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蓮聞言大喜,當即端起手中酒杯,兩人“彭”的碰了一聲玉杯,將手中美酒一飲而盡,然後又朝天邊初升的太陽跪拜了三下,隻聽那秦香蓮對天仰望,拱手朗聲說道:“小女子風流山莊秦香蓮,今日與東海神女宮少宮主柳小姍義結金蘭,結為異性姐妹,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為違此誓言,教小女子受那千刀萬剮,墜入十八層阿鼻地獄永不超生之苦。”

唐小姍見她說著真誠,心裏隻覺又是感動又是好玩,便學著她的樣子口中念念有詞的說的起來:“小女子柳小姍,今日與東海神女宮少宮主柳小姍義結金蘭,結為異性姐妹,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為違此誓言,教小女子受那千刀萬剮,墜入十八層阿鼻地獄永不超生之苦。”

禮畢,唐小姍高興的拉住了秦香蓮的小手,嬌笑著說道:“姐姐,你知道麽?我那風流的相公陳大浪哥哥他也拜了個才女姐姐,今日小妹也來拜還他一個,這叫兩不虧欠了,嘻嘻。”

說完,姐妹倆拉著手到石凳上坐了下來,隻聽那唐小姍滔滔不絕的笑說道:“姐姐,我要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不姓柳,我姓唐哩!”當下將自己如何胡鬧,攜夫君逼入江湖的故事一一說於她聽。

秦香蓮隻聽的又好氣又好笑,但更多的是心中好奇和羨慕,隻聽她幽幽的長歎了口氣,說道:“哎,妹妹,你才是真好福氣,陳公

子人那麽好,你可別辜負了人家的一片情意哦?”

唐小姍點了點頭,嬌笑著搖著她的胳膊說道:“姐姐,你說,你剛才說要小妹幫你做什麽事啊?快快說了出來,小妹便是粉身碎骨,也要為姐姐完成的。”

秦香蓮聞言心中一暖,幽幽的說道:“算了,姐姐見你生活的這般幸福,怎麽能生他念想去打擾你的幸福呢?”

唐小姍見她一臉愁苦,焦急的問道:“姐姐,你這話從何說起?姐姐不幸福,我這做妹妹的又怎麽能談得上幸福呢?”

秦香蓮見她心地純真善良,心中更是不忍,無可奈何地的搖了搖頭,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朝她說道:“妹妹你別再問了,這件事,姐姐實在說不出口來的。”

唐小姍見狀,更加心下焦急,突然她板起臉來大聲喝道:“好,好,姐姐你既然不把我當妹妹,卻又為何要來和我結拜,今日你若不說出來要小妹幫忙之事?咱們姐妹之情就到此為止了,小妹可不敢高攀你這樣什麽事都藏在心底的姐姐呢?”

秦香蓮隻聽的心中一震,臉上流下了清淚來,隻見她滿臉通紅,愁苦的歎道:“好吧!妹妹,待會兒姐姐說了出來,你可別怪姐姐呀?更別提不要姐姐的話語,你若是要責怪便當姐姐沒有說過就好了。”

唐小姍展顏一笑,伸手一抹她臉上的淚珠,道:“哈哈,你這大美人

如果不說妹妹才要責怪呢,咱們姐妹倆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求求你快快說了出來,不然妹妹這一輩子又怎生心安理得呢?”

秦香蓮心中一暖,熱切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喃喃的說道:“好,姐姐說了就是了、、、、、、”她頓了一頓,接口道:“妹妹,你可知道你相公陳公子乃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呢?”

唐小姍聞言一愣,美眸輕轉,好奇的問道:“救命恩人?相公?你說小妹的大浪哥哥是姐姐的救命恩人,這從何說起?”

秦香蓮唏噓一聲,苦笑道:“妹妹,實不相瞞,姐姐自幼體弱多病,天生六陰鬼脈,從來就不曾見過白日光,若非陳公子割腕獻血搭救,恐怕你此刻已經不能再見得姐姐了。”

唐小姍隻聽的大吃一驚,良久才眨了眨美眸,顫聲說道:“姐姐你天生六陰鬼脈,聽聞這怪病得者當得時常要忍受肝腸寸斷之苦,就連那九指神醫曲陽先生和那長白山藥王穀的妙手觀音盧海婆前輩都束手無策,我那大浪哥哥卻又如何能夠救的了你呢?”

秦香蓮展顏一笑,柔聲說道:“這個姐姐也不甚明了,但聽聞陳公子說過,他自小便得過此病,後來得到一位道家高人所救,故其鮮血中蘊藏了能治此怪病的藥性成分,所以他割腕獻血便救得了姐姐了。”說著,便將當日與陳大浪相識,那陳大浪又是如何救治自己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