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景百生走進夏魚的房間,卻發現房裏空無一人,就連他的行李也不見了,桌子上隻留下一張紙條。
哥,我走了,回美國了,謝謝你這一個月以來的關照,還能讓我找回小時候的感覺,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什麽人值得愛,什麽人不值得,對了,你給的雨天娃娃我已經掛在我的挎包上了,當我想你時,我會看看他,回到美國之後我會把孩子生下來,請勿掛念,魚。
景百生放下紙條出門打了輛車,飛奔到了機場,大廳裏,他尋遍,卻不見她的影子,這時,廣播裏開始催促去美國的旅客的登機,透著大玻璃,景百生沒有看到夏魚。
難道他早已登機了?天呐,可憐的景百生連她的背影都沒看到,他倚著玻璃,玻璃將他的身體一點點的滑到地上,然他後閉上了眼睛,然後眼睛濕潤著。
鏡頭遠推,在通往巴西的飛機上,一個女孩走了就能去,在他的挎包上一隻雨天娃娃,笑著……
海地幫,經過那事之後,嚴黃對蔣砍的態度是既信任,又防著他,蔣砍用他的信任接收了S市的尖刀灣,一點信兒沒告訴嚴黃,不過嚴黃也沒生氣,事後他把吳曉龍派去做他的助手,實際上的以防什麽不測。
這天,蔣砍請尖刀灣的老大吃飯,席間,他有意讓尖刀灣的老大雷文生重新做回尖刀灣的老大。
雷文生,五十八歲。十八歲開始混跡於尖刀灣,三十九歲成名於煙柳之地,蔣砍襲尖刀灣就是在**抓到他的。
雷文生也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於是道“蔣老板,千萬別這麽說,您這麽年輕有為定能蔣尖刀灣治理得很好”
蔣砍很滿意他的措辭,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他拿起被斟滿了酒的酒杯,放到了嘴邊,但故作猶豫又把酒杯放下了“雷老雖然這麽說但我經看麵對這麽大的攤子也是有心無力呀!”
雷文生向他跟前湊了湊,從懷裏拿出一張名片“他叫唐文謙,號稱小臥龍,美籍華人,曾在意大利的黑手黨做過,因與教父的一個**合不來,回國後隱居在香港”
雷文生偷瞄了一眼對麵如坐針氈的吳曉龍“你不用防著他點嗎?”
蔣砍望了吳曉龍一眼,然後又把目光轉了回來“沒事,雖然嚴黃不太信任我,但我也得表明一下我!”
說著,他抽出刀趁其不備一刀結束了他,他看了一眼手裏的名片,故作氣氛的將它撕毀,本以為自己做的這一切能讓吳曉龍在嚴黃麵前說自己的好了,沒想到他早早的就跑了,跑去告密了。
可惜了,雷文生死的太早了,不過唯一不可惜的是他作為一個有著職業素養的殺手很早就練就了過目不忘的本領,名片雖然被撕了,但他卻記住了那長長的電話。
明社,有門徒回報杜向坤說景百生在公園內的摩天輪上,於是杜向坤著急了人馬趕往那裏。
景百生包下了今晚的摩天輪,因為有人告訴他,如果在升到最高的地方五次的時候向天神誠心的許下一輩子都不分離的願望,那麽著對愛人就會永永遠遠。
真的會這樣嗎?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