔣書文想了想“我想還不止這些,這樣,你先回去,對外我們宣稱證據不足”

這樣真的可以嗎?不知道,但他還是回去了,但嚴黃他們早已把殺程猛的罪冠在了他身上,所以海地幫得刑堂內。

海地幫的刑堂內,一個穿著牧師一樣衣服的英國人手裏拿著八十一根被點燃了的熏香,在拜了耶穌之後走向景百生【應該拜關二爺吧!你拜穌哥算怎麽回事啊!】景百生被拔了衣服跪在耶穌像前,手掌變成拳頭攥的很緊,可能是出於緊張的關係。他肚子上的六塊腹肌顯得格外的壯。

那個英國人拿著熏香閉著眼睛在景百生德頭上叨咕了些什麽,然後把“金光閃閃”的熏香對準景百生。

他緊閉眼睛。

天哪!

熏香鑽進肉裏的感覺居然這麽夠味,他把嘴唇都給咬破了。

但牧師覺得這還不夠。

景百生忍不住了,叫了出來。

直至自己嗓音嘶啞,暈了過去。

看來牧師又加了一把勁。

冥冥中景百生聽到一個聲音。

“哥,怎麽辦”

“他不算什麽,先把條子處理了”

不好,蔣對有危險,景百生想去通知他,可是他的身體好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最後,景百生聽著那人抑揚頓挫的腳步聲睡去了。

二十二個小時之後景百生在群蠅亂飛的垃圾場醒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隻蒼蠅正落在他的鼻梁上與他交流感情,這蒼蠅及瘦小像是幾天沒吃了,正在打自己的主意。

對不起,我還有事,現在還不能成為您的午餐,對,是我午餐,因為現在正是“太陽天空照,垃圾對我笑,蒼蠅說早早早,我餓了你知道不知道”的好時候。

說罷,景百生起身,方覺得胸口很痛,再一看自己受傷的地方已經慘不忍睹,於是在垃圾場內隨便找了些什麽湊合著包上了,最起碼不再往外滲血了。然後一路顫顫巍巍的回到了行動編外支隊。

走廊內,陰森森的。

空無一人,很安靜,很寂寞,很……

很可怕。

景百生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屋內傳來聲音“請進”

景百生推開門,看見蔣書文正用驚恐的眼神望著自己,嘴裏好像要說些什麽,但緊迫的氣氛告訴蔣書文說什麽已經來不及了,說時遲那時快,蔣書文把桌子上的煙灰缸扔向他。

景百生必定是要躲的,就在他躲開的那一刹那。

槍響了。

是從景百生的背後發出的,子彈從景百生的背後貼過,鄭重蔣書文的眉心。

他死了。

替景百生擋的子彈。

他知道此處是危險的,於是他趁殺手被煙灰缸打中還沒集中注意力的時候從窗子上跳了下去。

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