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仁聞言,手中折扇輕搖,笑道:“武功秘籍與那藏寶圖固然是十分**人,但這次的機會卻是能使人們更加激動異常的呢。”

此言一出,眾人更加聽得興致勃勃,心神**漾。那東方大神滄海邪早已迫不及待的大吼道:“哎呀!莊主你可別再吊我等胃口了,快快說出來這究竟是什麽樣珍貴的機會吧!否則,大家的好奇之下張開的大虎口不得能把你給吞了下去?”

眾人聞言,都哄堂大笑了起來,有的江湖人士更是吹起口哨拍手附和了起來。

秦香仁見狀,心中知曉不便再多說廢話,當下輕輕一笑,拱手道:“好,既然如此,在下說出來便是了。”

他說著頓了一頓,上前一步,折扇一揮,神情自若氣定神閑的笑笑接口道:“話說這次天下間最稀奇的機會,得說說這大宋當今最稀奇公主、、、、、、”

陳大浪這時聞言,忍不住插口說道:“秦莊主所說,難道便是那神宗皇帝的妹妹青蓮公主趙雅婷,據在下聽聞說,這青蓮公主確實稀奇的很,聽說此公主長的傾國傾城並可憐,堪比阿房宮賦趙飛燕,如此美女佳麗,卻唯獨喜好江湖物事,其一身江湖紅衣女俠客打扮,成日舞刀弄劍,平素長喜以結交一些江湖豪客為生平樂事,他那皇帝哥哥雖然對其失常之態甚為不滿,但自小對其疼愛有加,故此仍然對其十分驕縱。”

秦香仁微微一笑,明眸一轉,笑道:“陳公子真是見識廣博,連這皇宮大內之事亦能了如指掌,聽兄台所言,似乎對那青蓮公主趙雅婷十分熟悉了?這個在下倒是失敬了。”

“不敢當,不敢當!

”陳大浪慌忙擺手一禮,搖頭謙卑地說道:“在下也隻是聽信了江湖傳聞,道聽途說而已。”

秦香仁方待追問,卻聽那一旁的唐小珊嬌笑斥道:“廢話,我大浪哥哥乃是三年前皇宮殿試第一的狀元,又在京城做過一品大官,更是和那皇帝老兒結拜為兄弟了,如此怎能不認識得這什勞子青蓮公主呢?嘻嘻、、、、、、”

此言一出,江湖群豪一眾無不以羨慕欣賞的眼睛盯著陳大浪,就連那東海尊者神女宮宮主柳麗菁也以讚許的眼光望著他點了點頭。

秦香仁輕輕一笑,朝他拱手道:“哦?原來閣下乃是大宋殿試第一的狀元郎啊?真是才高八鬥,而且又在京城裏做過一品大官,更加難得的是竟然又與那神宗皇帝結拜為兄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兄弟有此福氣,當真是萬世流芳了呀!”

陳大浪淡淡一笑,擺手道:“諸位切莫聽我世妹胡吹,她乃是跟各位開玩笑來著,想想那皇帝老兒的拜把兄弟就算不是一位侯爺也得是位大官,這些人往往政務繁忙哪得閑暇,又怎麽會冒然出現在這風流大會上來了呢?哈哈,在下實則是一位嶺南的富家公子罷了!平素喜好遊山玩水,此番來此湊被風流山莊的酒水而已。”

眾人聽聞,亦覺得有理,羨慕之情大減,但又聽他說的坦誠,也不由心下暗暗讚許此人乃是頂天立地的一位江湖好男兒。

秦香仁卻是隻道他不喜旁人曉得他的高貴身份,當下笑著點了點頭卻是不加言語。

那唐小珊的小女子虛榮心猶如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竟又得意的揚眉吐氣叫道:“我哪有說謊,大浪哥哥你

明明就是麽!你、、、、、、”她說話間,突然瞥見陳大浪怒瞪了她一眼,臉上竟是不悅的神情,慌忙住口不語。

陳大浪早已決定隱居花香草間,不欲在名利權海中浮沉,此番生怕再招搖些人盤根問底,慌忙輕咳一聲,拱手朝風流莊主秦香仁笑問道:“秦莊主,如你所說,那青蓮公主雖然是對江湖之事頗感興趣,但這與那第一名的獎品有什麽關係呢?難不成你所說的機會便是這第一名便能夠娶了貌美公主,當上那大宋的駙馬爺麽?”

那風流莊主秦香仁聞言,劍眉一挑,笑道:“不錯,陳兄弟果然博學多才,一猜即中,話說這青蓮公主趙雅婷近日突然口口聲聲嚷著這神宗皇帝說要找個好人嫁了,但那神宗皇帝為她物色了許多王孫貴族,商家巨豐富家公子甚至異國王子她都不屑一顧,硬是纏著她的皇帝哥哥要給他找個江湖中人來給她當駙馬爺,他皇帝哥哥喲不過她,但又不放心她胡亂找人,隻得給她招來許多名門大拍的世家子弟前來應試,但那青蓮公主卻是眼高於頂一個都看不上,最後那神宗皇帝實在沒法子,隻好隨她所願,讓她自己挑選,不料那青蓮公主竟然脫口說出要在這風流山莊十年一度的武林盛會中尋找天下樣貌英俊瀟灑而且文武雙全的少年男子為她的乘龍快婿。”他說著,頓了一頓,接口道:“這不,這奇怪的青蓮公主還叫她的皇帝哥哥扳了道聖旨來,要在下在這風流大會結束前給她物色的金刀駙馬爺送到京城皇宮大內去呢!”說完,他又從懷裏拿出一道金絲布卷軸的聖旨來,在眾人麵前展了開來,那金絲聖旨在夕陽的餘暉照耀下顯得金光閃閃,甚是星彩奪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