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醫語閣外靜的出奇。在門口守夜的沁兒滑落倒地,沒有醒來睡的依舊很香。

一個人,倆個人,三個人…一共五個黑衣人,悄悄的來到安歌所在房間的門口。一把刀從門逢中插了進去,慢慢的挑著門閂。不一會兒,門閂掉下,落入黑衣人提前伸出的手中。

五個人中有三人依次進入房中,留二人在門口望風。

因為早知道安歌是個沒用的廢柴,所以他們放鬆了警惕,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不同。

一陣清風不經意間吹來。

前麵一人把刀很很的刺入**的被中,可是並沒有發出刀刺入肉體的聲音。

“不好,有埋伏。”一個黑衣人衝另兩個人說到。

可是回答他的隻有他自己的心跳聲,有人比他們五人更快更狠更強。這名黑衣人想要逃離這裏,可是他卻動不了。

可怕,真的很可怕。在他不知道的一瞬間,他也被人暗算了,而他卻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因為他沒有感覺到周圍的殺氣。

“嚓”蠟燭被點亮了。隻見一女子,一手拿著燭台,一手捂住打著哈欠的嘴。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就這樣散落,一件紫色外衫隨意的披在身上,腳上是還沒來得及穿好的鞋。她就這樣慢慢的走到桌邊坐下。

從她的裝扮上來看,此事發生的突然,而她也是臨時做的這些。

這五名黑衣人被安歌一一製服,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那黑衣人還沒有從中反應過來。他的能力是五人中最強的,連他都沒能察覺到的事,可想而知,那名女子是有多厲害。

原來聽說也是有錯的,誰能想到,人們口中的廢物此刻就坐在他們五人的對麵,喝著茶悠然自得。

“你們五個誰先說?”安歌放下杯子說道。

“著了你的道兒,是我們技不如人,我們無話可說!”其中一個人說道。

“對,我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隨便!”

他們的口氣都很強硬,感覺把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也不會說一個字的。

“偶,既然是這樣,那就一個一個的說好了。”隻見安歌從懷裏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可以看到裏麵有東西在動。

“既然你們非要一個一個的說,可是我呢又沒有時間聽你們說廢話,那就讓寡言蟲替我聽好了!”安歌說著將瓶蓋打開,將瓶口放在第一個人的頭頂上。

寡言蟲並不是讓人不說話的蟲,而是一種可以鑽入人的腦袋,吃人腦,咬人神經,讓人痛不欲生,隻能慘叫。

唯一結束痛苦的方法就是等寡言蟲將人腦中的東西吃完咬碎,可是這個過程異常痛苦,沒有人能堅持到最後,所有人都是在被寡言蟲咬噬的過程中活活的痛死過去的。

聽到寡言蟲的名字,他們都顫抖了一下。雖然他們沒親眼目睹寡言蟲咬噬的過程,可是傳說這種東西不能不信啊。

“啊…”隻見那第一個人就這樣被嚇到暈了過去。

安歌來到了第二個人的麵前,裝著寡言蟲的瓶子就在他的頭頂。他冷汗直冒“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是安小姐。”最後一人說到。他是五人中的老大,作為大哥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死去,所以他說了。

“嗯”安歌發出輕歎,又喝了口杯中的茶水,搖了搖頭。