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天輕咳了一聲,道:“國公大人切勿見怪,本座今日來可是大大的好處給大人呐!”

應向天麵不改色,淡淡的說道:“哦?這我倒要好好請教請教,請教主講解下吧!哈哈、、、、、、”

李時天忽然怪笑一聲,道:“皇圖霸業,想必國公大人心中早已成足在胸,不過,大人欲聯合那西北傭兵十二萬的大將軍平遼王,但那平遼王可是遲遲不買賬呢?大人若是貿然舉事,恐怕根基不穩吧?”

應向天聞言,臉色一變,擺手道:“兄弟這說的哪裏話,本公乃是皇帝的舅舅,又是個太監,豈能有謀朝篡位之理?”

李時天忽然冷笑一聲,道:“國公大人,你我都是一代梟雄,做事當得光明磊落,豈有畏畏縮縮之理?本座來此便是有意助大人登上皇圖寶座的,有了血衣神教的支持,老哥還怕那什麽平遼王麽?”

應向天略一思索,抬眼盯著他道:“兄弟此話當真?但不知兄弟要什麽好處呢?”

李時天哈哈一笑,道:“很簡單,待老哥登上皇位之時,便發兵幫本座剿滅少林寺和武當派便是,我可對什麽皇位的沒興趣,我有我的江湖呢?”

應向天看不透他的表情,但心中暗道:“好哇!待我事成,便發兵線剿滅你們血衣神教先。”心念及此,臉上微微一笑,擺手道:“好哇!但不知兄弟有何建議呢?”

李時天點頭道:“老哥兒,且先去把那神宗皇帝和皇太後給軟禁起來,在捏造個假消息稱他們已經被血衣神教殺死,流下聖旨要求你接位,你便順理成章登基了。”

應向天哈哈一笑,道:“這怎麽能行?哪有如此簡單,先不說別的,就那皇宮大內侍衛和京城禦林軍便不知如何是好?”

李時天笑道:“老哥快別喪氣,小弟可以助你先安排人將那禦林軍統帥殺死找人換上,而那大內侍衛總管等也是如法炮製,到時老哥隻管登上皇位便是了。”

應向天臉上一喜,道:“此話當真?有了血衣神教的支持,本公倒不妨一試。”

李時天點頭道:“若是老哥不棄,咱們這邊歃血為盟,結為異性兄弟,小弟自當助你舉事成功便是了。”說著,他又從懷中陶出一本金書來,朗聲對應向天笑道:“大哥,此乃波斯絕世神功《蓮花寶訣》中的其中一訣,別名《葵花寶典》,今日你我結為異性兄弟,自當相贈與你便是了。”

應向天見狀大喜,哈哈一笑,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咱們這便歃血為盟,結為兄弟便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哈哈哈哈、、、、、、”說著,接過金書,當即吩咐人來烹羊宰牛歃血為盟,對天叩頭三拜,兩人行了大禮結為兄弟。

結拜之禮過後,兩人便即詳細洽談了舉事細節,皇圖霸業,一直談了個天昏地暗,徹夜未眠,到了雞鳴初曉,李時天方才拂袖而去、、、、、、次日,皇宮宣和殿早朝時間神宗皇帝遲

遲不來,而那應國公爺也是最後才來,他一來登到台上,便見得許多官員紛紛詢問。

當下一擺拂塵,說道:“諸位,本公要通知諸位一個天大的消息,那皇帝可再也不會上這早朝了。”

一眾文武百官聞言,無不麵麵相覷,前方的宰相唐大人拱手說道:“國公大人,你可知你這是開了天大的玩笑,這皇上豈能不再上早朝?”

此言一出,台下的文武百官也是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應向天臉上一變,沉聲說道:“本公豈有胡言之理?這皇上與皇太後在昨晚已經被血衣神教教主西方不敗所殺,老臣也是無可奈何之舉呀!我那妹妹和侄子臨死前給本公,頒了道聖旨,要本公即位便是。”

“荒謬。”隻聽那唐丞相大吼道:“莫說這皇上和太後是否已然仙去,自古以來,有哪個太監當皇帝的?真是豈有此理,你應國公囚禁聖主,到底居心何在?”

