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仁見狀,慌忙躬身一禮,笑道:“前輩莫非便是青海派掌門滄海邪老前輩。”

那滄海邪放聲大笑一聲,道:“哈哈哈,不錯,莊主好眼力,老夫便是滄海邪。”

秦香仁豎起大拇指,恭維道:“前輩的彈指神通,幾十年來轟動武林,此番前來令幾多江湖豪傑能一睹尊容氣派,真是可喜可賀呀!”

青海派掌門滄海笑聞言,心中高興,方待張口接話,卻聽身旁南酒僧哈哈大笑道:“嗬嗬,我看啊,滄海老邪你的彈指神通雖然厲害,但是未必敢喝上老僧葫蘆中的一口酒。”

這滄海邪素來狂妄自大,自詡名號“東方大神”,此番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道:“笑話,我東方大神天底下的各種致命毒藥嚐過不知多少,豈會怕你老和尚的一口酒,哼!”

那老和尚聞言,朗聲一笑,道:“是麽?阿尼陀佛,那施主便喝下老和尚這口酒吧!”說著,左手一拍葫蘆底部,濺起一朵酒花,隻見他運用內家真氣虎口一吹,那朵酒花便像旋轉的七星一樣朝滄海邪飛射過去了。

滄海邪也是一代武學宗師,見狀不慌不忙,運氣欲待張口接下,不料身旁站著的一年輕弟子竟然衝前猛喝了下去。隻見那年輕弟子大笑一聲,仰首挺胸嘲笑道:“不就一口酒麽?你這爛葫蘆裝的酒,髒兮兮的配不上我師傅的金口。”

滄海邪見狀,開懷一聲大笑,道:“怎麽樣?老和尚,我這青海派的武功還可以吧!啊....”話未說完,不

料卻聽那身側年輕弟子“哎喲”一聲慘叫,隻見他從脖子至頸上如火燒一般,滿臉更是通紅的像西紅柿一般,臉麵更是扭曲成奇形怪狀,就連頭發都豎立起來冒著白氣,他搖晃了兩下身子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昏了過去。

滄海邪見狀,大怒道:“老和尚,你這是在酒裏下的什麽毒,竟然暗算我的徒弟,快快拿出解藥來,否則、、、、、、”

南酒僧聞言,輕蔑一笑,搖著頭道:“老和尚這酒隻不過是烈了點,哪裏來的什麽毒,要怪就怪你的弟子不成氣候武功底子弱罷了,哈哈哈、、、、、、什麽青海派的彈指神通?真他娘的放狗屁。”這和尚非但喝酒,還說髒話罵人,真個兒把青海派掌門人惹怒了。

但見滄海邪大喝一聲,怒吼道:“好、、、、好極了,那就讓老夫來會會你吧!”說著,右手拇指食指作勢彈出神通,真氣像一道利箭一樣飛射向南酒僧打去。

南酒僧也喝聲“好”,便雙手舉著葫蘆一擋,但聽一聲“鐺”的巨響,南酒僧被震的往後倒退出兩步,葫蘆上也有個小小的白印記,但仍然沒有破,他雙手但覺發麻,運氣調息了下,才道:“彈指神通,果然威力無窮,老和尚今兒可算是領教了。”

滄海邪見他竟然用一葫蘆擋下自己以七成功力發出的彈指神通,不驚心中震驚不已,想道:這老和尚竟然用葫蘆擋下而不破,可見其內家功夫非同一般,而且不知道剛才他用了幾成內力。心念及此,一時倒不敢輕舉妄動,束手而立。

風流莊主秦香仁慌忙上前伸手擋在兩人,勸導道:“兩位前輩,我看這件事隻是個誤會,千萬別再生事端,我看前輩不如看在小侄的份上不要一般見識才好。”

南酒僧冷笑一聲,道:“賢侄,老夫可以給你麵子,但人家東方大蟲可未必呀、、、、、哈哈。”他說完,竟然嘲笑了起來。

滄海邪聞言,不禁惱羞成怒,大喝一聲,揚手正欲發出神通,與之一拚;那秦香仁慌忙將他抱住,說道:“前輩,你看這麽多人看著呢?”說著,便放開了他。

滄海邪左顧右盼,輕咳了一聲,笑道:“哼,你這老和尚成心要老夫出醜,老夫偏不能讓你如願,隻是、、、、、”說著,話鋒一轉道:“賢侄,老夫但願給你個麵子,隻是小徒深重劇毒,得想辦法救治罷了。”

秦香仁拱手一禮,笑道:“前輩,這你大可放心,巨小侄了解,南酒僧前輩雖然喜怒無常但生平隻殺一種人,那就是大奸大惡無惡不作之人,青海派乃武林正派天下皆知,令師徒皆非邪魔所以大可放心是了。”說完,他又轉身朝南酒僧笑道:“若小侄猜的不錯,前輩這口酒,隻是讓這位兄弟睡上個七天七夜便醒轉罷了。”

南酒僧聞言,大笑一聲,點了點頭,道:“阿尼陀佛,施主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算你猜對了。”

滄海邪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但心下卻放了下來,令幾名弟子將那人扶起抬了出去。自己則是轉身率領弟子往後站到一旁坐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