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一頓,又道:“這兩個如此聞名天下的神妙陣法,說來也難怪久久無人上來挑戰了,依著賤妾看來,諸位先品嚐些鮮果點心吧!倘若半柱香之內仍然沒有人再上的台來的話,咱們這千古絕陣還是收起來的好,免得叫江湖中的眾多朋友們貽笑大方了,咯咯。”

說完,便即招手令了一群貌美侍婢從山崖洞中托盤出了仙果、瓊瑤玉釀、還有一些糕點之類的小食,又令兩位侍婢搬來一個檀香金鼎,寶鼎中插上一根被折了一半的香燭,那香燭正點燃冒著濃濃的白煙來。

眾人靜息一會,吃得一些佳果玉釀,抬眼見那石台金鼎上插著的香燭已然燃燒的差不多成灰燼完了,都不由搖頭一陣唏噓不已。

就在哪玉麵仙子蕭碧芸雙眉緊鎖,一臉愁雲,方待開口說話解散大會之時,隻聽那東南方向的人群中突然一位白衣老者發出“呦呦”的一聲怪嘯便走上前來,隻見他霧鬢風鬟,披頭鶴發,鳩形鵠麵,一雙如同枯木般的手掌彎卷著如同鳥爪子般的細指,隻聽得他“咳咳”連聲咳嗽,使那原本就彎腰駝背的身形顯得更加隨風飄搖。

隻見他轉身朝眾人拱了拱手,然後回身手中拐杖一點地,人身便拔地飛起,淩空幾個“橫渡秋江”的幾個縱躍,便如風飄來石台上。

蕭碧芸見狀,心中一喜,當即朝他微一拱手,抱拳笑盈盈的道:“前輩果然好膽識,此乃寶刀未老壯誌在胸矣之大家風範!請恕賤妾眼拙

,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那白衣老者聞言,掩嘴咳嗽一聲,擺手笑道:“這江湖有多少年沒有老朽的殘影了?嗨,恐怕當世已經無記得區區之人了,哈哈,十二仙子的雅名早已名震江湖,老朽區區一個風燭殘影之人又何足掛齒呢?”

蕭碧芸心中隻道他責怪自己不識,點頭笑笑不語,忽然,她在腦海中浮現一個人影,脫口失聲尖叫道:“老前輩莫非便是那二十五年前享譽江北的獨孤釣叟白笑天麽?”

白衣老者輕輕點了點頭,笑道:“正是老朽。”

此言一出,滿場江湖人士盡皆訝然失色,一臉崇敬的目光看來。

那玉麵仙子蕭碧芸心中更是震驚,臉現欽慕之情,眨著美眸道:“江湖中都傳說,你老當年若非有事耽擱,錯失了由那武林史家金穀子發出的三十年一次泰山頂峰之天下論劍大會,你老也許會被評為‘江湖八大尊者之一’呢?”

獨孤釣叟白笑天揚眉一笑,頷首道:“風雲江湖八神尊,東南西北四海尊;金山邙山祁連尊,唯有神龍無影蹤!這江湖八大尊者除了神龍尊者之外,其餘人士武功之高皆是在伯仲之間,但老朽卻是匹之相差甚遠了。”

蕭碧芸聞言,恭敬的作了一輯,說道:“老前輩您說笑了,您的武功就算在江湖八大尊者之下,那也相差無幾了,卻不知您老原是絕跡江湖多年,為何此番又重現江湖呢?”

獨孤釣叟白笑天突現一

臉愁容,輕咳了兩聲,歎道:“嗨,老朽滄桑故事多,總是一言難盡啊!”他說著,頓了一頓,又道:“實不相瞞,老頭兒原本一直隱居長江以北的一座孤島上,這幾十年來已經和這江湖隔世不理了,此次出來隻為找尋我那不成器的孫兒。”

蕭碧芸聞言,張眸訝異道:“您的孫兒?咦,您的孫兒既然總是跟前輩一起,卻又為何不見了呢?”

獨孤釣叟白笑天長歎了一口氣,搖頭道:“怪隻怪這孩子從小跟老朽一起長大,又沒有接觸過女人,話說三個月前老朽和孫兒在那孤島岸邊垂釣,不遠處突然有一艘小船經過,那小船上卻坐著幾個波斯國金發碧眼的妙齡少女,後麵卻有一艘掛著血衣神教角旗的小船追來,那船上魔教十幾個眾人個個穿的紅衣大袍長服,手上拿著各種各樣的兵器,老朽雖然不怕魔教中人但亦不願被這些人打擾,故此便拉了孫兒在孤島岸邊一個大石洞中躲了起來,果然那大船很快追了上去,但聽得‘當啷“一陣金鐵相交的打鬥之聲,不多時,那小船上女子有兩個被兵戈刺中登時跌落江水中,剩下兩名女子,其中一人被魔教中人抓獲,另外一人則是潛入江中被她逃遊到岸上,那魔教中人豈肯放過,當即又抄刀趕船靠岸,不一會兒便將那少女擒獲了起來,其中那當頭虎頭虎腦刀疤臉的醜中年漢子**笑著便要去扒那少女身上的衣服,我孫兒看不過,當即趕出洞中,將這十幾個魔教妖人全部殺了救下了這波斯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