應向天聞言,冷笑一聲,道:“唐丞相,切莫出口汙蔑本公,本公可是有聖旨在手,豈能信口捏造?”當下從懷中掏出聖旨,自顧自地宣讀起來。

台下一眾文武百官紛紛跪地接旨拜禮聽讀,隻有那唐丞相氣鼓鼓的奔到台上,一把奪過聖旨,看了起來,不料,邊看便臉色鐵青了起來,身軀不住的發抖,口中喃喃的說道:“這怎麽可能?這的確是皇上的筆記和玉璽蓋印,難道皇上真的遭逢巨變?不、、、、、”他說著,一跤跌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應向天冷冷一笑,道:“鑒於唐丞相情緒不穩,朕準許他回家休養,日後不必來上早朝了,將他送返回府上便是了,來人、、、、、、”說著,招了招手,當即有兩個身穿皇馬大褂的帶刀侍衛奔了進來,將那唐丞相提起抬了下去了。

一眾文武百官雖然見覺今日之事荒唐無比,但都無一人膽敢出口相逆,隻好眼瞪瞪的望著那應國公登上皇上龍椅,自號為“宣宗”皇帝。

一眾文武百官中有的膽子小的人便即當先跪拜,口中喊道:“臣等叩見皇上,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後麵的人見狀,也紛紛如法炮製起來。

應向天微一擺手,笑道:“眾卿家平身,免禮。”

眾人呼應道:“謝主隆恩。”才站立起身來。

突然,大殿外傳來一聲大喝:“放肆。”便見得一個看似中年女子般美麗雍容華貴的佳麗走了進來,她頭頂一黃花大冠,身穿金黃色鳳袍,全身上下各類珍稀首飾無數,兩手旁由兩個貌美奴婢牽扶著走了進來。

一眾文武百官自然認得,慌忙跪地拜倒,口中朗聲說道:“臣等叩見皇太後,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皇太後微微一擺手,淡淡的說道:“免禮,眾位愛卿平身。”

她說著,走到了台前,指著龍椅上坐著的應向天罵道:“哥哥,你當真是膽大包天了,連皇上的位置你也敢做?”

應向天心中一震,慌忙起身,臉上表情忽然一陣晴一陣暗,暗道:“奇怪,本公明明已經把皇太後和皇上都給打入天牢囚禁起來了,何故此番又多出一個皇太後來?”心念及此,臉上冷冷一笑,道:“你這皇太後是假的,膽敢冒充皇太後你不要命了,來人、、、、、、將這假冒皇太後押下去砍了。”話音未避,隻見門外奔來了許多帶刀侍衛來。

不過,那些侍衛卻是上台去抓那應向天,應向天冷笑一聲,道:“大膽,你們膽敢以下犯上,不要命了。”

那些侍衛卻充耳不聞,紛紛朝他身上抓去。但應向天武功高強,猛地一掌將那些侍衛給打得翻滾下台去。這時,門外卻湧進了許多身穿盔甲蓋帽的禦林軍兵士持著長矛衝了進來,將那應向天包圍了起來。

應向天吃了一驚,暗道:“禦林軍?難道我被李時天那廝給騙了?想必這皇太後也是他找人假扮的。”心念及此,不由勃然大怒,大喝一聲道:“匹夫敢爾。”說話間,便飛爪朝那皇太後麵門抓去。

一眾文武百官見狀,大吃一驚,都紛紛的喝罵了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宣和大殿外忽然淩空飛來一隻連著紅線的銀針,眾人隻覺眼前寒光一閃,隻見那銀針正中插在那應國公的眉心上整根沒入,登時使他雙眼圓睜,臉上表情恐怖,倒在台下地上死了過去。

一眾文武百官見狀,都不由麵麵相覷,心裏又是欣喜又是驚駭不已。眾人隨眼望去,隻見那門外一人身穿一襲金黃色龍袍,手中正搖著把雕龍畫鳳的寶扇從禦道中間徐徐走了進來。這人長相清奇,眉清目秀,相貌堂堂,一瞥之下眾人心中更是驚奇不已,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當今皇帝宋神宗,隻是這神宗皇帝舉手投足之間有說不出的怪異。

隻見神宗皇帝走到皇太後身前,躬身拜道:“兒臣救駕來遲,還望母後恕罪。”

那皇太後聞言,將他扶起,笑道:“我兒不必多禮,要不是你來了,母後可能早已歸西,快快上早朝吧!母後要回慈寧宮去了。”說著,微一擺手,便即轉身由兩美女侍婢攙扶著往宣和殿外行去了。

神宗皇帝當即躬身一禮,道:“兒臣恭送母後回宮。”一眾文武百官也都跪地行禮,齊聲朗道:“臣等恭送皇太後回宮,皇太後千歲福如東海,壽與天齊。”

待那皇太後離去,神宗皇帝突然飄身飛上台去,臉上似乎欣喜若狂的坐上了龍椅,擺手朗聲叫道:“眾為愛卿快快平身,朕又要事要交代。”說著,又招手叫人將那應國公的屍體給抬了出去。

眾位文武百官聞言,慌忙磕頭一拜,道:“謝主隆恩。”當下起身躬身站立一旁。

神宗皇帝忽然臉色一沉,朗聲道:“朕日前聽聞那西北平遼王欲起兵造反之事,今得查實,朕勒令兵部尚書親自引領聖旨,前去罷免了那平遼王的兵權,他若膽敢反抗,朕自然會親自率兵將他剿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